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货车降速拐到一个不起眼的街角时,我松开双手蜷缩着身子仰躺在地上。等货车过去后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翻起身来。
“呀!鬼啊!!!”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侧头一看却看到个穿着环卫服装的婆婆扔了扫帚利索的跑了。我有些歉意的挠了挠头,但愿婆婆晚上不要做噩梦。
四处张望了一下躲入了小巷里,这片以前没开发前是一片农田,后来改革后当地的居民在自己似私有的土地上建起了私房,没有次序的建造让这里的巷子是千百条。怕没有几人比我再熟悉这里了,我有自信没人能在这里跟蹤上我。
在巷子里转了怕有十分钟,来到靠近鱼塘的地方,这里有许多渔场主人塔的棚子。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偷鱼的时候,只是以前是躲着棚子里的主人,而这次是找了个没人的棚子直接鉆了进去。
躺在草席上我大口的喘息着,刚刚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我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有些兴奋有些刺激。但是我不想拥有这种感觉,哥们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事情已经超乎了我的想象,有组织有预谋的攻击。那些骑摩托的人就不说了,后面躲在暗处的杀手才是可怕之处。如果说开始只是想给我个教训的话,那么后来的激光瞄準枪械就是杀机盈然了。
这种武器一般的人是不可能拥有的,是谁能请来如此杀手?又是谁跟我有如此仇恨?龚台铭?他有如此能耐?袁家的小白脸?妈的!哥们可没操你妈呀!至于下这黑手?
回想起我昨晚喝醉以后就去了妍儿家里,后来凌晨一点从她家出来。这些人是怎么找到我的?莫非有人一直都在妍儿家附近监视?看来我无意中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之中。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外面蛐蛐的叫唤声,心中渐渐地平静下来。我从草席上坐起了身子,拿出手机翻寻着熟悉的号码。当我找到那个号码后,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电话。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臭小子!也知道给老师打掉话了?”
我沉默了一会说道:“老师!您还好吗?”
对方冷哼道:“哼!还死不了!”
“……”我沉默没有说话。
“算了!不跟扯这些了!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么晚打电话给我?”
我简短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对方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等我说完后对方说要我等等过两天给我消息,他接着又说道:“小旭!那件事情你再考虑考虑?如果你加入了我们,这些事情都会有人帮你处理的。”我的回答是沉默,对方有些生气地说道:“你还是没从那件事情走出来?你真的要这样沉沦下去?他在天上也不愿看到你这副样子啊!”我还是沉默着。过了许久电话是什么时候挂断的我都不记得了,脑海里只有那淡淡的笑容,浅浅的酒窝,娇羞时那一抹嫣红的脸颊。
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后用力地吸了几口,吐出一口口烟雾。在烟雾迷绕中我仿佛看到你,那个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容颜。琳!你在天堂还好吗?时间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
“开枪!杨旭!向我开枪!向我开枪!!!”女孩声嘶力竭的沖我吼着。
已经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血水,被蒙住的双眼看世界变得一片通红。心中一片纠结不停地撕扯着我的心脏,我快要不能呼吸。神啊!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我颤抖着双手疯狂地吼叫起来:“不!不!不!不要!不要啊!!!”
“砰!”的一声!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扣动的扳机,炽热的子弹穿越了我最爱的女子,穿越了他身后的罪犯同时也穿透了我脆弱的心。两人同时软软的倒在地上,我疯了一般沖了上,一脚踢开了那该死的混蛋,并沖他狠狠地补上了两枪。
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鲜红的血液不断地从子弹穿过的地方涌了出来,我死命的用手堵住却怎么也堵不住。
我不停地低吼着:“没事的……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呜呜……”说着说着我忍不住痛哭了起来。这时一只有些微微冰冷的小手轻轻地抚在我的脸颊上,我大喜过望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喊道:“琳儿!琳儿!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女孩的脸略微有些苍白,她努力的用手轻轻地在我脸上抚摸着,她微笑道:“没事……我没事……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吗……要一起完成任务……一起生活吗……咳咳……”大口的鲜血从她嘴里吐了出来。
我大惊失措的叫道:“怎么会吐这么多血……都是我……都是我……我不是人……我居然向你开枪……”巨大的悔恨让我恨不得亲手杀了自己。
女孩努力的抬起头来微微笑道:“杨旭……你听我说……吐血是在你来之前他们打的……还有记住是我让你对我开枪……是我让你开枪的……”
我抱着她痛苦地哭喊着:“不……我是混蛋……我是个刽子手……是我害死了你……”
女孩脸色突然红润了一些,只见她急喘了几下大声说道:“不是的……就算没有你这一枪我也活不成了……我被他们拳打脚踢整整有十分钟……能坚持到现在完全是为了再见你一面……何况当时的情况你不杀我……我们都得死……为公为私你必须活下去……”那些混蛋居然打了她整整十分钟!畜生!我恨不得再去鞭他们的尸。
女孩用力的在我怀中挣扎了一下,她淡淡地沖着我笑了。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一样,淡淡的笑容,浅浅地酒窝,不同地是脸颊上不再是那一抹嫣红,而是被鲜血染红的玫瑰。
女孩淡淡地微笑道:“杨旭……答应我……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活下去……我会在天上好好的看着你……默默的守护者你……记住如果你不开心我也会难过哦……你可不要让我难过哦……”我的心在撕裂在哭泣,被刀割般的刺痛,这个深爱着我的女孩,就算是死之前也在为我着想,为什么老天要将她带走,她才不到二十岁啊!我用力的抱紧她哭着点头答应她。
也许是不远让我看着她离去,女孩将头埋入了我的怀中。我的身体在不断颤抖着,我死命地压抑着自己的伤痛,不愿让女孩最后看到我脆弱的样子。我用手轻轻地将女孩的脸颊抬了起来,看着她苍白无力的脸颊,我苦苦压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狂涌出来。我强忍着悲痛吻住了她有些冰冷的嘴唇,血液的血腥和咸咸的泪水混合在一起,难道这就是爱痛交织的味道?
女孩的脸颊上浮现出一层嫣红,这是我第一次吻她,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没有说过的话再不说不做的话恐怕再也来不及了。
“我爱你!琳儿!我爱你!”我捧着她被鲜血染红的脸颊深情的说着,女孩大大的眼睛发出一阵亮光,她突然显得生机复返了一般,羞红着脸颊低声道:“旭……我也爱你……”女孩仿佛呓语般呢喃道:“旭……我好爱你……我还想永远跟你在一起……直到生命的尽……头……”当最后一个头字说完,女孩紧紧拥着我的双手松了开来。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我大声的哭吼着,女孩带着淡淡的微笑和她独有的浅浅酒窝离开了我……
“嘶……”灼热的烟头烫醒了我,将我从那段刻骨铭心的回忆中惊醒过来,我不愿勾起那伤心的回忆,可是她总在夜深人静中骚扰着我。看着幽静的鱼塘心里默念道:“琳!你在天上还好吗?”
收拾了下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父亲今天在家里睡觉,看着父亲熟睡的样子心里安定了许多。母亲那边没有打电话,毕竟太晚了,再说在那个男人的保护下母亲的安慰应该没什么问题。家人是我的逆鳞谁也碰触不得,若是有人触及了我的底线,我将会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
躺倒床上给妍儿发了条消息,没想到这妮子根本没有睡着,电话打了过来跟我聊了起来。拿着电话心头的烦恼少了许多,情话绵绵不自觉地就说出口来。妍儿在电话里娇羞地呢喃着,听着她的柔情密语我的心里一阵阵暖暖地感觉。本来因为女友和晚上被刺的事情,而埋在我心口的阴霾被驱散了许多,心情也好了许多。说了会甜言蜜语,道了声晚安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感觉到左肩有些疼痛,想起刚刚挨了那实实在在的一铁棍,要不是在部队里有“老师”传授过的“气学”怕是骨头都要断开了。
开始打电话的正是我在部队里的“老师”,我禁不住回想起自己刚进部队在新兵连的时候。
那时候的我看着周围的战友被选入了特种部队,而自己千辛万苦的训练,换来的却只有羡慕别人的份。这个时候“老师”出现了,他在我们这群失意者中找到了数人,我们就被“老师”带到了“龙组”训练基地。当来到“龙组”训练基地,看到五花八门的训练设施,和在里面训练的各种强手,我们简直如同做梦一般。谁会想到被特种部队“遗弃”的我们,会被“老师”带到“龙组”。后来按照老师的话,他不是要选身体最强壮的人,而是要选“精神力”最强大的人,而我们拥有者强大的意志力正是能被带到这里的直接原因。
接下来的开始了残酷的训练,我们从华夏国各地一共来了一百零八名学员,按照“老师”的话说是一百零八条好汉,谁能通过最后的考验?考验很简单,就是要在体内产生“气”。何为气?老师说道:“你们还没能入门,先要过了残酷的训练这关再说!”
残酷?不应该说是残忍的训练开始了。先是十公里负重越野,然后是极限负重登山,接着是五公里负重泅渡等等一系列非人的训练。一年残酷的训练下来最后能坚持下来的就剩下二十一人,其中一人就有她叶琳。
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那淡淡的微笑,浅浅的酒窝,那一抹嫣红……
我和她已经其他最后二十一人进入了最后也是最为关键的考验,“老师”开始给我们授课讲述“气学”的基础知识,从此我们也开启了人生新的一页。“气学”简单点说就是要在体内产生“气”,这个是入门的基础,而我们能否真正跨入“气学”门槛就在于此。
我和她暂时分开了,二十一人开始了不同的特殊训练。我的训练是野外生存,没有给我任何工具,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我完全是个赤裸的身体,进入了南亚某处人迹罕见的亚热带雨林之中,开始了为期半年的野外生存。
在一次次的死亡线上的徘徊,一次次的命悬一线之中,我终于领悟到了气。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人一般突然获得了食物,一个快要干死的人突然得到了清水,一个快要溺水窒息而死的人突然能呼吸的新鲜的空气一般。一股股暖流从脑海中不断向全身四肢流转着,我感觉那一刻自己仿佛重生了一般,像初生的婴儿般吸收着天地赐予我的能量。
这一刻我的脑海里响起“老师”说过的话:“气就是人体最纯粹的精神力,每个人在出生之时都拥有最为纯粹本质的气,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体的成长,精神力变得复杂而浑浊。所以人们很难再找回最纯粹的气了,只有一些有天赋的人通过后天不断的精神刺激,才有可能重新找回最纯粹的气。”
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气了,只有在生死边缘人体才能产生最纯粹的精神力,也就是所谓的“气”。而“气”的感觉十分玄妙,所有的疲惫仿佛不翼而飞一般。而我的身体就像被熔炼过似地,肌肤表面浮现出一层黑褐色的液体。
前面不远处有一处湖泊,“扑通!”一声跳入湖中。进入水中我感觉浑身十分舒畅,像一条鱼儿一般在水中飞速的潜划着,过了许久也不觉有气闷的感觉,仿佛像两栖动物一般可以在水下呼吸,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在水中我的视力却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能看到很远躲在泥浆中的水蛇。我静静的将四肢平摊开来仰躺在湖面上,河中的鱼儿在我身边慢慢地游着,仿佛我已经成了它们的一份子,我仿佛同鱼儿湖泊天地溶为了一体,我沉醉在这种奇妙的感觉之中慢慢地沉睡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睡在了岸边,睁开眼睛看到了“老师”。“老师”看我的眼神有些奇特,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老师向我伸出了手,握着我的手说道:“恭喜你!你成为龙组成立以来,第二位在特训一个月内产生气的人!”我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心里还在想那第一个人是谁?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也是第一个叛出“龙组”的人,而我因为后来同琳一起执行了那次代号“灭蟒”的行动,我成了第二个判出“龙组”的人……
用力的摇了摇脑袋从回忆中惊醒过来。那一夜我失眠了,脑海里全是琳那淡淡的微笑,浅浅的酒窝,还有那一抹醉人的嫣红……
人总不能老生活在回忆之中,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第二天接到林科长电话让我去参加电视台,说是有场“super girl”的选秀让我当后勤。“super girl”哼哼!又是一场浮夸的选秀。我突然想起上次那个叫于洁的丫头,不知道她经过那次事件后,还有没有参加后面的比赛。
进了电视台李哥也在里面,跟他有一句每一句的搭了两句。“super girl”的节目时直播形式的,所以对后勤的要求还是十分严格的。我和李哥负责电路检修,当然大部分的事情李哥早做好了。
看着舞台上花枝招展的少女们还是挺养眼的,“毒蛇”的评委似乎在告诉大家他们存在的意义,而有些略显滑稽的主持人,却老是找不到娱乐和比赛的平衡点。看了会感觉有些无聊,就跟李哥打了声招呼去外面科室转悠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宁主播的办公室前,我禁不住一阵苦笑。当我走到一间办公室前,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如果不是因为练习“气学”让我的听力是普通人的数倍,我是根本无法听到这种声音的。我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四处张望了一下看了看没人,就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起来。
“不要……呜……涨死人家啦……”
“哦……骚货……你的小屄怎么这么紧啊……”
“才不是呢……是你的鸡巴太粗拉……喔……”
“哈哈……谁能想到我们电视台的当家花旦……居然这么骚啊……”
“坏蛋……人家才不骚呢……哦……慢点慢点呀……”
“干死你……哦……还说自己不是个骚货……老公在那里主持节目……身为老婆的你却和情夫在这里偷偷操屄……干死你……这个贱人……哦……哦……”
“恩啊……讨厌……操……操了人家的老婆……还在这里埋汰人家……”
“哼……我就是要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我让他牛逼……你再牛逼老婆还不是让我操……”
房间里的肉体碰触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
最后只听男子怒吼道:“哦!哦!不行了!要射了!宝贝能射进去吗?”
“啊……不要射进来……快拔出来……今天是人家的危险期啦……哦……喔……啊……”
“哦!哦!哦!我憋不住了!宝贝!我要射进来了!準备给我生个宝宝吧!给你老公戴一辈子的绿帽子!啊啊啊……”
“啊啊……不要……咿呀……要死了……啊啊啊……好烫……好多啊……”
听到这里我赶紧走了开来,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走到一间普通会议室里,我找了个座位抽起烟来。回想起刚刚偷听到了一幕,那男人的声音虽然我只听过几次,可是只要我听过的声音我几乎不会忘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男的正是电视台的欧台长--欧阳和。同时也是广播电视局的局长兼书记,他正是随州广电第一人。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同女人偷情,也许是想寻求这异样的刺激吧!
至于女人经过我听到了不难猜出她的身份了,直播室里的主播正是省电视台的着名主持人万杰,而她的老婆自然是随州电视台的美女主持聂芬,没想到这对公认的主持情侣居然成了这副模样。
听传万杰是从随州电视台出去的,当年还是欧局一手培养出来的,后来因为合同上的一些分歧,万杰直接跳槽到省台从此一飞沖天。看来万杰那时怕就痛欧局有了过节,而他表面上对欧局知遇之情怕也只是假象而已。
万杰去了省台后怕是得了更硬的后台,哪里还会给老领导什么面子,这次来随着主持节目怕也是沖着“supergirl”来的。这次被我知道欧局同万杰老婆偷情的事情,能否得到一些要挟欧局的筹码?男人怕是最受不了戴上这种绿帽子,万杰知道后怕是要跟欧局拼个你死我活,欧局到时候怕是要玩火自焚了。我想了想这事暂时埋在心里,毕竟我没有直接的证据。可让我意外的是真没想到这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欧局,居然敢在电视台做这种茍且偷情之事,着实有些胆大了些。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敲了一下。我一扭头就看到了那个鬼精灵的丫头,我笑了笑说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好!你是叫那个谁来着?”看着女孩有些气鼓鼓的腮帮子,我拍了拍额头笑道:“对了!于洁!对吧!呵呵!”
于洁的小脸像变魔术一般,从气鼓鼓一下变成了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说道:“没想到大哥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可刚说完丫头脸又变得愁眉苦脸的说道:“可是人家都不知道大哥哥的名字!”
我有些感叹女孩变脸之快,有些好笑的向她伸出手笑道:“杨旭!很高兴认识你!”
丫头笑嘻嘻的像个大人似地紧紧握住我的手说道:“于洁!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我看着女孩一副小大人的摸样,忍不住抽出手来在她小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笑道:“呵呵!你个小丫头!”
女孩摸了摸小脑袋不高兴的说道:“人家已经不小了,有三十四了……”后面那句说得声音很小,可是我还是听见了,愣了一下差点没笑岔了过去,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丫头真是人小鬼大!
女孩的脸红了一下,接着马上转移了话题说道:“杨旭哥哥!上次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就麻烦大了。”
我知道她是说那次粉丝暴动的事情,看着她这副摸样忍不住调笑道:“那你还敢来参加这节目?”
女孩眼睛转了转回答道:“人家不是找不到你吗?我想当面感谢,所以只能到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你咯!”这丫头伶牙俐齿的,越是这样我越感觉她像个小妹妹一样惹人怜爱。
我就像个长辈一样责问道:“你这年纪该去多多学习的!整天不是去酒吧,就是跑来参加上选秀节目,你家里人都不管你吗?”
女孩的眼角闪过一丝黯然,她情绪有些低落的说道:“爸爸妈妈他们都很忙,没有人管我。”我微微叹了口气,现在的父母都忘记了要多多陪陪自己的孩子。
女孩幽幽地说道:“我没有兄弟姐妹表哥表姐他们都怕我,我也知道其他的人想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只有杨旭哥哥你跟他们不一样。”
听完我有些好笑的说道:“得了吧你哈!少臭美了,说得自己跟个公主似地,你老爸是国王啊!我看是你自己太臭屁了吧!多试着去接触别人,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女孩若有所思的看着说道:“搞不好我还真是公主哦!”
我“切!”了一声,刚準备调侃她几句,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于小姐!偶局长过来看你了!”早知道外面待着个人,以为是女孩的根本也就没有在意。没想到欧局长进自己的会议室还要向人请示,恐怕这丫头的身份还真有些高,不过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洒然一笑站起身来,样子总是要做些的。
欧局长一副精神满满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的疲惫。他看到了我显然觉得有些意外,我笑着说道:“欧局我是新来的电工杨旭。”我的话说得不卑不亢,欧局长略微愣了一下后,马上换了副焕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你看我这记性,怕是老咯!来来!小杨坐着说话。”他说完后微微瞄了于洁一眼,然后才坐了下来。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离我的眼睛。
于洁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欧叔叔!我可是听说您的广电局有人欺负我的杨旭哥哥哦!”
欧局长的脸色一片说道:“哪里有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回事?小杨这是怎么回事啊?”欧局的神色甚至有些惊慌,而于洁此时的样子还真有点公主的样子,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让堂堂广电局的一把手惊恐成这样?至于吗?此刻我更加有些瞧不起这欧阳和了。
我笑了笑没有做声,那边的丫头却是不依不饶,居然说得有板有眼的。有些奇怪这丫头怎么如此清楚我的事情,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在瞎胡闹呢,有时间得问个清楚。
欧阳和的样子是苦不堪言,被丫头给说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还是门外的人帮他解了围。
“小姐!时间到了该走了!”进来的人大约四十岁的样子,穿着黑西装,短发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中透漏着一丝严谨。
女孩看到他进来后嘟了嘟嘴就没再找欧阳和的霉头了,而是走到我身边轻声说道:“杨旭哥哥!这就是我对你的感谢!嘻嘻!再见咯!”
与此同时那边的欧阳和蹭到中年男子身边轻声道:“龙秘书!晚上有时间没?”中年男子摆了摆头也没多说话,就跟着于洁出门了。
于洁走后欧阳和摸了摸头上的汗水,用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小杨!你的工作干得不错啊!好好干!”欧阳和一副很亲热的摸样看着我,让我总觉的得有些别扭的感觉。我笑了笑恭维了领导几句,欧阳和试探性的问了问我和于洁的关系。我笑着说只是普通朋友,平常挺谈得来什么的。
欧阳和笑了笑又和我聊了几句,临走前说道:“小杨!以后有时间多来我办公室坐坐,你不要有压力啊!我们也需要多听听基层同志的意见吗!”我笑着说一定一定。
出了会议室电视台的节目也完了,李哥有事情去了趟西元区,我一个人有些无聊的将所有的电气设备进行了一次检修。手上一边动作心里却在思索着于洁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历?事情仿佛有些出乎我预料的变化。
更让我意外的事情下午发生了,当我挂断了刚刚接完的电话后,心里不禁苦笑道:“有的人一句话就能改变另外一个人,甚至是一群人的命运,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林科长明确表示这次电视台的,老旧线路改造计划中所有的采购全权由我负责。这样的一个香饽饽居然砸在我的脑袋上,我不相信天上有馅饼掉下来的事情。林科在电话里多少暗示了一些什么,说是主要是他觉得我这个同志值得信任,又说欧局长对我十分赏识。我看前面那句是狗屁,后面那句才是重点,没有欧局的话谁能从林科手中躲食?
难道就因为今天于洁那丫头的一番话?欧阳和就对我另眼相看,甚至有些巴结我的意思。于洁这丫头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堂堂的一个局长,对我一个小小科员倒贴热脸?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心里有着太大的疑问。
抛开这些不说,林科已经说明了改造计划马上就要进行,第一步就是采购需要的电器。事情总要人去做,里面的利润确实很大,但总不能自己一个人独食,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怕是都要打点好。这些事情我怕是还需要李哥帮忙,再说李哥这人够意思帮了我不少。
想着我就给李哥去了个电话,李哥听完我的话后有些激动,他可能怎么也没想到这好事我会分他一份。按照最开始墩子的那种算法,预算资金是七十五万,百分之二十的话一共是十五万。上面的打点应该是墩子的事情,我们最多拿出个二三万出来花销一下,最后一人也能剩个六万样子。按现在随州的月均收入一千元来说,这可抵得上普通五年的薪水了。
我虽然不是个拜金主义者,但是能改善家里的经济条件,能改善父母的生活却是我想做的。至于这钱来得不够正当,我只能说这钱我不赚照样有人赚,可能比我赚得还很。只要在保证电器质量的基础上,我也就不必披上着虚伪的外套了。
李哥在电话里面忒高兴了,说什么也要我到他家吃晚饭,说是嫂子亲自下厨。我本来约了妍儿这丫头,想推脱掉李哥的饭局,可是李哥说了吃饭事小,主要是拉着我说说采购电器的事情。无奈之下给妍儿打了个电话,说了些情话才安稳住丫头,说好晚上再去看她。一想到她腻白似雪的肌肤,心中不禁一片火热。
到了老李家里,嫂子叫李秋兰比老李要小上数岁,大约二十四五的样子。秀丽的头发染成了栗色烫成小波浪卷,看上去更添几分俏丽。略微有些圆润的脸颊添了几分甜美,而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总沾了水一般,摸样诱人。下身是一条紧身的黑色薄裤,凸显出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从后面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大大的桃形。我忍不住偷偷的咽了咽口水,却不敢再去细看。
秋兰嫂看到我进来后眼波一转嫣然笑道:“小杨快些进来,外面怕是热得很吧!”秋兰嫂一边说着,一边低下身子给我从鞋柜里拿出拖鞋。这一下可要了我的老命,香兰嫂的上衣本就十分宽松,这样一弯身子更加是把胸前一片腻白肌肤露了精光。顺着大片乳沟看下去,只看到两个圆润的大奶子一颤一颤的,仿佛连个桃子般在里面跳个不停。
该死!这香兰嫂居然没穿乳罩,我的天啊!这不是成心惹我犯罪么?胯下的肉棒“突!”的一下将下面撑得老高,我未免尴尬赶紧也跟着弯下身子,装作给自己解起鞋带来,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香兰嫂的胸口。
进了房里也没看到李哥,赶紧找了个沙发坐了上去。赶紧装作翘起一条二郎腿,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那高高勃起的第三条腿。香兰嫂又是送茶又是送点心,热情得让我很是难受。哥们我难受的是小弟弟啊!
李哥从厨房里出来让香兰嫂接着去炒菜,总算是让我好受了许多,两人坐在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閑聊起来。李哥试探性的问了几句,他怕是见我突然得势,还以为我有什么坚硬后台一直在装逼呢。我真是冤枉我哪里又有什么后台,可是这些话总不能明说,也只能真真假假的应付他几句。
聊天时间过得很快,香兰嫂端着香喷喷的饭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我跟李哥弄伤两瓶啤酒,夏天喝起冰啤酒也是件很得意的事情。
边说边聊香兰嫂也跟着喝了点啤酒,红润的脸颊仿佛快滴出水似地。那一对本来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是杏目含羞。我总觉得她有意无意的看上我几眼,也不知道是我过于敏感还是我自我感觉良好了些。可这样喝起酒来难免兴致就高了起来,啤的喝完开始整起白的来,半斤下肚后李哥看起来有些不行了。这李哥平常的酒量也就差不多这些,可是我没看错的话他中间偷偷吐了怕不止二两。不管他到底什么意思,我也没说破揣着明白装糊涂。
李哥貌似一副实在不行的样子,喝着喝着就往地上一滑倒在地上了。香兰嫂看着急了赶紧往地上啦他,可她的力气那里拉得动,嘴里喊着我来帮忙。我心里嘀咕了几句,也不知道这李哥搞什么东东。走了过去和香兰嫂一起挽着李哥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香兰嫂说把他送回卧室,这拉的过程中我同香兰嫂的身子,总是有意无意的有些接触。当我的手肘碰到香兰嫂的酥胸时,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颤,可她却没有躲开而是任由我的手肘在她的胸部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这种致命的诱惑让我的脑袋有些发热,酒精的作用似乎这刻变得更加厉害。可毕竟香兰嫂是李哥的老婆,我苦苦地忍受着灼热的欲望,说到控制力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我。
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卧室里头,刚準备将李哥送到床上时。突然他的身子一软往地上一滑,反倒是拉着我和香兰嫂的身体一起往床上倒了过去。香兰嫂一阵惊呼,然后被我死死的从身后压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子。而我坚挺的肉棒刚好嵌入了她挺翘的两臀之间,一股股温软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将肉棒往里更加插入了一些,身下的娇躯传来一阵勾人心魄的娇吟声。
“啊……不要……”女人的细声的讨饶更像是剧烈的春药一般,我猛地将手掌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隔着薄薄的衣服将她那一对桃形的奶子用力的揉搓着。我发了疯般将肉棒用力的在女人的臀瓣中摩擦着,嘴里发出野兽般的阵阵低吼声。
香兰嫂如同水蛇般在我身体下扭动着嘴里娇吟道:“不要啊……小杨不要这样啊……我是你嫂子啊……”
我一边不停地用身体所有的部位摩擦着她的身体,一边低吼道:“好嫂子……你让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干你……我的香兰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