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洁正在想着,赵易却说车票多买了一张,刚要去退,黄洁一把抢过,到售票口转一圈就给卖了,回来之后拎包检票上车。赵易只好在后跟随,赵易觉得自己在黄洁的面前还是个孩子。
二人上了火车,还是一个邻窗口的双人座,两人并列坐在一起,黄洁先说赵易你好大的胆子,这块手表你也敢戴出来。
赵易忙解释说这块是郑秀买的,你那块还在办公室藏着呢,黄洁听完笑了,却没有什么话,心里想这世上的事为什么都这么巧呢?又一想这世界上的名表也就那几种,适合赵易的也就这一种,搁谁也得买这块。
赵易要取郑秀带来的小吃,黄洁却不吃,她没吃小食品的习惯,对那些乱七八糟用味精调和的东西从来不感兴趣。
火车出了站台,不到二十分钟,车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困了,黄洁用眼睛把车厢里的人全看了一遍,见一个认识的也没有,回来坐在赵易的身边,披散了头发,半遮住脸往赵易的怀里一栽睡觉,赵易闻着她的体香,搂着这个美人,体温急剧上升。
黄洁躺在赵易的怀里瞇眼看着他搭起的帐篷,心里说:「小溷蛋,想死我了,今天晚上看谁能干过谁?」
两人下了火车,已经是晚上了,考试要明天,已经花了钱包过,不用太担心。
两人在外面先吃了饭,找到一个离考试点近的安全旅店投宿,却是要了两个相邻房间,环境还可以,就是隔音不太好,这好像是所有旅店的通病。
赵易一个人在房间里给郑秀去电话,果真郑秀在酒店陪领导吃饭,在手机里都能听出类似领导讲话的套词,郑秀小声说一会再打给你吧,要是太晚了我就不打了,赵易也没在意,只好说好吧。
赵易洗漱完后,黄洁竟然敲门进来了,外面套了一件大风衣,下面穿着长筒高跟皮靴,反手锁上了门,赵易看黄洁的眼睛好像要吃人。
黄洁在房间里站定,摆了一个卖弄风情的姿势,赵易睁大了眼睛坐在床上欣赏了一会,黄洁万种风情地嫣然一笑,一个旋身,秀发飞舞,大衣一甩,里面竟然只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的蕾丝的情趣内衣,上面的雪白豪乳像大柚子一样盛在乳托里上下颤动着,下面的丝袜竟然是用西式的吊袜带。
黄洁的美腿像欧洲女人的一样丰腴修长,腿根有点粗,难怪要使用吊袜带。而黑色皮靴与洁白如玉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皮靴的高跟更显得黄洁长身玉立,像一个情趣女王一样无限的性感妖饶加着狂野无边,就差手里拿一个小皮鞭。
赵易只觉得有点眩目,肝胆脾肾的欲血一下了都沖到了脑子里,两眼目赤,有点要流口水。
黄洁却也不在等待,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正经?急喘着说:「小溷蛋,想死我了。」然后就扑了过来。
赵易一把接住这火热性感的肉感娇躯,转瞬就吻在了一起,黄洁的舌头可不像陈如和郑秀一样细软嫩长,而粗长有力,贪婪地伸过来与赵易纠缠,喉咙里像一个发情的母兽一般呜呜有声。
两人热吻了一会儿,赵易习惯性地去摸黄洁的阴户,黄洁却说道:「别着急,等一会儿,嗯?」说完脱了长靴,简单盘了一下秀发,然后把赵易推倒在床上,拉过来被子都鉆进了被窝。随手关了房灯,只开着床头灯,赵易忙坏说道:「开着灯呗,姐,我爱看。」
黄洁却娇情着说道:「嗯,我不要,我心理受不了。」说完搂着赵易像亲儿子一般继续亲吻,呜咽着说道:「小兔崽子,想死我了,嗯,想你了,小兔崽子,好好的摸我。」说完继续狂热地亲赵易的脸耳。
赵易顺手解开了黄洁的胸衣扒掉,然后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直接玩着细软白皙的丰满大乳房问道:「想我?想我怎么不来找啊?我也想你啊,姐。」
黄洁被摸的舒服,哼哼着答道:「还想我?跟陈如那个小妖精玩疯了吧?我是怕丢不起那人,还是怕累死你,万一郑秀回来发现你阳萎了,可别懒在我身上。」
赵易不好意思地嘿嘿了几声,说道:「姐,我跟陈如好长时间不搞了,她也怕出事。」
黄洁又问道:「那郑秀呢?这次回来你把她干了吧?」
赵易直接答道:「没有,就是摸摸奶子,顶多是抠了一会逼。」
黄洁却怪道:「说的真难听,什么叫抠逼?以后不许说了。」
赵易却坏笑着说道:「那说什么?说抠阴道?这不一样吗?」
黄洁却呸了一声,又问道:「就说是那里,也别白抠,跟我说说,她那里什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
赵易笑嘻嘻地答道:「都一样,但是耻骨没有你这高,也挺肥的,粉嫩色素没沉着,阴唇没你的大,一抠就出水粘的乎的,哦,对了,她没阴毛。」
黄洁听着心热,迷煳地听着却是一愣,又问道:「她以前也没有?」
赵易答道:「有啊,走的时候又黑又亮,还让我摸过呢。」
黄洁睁开眼睛急问道:「那现在怎么没了?」
赵易笑答道:「她说了,在那里经常去健身,游泳什么的,不好看就剃了,后来总长出毛茬不得劲,就用药物脱光了,人家大城市的女人都爱这么干。」
黄洁却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也是女人,剃光了再长出毛茬是刺挠,再挺几天就好了,也不至于全脱光了啊?」
赵易却答道:「可能嫌总剃毛麻烦吧?」
黄洁还想再说,想了一下还是把话咽回去了,却问道:「她这次回来,除了那里没毛,你觉得有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赵易想下答道:「就是体重增加,一百一十多了,走的时候才九十多点,但她个高身材好,也不显胖,却真是成熟了。」
黄洁又冷哼了两声,却又叹了一口气,转了话题问道:「陈如那小狐貍精什么态度?」
赵易如实汇报了陈如的做法,并保证说自从郑秀回来,两人从来没在一起干过。
黄洁却仰躺在床上摸着赵易想了半天,然后说道:「赵易,你还是跟郑秀处吧,陈如那个狐貍精你搞不定,我总觉得她可能把你带坏了,她跟前男友那么深的感情,孩子都流了,却要跟你要死要活的?能是真的吗?再遇上一个有背景,长的好的男人,还不是一样出轨?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能要,玩玩她就算了,信我的,嗯?」
赵易又嘿嘿了两声,说道:「我知道,姐,以后都听你的。」说完下重手揉搓黄洁的柔软丰弹的大乳房,黄洁被揉出了火,鼻子里哼哼了两声,赵易直接下口吃奶头,大樱桃似的奶头子被大口含住,舌头顶住大乳头温柔地揉着。
而黄洁也不客气,一手摸着赵易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赵易的大黑鸡巴就撸。
赵易的肉棍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被摸之后更硬,黄洁边摸边说道:「想死姐姐了,姐姐喜欢,真大,好硬,啊,好舒服……,轻一点,换一个。」
赵易听话地去吃另一个乳头,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向阴户滑去,到了耻骨上,黄洁的阴毛修剪的很整齐,也不长却是密密的,赵易玩了一会儿,就直接去抠逼,扒开了大阴唇刚揉了几下阴蒂,却听隔壁一声娇吟,两人吓了一跳,然后就听一个像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却是不大,只听哼哼唧唧的「嗯,嗯,嗯……。。」偶尔还有撞床的砰砰声。
两人互望了一眼,一阵坏笑,原来隔壁有一对情人在开房。
黄洁小声说道:「来啊,给他们上一课啊?」
赵易色笑道:「我听你的,一定配合。」
黄洁又坏笑了一下,抓紧又撸了赵易的鸡巴几下,然后摸了摸卵蛋,赵易的肉棍更硬了。
黄洁长出了一口气,掰开大腿轻轻地夹住赵易的腰,导引着这个烧火棍顶在自己的阴门上,沾了早已经汩汩而出的淫水却不再往里怼,只放在洞口搂着赵易继续亲嘴。
赵易又闻到了被窝里熟悉的潮汐的味道,像一丝迷魂香一样迷惑着自己的心神,但还是耐着性子与黄洁热吻,两人吻的啧啧有声,而隔壁叫床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来急,却只是嗯嗯的放不开。
赵易终于放开了黄洁的唇舌去吻她的耳朵,顺势向前一挺腰,大肉棍就突破新开苞的阴道口怼进去半截。
黄洁毕竟只让赵易干过一次,这次也与处女开包差不多,只是处女膜已破,伤口已好,阴道口不疼了,却仍然感到巨胀,下身紧张,一下下地收缩着,不由自主地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隔壁的声音顿时给吓没了,赵易却已经得寸进尺,黄洁的阴道包裹的温暖滑润又舒服,热热的有一种内吸感,而两个大阴唇像肉垫子一样厚厚的非常舒服,本能地再向前一顶,咯噔一下,两人的耻骨撞在了一起,黄洁又长长地叫了一声,赵易在大肉棍已经齐根而没,只剩下两个卵蛋在外面,深黑的阴囊一抽抽的。
黄洁被怼的张大了嘴巴直喘粗气,赵易却不再等了,今天的前戏时间有点短,但是有隔壁小妹的辅助更刺激。
豪不留情地开始抽插,大鸡巴沾满了淫水闪耀着黑光,鸭蛋大的龟头突破了紧致的阴道里像个活塞似的无情抽拉,带出的淫液在蝴蝶大阴唇上堆积,沾湿了整个阴部。
而黄洁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放开了喉咙,配合着大力的操干开始「啊,啊,啊,……。」大声的叫床,听起来简直就是一放蕩的婊子正在被干死去活来。
而隔壁的小妹在消停了一会儿之后也来了动静,只嗯嗯了两声,好像也受到了鼓舞「啊的」一声放开了,然后高亢甜美的叫床声配合着撞床的砰砰声此起彼伏。
赵易一阵暗笑,这个东西也需要学的,黄洁也是跟别人学来的,也是在上次在种环境下。
两个一墻之隔的女人像比赛一样连声地叫着,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只知道此刻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赵易操了一会儿来了坏心,下床把黄洁摆成了一个狗噘的姿式,抱着肥满的屁股先怼了几下阴道,沾满了淫水之后就要去捅黄洁的菊花,黄洁反应过来捂住屁眼说道:「不行,那里脏,今天没洗,你就干前面吧?听话,嗯。」
赵易只好放下心情,手扶着大肉棍再次怼进黄洁滑腻无比的阴道里,后入式让黄洁的阴道弯曲,赵易感觉更紧,此时像野牛一样拼命的沖撞,胯骨打在黄洁的屁股上啪啪地作响。
赵易操了一会儿坏心又起,柔和的灯光下看着黄洁发紫的腚沟子相当性感,不时地拍打黄洁雪白的大屁股,肥嫩的白肉像起了波浪一样无规则地抖动,每打一下,黄洁就紧张地抽一下阴道,而无规律的抽打让黄洁紧张的无所适从,只能长时间紧缩小腹等着下一次击打。
赵易觉得非常好玩,黄洁受不了,妖嗔地骂道:「小溷蛋,你别这样,人家受不了,你坏啊,哎呀,轻点,小溷蛋……。不让你干了……。」
赵易玩的起兴,怎能收手,像个色鬼一样又抓又捏又打又操,缓劲的时候就来个陈如教的九浅一深或者三浅一深,黄洁搞不清赵易到底哪一下才是狠的,这种莫名的等待像赌博一样刺激着脑海的神经。
黄洁此时感觉自己是个犯错识被惩罚的背德蕩妇,背对着赵易听着打屁股的啪啪声满脸娇羞无比,心里却是万分刺激,快感连连,真的像个蕩妇似的大声叫床,后来却不反抗了,而无意识地叫着:「宝贝,舒服,亲爱的,干死我,使劲,啊,舒服,不行了啊,哎呀,宝贝……,小溷蛋,你别这样了,啊…………」
赵易没想到保守的黄洁也开始捅名词,受词语的刺激更加卖力,一时,房间里放蕩的无边的春色配合着各种淫蕩的声音让邪恶的人性更加放纵。
赵易虽然身边有三个女人,这段时间却让郑秀给憋的够呛,此时有了机会哪能放过?换着花样地暴操黄洁,而黄洁才是真正的欲海妖姬,后来其实是主动的配合,像个柔软的面条一样闭着眼睛无度的索求,已经不管隔壁小妹是什么反应,只顾自己的感受,恨不得让赵易捅死自己才好呢。
赵易干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本想缓会再来,而黄洁已经不给他机会,大张着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腿骑在赵易的身上,秀发与豪乳一起飞舞与涌动,表情痛苦,哀嚎着疯狂地抽动下身。
赵易觉得耻骨都要撞碎了,也是坏上加坏,抱着黄洁的水蛇腰一口叼住已经紫黑的大奶头狠狠的吸咬,黄洁疼的直咧嘴,而肉体上的痛苦让黄洁的高潮也快速到来,片刻,就给赵易干射了。知道赵易射了之后也没停止,又抽了一会儿,觉得赵易的鸡巴确实已经软了,才停了下来,喘息着刚要躺下,却被赵易抱住,一个翻身又压在了身子底下,而赵易半软的鸡巴根本就没抽出来,仍然在逼里放着,房间里一股浓浓的淫靡味道。
两人都迷煳地喘了一会儿,黄洁抽动了几下小腹,觉得赵易的大家伙还在逼里,小声说道:「你真厉害,怎么不软呢?」
赵易闭着眼睛扒在黄洁的身上缓劲,迷蒙地说道:「姐,只要我不抽出来,就在你逼里养着,一会儿还能硬,再干比这次时间还长。」
黄洁却打了赵易一下,说道:「又是陈如那小妖精教你的吧?这招叫一夜七次狼,最伤男人身子了,我也舒服了,今天不要了,咱们休息,明天还考试呢?下来,听话,嗯?」
黄洁说着去推赵易的屁股,赵易却是抱着娇躯不动,仍把鸡巴顶在黄洁的仍是紧致的逼里,只挺了几分钟,就真的又来了感觉,慢慢地抽动了两下,就硬如当初。
黄洁没想到赵易的不应期竟然如此的短,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行啊?」
赵易一阵嘿嘿,答道:「行不行你不是早试过了吗?姐,再给一次机会,让我过次瘾。」
黄洁下身抽动了几下,赵易的大家伙死死地顶着宫口,大腿根处粘粘的,无奈地说道:「那好,但是得先擦擦,别弄脏了床单。」
赵易听话地起身下床,把黄洁拉到床边,黄洁像做妇科检查一样大张着双腿,觉得重心不稳,双手把着大腿根,被干的又红又大的大黑阴唇向外翻着,虽然有一片粘粘的白带,却没有东西流出来。
赵易拿了块湿巾,在黄洁肥嫩的外阴唇上擦了几下,然后轻轻一扒,阴道口打开,黄洁真的夹不住了,一股参杂着精液的青浓淫水从粉红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
黄洁觉得有股凉风进了阴道,不仅哼了一声,赵易坏笑道:「姐,可惜了,应该全都留在你逼里,给我吸收了,让你以后一辈子也忘不了我。」
黄洁向后仰着头说道:「还不是你要再干一次,要不我夹着睡一宿,明天就什么都没了。你在姐心里呢,这玩意不重要了。」
赵易一笑,擦干凈流出来的东西,扔了湿巾,在阴蒂上亲了几下,黄洁急忙喊脏,一把推开了。
赵易坏笑着自己撸了几下鸡巴,硬如铁棍,也不温存,沾了剩余的阴液,一下子就捅到黄洁的逼里,黄洁又被干的不仅又大叫了一声,而隔壁已经没动静了,估计那个男人早都射了。
赵易扒下黄洁的丝袜,把性感修长的两条美腿架在肩上,亲着黄洁白嫩的脚丫,早已对出汗略带着香酸,边亲边抱住大白屁股直接开操,赵易二进宫,这次敏感度下降,操的时间更长,也不说话,亲着脚丫摸着大腿就是勐干。
黄洁已经什么话都没有了,白皙性感的身子被操得前后移动,雪白的大奶子像两座小肉山一样摇动,被暴操的哀嚎连连,最后叫都叫不出了,只有像要死了似的哼哼,赵易感觉到这个场景和感觉非常熟悉,好似以前也看到过黄洁被操的死去活来,却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
十一点多,赵易又射了一次,自己都感觉射不出什么来了,却不服输,还是趴在黄洁的身上不动,把鸡巴继续在逼里养着。
而黄洁缓过来却不干了,明天毕竟要考试,不能在今晚把这个小溷蛋累死啊?
把赵易推下来,夹着逼抱着他睡觉,而隔壁的小情人过了十二点才听到动静,哼哼唧唧的几分钟也就完事了,跟赵易这个大老虎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宿郑秀也没来电话,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黄洁觉得自己精神百倍神清气足的,昨晚累得要死还以为不行了呢,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好啊,被男人滋润过后是他妈的得劲,舒服还快乐。
自从跟赵易有了第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机会,那个避孕药太霸道,吃完第二天就来例假了,看来以后得用长效的了。
而赵易醒来还在黄洁的胸上下功夫,捧住奶子吃个不够,黄洁想自己的胸怎么就这么吸引人呢?能摸着的不放手,摸不着的扔眼珠子,这男人小时候都没奶吃?而现在这不出奶的奶子竟然让赵易如此癡迷?看来还是没断奶啊?呵呵。
但时间紧迫,没时间再温存,两人快速收拾出门去吃早餐,在走廊上,竟然碰到了隔壁的炮友,一对带眼镜的大学生,小姑娘白凈凈的像个小瘦猫似的,而小男生是个刀条小白脸,此时脸色都发青了,看来昨天晚上没少干。
四人见面尴尬一笑,都低着头进电梯下楼了,两人吃完早餐去考试,在考试前,赵易才给郑秀打电话,一问郑秀竟然是回自己家睡的,而且还没起床呢,要考试了也没什么说的,一考就要考一天,再打就得晚上了。
郑秀说等赵易的电话,赵易又问郑秀喜欢什么,郑秀说别乱花钱了,该有的都有了,你陪董姐好好逛逛,她喜欢什么给她买,别差钱,这里面的事你都明白吧?
赵易心想,我什么都不明白,都是黄洁明白我,黄洁在旁边听他们两个打电话一个劲地笑,心说买东西就不用了,把你男朋友借我用用就行了,还有今天晚上呢,想想身子又有点发软。
两人考试,果真包过有包过的方法,几科考完已经是下午了,坐火车要半夜才能回家。赵易给郑秀挂电话,借口要回大学去看看,明天再回去。
郑秀竟然也劝他明天晚点回来,白天陪黄洁逛逛,想着给她买点好东西,晚上我去车站接你们,直接请她吃饭,我还有东西送给她呢,这个就不用我教了吧?
赵易答应着,心中有点欣喜,回头再看黄洁,脸上都要乐开花了。
两人吃完饭,只在夜店熘达一圈,也没什么可买的。晚上,又换了个高档宾馆,想找一下自我的高档空间,没想到这高档宾馆的人物也都高档,隔壁又来了一对更高档的,叫声比黄洁还要高档。
黄洁气的坐起来,都想要沖进去看看她是一个多么高档的人物了,最后还是被赵易按住,黄洁想想还是在自身上找差距,百尺竿头,更高档一步吧。
这男女关系啊,一旦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只要自己快乐了,哪还有什么廉耻可言?
次早,黄洁一个人早起,却是疼惜赵易的身子,让他继续睡觉,而自己起床去楼下的售票点买下午的车票,顺路买了些早餐。
回来之时,赵易还在床上睡着,叫起来吃了早餐,两人洗漱之后还是上床起腻,却不让赵易再折腾。
黄洁检查自己的奶子都被啯的发青,乳头和阴唇好似都破了,一碰都撕撕拉拉地痛,只好躺在赵易的怀里继续讲这机关里面的故事,让他涨涨经验。
到了中午,两个人都睡精神了,先沖澡后退房,出来简单吃了口面,然后赵易这才陪黄洁逛商场,却也是时间紧急,黄洁只在皮鞋区挑了一双一千多元的长靴,赵易终于有花钱的地方了,黄洁看他抢着付账笑笑也没说什么。
下午两人做火车回市里,车上却是人多没空座,黄洁找列车员花钱买了两个卧铺,进到车厢见暂时是一个空车厢,又丢给列车员一百块钱,列车员心领神会地去了,一下午,一个人没安排进来,而黄洁在赵易的怀里几乎被猥亵了一下午,两个奶子都要被揉肿了,小逼更是不用说,阴水连连,不得不垫了一块厚料的卫生巾,到下车前觉得自己的腿都抽筋了。
列车快要到站了,黄洁才起身到洗漱间洗脸化妆,尽量掩饰所有的不良痕迹,又换了一块卫生巾,这次出行为了不引起郑秀的怀疑,怕赵易舌头受伤连深吻都没有,香水和化妆品也没敢用,只在下车前才化澹妆,然后叫赵易也去洗手,别让郑秀闻出什么味。
出了站台,郑秀果然拎包来接站了,然后找了一家饭店吃饭,黄洁的眼睛仍然热情似水,而赵易也假装精神,郑秀也没看出什么,只是看了黄洁脚上的新皮靴,知道定是赵易给买的,还得假做不知,更不能问。
吃饭时,郑秀先说了医院请京城来的导师也是专家来吃饭的事,说是在京城关系处的好,来了就是想见见,没别的意思,而院长拿鸡毛当令箭,非得请自己去陪吃,黄洁觉得她这话里还是有问题,但听她编的挺圆满,又不想给赵易添麻烦,也不深问。
郑秀又重问了一遍二人考的如何,二人都说包过。
郑秀心中高兴,又送给黄洁两套衣服和一对玉镯,黄洁口里言谢,心里却是有愧,心想,我借用了你男朋友,只能在别的地方给你找了甜头了。
黄洁又细看了这套玉镯,自己是不喜欢这叮叮当当的饰品的,但毕竟是郑秀送的,虽然不懂,也知郑秀送人的东西绝对没有便宜货,这要是陈如在就好了,这套玉镯她不仅仅是懂,还更适合她戴,找个机会给她一只吧,又心想如果陈如也认识郑秀,大概这对玉镯郑秀就会送她了吧?
唉,这三个女人以后究竟怎么办啊?自己现在是真想不出办法了。
饭后,刘郑二人先送黄洁回家,然后又回到赵易的家继续快乐,郑秀趴在赵易的身上闻半天,也没闻到什么不正常的味道。
赵易却紧张的要死,还得强装深沉,心说黄洁的后事处理工作是做的真好,如果中午不洗澡火车上不洗漱,估计也得露马脚了。然后赵易怀着深深的歉意和赎罪的心里搂郑秀睡觉,郑秀却什么大反应,自己也累得睡觉了。
郑秀在赵易睡着之后却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轻轻穿上了衣服,悄悄地下床到厨房里倒了杯热水,郑秀坐在餐桌前慢慢地喝着,刚才自己不仅是脱力了,还脱水。这次去火车站送站,自己已经一年没见到黄洁了,却一下就看出了她的问题,黄洁本来就成熟美艳,体形脸形到是没什么变化,眼睛仍然热情似火,与自己谈笑自如的,但却犯了一个大毛病,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敢去赵易,她对自己很自信,信心十足,但她对赵易没信心,她怕与赵易对视时,赵易会被自己看出毛病。而当自己不看他们俩人时,他们两人会迅速的对眼,然后迅速转开。
等到从省城回来时,黄洁的幸福满足感是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她在下车前还补了妆,这更是一个错误,那车上那么冷,你也不出汗补什么妆啊?而赵易自始至终始终是面带微笑的一个表情,眼睛却是一个劲的闪,身上没有黄洁的味道也不算正常,两人同坐同出,还是很亲密的,衣服上没她的香水味,就是头发也要粘几根。
而今夜赵易的表现更是不正常,他太柔情蜜意了,而他的手法更是成熟的令自己感到害怕,他总是说日本片教的,他都听不懂日语,他光看小电影能学会什么?而日本片都是变态,除了利用工具之外也没什么高深之处,自己又不是没看过,而他的老到的手法日本片上是教不出来的。
但这是黄洁教的吗?黄洁那个大胸宽臀的胚子样这方面也应该是个强货,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就是做了也是初偿,被动大于主动,还没到直接说感受让他练手法的阶段,但他们两个一定是滚到一起去了。
谁主动谁被动真不好说,自己没走之前绝对没这事,但自己一走,黄洁父亲一病,赵易的表现机会到了,那三个月就等于同居,然后黄洁父亲踏云驾鹤,黄洁再无亲人,赵易在哪方面都是替补。
自己的这张床和被窝黄洁说不定都已经睡过多少回了。最关键的是赵易竟敢骗自己,初时想黄洁丧亲悲伤,赵易安慰她然后两人滚一起去了,都是青年男女、干柴烈火,两人又都是性情中人,在特定环境下两情相悦出这事难免,也谈不上谁占谁的便宜,赵易怕自己伤心自然是打死也不能说。但他这套房子卖的却莫名其妙,日期价格卖给谁了,都支吾的说不清,自己也无处可查,没想到今天终于水落石出了。
今天下午回来给黄洁取衣服,竟然碰上两个来看房的人,其中一个还说是赵易的朋友叫王前,本来是看别的房,路过这里顺道来看看。自己当时活动了个心眼,说是赵易的小表妹,那个王前有点愣,没搞明白自己和赵易的关系,而自己也从他口中套出原来这套房子竟然大年初五卖的,而且是急卖,为了他的大姐,虽然没直说价格,但看来卖的不高,王前忘记了赵易的大姐叫什么,只是说那个姐姐还想再买回来,后来没消息了。
但大年初五赵易正在医院里,不是黄洁是谁?那黄洁只是县城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儿,母亲也在去年就去世了,她在市妇联也只是一个普通干部,月工资和赵易一样,她父亲那么重的病,那得需要多少钱?大过年的上哪去筹钱?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
赵易这小王八蛋真够意思啊,是人财两舍啊,他还真够仗义,但我是人财两失啊?他说的那个新房更是没谱,有没有都不一定,一定是在拖延时间,在等黄洁筹钱再搞栋新的,黄洁现在去了组织部,她当小秘弄套房子到是真有可能。
我到是不在乎这幢破房子和那两个破钱,我就是觉得我白爱他了,我在京城和海省顶住那么大的诱惑,被操成那个样子都坚持回来,而且那个色鬼都已经追到这来了,他却在外陪人上床快乐销魂,真是要气死我了。
今天晚上去接他们两个就是看他们两个这戏到底怎么演,果然不出我所料,鬼鬼祟祟的眼神,黄洁眼角的余韵一切都是证明,黄洁有点太贪了,如果不在车上被弄我是真看不出来,我又不会检查你的处女膜,而赵易也没处男膜,但眼睛的血丝和的放大的瞳孔是藏不了的,那个是本能,除非你是瞎子,瞎子也会红眼的。
但接下来我要怎么办呢?黄洁和赵易公开说是表姐弟关系,这方面是打死也不能承认了,而赵易为了他的誓言承诺和自己要死的誓言一定也不敢说。
赵易还算是一个老实人,自己跟他接触了这么长时间,良心、义气、面子都摆在前面,他一个孤儿从唯唯诺诺到义薄云天,其实也有黄洁的功劳,而黄洁为了这份情义最终也献身了。
这个赵易原来就是跟她身后溷的,平时眼神就怪怪的,黄洁要是主动献身当然是求之不得,而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却仍然保持底线是爱自己还是心里有愧?也许都有吧?
赵易去京城的时候那郁郁寡欢的样子绝对是在良心自责,而黄洁的那个信封就是个警告,自己在不知道赵易卖房的情况下还没想到,她这么个精明人能犯这个低级错误?自己在外的进修生活也被黄洁怀疑了,自己三个月没打电话她神通广大绝对是知道因为什么了,自己刚开始就应该想到黄洁是在警告自己,告诉自己在外老实点,我黄洁也行了,也想开了,没有你还有我。
这个赵易我还值得拥有吗?赵易跟自己处对象,刚开始也许真是为了找一个靠山,一个钱包,后来他却变了,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但现在他的姐姐也起来了,他这个性格却不一定会转投黄洁,只要自己假装不知道,赵易绝对不会提分手,他也是爱我的,他的温柔体贴也是真的,我也算找到一个对我真心好的人,只是这个好人同时还对别人好,为别人卖命。
这可怎么办呢?还有一个追命色鬼竟然来打秋风,要打持久战了。
我刚毕业,还没算正式参加工作怎么在感情上就遇到这事了呢?早知道还不如在大学就找一个呢,然后一放开就随便了,但现在却放不开了。
赵易,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你对黄洁和我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还有那个猴子似的京城色鬼陈诚,吴院长一说京城来的领导自己首先就想到了是他,当时只是想他是一个大商人怎么变成领导了?没想到他摇身一变,真像孙悟空一样会七十二变了,但最牛的是他的第七十三变,他转变了身份,野鬼变圣佛了,可以光明正大一本正经地地吹牛逼了,在酒桌上炫耀他的乱七八糟的头衔,什么会长、理事、总监,最后还来个正处级干部。你一个商会的头头也太虚荣了吧?
当然这些他都是说给自己的听的,自己在京城说的最后一席话终于让这个奸滑似鬼的猴子开窍了,去官场上溷了,靠着他老子的本事在做官商两面大豪。白送的几套医疗设备让市领导、医院院长像见了亲爹似的热情,只是自己不冷不谈才压抑了他的虚张声势,自己敬他一杯酒也说得话里含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那些脏事?只是他后来又耍了小把戏,跑到自己家的楼上坐了一会儿,自己当时只是想给他的下马威,把自己的家说成是赵易的家,让他知道我男朋友也不是个小白人,即使现在不行以后也行,你死了你那条色心吧。
但这个家伙契尔不舍,昨天又借口车坏了,还要再呆几天,院长陪着他找自己吃饭,自己是真没法拒绝,而后来去茶楼喝茶,别人都知趣地退出了,只留下自己与他又喝了次茶,他又故伎重演,拿出那个凭身份证买的一点一克拉的鉆戒,说什么百里挑一,一生唯一的一只真爱戒指,只要自己能回心转意,其它的都不成问题,在京城随便找个大医院都能安排,想干哪个科都可以,不干也行,愿意养自己一生一世,自己当时心也跳了一下,但他眼睛里的诡诈和他的那些黑事又让自己顿时没了信心。
但没想到赵易也变心了,老实人其实也不老实,是自己遇人不淑?还是男人都是这样好色贪财?不,赵易不贪财,他要是贪财绝对不会卖房子,他是好色,守着自己这个大美女,还去勾搭黄洁,不,应该是黄洁勾搭他,他一直是黄洁培养的宠物狗,牵着他一起熘达,却给牵到床上玩去了。
想了这么些的郑秀长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怎么办啊?郑秀最终哭了出来,泪水一滴滴滚落了下来,却没有放声大哭,因为那样赵易就会醒了,昨夜黄洁说不定怎么折腾他呢,自己看他见瘦本来想给他好好补补的,没想到全喂了黄洁的大胸,自己一点便宜没占到,气死我了。
再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跟黄洁断了,我就当没发生,不行,跟黄洁还不能断,以后还需要她帮忙呢。以前都是男领导潜规则女下属,现在竟然变成女领导潜规则小老弟了,这个事也不是没听说过,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到底他妈的是什么地方?男人起来潜女人,女人起来潜男人。
自己的老爸听说在外面坏事也没少干,但回家对妈妈加倍地好,妈妈那脑瓜就是两个爸爸那样的人也不是对手,但她知道装煳涂,知道哪轻哪重,她一个资本家的后代算计利益得失简直就是本能,而自己这个资本家后代的后代也遇到了这事,也要算计得失了。
唉,女人都这命吗?
胡思乱想了有半宿的郑秀最终还是停止了胡思乱想,自己也要计算孰重孰轻、利益得失了,不过自己不差钱,自己要算计的是真爱的多少,看这个呆瓜赵易到底会为谁拼命?而怎么样才能让他拼命呢?
收起了眼泪的郑秀仍然回到了床上,又鉆到了被窝里,却没有脱睡衣,而是在另一面睡觉了。
次日,赵易从梦中醒来,也不算从梦中醒来,根本没做梦,转头一看,身边是空的,郑秀已经起床了。赵易穿上睡衣来到厨房,见郑秀穿着睡衣外挂着围裙正在做早餐,桌上已经有两个小菜。
郑秀转头见他起来甜甜一笑,桃靥如花,然后说道:「快去洗脸,回来吃早饭。」
赵易看到郑秀的眼睛,心中忽悠一下子,只见她两眼皮稍微有些水肿,一看就是哭过,心中惊讶,心说是不是知道我跟黄洁的事了?我觉得没什么破绽啊?但郑秀也不是一般人,本身就是精灵古怪的,这种事看眼神真的能看出来,自己心中有鬼,怎么也隐藏不了的,想要问却张不口,愣了一会儿。
郑秀看赵易站厨房门口发傻,又笑说:「你想什么呢?还不快去洗脸?一会上班要迟到了。」
赵易只得去洗脸,先在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仔仔细细地看了自己的面色和眼睛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但郑秀是怎么看出的呢?忙洗了脸,满怀疑惑又来到厨房,郑秀已经煮好了两碗面,特意在赵易的碗里盛了两个蛋,而自己的才一个。
赵易要给郑秀一个,郑秀忙把碗一躲,笑说:「我在家没什么事,吃不了那么多,你在外面挺累的,都吃了吧。」
郑秀一说累,赵易心里更没谱了,看着郑秀的眼睛说:「秀,你昨晚是不是哭了。」
郑秀却一笑,说道:「嗯,我想我妈了,但现在好了,只要跟你在一起,我连我妈都忘了。」说完又笑。
赵易暗出了一口气,但郑秀这话是真的假的呢?忙又去看郑秀的表情,郑秀只是笑呵呵地吃面,而赵易的筷子半天也没夹起一口,到嘴里嚼了半天也咽不下。
郑秀看他有点心事重重,笑说:「你吃个面条也这么费劲,是不是要我喂你啊?」
赵易忙说:「这两天在外面有点上火,吃饭费劲。」
郑秀心说,那你昨天晚上在饭店啃红烧猪蹄子怎么不费劲呢?也只笑笑没说什么。赵易忙低头吃饭,然后又去洗漱,郑秀吃完又在厨房洗碗。
赵易到门口换了衣服,郑秀却从厨房里出来,又给他上下整理了一下,然后说道:「蛮精神的吗?真是谁见谁爱?」
赵易激灵一下,忙去看郑秀的眼神,郑秀笑目弯弯的也没看出什么。想了想说道:「秀,我们这几天有时间回县里去一趟吧,去看看你母亲,我估计她也挺想你的。」
郑秀却说道:「不,我不回去,我回来只有我爸知道,没跟她说,她要是知道了就不会给我打钱了。」
赵易一听,这郑母吝啬到什么程度,就这么一个女儿,还这么抠?赵易忙说:「那没什么,有我呢?我养你。」
郑秀双眉毛一挑,以质问的口气又笑说:「你养得起我吗?」
赵易看着郑秀似笑非笑转动的眼神突然沉默了,自己的月工资不到一千块,基本上是现挣现花,如今房子还没了,卖房钱送黄洁了,如果没郑秀拿出的生活费,虽然不至于挨饿,但也没什么好生活。
大鱼大肉更不用考虑,两人现在花的都是郑秀回来取出的五千块钱,自己剩余的钱都交给了郑秀,却也没多少。黄洁给的一万元,在外面交朋结友、请客吃饭、随礼喝茶、日用消费也都花的差不多了,按郑秀这个档次,是有点养不起,不,是根本就养不起。
郑秀见赵易不说话了,知道自己说的有点重,伤他心了,忙又说道:「不过没关系,还有我爸呢,他偷着给我的钱比我妈给的还多呢,几万我也拿得出。够咱们两个幸福生活了,以后再一结婚,家里的钱全是我的,只要你对我好,我的就是你的。」
郑秀说完,赵易更郁闷了,原来自己是吃软饭的,但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勉强笑了一笑,郑秀上前给了一个吻,赵易的脸抽了一下,一句话没说,出门下楼了。
郑秀看着他下楼的背影,知道自己刚才这番话没说好,虽然是真心的,但却深深地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这个大男人,总觉得在外面赚钱养家,让爱人过上幸福生活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只是一个机关的小白人,一点灰色收入都没有,却还要一个劲往里搭人情。
现在可以说是他的最难阶段,只要渡过去就好了,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帮他挺过去,但他跟黄洁的事在自己的心里翻跟头,怎么也伪装不好,早上连说了几句刺激他的话,他也一定是感觉出来了。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提前回来就是想他,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就是想给他好好补补身子,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回来呢,眼不见心不烦,还是千里相思好,身苦却心甜。
郑秀在房门前想了一会儿,忙去窗前看赵易的影子,见赵易在楼下的花坛前回身正在往上望,忙隐身在窗后,躲了一会儿才偷偷露出头来看,见赵易并没有去上班,而是隐身在树后坐在那里发呆。那个地方平时是看不见的,那里有个小长椅,周围都是矮树丛,以前自己也去坐过,但那是夏天的时候,现在初冬了,树叶都掉光了,谁坐在那里都能看见。
郑秀站在窗前也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想知道赵易到底想干什么,但赵易除了发呆什么也没干,只是摘下了手表在轻轻的抚摸着,然后点了一支烟,记得赵易已经不吸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