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梅母女俩出去以后,李志强躺在了炕上。他对看到吴艳梅洗澡的事依然感到内疚。「怎么会那样莽撞呢,明知道人家屋里经常在的是母女俩,却偏偏连声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去!要是大嫂当时翻了脸,该怎么收场呢!」他暗自责问着自己。
「可能是她们对我象亲人一样,才使我感到无拘无束,互相之间都没什么戒心。大嫂不仅没有翻脸而且没有责怪,说明她们也把我当成一家人了!」他又这样暗自琢磨着答案。他感到这位房东大嫂对他确实太好了!
「难道大嫂不责怪我,是为了以后借此事勾引我?她男人经常不在家,她又在虎狼之年,而且这里的风俗实行‘拉帮套’,说不定她是想和我发展更深的关系,那可就麻烦了!自己将如何应对?」他猜测着这件事可能引起的后果。
「不可能!大嫂不是那样的人。自己住进她家以后,大嫂没有任何轻浮的举动,始终对自己象亲弟弟一样关照,绝对不会发展成那种关系!」李志强断然自我否定了那种可能。
「难道是自己喜欢上了这位大嫂?所以才在她面前毫无拘束。可是自己对她的喜欢完全是出于尊重,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李志强又在自己身上寻找着蛛丝马迹。他是个有自制力的男人,如果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发生了问题,他会尽全力去克制和纠正。
李志强不能不承认,他的确很喜欢这位大嫂,论年龄吴艳梅比他大六岁,可是他觉得吴艳梅很年轻,根本不像38岁的农家妇女,就像城里的年轻姑娘一样漂亮,而且稳重大方,贤惠成熟。尤其是他今天莽然看见吴艳梅的胴体以后,更觉得吴艳梅身上集中了女人的所有优点。
「非礼勿视!非分勿想!非德勿做!」这是李志强的一个人生信条。可是,自己刚才看了大嫂的裸体不是已经非礼也视了吗,现在又为什么总想人家,难道不是非分之想吗!自己是军人又是领导干部,绝对不能做出任何不顾廉耻的道德败坏之举!
不能再想了!人家再漂亮、再贤惠,也不属于自己,千万不可因此而犯错误!
李志强翻了一下身,闭上眼睛,尽力调节着自己的思绪。可是无论他怎么克制,也无法摆脱吴艳梅那靓丽的身影,尤其是她那裸露的胴体,始终浮现在李志强的眼前。
「她太漂亮了!能够看到她也是一种享受,可不能再有其他非分之想!」李志强自我安慰自我警告的想着。他在部队是个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他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
「象尊重自己的亲姐姐一样喜欢她,努力让她生活的更幸福,即便她也喜欢自己,也不能发展那种关系,也许这样才是自己对她的最好报答!」李志强终于给自己定下了对待吴艳梅的原则和目标。
他躺在炕上,努力在他的思绪中躲避吴艳梅的身影,可是他越是躲避,吴艳梅的靓丽身姿依然浮现在他的眼前,尤其是她那迷人的胴体,总是在李志强的脑海中闪现。
「想就想吧!只要不干出格的事就不会惹麻烦。」李志强自我安慰着,自我解脱着。他觉得能够经常看到吴艳梅这样的美女也是一种享受,但是不能用淫邪的心理去考虑。
「哈哈!今天我算回来巧了,我得和大兄弟来个一醉方休!」外面传来了张亚光的声音。他在煤矿上班,离家路途较远,加上下井劳累,每星期只回来两天。
他进门以后听说李志强今晚在他家吃饭,高兴地直接走进了李志强的屋子。
张亚光是个乐天派,性格十分开朗,他对李志强既敬重又随便,每次回来只要李志强在家他总是找他下棋聊天,两个人就像亲兄弟一样。
李志强终于摆脱了对吴艳梅的思绪,翻身起床下了地。他也特别喜欢张亚光,不仅因为张亚光性格豪爽,而且为人忠厚纯朴,也是个帅气十足的男子汉。为了他和张亚光的友情,他也不能对吴艳梅有任何亵渎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酒量大,所以拿来两瓶酒,咱俩今天得比试一下,看看谁先喝趴下!」等到张亚光进到屋里,李志强打趣地回应了一句。
张亚光笑了笑说:「我们下窑的都能喝点,可是没多大量,我恐怕喝不了半斤就趴下了。咱们先下盘棋,一会儿再酒桌见分晓。」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象棋对弈。连一盘棋还没有下完,张小丽就来喊他俩去喝酒了。
酒桌摆在张亚光夫妇的屋里。开始只是他俩对饮,李志强喝了几盅以后,吴艳梅端菜进来,李志强打趣地说:「我和大哥也有点太歧视妇女了,光让你们娘俩忙活,快别弄菜了,你和小丽也一起来喝点果酒!」
吴艳梅说:「马上就好了,还有俩菜端上来,我们娘俩就陪你们一起喝。」
在四个人同饮的时候,因为有吴艳梅母女俩碰杯敬酒,使李志强比张亚光明显多喝了一些,两瓶白酒很快下去了一瓶半。其实,李志强的正常酒量也不过半斤,现在已经喝了有八两多了,虽然趁着酒兴没有醉倒,可是吃过饭以后,还没收拾完桌子,他就感到有些头晕想睡觉了。
这时候张亚光也明显有些醉意,他不让李志强回对面屋,非要和他一起躺会儿,说酒醒了还要和他下棋。于是两个人就在炕头躺在一起睡下了。
到了夜里十点多钟,两个人还在呼呼的酣睡。吴艳梅只好让女儿回她的厢房睡觉去了。自己则穿着衣服躺在炕的另一头睡下了。
深夜一点左右,张亚光先醒了,他轻轻推了推李志强,没有动静,又轻声叫了两句「大兄弟」,依然没有动静,反而把吴艳梅喊醒了。
吴艳梅小声对张亚光说:「快别叫他了,让他睡吧!」
张亚光看到吴艳梅醒了,便爬到吴艳梅的身边,轻声说道:「我还想和大兄弟下棋呢!真没想到他醉的这么厉害。」
吴艳梅说:「还不是你逞强,总让我和小丽给他敬酒,把他灌的醉成这样。要是伤了他的身子,咱们可对不起人家!」
张亚光说:「没事的,我们喝醉酒的都这样,睡醒了就没事了。看样子他得睡到早晨去。」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在炕上,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因为这里的窗帘只遮挡窗户的下半部,所以月光能够从上面照射进来。
张亚光搂着吴艳梅小声说:「咱们有十几天没干那事了,你想不想?我可是憋足了劲,今天得好好过过瘾。」
吴艳梅说:“怎么能不想。可是,有大兄弟在旁边,万一他醒了看到该有多难堪。还是算了吧!明天夜里再干!”
张亚光说:“没事的,他醒不了。即便他醒了也无所谓,反正咱们也不拿他当外人,他也不会见外,都是结过婚的人了,当面干也无所谓。”
吴艳梅说:“你说的倒轻巧,你们男人不在乎,可是我们女人的面子往哪儿搁,要是大兄弟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你又经常不在家,我总不能躲着他呀!”
张亚光说:“那有什么,和自己的男人干那事也不丢人,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再说了,他心眼这么好,我还真希望他喜欢你呢。我经常不在家,他要是能当个帮手,我还巴不得呢!”
吴艳梅轻巧的捶打了几下张亚光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需要帮手的女人吗!我就是再喜欢大兄弟,也不可能跟他发展那种关系。你再这么说,我更不让你干了!”
张亚光似乎求饶的说:“好好,算我说错了!可是我确实太喜欢大兄弟了,真想让你跟他有一腿!你不愿意就算了。现在总该让我干了吧!”
吴艳梅又轻轻捏了一下张亚光说:“真拿你没办法,干就干呗!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下边早就水汪汪的了!”
“那还磨蹭什么,咱们就脱了衣服干吧!我今天得连着干你两次,这十多天可把我憋坏了!要是再不放出去,恐怕就得自己打手枪了!”
吴艳梅笑了笑说:“我才不信呢!矿上那么多卖屄的,你花几块钱就解决了,还用得着打手枪!说不定你已经干过许多了,只不过不敢跟我说罢了!”
张亚光认真的说:“我敢对天发誓,我可没有那种花心,从来不干那种事。再说了,你这么漂亮贤惠,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呢!”
吴艳梅仍然笑着说:“我是和你开玩笑。咱们老夫老妻的,怎么能不相信你呢!我是说,你要是长时间没空回来,实在憋不住,临时找个卖屄的也无所谓,千万不要自己打手枪,习惯了对身体没有好处。”
两个人一边调侃一边脱光了衣服,吴艳梅拉开被子想盖在他们身上,可张亚光却把被子掀掉了。“挺热的,就不盖被了,赤条条的干更有劲!”
“可是,大兄弟醒了怎么办!”吴艳梅有些心急的又开始盖被子。
“他醒不了!我估计起码也得睡到早晨。即便他醒了也没啥了不起的,我还真希望他能看到呢!起码能够看看他的反映,要是他喜欢你,如果你不反对,我还真想请他给做个帮手。他那么帅气,心眼又好,你不会不同意吧!”张亚光说着又把被子掀开了。
吴艳梅明显有些生气了。她把已经趴到她身上的张亚光推了下去:“我不让你干了!你还是男子汉吗!居然给自己的媳妇找野汉子!大兄弟再好,我也只能把他当亲兄弟看待,绝不能勾引他干这种事!人家是部队领导,家里又有媳妇,我要是勾引他,即便他不得已同意了,那不是在坑害人家吗!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既然你想把我让给大兄弟,你就别沾我的身子了!”
“你别生气呀!我可不是给你找野汉子,我是太喜欢大兄弟了,而且你也不拿他当外人,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他就是咱们家里的人,可他是咱们家的什么人呢!我在矿上閑下来的时候总是在想,应该让他真正成为咱们家里的人。我经常不在家,他媳妇也不在他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给你当个帮手,我看是最美不过的事了。我这可是替你着想啊,也是我对大兄弟的一片真心。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算我没说,何苦要生我的气呀!”张亚光说着又翻身压在了吴艳梅身上。
吴艳梅听他这么解释,才转怒为笑的说:“难得你在大兄弟身上这么用心思,我还以为你想试探我是不是和大兄弟已经有事了呢!说实话,我也喜欢大兄弟,可是我只是把他当成亲兄弟一样看待,绝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想法,你想让他给我当个帮手,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况且咱们也不知道大兄弟的心思,何苦自作多情呢!你就别没事找事了,还是好好让我过过瘾吧!”
这一次,吴艳梅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没有再坚持把被子盖上,而是赤条条的的敞开大腿,很配合的让张亚光顺利地把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
事有凑巧,这时候,李志强醒了。可能是刚才夫妻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吵醒了他。由于他正好侧身面对着那夫妻俩,刚睁开眼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开始他还以为是在睡梦之中,可是当他静下神来仔细观看以后,才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那夫妻俩就在他眼前做爱!
明亮的月光下,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张亚光的阴茎在吴艳梅那里进进出出,吴艳梅身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白天他看吴艳梅洗澡时,由于紧张并没有完全看清楚,现在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了!
李志强是头朝炕里睡下的,而吴艳梅夫妇则头朝外,他正好能够清楚地看到吴艳梅岔开的大腿中间,那稀疏的阴毛都能看到。
“非礼勿视!”李志强是个正人君子,他想躲避,想翻过身去,可是又担心自己动弹被那夫妻俩发现。他想闭上眼睛,可是无意识的本能又驱使他不停地睁开眼睛。最后他只好瞇缝着眼睛,似乎怕被发现一样稍微睁开一条缝隙,继续偷看着眼前的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