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怀仁的“帮助”下童晓终于把姚军的裤子和内裤拉到了膝盖处,他那软趴趴的下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童晓和她的情夫的眼前。
童晓有些羞愧,在情夫面前将丈夫的隐秘部位这样暴露出来是对丈夫最大的不敬吧,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安怀仁让她做什么她就无法控制地按照他的话去做,心里总是有一个声音提醒童晓,不可以让安怀仁不高兴了。
安怀仁倒不是什么同性恋,不过看到自己情妇亲自配合自己把她老公的裤子扒下来,这种感觉给了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姚军即使是此刻软趴趴的毫无生机状态下的阳具居然不比自己勃起时小多少,这个发现多让他有些意外,有些吃味,不过转眼一想,大又有什么用?自己的老婆还不是照样在外面偷人?我现在想怎么玩弄童晓就怎么玩弄她,听说这个姚军平日里把童晓当成女神一样供着,可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的女神在我面前越来越卑微低贱,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安怀仁暗笑自己,跟一个活死人,而且是有可能永远没有办法苏醒过来的这么一个人较什么劲啊,这不閑的嘛。还是抓紧时间享受这样诡异而又刺激的时刻吧。
童晓看着姚军的下体有些楞了,这个东西在自己的体内驰骋了好几年,理应是非常熟悉的,可为什么现在看着却又这么陌生呢?她从没有意识到姚军的阳具是长成这个样子的,也不知道居然这样的大,童晓明白过来,因为她跟姚军每一次的交欢都是在黑洞洞的环境当中进行的,不仅自己没有见到过他的身体,姚军同样应该对童晓的身体也很陌生吧,可是白小生和安怀仁对童晓的身体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原来我竟是这样一个淫蕩的女人……童晓的脸微微发烫,双手抖着伸向姚军的下体。
“你看起来好像很害羞,还是你从来没有给姚军打过手枪?怎么动作这么生疏?”在后面一边在童晓的身上上下其手,一边观察童晓动作的安怀仁说道。
童晓当然没有给姚军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她不想在安怀仁面前承认,这样他会更加洋洋得意,对于姚军的羞辱也就更加深刻。
“开玩笑,我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什么没有试过,恩……比跟你玩得花样多……多多了……啊,你轻点……”明知道童晓说的不是实情但安怀仁还是吃醋似的用力捏了几下童晓的胸部,惹得美人娇嗔连连。“好啊,那你就把你们之间的花样都拿出来,越刺激越好,这样才有助于他的苏醒,不是么。”安怀仁想,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好好激一下你,让你把最淫蕩的一面展现出来!童晓心里有气,自己给老公打手枪你在后面摸来摸去也就算了,居然还激我?好啊,那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跟我老公恩爱滴!
两个人各怀鬼胎,各玩各的,场面看起来十分诡异: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趴在床边专心致志地给她的老公打手枪,而在她的背后,一个半百的老头仅仅地搂着她,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而这个少妇对此似乎浑然不知,完全沉溺在给老公打手枪的行为上。
由于姚军的阳具始终都是软趴趴的,童晓需要特别小心,每一次撸动都小心翼翼,唯恐将姚军的东西弄坏,可是身后的家伙动作越来越激烈,好几次童晓都有些受不了差点叫出来,童晓可不想出现对着老公软趴趴的阳具被情夫玩到呻吟的情景,太羞人也太对不起姚军了。只是自己都动了半天了为什么姚军的东西一点起色都没有呢?难道这个办法并不管用?是安怀仁杜撰出来骗自己的?童晓不禁对安怀仁那套“外在刺激”的理论产生的怀疑。
安怀仁不知道童晓在想什么,只是他被眼前诡异淫蕩的画面搞得兴致勃勃的,也不管什么休养生息了,今天还非要实实在在地干到童晓不可,想想这是多么值得骄傲和铭记的事情啊,在一个少妇的老公面前玩弄他的娇妻!
心意已决,安怀仁把童晓的裙子掀了起来,那个被湿漉漉的内裤包裹着的白白嫩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气当中。童晓一惊,“你想做什么?”她可以让安怀仁在这个时候摸自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怎么可能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让他插进来呢!虽然之前两个人在这个病床里做过很多次,但那都是在靠近窗户的地方做的,而且姚军的脸也是背对着他们,可现在不仅姚军的脸正对着他们,而且童晓的脸还正对着他的下体,太羞人了,坚决不可以让安怀仁进来。
安怀仁心里冷笑,都已经做了婊子了还要立牌坊,他没有理会童晓的反应,直接把手放在那已经湿漉漉的内裤上,直接按在了潺潺流水的肉唇上。“看,你现在都已经动情了,为什么不进一步释放自己呢?你继续忙你的,不用管我,你负责让姚军感受到刺激,我负责让你爽。”
童晓摇摇屁股,想摆脱这只魔抓的控制,可是身子越来越软,两条腿也直打颤,完全发不上力去挣脱,熟悉的舒服的感觉重新沖击着童晓的脑子,这感觉美好到让她刚刚的信誓旦旦化为乌有。童晓不再去管安怀仁,继续轻轻撸动着姚军着阳具,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东西,希望可以看到它的变化。
安怀仁脱了裤子,拉下内裤,一根挺立地却不甚伟岸的东西靠近童晓的屁股,他看了看姚军毫无反应的下体,心想必须在童晓反应过来之前把她干爽了,要不等她反应过来我是在骗她的话可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绝好的机会了。
说时迟那时快,安怀仁拨开童晓的内裤,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暴露出来后毫不迟疑地挺进了进去。
“啊!”
童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呻吟了一声,然后紧闭嘴唇,生怕再次叫出来。安怀仁一下一下地在童晓的下面挺动着,童晓因为紧张而更加紧致的下面箍得安怀仁的东西疼中带爽,甚是刺激!
“你……轻点……”童晓忍不住提醒安怀仁,可安怀仁那肯听她的,好不容易这样的机会还不给你干得透透的?他嫌这样干巴巴地抽插不爽,时不时地配合着下面的动作对着童晓白白嫩嫩的屁股拍打起来。每一次的拍打在激起表面一层痛感之后便会化成绵延的快感从童晓的下体一直传到她的大脑处,让她不得不承受着两股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力量。而她仅有的理智提醒她现在不是享受快乐的时候,现在是给姚军刺激的时候。
安怀仁明显感觉到了童晓被压抑的热情,他还就不信今天没有办法把平时淫蕩状态的童晓逼出来。他加快胯部的挺动,一下一下努力地在童晓的体内翻江倒海,而童晓为了不发出呻吟声不得不暂时放弃给姚军打手枪,收起两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安怀仁在后面故意用力挺动,让童晓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挺动而跟着前后挺动着,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后来童晓的脸每次被顶到前面的时候都会触碰到姚军的阳具。
渐渐地,童晓进入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迷乱的状态,她的理智开始退去,享受性爱快感的神经控制了她的思维,捂在嘴上的两只手也不再坚决,慢慢地松开,任由那无法抑制的呻吟响彻整个病房。
如果这个病房不是采用了隔音的技术,那么整个医院估计都可以听到童晓此刻的呻吟了。渐渐地,童晓闻到了一股味道,这股味道在安怀仁的下体上闻到过,在白小生的下体上闻到过,甚至回溯到她那荒唐的青春岁月,在无数男人的下体上都闻到过,她清楚这是男人下体特有的在感到兴奋时才会产生的味道,可是,不对呀,安怀仁的东西现在明明就在自己的体内,那这个味道是来自哪里呢?童晓突然一激灵,睁开眼睛,当她看到眼前的事物时,眼睛不禁瞪得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又兴奋惊喜的模样。
姚军,居然,真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