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个机遇。机会和机遇会带什么样的改变,要看自己怎么处理了!
此刻的江如兰心里反反复复地只有这一个念头。年后4月早春的一个上午,她乘坐的小车正疾驰在省城至文山的公路上。
自从三天前正式接到正式任命自己担任文山市公安局局长的通知,她的心里就没有一刻平静过。
从警近二十年了,说实话自己从没经历过任何风浪,顶多也就是参与过一些算得上大场面的时刻,本以为自己就会顶着个警察的头衔,在省厅安安稳稳的工作,生活,直到退体,平静的度过一生,那些炫目的荣誉和赞赏和自己是无关的,不过与之相对应的恐惧和不安也和自己无缘,可是这一纸任命,让自己的的心绪顿时混合了忧虑、急切甚至是惶惶然的情绪,雾一样裹挟了她整整三个日夜,这个任命,真的有一种不知所措就向她袭来的感觉,她实在没有信心去接下这个任命。
但这个任命也不能说是完全突然的,因为在之前就有人向她隐隐透过风,文山那边市局出事了,省里準备空降个人过去.虽然对方没明说,但向她透风就有些让她做好被派过去的心理準备,她当时也想过,但总觉得去地方上独挡一面,这种很考较能力的机会,怎么也不会落到自己这个一直在省厅机关工作,对基层经验几乎为零的人的身上.事实证明她想错了,一手把自己提拔起来的,老上级、省纪委书记梁冰地直接找她谈话,和準备让她去文山接任公安局长,当时她就些发懵,本能的反问了一句:「为什么选择了我?」
梁冰的回答是:「因为你是我的人。」
她也就回了两个字:服从。表面上是她不能辜负老上级对自己的期望,实际她也明白,梁冰所说的:你是我的人.这句话的含义,自己是一切都是梁冰给予的,她提拔自己,照顾自己.不是丝毫不要自己回报的,关键时刻她用得着自己的时候,那怕是就是火海,自己也要义无反顾的跳下去,官场上的这个道理,在机关多年混迹的她自然懂得。
车子转了一个弯,一道苍灰色山脊蓦然扑入自己的视线,终于到目的地了,文山市。乍暖还寒的早春时节,山上的树木远不及地面上苍翠,但远远望去也有了斑斑绿意,正是这峰峦叠嶂间的一抹抹绿,映衬得大山更加奇峻挺拔。江如兰摇下车窗,任山风凛凛扑面,肺腑间霎时溢满了山的气息。这气息清新、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却也冰凉沁骨。她不由得连打了两个喷嚏。
司机好意提醒她关上车窗,她摇摇头,若连这点山风都适应不了,又怎能够在这块土地上站稳站牢、镇住一方平安呢。
江如兰后悔早晨离家时没听从丈夫的提醒,穿上件厚点的毛衣。她今天起得很早,老公方春和女儿也起得很早,自已之前一直在省厅按步就班的工作,基本没怎么离开过家太远,这次调任外,就此老公也很意外,但他也知道必须配合自己的工作,因此表现很显得挺郑重,有些送行的意味。
一家三口人聚在一起吃了顿早饭,虽然这么多年来,每天都如此的习以为常,但今天不同,自己马上就要远行,所以虽是早饭,也不乏隆重,方春坚持炒了她爱吃的菜,加上牛奶什么的,饭桌上可谓中西合璧。吃饭时的气氛也是其乐融融。
老公和女儿虽然没有说什么离别感伤的话,可看他们的表情,江如兰知道,他们还是不愿意自己离开省厅去外地工作。她只能说着:「你们也算是警察家属,我去外地工作也是组织上看重我,你们应该支持啊」
方春强作颜的说着:「也对,古人说「悔叫夫婿觅封侯」,如今我这算是忍对妻子赴前程了。」
听到他说到「封侯」两个字,江如兰不由笑了。这几天不停地有省局各科室的同事、警校的老同学打电话来,他(她)们除了祝贺之外,最常用的词就是「一方诸侯」了。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很有成就感的词汇,尤其是对一个刚过完37周岁生日的,在警界还算是年轻的女警官。这是一份难的成就,当初为什么考警校,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随大流,填了志愿,在面试时,她是三十多个女生外形最靓丽的一个,考官对自己印像很深,再加上门门全优的成绩使得她不出意外的进了警校。
顺风顺水的毕了业,分到了省局,先是预审民警、预审科副科长、法制室主任,之后到省厅公安局任法制室副主任,再到市局的技侦支队当队长算是体验了一线工作,然后就理其当然的回调省厅成了办公室主任,她一直干得平平淡淡。
很多人对她有些閑言閑语,也有人意味深长的说过她很幸运,而到底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有分寸。
对她而言,「警察」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是一种职业,并不会因为自己步步高升,就显得这职业有多伟大,她只是把它当做一种职业。就在她以为这样在机关平稳的日复一日的时候,一纸调令,让自己来到了文山担任局长。
江如兰知道自己虽然是领导特意安排下来这个地方出任公安局长的,说起来也是背后有着靠山,但是下到地方后的真实情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俗话说「天高皇帝远」越是偏远的地方,越是有着各种盘根错节的势力。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什么事都要自己做决断的压力,而梁冰放自己下来的,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含义,现在的她还不得而知,也未接到进一步的指示,现在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把这个局长表面上的本职工作做好。
说实话,她从未考虑自己会遇到这种事,公安局长说起来位高权重,可那是对男人而言的,换一个女人可就不同了,尤其是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毫无根基的情况,要面对的人和事。而最担心的是「人」而不是「事」。
在以往的工作过程中,她所面对的是「事」,而此次,她要面对的却首先是「人」。对一个女人而言,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管不好「人」,不仅是绝不可能做好「事」的,而是会遇到各种难以想像的麻烦。
直到这一刻,江如兰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内心忐忑不安甚至是发怵的真正原因。一下子要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带好一支600多名警察的队伍,这副担子对她来说有些太沉太重了,可她无法拒绝这对于自己来说可能迄今最重大的一次挑战。
她用洁白牙齿咬了咬红润的下唇,干脆把另一扇车窗也摇下。既然没有退路,那就咬紧牙关往前走吧。长时间坐车,使得她有些彼劳,不由自主的眼皮合了起来。
她迷迷糊糊中好想又回到了昨天晚上,老公问自己:「为什么选中你去了?」
她只能回答:「领导安排的,不容我不去。」
老公「哦」了一声,有些明白,但又不甘的问:「这一去,多长时间能回来一趟?」
她说:「不清楚,刚去,恐怕会比较忙」
老公无奈地说:「注意自己的身体,一个人在外,万事要小心点。」
她看着老公失落的表情,心疼又带着歉意的说:「这下是我对不住你了」
老公苦笑一声,自我解嘲:「已经很不错,娶了你这个警花做老婆,这么多年居然一直陪着我,已经超出我当初的期盼了。」
他说出这番话。江如兰的心里不禁也一阵酸,强打起精神,两手环抱着老公:「别郁闷了,我来好好补偿你一下,来吧。」她温柔的帖上丈夫的怀里。
方春对她的要求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正在狼虎之年的她,欲望有多强烈,做为和她一起生活多年的老公,对此当然是有準备的。
方春抱着她,亲吻着她的俏丽的脸蛋,她也热烈的回吻着,接下来的激情就开始了,方春一边尽情满足着她,一边在内心却有着一股淡淡的忧虑,一个欲望如此强烈,又外表靓丽的女人,看着她就这样远离了自己,做为一个男人能够完全放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此刻方春的首要任务是满足眼前的女人,他很努力,尽力折腾着,他想在这即将分别的时刻里尽量让女人多记住自己的带给她的满足。所以今天夫妻二人的激情时刻比往日长了不少,倒让江如兰出乎意外的感到满足,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然后互相拥抱着就这样沉沉进入梦乡。
突然间车一个颠簸,江如兰睁开眼睛,车已进入文山地界,她下了车和早已等 候在那儿的文山市公安局两位前来接她的副局长见了面,两位副局长上了她的车,他们带来的两辆警车在前面鸣笛开道。
江如兰看看身边两位都比自己年长不少的副职犹豫了一下说,通知前面的警车,不要鸣笛。两位副职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就到局里了,就到了。江如兰看着他们说,不要鸣笛。两人对视一笑,还是那句话,就到了,到了。
警笛一路响过大道,文山市公安局大楼就在眼前。江如兰对司机说停车,车就停在了公安局大门口。
她下了车,今年37岁的江如兰,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龄,也是她肉体最成熟的时期。身裁剪合体的警服把她的身体勾勒的曲线分明,那圆润修长的双腿套上了长筒警靴后显得越发的结实健美,滚圆的臀部向后性感地高高撅起,与她纤细柔软的腰身连成优美丰润的曲线,更加吸引目光的则是这位她那把警服撑得高高挺起的异常丰满坚挺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富有弹性地起伏着,令这位美丽的女公安局长充满了女性的诱惑。
别说在文市局就是省公安厅里,江如兰也是首屈一指的警花美少妇,虽然结婚多年,可身边的追求者仍然络不绝。这一切都使得江如兰对自己的美貌有着充分的自信。
先是和几位党委班子成员的见面会,再是到局里各科室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已是中午,简单用过带有欢迎性质的午饭,长江如兰终于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间办公,里间有个浴室带洗手间。办公室打扫得很干凈,每一样该有的东西都有,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一样例外,那张沙发显得过于宽大了,宽大的不像是供人坐的,而是可以供下两三个人躺在上面睡觉都不到拥挤。
江如兰有些诧异,但也没细想太多,她脑子想的是今天局领导班子见面。从他们的眼神中,江如兰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态度,那是一种带有观望、观察、不确认甚至是轻蔑,睥视甚的态度,对此她是理解的,要一帮年龄比自己大经验比自己多的男人一下子接受和服气一个年轻妩媚又是空降而来的美少妇女局长,是需要时间的。
江如兰决定把这个时间缩到最短。她打定主意,在下午的中层领导干部会议上,自己要多听少说,说一句是一句,说一句就是一句的分量。和坐在办公桌上宽大的办公椅上,江如兰觉得头有些疼,干脆和衣躺在沙发下。
沙发软绵绵,质地非常好,躺着非常的舒服。这沙发难道是专门用来躺着休息的吗,她想着,躺了一会儿,头更昏沉了,鼻子也有些不通,江如兰知道自己恐怕是要感冒了。昨晚和老公的激情时刻,嫌热扔掉了被子,这上午又在车上吹风,难免感冒了。看看表离开会还有20分钟,出去买药怕是时间不够,可又不愿叫人去买,第天上任就生病,这话传出去可轻可重,轻的说你身体不好,重的说你娇气,说你带样,待不了几天就得回去。
江如兰决定忍,忍到下午散会自己再上街买药去。她走进会议室时是下午2点,大部分中层干部都到了。点名介绍时,她努力把依次站起来的人一个个记在脑海中,警令处、政治处、纪检处、督察大队、110指挥中心、法制科、控申科、警卫科、宣传科、行政科、信息网络监察大队、国保大队、治安大队、经侦大队、看守所、拘留所、分局、保安公司、刑侦大队、防暴大队、交巡警大队,还有17个派出所,江如兰感到自己大致上可以把每个人与他们的职务对上号了。
等会议开到最后轮到江如兰压轴讲话时,已是五点钟,一阵紧似一阵的头痛恶心令她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这场感冒来得太兇猛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下马威」吧。
江如兰清清嗓子,还好,嗓音没变,她说,今天在这里我只对大家说三句话,第一是关于工作安排,这要等我深入基层了解情况后再和党委成员研究布置。第二是关于人事方面,我郑重地说明,半年内人事不会有变动。第三是希望大家支持我工作。散会。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江如兰脱掉警服换上便衣,她是一个爱美的人,警服也能穿得那么美,便装的花样更多了,可今天她不能太打扮,就选了一套自认为较为普通的服装,可等她走了出来,看着别人的目光,她又感到自己还是错了。
这身打扮在省里小圈子里还算一般,可自己初来乍到,在市局穿这样的便服还是太惹眼了,自已本来就身材高挑,美丽匀称,是一个非常成熟的美艳少妇。
一身休閑装把自已打扮得分外妩媚性感。丰满成熟的风韵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散发出来,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裹在紧身弹力牛仔裤里更显得诱惑十足,脚上穿着的高跟长筒皮靴。使得自己走起路浑圆的臀部左右扭摆着,上边的外衣扣没有扣,里面是一件紧身的粉弹力衫,丰满的胸脯高耸着,随着自己的呼吸颤巍巍的抖动着。
费了不少口舌,好不容易把晚上的欢迎宴取消掉,江如兰一步一扭地走到局门口的大道上,看看站岗的保安,她又走出几十米,这才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那个医院比较僻静点。她问司机。她知道中国的每一个城市都有人民医院,并且几乎都是当地最好的医院。
那里看病的人多,她不能去,万一让人认出来,自己上任第一天就去医院,不是什么好消息,司机把她拉到了市北一所私营小诊所门口停了下来,她想了一下,感冒而已,这么个小诊所也就可以了,等她下车后,却发现司机似乎笑了一下,她也没多想,就进了诊所。
里面有个中年医生,正在那百无聊寂的待着,看见她进来了,医生愣了一下,马上坐正了,问她,什么病,江如兰坐了下来,在车上被风吹了,感冒,有些头晕。
医生哦了一声,让她陈述了一下病情、量了体温,说,不重,没多大问题。可江如兰觉得头更晕了,问医生,有什么速效药吗?医生拿出一个瓶子,倒出几个胶囊,倒了杯开水,服下去,到里面躺一会,回去再服一剂,睡一觉就行了,江如兰服了药,到了里边,有张医床,她就觉得头晕眼花,忙躺了上去,迷迷糊糊的,她觉得头好受多了,可又觉得自己身体莫妙的一阵燥热,胸前和下体突然感觉很想要。
啊,她不禁轻哼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伸向胸部。不好!江如兰警觉的想到,自己被人下了春药,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就在同时,门开了,她想看看是谁,可眼还是有点花,就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自己柔软的胸部被人捏住了,一个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够劲吗,美女,别这样。」
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我不是轻薄的女人,她挣扎着,可动作是那么的无力,装什么呢,骚货,你这样的见多了,一双手利索的替她解着衣扣,怎么办,如兰在燥热中思考着,就在她迷糊时,衣服已经被解开了挺拔的双乳跳了出来,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牛仔裤被褪到了地下,粉红色的内裤被拉到了膝盖上。
当一根粗大热烫的鸡巴从后面直插她的股间时,她的大脑突然清楚起来,叫着:「不,不要,啊……我……啊……不要。」身子奋力扭动,将内裤拉回,欲要他的挣开的怀抱。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一把将她抱住,嘴巴立刻吻上了她半张的唇。当男人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开始吸吮的时候,江如兰才反应过来,她用力挣扎着想摆脱男人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男人紧紧抱着极具诱惑力的丰满身躯,使劲摸揉着,那充满弹性的温暖肉体让他的脑子忘记了身边的一切。他嘴里含着江如兰两片柔软湿润的嘴唇,舌头舔着她光滑坚硬的牙齿和滚烫跳动的舌头,吸吮着她的唾液,口中感到无比的甜美。一对丰满的玉乳裸露在了他的面前,他用手抚摩揉捏着,乳头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立刻变大变硬,接着男人便张嘴亲吻吮吸起来。而下体的蜜屄被男人用手隔着内裤抚摩着。
江如兰的反抗立刻减弱了下来,但她心里还在拚命反抗,不停告诫自己不能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然而男人的热吻令她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江如兰情欲被挑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男人宽阔的后背,轻轻喘息起来。
「骚货,看,你的嫩屄都湿透了,淫水都流到大腿上来了。」内裤被从丰满的臀部上剥下,褪到了大腿上,丝丝屄毛下的嫩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啊,不要!」
江如兰的脸羞的通红,把头扭向一边,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瘫软地倒在病床上,任凭男人把她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来吧,骚货。」男人紧紧地抱着她的娇躯,硬硬的鸡巴奋力往前插,顶在了她的嫩屄上,老练地肏了进去。
江如兰轻轻哼了一声,一种陌生的充实满从嫩屄里升起,她身体一软,心里暗叫道:「完了。」一行行眼泪滚落下来。
火热的鸡巴肏入了她的屄内,江如兰心中一阵酸痛,她实在太盼望做爱,昨天晚上,她和丈夫缠绵了一夜,一直到老公把她干到痉挛,江如兰才在痉挛中有了高潮。高潮之后,她才沉沉地睡去。可今天在车上,她就又想要了,这股欲火一直在她身体内部烧着。
「兴奋了,骚货,你真够有劲的,我非把干爽你不可。」
男人将她推着弯趴在床上,让她的屁股向后翘起,又快又猛地从后面肏着屄。这是她第一次被别的男人从后面肏屄,一种陌生的刺激感从心中升起,只觉鸡巴的每一次肏入都肏到了丈夫从没达到的深度,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碰触都会激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后摇着屁股,寻找着男人的肏屄节奏,往来迎送起来,眼角的泪水渐渐干涸,红晕再度涌上脸庞。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燃烧起来的性欲被撩拨的更旺了。
由于昨晚干了一夜,现在又被男人的一次次的肏屄,江如兰的嫩屄口有些红肿,黑黑的屄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嫩屄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江如兰只觉得那根坚硬的鸡巴象一根火柱,在屄里熊熊燃烧着,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呻吟道,「求你了,用力,再用力,」已经被狠肏了一个小时,可江如兰还是觉得不够,欲火烧得她浑身发庠。她在奋力迎合着男人对自己的操弄,她那白皙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肏屄颤动着,两手紧紧抓着床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颠簸着。
男人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嫩屄里,坚硬的鸡巴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肏入她的嫩屄,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每一次肏屄男人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她在自己的肏屄下彻底崩溃。男人抱着江如兰的香肩,鸡巴更加猛烈的肏入她的屄里。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男人的鸡巴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快要到了。」狂烈的喘息着。
她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着他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
可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御男人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男人更强烈的快感。男人的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鸡巴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江如兰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江如兰感到屄里的鸡巴深深抵在自己的屄心上,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就这样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屄里。她只能皱着眉头闭着眼,嘴巴半张着,男人每喷射一下她就发出一声呻吟。
「我……对不起老公,我又被别的男人肏进去射精了!」她痛苦地想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怎么办呢?此时在江如兰的心中不敢想到家,隐隐中有一种非常对不起家庭、对不起自己的老公的感觉。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她有意识地在逃避她的现状,她为自己这种淫蕩的品行而感到一种对于自己家庭的羞愧。
男人看到身下的美女接纳自己精液的姣态,兴奋地连喷了十来下才舒服地停止,无力地趴在美女的身体上喘着粗气,手还不安分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江如兰调匀了呼吸之后擦干眼泪,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男人恋恋不舍地抬起身来,把已经软化的鸡巴抽出女人的嫩屄,而手指却还在贪婪搓捏着她的乳头,「美人,你真棒,我都快爽死了。」
激情过后的乳房余韵未消,还在颤抖着,微微泛红。江如兰勉强支撑起绵软的身体,拿卫生纸擦了擦正在流出嫩屄的白色浊液,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歇了一会,她感到力气慢慢恢复了,身上也不那么酸软乏力了。真舒服啊,江如兰在心里这么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是欠操吗?
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江如兰感觉到自己的脸不禁又羞红了,一旁男人也穿好了衣服,拿出二百块钱放在她身边,说,“刚开始做这个吧,脸还会红呢,没事习惯就好了。”
江如兰心里一阵苦笑,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当成鸡了,男人继续说着,“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你,新来不久?按你的条件,应该是那种上档次的地方,怎么会到这来,不过没关系,我这条件差点,下次你有什么不方便要检查了,再找我,我帮你介绍个条件好的地方。”
江如兰只能无奈的听着,看来文山的色情行业很是发达,下面要好好整治一下,从诊所出来已经快晚上10点钟,刚刚性交后的她只觉全身神清气爽,精神一振,抬头一望不禁轻呼一声。
湖水般湛蓝湛蓝的天幕仿佛就那么低低地垂在头顶上,满天星斗像一尾尾扑打着湖面的银鱼,大如盘,小如盏,密密麻麻的,多得数也数不清,一下一下地翻腾着亮晶晶的肚皮,偶有灰黄的云朵小舟样蕩皱那一汪蓝盈盈的湖面,就有些小鱼儿跌入深不见底的湖水,另一些小鱼则泛着鳞光就势跃出,还有薄纱般的云絮水草样摇曳着,时不时地拂过鱼儿亮白的肚皮。
看着这样景色,江如兰有些失神了,许多年没见过这么干凈纯粹的夜空,这样的夜空在她的记忆中只属于当初和老公热恋时在夜间散步时所拥有,就这样,一边回忆着和老公当初相恋的情影,一边迎着清爽的山风,江如兰慢步在走回公安局的大道上。
慢走,对于一直在省厅进行着有规律的正常上班的她来说,是一种很平常的事,这么多年了,每天晚上她会和老公肩并肩的行走家门前那条林萌道上。那种和风细雨云淡风轻的生活让她感到安稳和平静,可现在,只不过刚离开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那么的不熟悉,就连这散步也似乎变成了一种享受和奢侈,她多么希望此时老公能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起走下去,可突然间什么东西触动了她的感觉,好像老公的形像突然变得模糊不清了,竟然变得有些像方才那个男人。
江如兰摇着头,像把那个男人的形像从脑海里赶出去,但相反,却越来越清晰,她仿佛又回到了一个小时前,在那个昏暗的小诊所里,自己翘着白嫩的大屁股任凭那个可恶的男人在自己的神秘的肉洞狠干着,而自己却一边浪叫一边双手不受控制的自己揉搓着那因激动而涨得滚圆的双乳,直到那男人哆嗦着把一股股的热流喷射自己的身体内部。
啊,如兰不禁轻哼了一声,她尴尬的发现自己居然脸都红了,幸亏路上很静,仅有几个行人也在行色匆匆,没人注意到自己,江如兰镇静了一下,她发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来了。
不会吧,自己刚刚被人狠操一次,这次一个多小时啊,居然又想要了,自己的性欲真的这么强,不,一定是刚才的春药又发作,赶紧回去,再待下去,不知会出什么事。
公安局的大门就在眼前,如兰意识到自己该想个办法了,回到宿舍,她脱下衣服,沖进了浴室,莲蓬头「哗哗」地放着热水,沖刷着一个赤裸丰满的胴体,晶莹的水珠顺着乌黑的长发滑到洁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后淌过肥厚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
莲蓬头下的如兰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高高挺立的双乳和乳房上紫红色勃起发硬如红枣般大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在丰盛的屄毛下,肥厚的嫩肏屄被手指揉搓搅动着,大量白色的精液在嫩屄口泛着泡沫,随着热水流淌到地上。
如兰狠狠地沖洗着嫩屄,想把今天所受的羞辱通通沖洗掉。但欲望感却越来越强,终于随着一声悠长的淫叫,双腿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慢慢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红滚烫的脸贴着地上洁白的瓷砖,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水顺着穴口向外流着,她又一次高潮了。
回到卧室,如兰翻开台历,在今天这页写下五个字:第一天我就。到底没忍住,往家拨了个电话,只响一声老公就接了,他的声音充满着期盼却又几份调侃的味道:「局长大人,上任的感觉如何?」
「百味陈杂。」如兰问:「女儿睡了?」
「你就不问问我?」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问的」她故作镇静。
「这刚上任,就跟我打上官腔了。」方春不满了。
「你接电话还真快。」
「想着你就会打来,第一天嘛。怕吵醒孩子,我就把电话搁枕头边了。」如兰开心的笑了「睡吧。」
方春终于笑出了声:「你也少熬夜,熬夜老得最快,很快就会变成老太太。」
放下电话,如兰站在镜前细看自己,自己的容貌看起来依然的那么娇艳动人,皮肤也是白嫩光皙。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却依然身材婀娜多姿,不知道的人都认为自己只有三十左右,也许是身为警察的原因,每天必须的运动与健身也一直非常自律的坚持着,胸部也因此饱满而又坚挺,丝毫没有同年龄女人所烦的下垂发生。如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不禁感概着,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丈夫和自已差不多年纪,可这几年下来,他越来越显老了,不说别的,就连办事时也不复往日。
刚结婚那阵子,天天晚上都能折腾到半夜,可现在一星期能来一次就很不错了。而自己不但容颜不减,而且比年轻时还想要,随便一点事,就能把自己的欲望给勾起来。
唉,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如兰无聊的想着。长夜漫漫,睡不着的她捧着杯酽酽的绿茶,接着打电话。打到了局值班室。电话响到第五声才有人接。我是江如兰,你立刻通知……
「你是谁?」
「江如兰。」
「江……啥兰?你是哪儿的?啥事?」
「我是如兰局长,公安局长。」
「你公安局长?开啥玩笑,我还公安部长哩。」电话「啪」的一声挂了。
握着「嘀嘀」忙音的电话筒,如兰哭笑不得。看来自己要着手的这一摊子,得从方方面面、点点滴滴入手才行,她实在不明白这位自封的「公安部长」为何火气那么大。她在便笺纸上的第一页写下八个字:重塑形象,取信于民。
她写得很用力,笔笔力透纸背。刚工作时,她很用心地练过字,练了段日子发现,字虽漂亮了,却不见了自己的「江氏风格」,就干脆甩掉字帖由着自己的性子写。这一来,反倒写出了一手有功底无章法、有特性无约束的好字。
很多人都夸过她的字,对此,她是有着小小的骄傲感的,她喜欢自己的字,内敛秀气,却又有着一种柔中带刚,正适合自己女人的身份。别有一种娟秀之美。
也许是那杯酽茶的原因,直到凌晨3点,如兰也毫无睡意,索性再换上上警服,径直到局值班室。值班室还算整洁,值班的民警正抱着本大厚书在读,挺白凈精神的一个小伙子,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见到如兰,他先是愕然,待看清警衔,立马起身敬礼。如兰不知为什么,见到这么个俊秀小伙子,一肚子的气就消了大半她微笑着,“你就是「公安部长」?”
小伙子红头涨脸的,窘得不行。
如兰伸出手:「我就是江如兰,今天刚到,认识一下吧。」
小伙子连手心都是滚烫的,他以标準的立正姿势报告了自己的名字、职务、警衔。
如兰示意他坐下才问:「你叫杨烨?哪两个字?哪里人?」
「杨树的杨,火华烨。本市人。」
「来局几年了?」
「警校毕业就来了,在派出所5年,来局1年。」
「你看的是什么书?」
「每半月一期的《治安报告》。」
「噢?工作很认真啊,那你把文山的情况给我说说吧。」
「杨烨愣了一下,问,局长想听哪方面的?」
「你就说一下市里黄赌方面的情况吧。」
杨烨就说:「咱们文山目前全市常住人口是60万,常年流动人口却有150万人左右,这些年因为经济发展,各色人等混杂,全局只有 600多名警察,要维持嵩山的治安,警力严重不足……再加市内关系错综复杂,因此只能暂时保持市区治,对一些涉黄单位,明显打击力度不够……」
如兰听得很认真,杨烨早说完了,她还在沉思。杨烨叫了两声「局长」如兰才回过神来。
「谢谢你。她有些心不在嫣了。」
「局长,要不……这书你拿去看吧。你可能会用得上。」
如兰接过书,心头就暖了一下,这是一天中在这个大院里她惟一感受到的一点暖意。
躺下时已是凌晨4点,江如兰睡得很实,她的梦中没有别人,只有那位帅哥杨烨,至于做了什么梦,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