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县
事情虽然已过去一个月,但母女俩见面依然还是尴尬,俩人其实都不想这么早见面,但今天是范父的忌日不见面是不行了。老太太今天算是『盛装出行』了,大热天的里面穿了背心,外面还把蓝衬衫的领口袖口扣的严严实实的,好像这样能把以前失去的『贞洁』补回来似的。
胡翔和妈妈一起对着外公的墓碑磕了几个头,然后不识相的问道:「妈,我爸怎么没来啊?」,这时老太太哆嗦了一下,范秋芳面无表情的说道:「你爸单位有事来不了。」
吃过午饭后范秋芳把头痛的宝贝儿子打发出去玩了,这小混蛋趁他外婆做饭时强行和妈妈舌吻,一吻他就舍不得放开,直吻的范秋芳舌头发干,她红着脸推开儿子,同时把那只正在扣自己羞耻后门的手给扯了出来。
一刻钟后,范母抽抽嗒嗒的啜泣了半天,范秋芳也不知如何安慰,良久范母才开始说话:「芳啊,我知道你看不起妈,妈自个都看不起自个,要不要舍不得你和翔翔,妈就準备跟着你爸去了!」
范秋芳酝酿了半天措词才开口:「妈,爸的那个、那情况我也知道,我也是女人,我知道您的苦,可您找谁不行,为什么偏偏……?」
范母流着泪回道:「妈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容易吗?要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早就那啥了!我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庭妇女,我能找谁?再说你妈是那人吗?小胡,小胡他那嘴太能说了,句句话都戳中妈的心窝子,我当时心一软就、就就……呜呜咆,妈对不起你啊,芳!我当时是想,和他弄起码算是家里人,反正也没人知道,总比到外面偷野男人好吧?呜呜呜呜……」
范秋芳不知道说啥了,只好敷衍母亲几句:「行了,妈,别想那么多,事情过去就不提了,你那药可别忘了吃,回头血压又高了!」
想到母亲赤裸着身体喊着老公『好人,使劲操妈』的情景,她不禁一阵反胃!无话可说,她便呆呆的抬头看着墻上父亲的遗像,时间久了,那慈祥忠厚的脸渐渐变的扭曲了,那可怕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
七年前
范母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对满头大汗沖进门的范秋芳说:「老东西不知怎么知道诊断结果了,都两天没和我正经说话了,非要叫你来,我说你出差了回不来,他就不吃饭。行了,你和你爸说说话吧,我先去买点药,再去买点你爸爱吃的酱猪蹄来!」
范秋芳抹着眼泪打开门,父亲正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爸!」
「芳来了!」
「嗯,出任务,刚刚到家。」
「刑警队长咋还哭鼻子呢,快擦了!」
父亲从床底下摸索半天,取出一个存折递给范秋芳:「这是爸那年买彩票中了五万块钱,我没告诉你妈,这钱你留着将来翔翔考大学用。」
范秋芳忙推辞不要,父亲不悦的硬塞过去:「快收好,可不敢让你妈和你弟弟们知道,回头又该闹了。」
范秋芳坐过去握住父亲干瘦的手强笑道:「知道,知道!爸从小就最疼我,我那俩弟弟都现在还吃醋呢,呵呵呵呵!」
她自小就长的秀丽,如今虽已40出头秀丽仍未减半分,反而比从前更增添了一份成熟的知性美。父亲看着娇笑的女儿一时竟看癡了,干瘦的手不停在女儿手掌上摩挲着,半晌他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气似的说道:「爸这辈子既对不起你妈也对不起你啊,唉,虽然我和你妈没直接和你们说过,不过我想你们小辈应该也都知道了,你妈守了不少年活寡啊!爸害了她啊!」
范秋芳听了脸一红,忙安慰父亲:「爸,别说这些了,妈不也天天乐呵呵的吗?要不我削个苹果您吃吧?」
父亲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别忙了,我不吃。唉,爸当年也对不起你呀!」
范秋芳又笑了:「爸,你开什么玩笑,从小你就最疼我,怎么会对不起我呢?哦我知道了,爸你这是在说反话吧?您是在埋光顾着工作不够孝顺是不是?」
父亲浑浊的眼中泛出了泪花:「芳,爸那晚不该进你房间啊!我是个坏爸爸啊,我只盼我死后你别记恨爸就行了,爸这辈子心都在你身上啊!」
这话说的温情中带着暧昧,但父亲已时日无多,范秋芳哪还顾的上去埋怨,她只记着爸的好:记着小时候骑在爸爸脖子上看马戏、爸爸第一次带她坐火车坐轮船、爸爸出差回来给她带的快化了的巧克力……
「爸,你别说了,我都不记得有这事。」
「呵呵,爸当年也是那么想的,可后来爸知道的,你那时是怕爸脸上不好看啊,怕伤了父女情分啊,我的好芳啊,你真是太懂事了!爸谢谢你了,你让爸一直安心的做这个『好』爸爸。」
父亲说着就颤抖着去摸香烟,范秋芳忙过去给爸喂上烟点上火:「爸,少抽点!」
父亲坦然一笑:「呵呵,不抽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死了还不让爸痛快一下,这些年让你妈管着我一年都抽不了两条烟。」
几口烟下肚,父亲又悠悠的说起了往事,他自觉不久于人世,也没那么多顾忌了:「不过你得承认,芳,爸其实也没那么坏!爸单位里的大老刘、熊胖子、牛小根都把自己女儿祸害了,这些事照理我也不该说,你听了也就当没这回事吧。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是去查人家也不会承认,说不定到时你自己都下不了台。你别不让爸说,这些话不说我死了也闭不上眼。其实你10岁时爸那方面就不行了,你妈暗地里没少埋怨我,爸本来已经死了心了,直到你15岁那年,那天晚上前半夜很热,后半夜突然降温了,我半夜上厕所时想着你睡觉爱贪凉怕你感冒了,就上你房间想帮你盖上被子。我进去一看,你只穿着个小背心和小裤衩在睡觉,身上盖的小被子也撅掉了,我就走上前去拿被子给我盖,走到你边上我闻到你身上的香味,突然发现心里有一种很久没有的沖动,我看你没醒,就忍不住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
范秋芳听的心狂跳不已,不知不觉也点起了一根烟。
「我大着胆子轻轻在你嘴唇上亲了几下,看你还没醒,就暗自庆幸準备回去,哪知这时我眼睛忽然看到你小背心里没戴乳罩,两个顶起的小奶头一下子把我的脚拉住了。我当时心里一半是人一半是鬼,全身都有点控制不住在颤抖,我想走却又舍不得,于是我轻轻喊了你两声,你没有反应,于是我胆子就大了起来。」
范秋芳低下头弹了弹烟灰:「其实我早就醒了。」
「是啊!我是自作聪明,后来我也知道你可能是在装睡,可当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呀!我一咬牙便轻轻把你的小背心慢慢卷了上去,那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奶子了,粉嫩粉嫩,奶头鲜红鲜红,这时奇迹出现了,我发现我底下竟然硬了。」
范秋芳知道无法阻止父亲叙述,只好红着脸把头看向窗外。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伏下去在你乳房边上闻着那香味,我不停的告诉自己闻一闻就够了,这是自己女儿不能乱来啊!可我,可我最后还是没控制住,爸不该啊!呜呜呜……我含着你的奶头时眼泪刷的就下来了,这时我底下越来越硬了,我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几年了这可是头一回起来,难过的是我从一个好爸爸变成了禽兽。」
范秋芳丢掉烟头看着窗外缓缓说道:「爸,我也谢谢你,你终究还是在最后一步时悬崖勒马了,如果你当时继续的话,我想你也不会得逞的。」
父亲笑了:「呵呵,爸还没坏到那程度。爸当时亲你的脚丫子时候就估计你醒了,因为我舔你脚心时你缩了两下,可我当时就一直在自己骗自己:女儿没醒,她只是本能的缩了一下。我把你的小裤衩掀开,死死的盯着那上面的毛,底下就邦硬邦硬的!看了几眼我一咬牙给你盖上被子就走了,我终究还是下不了这毒手啊!我在心里说:老范啊,你可不能干这没人性的事啊!嘿嘿,就看这两眼我这一辈子也够了,当初我为啥一开始不同意你和小胡?爸就是舍不得啊,爸一想到他天天……唉,不说了。后来我也想通了,你不嫁他也要嫁给别的男人,也就同意了。」
「其实我真是老实人,你也许会说我都那样你了还算老实?唉!爸就是交友不慎啊,我就是被那几个同事害的!我在单位人缘好,大老刘、熊胖子、牛小根他们三个都把我当兄弟,这些事除了我我估计他们谁都没说过。他们一个个在我面前说怎么亲女儿的嘴、玩女儿的奶和逼,怎么日的女儿一边哼哼一边叫好爸爸,我开始一听就骂他们不是人,可听多了慢慢我也有了坏想法。特别是熊胖子最坏,他还把他那东西射他女儿嘴里了,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搞了就算了,还这样对自己女儿,这个打死我都做不出来。」
父亲说完舔了舔嘴唇,范秋芳心里冷冷一笑:「你只是不敢,并非不想!」
父亲又抽了一根烟,半天冒出来一句:「熊胖子太不是东西,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让他女儿进去吃他的那玩意,他那东西可不短,他心可狠着呢,使劲往他女儿嘴里塞,也不怕孩子难受!」
父亲喝了口水又吸了两口烟道:「熊胖子这家伙太坏了,她女儿大着肚子也不放过,隔三岔五就打电话让她回娘家,然后就想办法把老婆支走射他女儿嘴里,真是个王八蛋!」
范秋芳此刻思绪万千,父亲虽然可恨,但终究算是良心未泯。否则如果自己少女时候被父亲糟蹋了,她的人生也许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或许在站柜台,或许在纺织,而且心里有了创伤人生也不就不会有幸福可言了!
正想着父亲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范秋芳忙上前帮父亲揉背,一看地上痰中有许多血丝,眼泪便又掉了下来:「爸,你别说了,睡会吧。」
父亲摸摸她的头发说道:「芳,爸是不成了,看来没几天好活了!这些话说出来就好,就算你恨我,就算你以后不给我磕头烧香爸也认了。」说完父亲闭上眼流下了眼泪。
范秋芳握住父亲的手心中暗思:爸说这些话究竟是在忏悔还是有别的想法?他一再说熊胖子把女儿怎么怎么样,或许羡慕多过谴责吧?他给了我许多的爱,他是我生命的缔造者,虽然他也对我也过不齿的行为,但他毕竟没去触碰伤害女儿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在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他的话里是不是很渴望和熊胖子一样呢?
这时一个声音在斥责她:『你怎么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你这样做将置母亲于何地?你读这么多书难道伦理纲常也不懂吗?』范秋芳不禁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打了个寒噤。
这时父亲又睁开了双眼,叹息着看着范秋芳说道:「爸现在都不敢睡觉,我就怕一觉睡着就醒不过来了,我就怕再看不到我的心上肉肉芳儿哟!」语毕已是老泪纵横。
范秋芳紧咬嘴唇,沉默片刻后拿起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妈,你东西买完没有?啊?要先回来了?你先别急着回来,你去我家给我拿一套换洗衣服过来。钥匙?没事,翔翔在家呢,我今晚就在家里住了。」
放下电话后她反锁上房门,放下了窗帘。父亲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哆嗦着问:「芳,干、干吗?好好的锁什么门?」
范秋芳双手环抱看着父亲,然后慢慢的一粒粒解开警服上的纽扣,「爸,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您别不承认!他们都得到了,您没有下手心有不甘要我感恩是吗?说实话,爸,如果您是身体健康时对我说这样的话,或许你就会失去我这个女儿了。这么些年我工作也忙,没尽什么孝道,就今天都补了吧。看吧?好看吗?」,说话时警服上的纽扣已全部解开,范秋芳将蓝色胸罩往上一推,两个不是很大的白皙乳房就弹了出来,上面一对硕大的褐色奶头异常醒目。
父亲老脸涨的通红,嘴里辩解道:「芳啊,你别这样,快穿起来!你这样爸还怎么做人?」,虽然只看了一眼就为了父亲的尊严而用手掩住了眼睛,但那一对成熟的乳房还是让他枯干的心房狂跳不已。
范秋芳没有去擦眼角的泪水,她接着解开皮带,脱掉了藏青色的裤子,犹豫了一下又脱掉了黑色的三角裤,平坦的小腹下露出和她秀丽面容、知性气质很不相符的一大片杂乱阴毛,阴毛下父亲朝思暮想的蜜穴露出了大半个轮廓。她的语调依旧是那么平静:「想看就看吧,趁我没后悔!再没下次了。」
父亲松开枯干的手掌,声音哽咽着:「芳,爸不是人啊!都要走了还起这坏心。」话虽然这么说,但女儿那赤裸的下半身仿佛一支利剑将他的双眼紧紧盯在了上面。多少年了,魂牵梦萦,梦中无数次的景象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虽无第一眼时少女的嫩香,却有着另一种熟到极致的蕩人心魄的诱惑力。
父亲吞着唾沫,随着女儿的脚步,那勾人的乳房和阴部在眼前逐渐放大,这时他感到下身一热,口中不禁喃喃自语:「老太婆,有反应了!可惜晚了!」
范秋芳抓住父亲的手放到自己阴部:「摸摸吧!放心,我不恨你!以后您的忌日烟酒一样都不会少的!」
父亲颤抖的双手抓住了一把阴毛,他五指夹起捊了几下,接着又有点胆怯的看了女儿一眼。
「放进去吧。」范秋芳说完仰头闭上了眼睛,不争气的眼泪又滴落了下来。
枯干的手指缓缓捅了进去,有些干涩的阴道想到这手指主人特殊的身分,芯子忍不住一颤,不禁也像主人般流下了眼泪。父亲兴奋的眼睛和脸上都焕发出了神采,这次也不打招呼了,自作主张的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直直的捅了五六下,接着便毫无目标的一阵乱扣。范秋芳心里有一种犯罪的感觉,同时又有一种远胜于和丈夫前戏时的刺激感,眼神和阴水无法抑制的同时汹涌而出……
范秋芳轻轻褪去父亲巨大的裤叉,胯间的阳物虽已激动不已,长度和粗度却都不尽如人意,她有点明白母亲的痛苦了:父亲就是没毛病前,恐怕也难让母亲高潮。
父亲原以为能摸摸已经是上天眷顾了,想不到女儿连这个梦想也帮他圆了,兴奋得鼻息异常急促。
范秋芳双手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捊了捊,然后跪在床上身体前倾,接着手轻轻握住半软半硬的阳具套了几套,「啊!啊!」,父亲眼看着自己鸡巴消失在女儿的嘴里兴奋的叫了出来。
这样的尺寸范秋芳可以轻松的应付自如,伴随着唔唔唔的声音快速的将小鸡巴快速吞吐,几十个来回后父亲的鸡巴稍稍大了些也硬了些,她吐出鸡巴将讨厌的头发又向后拔了拔,然后伸出舌头在龟眼和沟壑处频繁扫蕩。父亲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爸这是修的哪辈子的福啊,爸的肉啊!爸的宝啊!」
涨到极致的鸡巴依旧只有10厘米左右,范秋芳心想再吃可能就要出来了,不如给父亲个圆满。湿透的阴穴慢慢套在不是很硬的鸡巴上,她缓缓坐了下来,父女两人同时一阵颤栗,她缓缓的起伏着,速度和尺寸限制了快感的强度,但那强烈的禁忌感却是强烈无比。
又动了几十下,父亲叫道:「啊,不行了,慢点慢点。」
范秋芳一听不再起伏,屁股在父亲下身快速的研磨起来,还没磨几圈父亲阳具就突突的射了少许精子出来……
三桂市
将徐燕芳送回家后,田红燕赶紧去超市买了一条新内裤……
晚上7 点50左右,田红燕洗完澡后将一套很久没穿过的无袖睡衣翻了出来穿上,然后踱到客厅陪着父子俩一起看电视。
「这是叫什么汤姆汉史斯吧?」,田红艳边问儿子边随意的将一双大脚交叉着放到茶几上,然后双手交叉靠在脑后靠在了沙发上。
顾汉民从正在放碟中碟的电视上把脸移开轻笑道:「是汤姆克鲁斯,不是汉克斯。」
顾维军一听也乐了,把头扭过来一看不禁傻了!母亲这造型只能用相当销魂来形容!双腋下是一堆又黑又浓又长的腋毛,再看茶几上,两只雪白的大脚板还在俏皮的一抖一抖,但这么直勾勾的欣赏父亲的老婆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他便心不在焉的一会装做找东西,一会装着倒水,一会装着拿零食吃来饱饱眼福。
顾维军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透亮:都不是好东西,在我眼皮底下玩这套,你们还嫩点!老田你那睡衣又没袖子又透,都多少年没穿过了?那腋毛这几年隔几天就刮,最近怎么蓄上了?给谁看呢?小的也不是好货色,你妈没出来时看的眼睛都不眨,现在可倒好,这家伙上窜下跳,不够你忙乎的!你妈那大脚看着是挺白,闻着可不香!
田红艳哪有心思看电视,慢慢的屏幕里的外国人都成了徐燕芳母子赤裸的身体,一会娘在上,一会儿在上,耳中尽是徐燕芳哼哼唧唧的声音。
顾汉民心里也不在乎老婆和儿子那点破事,但家的平衡必须维持住,戳破就是个三输的局面。相比起妻子那具大的性器和强烈的性欲,他宁可被儿子戴绿帽,这样也能省下些『精』力去玩嫂子。
「没劲,这续集拍多了就是滥竽充数,我下楼和看门老头杀几盘去。」顾维军说罢就晃晃悠悠开门出去了,这次他没用摄像机了,没必要,愿意咋玩咋玩,山人我自有肖丽华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