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发店的大堂里野狗一伙人见到了一个红头发的小姐,这会儿正忙着修自己的脚趾甲,也不管有没有客人进来头都不抬一下。野狗微微皱眉,这花姐跑哪里去了?
旁边的小黄毛见状大怒,暗想,堂堂野狗大哥大驾光临你这个骚货居然鸟都不鸟一下?只见黄毛对着红发小姐就开骂起来。
“操!看不见有人来呀,瞎呀你!修脚趾甲,你再他妈修就让你把脚趾甲吃下去!”
没想到红发小姐居然一点不害怕,虽然抬头看见对方是五个人的时候稍微楞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气势,指着小黄毛的鼻子就回骂道:“你个小逼崽子知道这是哪儿吗就来装逼,跟老娘面前你装黑社会呢,你知道这特么谁开的店吗,今天你们特么要有一个好好出这个门的,我洗干凈屁眼儿了让你们……那叫啥来着?哦对,就特么和你们轮流发生性关系!”说完就掏出手机开始叫人。
小黄毛没想到一个做小姐的脾气这么火爆,就骂了一句就要找人来干架,不由地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万一对方真的是个硬茬子,连野狗大哥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办,真的要死在这儿,妈的,老子才刚开始混,一个月都不到呢。
小黄毛吓得两腿发抖,红发小姐就越发地嚣张,对着电话那头吆五喝六,大有要把人民路的大小混子都聚到这里来的架势。
野狗早就气的肺都要炸掉了,这特么的花姐就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小姐,怎么独立门户了,手下的小姐们连自己这个背后的靠山都不认识啦。他上前两步一把拽住小姐的红发,刚一发力结果头发整个都掉了下来,原来小姐戴的是假发,这一下算是抓了个空,小姐吓得大叫一声就往屋里面跑,一边跑一边叫:“花姐,花姐!有人来捣乱啦!”没跑两步就和迎面跑过来的一个女人撞在了一起。
“跑跑跑,跑你妈逼呀,天掉下来了还是你让狗给操了?急什么急!”撞到一起的少妇气势更胜,对着小姐破口大骂,一下子就压住了之前还嚣张的小姐,这会儿她乖得跟只小猫似的。
“不是,花姐,我错了,关键这几个傻逼过来捣乱……”
叫花姐的少妇往野狗这边一看脸上马上绽放出无比惊喜的笑容,刚往前走一步就停了一下,转身拽住小姐的头发,这次抓得可是结结实实地,小姐吃痛,嗷嗷直叫唤,但也不敢怎么挣扎。
“大宝哥,你啥时候来的不给我打个电话,真是大水沖了阎王庙……”说到这里野狗身后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一下,花姐在心里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依旧满脸堆笑,“哎呀,反正就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的意思,呵呵,这个小姐刚来没多长时间,这段时间您老又没来,她就不认识你,哈哈,这样,我现在就把这人交给你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你高兴!”说着一用力把小姐往小黄毛身上推了过去,刚刚嚣张无比的小姐这个时候吓得花容失色,脸色惨白,可怜的小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不过看着一脸兇相的花姐也不敢让它们掉下来。
野狗“嘿嘿”一笑,一把抓住花姐被包在黑色紧身衣里的大奶子,一边揉一边把她拽进怀里。“客气啥,都是自己人,我来这可是有点事儿找你帮忙……”
“瞧您说的,还帮忙,要我真的能有什么事能给大宝哥使上力那才是我的……”
“嘘,你等等,别说话!”野狗打断了花姐的话,然后像狗一样在花姐的身上嗅了起来。“我操,现在生意这么不好吗?都需要你亲自上阵啦?”原来野狗在花姐的身上闻到了男人的精液的味道。花姐没想到野狗的鼻子真的跟狗鼻子似的,急忙解释道:“哎呀,是一些小客人,小高中生而已,像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当然喜欢嫩嫩的小妹子,可现在的小高中生都喜欢人家这样,这样……他们管这叫什么来着,哦,风雨犹存!反正他们是这么说的,都是文化人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啥意思,反正他们喜欢,我就上呗,说不定哪天还能碰上个雏呢。”
“我操,祖国的下一代你都不放过。”野狗揉了揉花姐的大奶子,想起此行的目的就说:“我来你这里买几件衣服。”“买衣服?”花姐一愣,“你买衣服不去商场跑这干嘛呀?我这卖的是逼,不是衣服,哈哈。”
“哈哈你妈了个逼!听我说!”野狗怒斥一句,花姐马上乖乖地不敢乱说话。野狗很满意这效果,继续说:“我有用处,你把这里小姐的衣服都拿出来,越骚越好,还有什么丝袜呀,丁字裤呀之类的,穿没穿过无所谓,够骚就行。”花姐虽然不明白具体是干什么,但她知道野狗在床上变态的东西可多着呢,一般女人都得被她脱了一层皮才能下床,自己当年可是没少受苦,这指不定又想出来什么变态的主意玩哪个女人呢。不过花姐不由地面露难色,“大宝哥,不是我不配合你,可这会儿小姐们都忙着呢,你说,我也不能现在就跑人家屋里去拿衣服呀,这再给几个人吓出个阳痿啥的,你说我还咋做生意呀。”
野狗一听也是,他转头看了现在瘫软在小黄毛怀里的小姐一眼,觉得她这身衣服就不错,“绿色的吊带上衣,蓝色的露出半个屁股的超短裙,”野狗看了眼躺在不远处的红色的假发,“恩,再配上这个红色的假发,够俗!够骚!”野狗命令说,“就这骚货这身衣服吧,来,给她扒光了,老子要买她身上的衣服,都要,一件不剩啊!”
手下几个人马上动手,把小姐围了起来开始扒她衣服,没一会儿就把小姐扒了个精光。野狗还意外收获到了小姐的黄色丁字裤。
野狗又让花姐拿来一个塑料袋把衣服都装了起来,然后装模装样地问:“多少钱啊。”花姐当然百般推辞:“大宝哥,你这干嘛呢,你给我钱不就等于给我耳光一样吗,不行不行,这钱不能要。”
野狗刚刚得到一千元正意气风发呢,也不管花姐是不是真心推辞,把手伸进裤兜里,可手刚摸上那崭新的大票,又不舍得了。于是换了个口袋,扔了十元钱给花姐就带着衣服扬长而去了,至于那个被扒光的小姐则是被小黄毛带着进到里面的小屋里“啪啪啪”去了。
花姐手上拿着十块钱哭笑不得,正好这时又进来一大活人,原来刚刚小姐叫的援兵刚刚赶到。“操,人呢,谁特么捣乱!”为首的光着膀子带着金项链的大汉一进屋里就大声嚷嚷,他和他身后的小弟们都带着一根长长的铁棍。
“别喊了,人走了你才过来!”花姐把十块钱揣进兜里,不满地对大汉说。
“我操,一接到小红电话我就来了,谁知道他们跑这么快呀,到底是谁呀?”
“谁?特么的那个野狗呗,还能是谁?”花姐没好气地回答。
“那你咋不帮我稳住他们呀,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正愁着没啥机会整他呢!”一听是野狗来过大汉顿时火冒三丈,连连数落花姐的不是。
“滚你妈的,我这次给你稳住了,你给人打了一顿,可你能打服他么?到时候你们打来打去的,遭殃的还不是我一个人,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妈的,你到底站在谁一伙呀!”
“操,谁有能耐我就站在谁一伙!”
大汉嘿嘿一阵淫笑,搂住花姐把花姐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你说的是这个能耐?”
“死样吧你!”花姐白了一眼,却已经是满目春色了。
另一边野狗遣散了几个小弟独自一人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给恩书发了条信息。
“我给你买了一身新衣服,明天就给你快递过去,你到时候就穿着这身衣服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