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罢,小阿姨极技巧地先支开了她的助理关汉民,用的理由是中央级官员有要事和她密商;临开车前,她未注意到汉民冰冷的表情。
她将车子在市区左弯右绕,开往郊区后才确定没被人跟蹤,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到了一座别墅区大门前,她将大灯熄灭了,让警卫者认清车牌号码后,栅栏才缓缓扬起。
警卫早被交代过,她这车牌在这座别墅区是通行无阻的;交代者是这住宅区管理委员会的主委又是当红立委,交代之言可是掷地有声。
秋香则毫无声息地滑入她所熟悉的那幢别墅前熄了引擎,在黑暗中左顾右盼了会,确定连只狗也没,才迅速地闪至门口前按铃。
门开了,是张静波立委。
他着一件浴袍,敞露出瘦薄的胸部,只是傻傻地立在那儿沖她笑,并没请她进门的意思。
“要死啦!”她一把推开他跨入门里,再回手关上门才说:“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噢!对不起。”他上前一把搂住她,一面摩擦她身体一面说:“想奶想到快发疯,什么都忘记了。”
她故作姿态地闪躲了几下,幽幽地道:“少骗人!床事你少得了?”
“我那老婆自从信了佛教之后,早跟我划清界限了,我发誓。”
“我不是指这个。”她在他怀中娇羞地一笑道:“你在台北难道都清心寡欲学坐禅吗?鬼才相信。大伙一开完会相邀到酒廊去娱乐,抱个漂亮妹妹在怀里难免不心动,一心动就想问问行情,妈妈桑拍胸脯保证这女孩子是既干凈又守口如瓶,就一拍即合度夜去啦!”
“喂,奶这是天方夜谭吗?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他似乎被栽赃一般有些生气了,故意放开她身体道:“秋香,我一向打的是清新牌,奶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场合最容易碰到“狗仔队”(跟蹤的记者),万一曝了光我的政治生命就玩完了,奶说我敢去吗?”
“还算识相。”小阿姨秋香和他久未见面,有点像出题为难这“唐伯虎”似的,又问:“那你今晚频频对那只老母狗献殷勤,是干嘛呢?还不準人家叫她老母狗。”
“奶是指王娟?小孩子嘛!还怕我会对她有兴趣?笑死人了,只不过选举又快到了,想拉拢一下王家罢了!”
“真只有这样?”
“当然只有这样。”他又搂住她。
“如果你敢去进她的小洞洞,我就剪掉它。”小阿姨一把握住他小鸟狠狠地道。
“在这世界上,我最怕的就是奶罗!”张静波一把抱起她,上二楼去了。
尚未走到卧室,她主动勾住他脖颈紧紧地吻住;这会他无法行走了,就地回吻她,从俩人舌头较劲的程度看来,只能用干柴烈火来形容。
这样吻着,首先会累死咱们这位在国会殿堂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称号的立委,为了全民的福祉,他只好将她放下来;然后再为了老百姓的利益,他又只好骑上她身。
为何说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呢?因为一个性欲望无法得到纾解的立委,在心理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审理法案,难保不出错,这一错有多少人要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啊!
一向为民众着想的张静波立委,猴急得隔着她两层衣物下体便摩擦起来,搅得她春心蕩漾。
“波哥,不要弄┅我受不了了。”她吟叫着。
他毕竟是老狐貍,吊完她胃口后突然侧身一躺,与她并排着就不动了。
“干嘛?”她问。
“奶不是要我别弄奶?”他理直气壮。
“宴席散时是谁悄悄在我耳边说:“老地方见面”?“她俐落地翻上他身:“来这套。”
她像玩弄他似的轻轻缓缓地扯开他浴袍的腰带,天吶!里头没一件衣物,那阳物早已高挺地指向她了,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于是小阿姨俏皮地趴在他腹部,一边把玩他的小弟弟一边悄悄与它对话。
“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很爱我对不对?故意变脸给我看,其实你早想要我了对不对?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站得那么挺直,像个要出操的士兵一般。”
小弟弟没回话,倒是它的主人说话了:“来吧,快,我要奶吻它。”
“我问你话你都不回答,小兄弟,我为什么要吻你?”她拍着龟头说。
“拜托,秋香,吻了吧!”他代表他小弟弟答道。
“噢,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你最爱去的那个小洞洞是那里了吗?所以你求饶了。”
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让他张静波随便故作姿态地要胁,好教她完全臣服?绝不可能。
“别再整我了好不好?”他爬起身子,撩她衣棠。
褪除了一身纯白衣棠,她在他眼中就是一身红了。尤其那红润的阴部在他面前,简直占有了他所有的视线。
他不想再玩性的政治游戏,直截了当地俯身亲吻她阴部,虽有浓烈的尿骚味,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舌尖直往内探,不一会就有阴水流淌出来与他的唾液相混合,使他更兴奋地用双手扳开她阴唇,使舌尖更往里伸。
她被他这么一搅和,停止了对话,一口含住他小弟弟,下体则往他身上移,成为正统的颠龙倒凤姿势。她一头栽下去直抵根部,整根肉棒几乎已塞入她咽喉;在这节骨眼她的舌头居然还能摆动,绕着他的阴茎旋转像条攀树的蛇,最后在那马眼口盘旋捣得他翘起了屁服想要躲闪。
他这一头也不差,直抵核心的舌头也在里边翻搅着,越是鼓动流出的淫水越多,嘴也越难以全接住,就只有让它流淌到地板上了。
当第二天早上一位欧巴桑按时来这幢别墅清扫时,走到这里一跤摔了个屁股朝天,艰困地爬起来时忍不住地将佛祖、耶苏、圣母、阿拉的教诲全忘了个精光,出口就是三字经:“干伊娘,啥咪人在此放尿,害阮骨头陇散去。”
别瞧张静波平时在电视上口沫横飞地述说自己的问政理念,事实上他嘴也还算小的,否则怎会接不住细流般的淫水,让它流了满地,害得隔日的欧巴桑摔跤呢?
小阿姨秋香可控制不了自己的分泌物,频频哀叫着,越是叫嚷,偏偏他越是要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彷佛要封住对方的舌头,让它永远沉沦在内似的。
这般舒爽几至麻木的地步后,小阿姨方才挪出嘴来,在他身上来了个大盘旋,就了正位任意一套,便捕捉住他的宝贝,一挺腰屄毫不考虑地吞下他整根肉棒。
“顶我花心,哥哥,用力,用力┅”
在下位的张静波本能地往上挺,一次比一次用力,二人下体相碰击之声响彻别墅。
那么一根硬物在她下体进进出出,几乎每每抵达核心,教她如何忍受得住?她双膝跪地,直挺身子任他在下边顶,上身则用自己的双手搓揉,将她那一对乳房时而变成橄榄形、时而变成不规则形状。
“奶捏自己乳房是受不了吧?”他在下位问道。
“陪你到天明,怎样?”她咬牙道。
这简直是挑衅男人的自尊,他迅速挺起身子,咬住她一边乳房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则拨开她的手,握住了那另一边乳房猛力搓揉。这样还不能表达他的勇猛,他甚至坐着一弹一弹地拱起臀部,使小弟弟能更深入。
她吻了他一会,又嚷道:“我要下来了,快,让我下来。”
小阿姨显然是个好动分子,久居一位是难以忍受的,于是她又匆匆跃下马,与他平躺着,然后高翘起一条腿越过他身体,让俩人的性器官碰触了。
“我要进去了。”张静波一面说一面用手主导,小弟弟极快速地滑入了她的屄。
“我爽呀!哥哥,你,你让我当了,当了党┅党主席啦!”小阿姨一只脚高高翘起兴奋地叫喊。
张静波就这个姿势并不很累人,俩人并躺着皆可以持久,所以他大开杀戒啦!
抱住她高扬起的那条腿直直往她阴洞插去,大战了近百回合,他又将她的脚扳向自己摩擦把玩着。一会,他将嘴凑了上去咬住她的脚趾吸吮着;这根完了换那根,再不过瘾就换脚板咬着啃着,直到她嗯嗯哎哎地叫起来为止。
“党主席,该换人当了吧!”张静波一个翻身爬到她身上:“搞什么女性主义?乖乖地在男人下面,自然有奶的甜头吃。”
他频频摇摆臀部,不一会就趴在她身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