听完黄临一番愈加其罪的话,乔进心里非常愤,但这并没有打他的思维。说道:“你说我不服从领导,错。我是服从大局,我是服从于二中发展的长远利益,服从于二中每一名师生的切利益,我不仅没有破坏团结,而是更加凝聚了二中的力量。”
黄临哑无言,而是搪塞到:“我就是二中,顶撞我就是顶撞二中。”
老师中传来一阵嘘声。
乔进接着道:“我怎么利用手中权力,强迫女教师给我保持暧昧关系了?你倒是说清楚。”
黄临小声嘀咕道:“是谁谁知道。”
他还想为钟楚红保留一丝颜面,因为他想以此来要挟钟楚红来满足自己。同时,他不停的向方程生使眼,要他赶紧当机立断,帮自己解围,把乔进赶快带走。
“对,是谁谁知道。”
从那群老师中走出一名女老师,穿着打扮很是考究,长发挽扣、薄施淡妆、材曼妙、步伐轻盈,众位教师瞪大了眼睛,惊奇地说道:“钟楚红。”
对,就是钟楚红,二中的教师之花钟楚红。
刚才被乔进逼得说不出一句话的黄临心里一阵喜,钟楚红啊,你可真是我的姑奶奶,竟然如此帮我,等乔进走后,我一定重重有赏。
在看乔进,角流着一丝微笑,不慌不忙的站在那里,好像这事和他没关系似的。
钟楚红走到乔进跟前,对大家说道:“我就是和乔校长保持暧昧的关系的女教师。”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不“啊”了一声,原来黄校长说乔校长那事是真的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钟楚红用目光扫过大家,接着说道:“暧昧不假,强迫也不假,但是我要说明的是,是我强迫乔校长和我保持暧昧关系的。”
难以置信,众人又是“啊”了一声。
钟楚红再次接着说道:“乔校长未婚,我钟楚红未嫁,我们在一起又怎么了,难道就不允许我们谈恋了吗?某些人竟然把美丽的说暧昧,其实这种人就不懂,没有。”
教师中有人开始声援钟楚红“不是暧昧是。”
“谈恋没有错。”
有几个还未家的年轻女教师甚至小声嘀咕“遭了,自己下手晚了,竟让钟楚红占了先。”
黄临脸有些挂不住了,钟楚红说的“某些人”分明就是在说自己,说自己不懂,没有。
“别说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就是发生什么了,又怎么样?可不像某些人表面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盗女娼,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就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说完,钟楚红大胆的抱住乔进的脖子,深的吻了一下,然后向大家说道:“这就是黄校长所说的强迫的暧昧。”
教师开始欢呼雀跃,说道:“万岁!万岁!”
乔进根本没有想到钟楚红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吻自己,感动极了。他也将钟楚红搂在怀里,轻轻说道:“我要定你了。”
听到乔进的话,钟楚红心里幸福极了,感动的双眸差点流出眼泪,今天所做的一切值了。
由于钟楚红的出现,乔进化险为夷,黄临无力击,他得脸青一块白一块的,于是说道:“方局长,你都看见了,乔进用心险恶,煽动广大老师阻止教育局的人事决定,如果长此下去,那还了得!”
方程生也感觉到快要控制不住局势了,準备来个快刀斩麻,大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因工作需要,乔进调任……”
“慢着。”
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从办公室门传来,众人纷纷散开一条通道,等待着那人的到来。
只见此人器宇轩昂,仪态端庄,步履矫健,官威逼人,走到办公室中央,问道:“哪位是乔校长?”
方程生终止中的念辞,快步走到来人面前準备握手,说道,“封部长,您,您,您怎么来了。”
他有些动,说话都开始结巴。
来人是平海县委常委、组织部长封秉义。由于封秉义从来没有到二中来调研工作,因此在场的所有人只有教育局副局长方程生一人认出来了,就连黄临一开始也只是觉得面熟,后来一听方程生喊封部长,顿时全部想起来了,封部长这么大的官,来二中干什么来了?为什么一进门就问“谁是乔进?”
难道是组织部也听说乔进的累累罪行,来免他的职来了?
封秉义只是客的给方程生握了一下手,又一次问道:“谁是乔进?”
“我。”
乔进站出来,报出自己的姓名,他也不知道这个封秉义部长找自己何事,因为两个人到现在为止,谁也不认识谁。
“你好,我是封秉义。这是你的调令。”
封秉义说话一点感都没有,也许是做组工时间太长了吧,对任何调动都已经麻木了。
黄临用胳膊挤挤方程生,小声说道:“方局长,真够你的呀,给乔进整一个调令还烦劳组织部长亲自来。改天我一定再请你到摩登假潇洒。”
方程生心里却是十八只桶,七八下,对黄临无奈的笑笑,心道,我怎么能劳驾封部长前来下调令呢?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呀,难道是展局长邀请封部长来的吗?
乔进也是一雾,一天竟然来了两张调令,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