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第三个的杉田,正从寿子的屁股后面抽插。她是赤裸的,手脚都没有困绑。
可是寿子从开始就没有反抗的意识,有眼睛看不见的绳子把寿子的四肢绑紧。
“野泽寿子,你的弟弟在我们手里,要和我们合作,不然不能保证你的弟弟安全。”
这通电话是来大阪的前夕打来的。
弟弟忠生比她小十岁,是唯一的弟弟。他们自幼丧父。忠生现在就读大学,生活费和学费是寿子从矢田那里拿来的金钱支付。忠生是反对这种做法。
“等你毕业有了工作再慢慢还吧。”
寿子这样让弟弟继续读书。
听到弟弟被激进派份子绑架,寿子感到非常惊慌。
“要我合作什么事呢?”
“很简单,把你和矢田在大阪见面的地方告诉我们就行了。”
“这种事┅┅”“你装傻也没有用,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还是坦白的说出来,这样可以饶了你弟弟一命,不然┅┅”“还什么也没有做。”
“我弟弟真的没有事吗?如果在你们那里,让我听一听他的声音吧。”
“当然可以。”
立刻听到近似吼叫的声音。
“姐姐!我不要紧┅┅不用担心┅┅我现在┅┅”忠生的话说到这儿就断了。
“忠生,你怎么了?你做了什么事┅┅”“不用担心,他想把这个地点说出来,所以把他的嘴封住而已。你怎么办?难道对弟弟要见死不救吗?”
“好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弟弟安全回来。”
“我们会遵守诺言,只要你不背叛我们。这件事不可以告诉市长或任何人。万一漏给任何人,你弟弟就没命了。”
“是┅┅”杉田的动作开始加速。
没有办法抑制在体内扩散的快感。女人过了三十,身体是最成熟的。
这三个男人都是二十来岁,和矢田半勃起状的东西全然不同。好久没有尝到如此健壮的男人的味道了。
寿子无法享受到最后,因为男人们都没有在寿子的体内射精。
刚才的细野就是等待杉田在真穗的体内射精后,立刻压在真穗的身上,然后射精。江岛也是如此。
现在正在抽插的杉田一定也会那样做。
嫉妒和屈辱在寿子的心里盘旋,不只如此,矢田也伤害寿子的自尊心。
矢田已经无法做正常的性交,所以平时向寿子要求虐待游戏,用皮鞭抽打,把蜡油滴在身上,用电动假阳具折磨。
最近这样的做法还不能勃起,于是开始浣肠。在真穗的面前,只要抚摸她的乳房,用舌头舔下腹部,等到真穗给他口交时,竟然完全勃起。
确实,真穗是个完美无缺的美女。有气质和知性,身材高挑,腿的曲线美好,乳房和屁股丰盈,更重要的是她年轻。
这些寿子都承认,但不肯承认真穗比她更富魅力。
杉田的抽插动作变快了。
“啊┅┅”寿子发出甜美的呜咽声,主动的扭动丰满的屁股,同时勒紧男人的肉棒。
就在快要达到性高潮时,杉田的肉棒拔出去了。
杉田在寿子的身边仰卧,说:“来吧。”
寿子想骑到杉田的身上。
“笨蛋,不是你。”
杉田推开寿子,拉真穗骑到他的身上。
细野和江岛同时发出淫笑声。
“清理后事吧。”
说完,站在寿子的面前,把沾满真穗的蜜汁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塞入寿子的嘴里。
屈辱感使寿子的全身颤抖,但还是用舌尖把萎缩的阴茎舔乾凈。
双手仍绑在背后的真穗,骑在杉田的腰上,主动扭动屁股,发出性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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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一色的通知,五分钟后警车赶到。
“市长和公安部的女调查员,以及市长的爱人都被激进派份子给绑架了。”
接到通知后,立刻在全大阪市进行严密的临检,成立警网。
“是不是很晚了就打瞌睡了?”
公安部的二谷警部露出冷漠的眼光挖苦道。
“是┅┅对不起。”
无论受到什么样的责备都百口莫辩。
自认为并没有粗心大意,可是发生不良后果就被视为怠忽职守,是这个行业常有之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记住停在前面的车型和牌照号码,大概不需要多少时间便能找到吧。
唯一担心的是真穗的安危。
在真穗的高跟鞋后跟设置有发报机,发生危险时只要转动一下就能知道她的位置,可是到现在没有发现任何信号。
这表示她现在处于无法转动高跟鞋鞋跟的状态。
你不要死。我还没有和你这个警视厅的第一美女同床共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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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穗和寿子相对而立,不过,真穗的双手困绑于背后。在寿子的脚下有一把竹刀,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
“开始决斗。”
杉田下达命令。他们各在真穗的身上发两次后,对这样的玩法感到腻了,于是决定让两个女人搞同性恋。
普通的同性恋又不够刺激,要让一个人做女王,另一个做奴隶。于是决定用决斗区分谁是主人和奴隶。
“但她是会武术的调查员,应该公平的决斗。”
杉田把真穗的双手仍困绑于背后,而寿子可以拿竹刀。
真穗完全没有斗志,连寿子也一样,只是低头看脚下的竹刀。
“怎么样?不肯听我的命令吗?”
“不可能的,我做不到。”
真穗用低沉的声音说,同时摇摇头。
“是吗?不过,你应该能做到的。”
杉田看着寿子,说:“你没有忘记弟弟的事吧。”
寿子的表情紧张了。
“你想安全的救他出来吧。”
真穗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寿子突然拿起竹刀。
“要认真的干,胜利的就可以玩弄对方,轮的就当对方的奴隶。”
寿子拿竹刀的手用力,表情僵硬,眉毛倒竖。
“寿子!你等一下!”
真穗这样叫也没有用。竹刀挥向真穗。
真穗勉强闪开,但又立刻横劈过来。竹刀尖端从乳房下缘掠过。真穗倒在地上闪躲。
寿子的竹刀向真穗的头挥下来。真穗滚动身体,第三次打在肩上时,真穗的腿缠绕在寿子的腿上。
寿子的身体失去平衡倒下。真穗迅速爬起来,把竹刀踢向墻角。
此时,寿子抱住真穗的腿,力量很大,真穗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寿子的腹部。
寿子发出痛苦的哼声,但没有松开真穗的腿,想继续踢时,寿子咬到她的小腿肚。
犹豫一下时,腿被绊倒,真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寿子骑在真穗的身上,抓住头发,用力让后脑撞地面。受到掌掴,但不是用手,寿子是拿起丢在身边的高跟鞋打真穗的脸。
“那个┅┅把那个┅┅”真穗还没有说完就昏过去了。
寿子又抓住真穗的头发,拉起上半身,用高跟鞋打脸。
真穗恢复一点清醒,立刻用头猛撞对方的脸。
寿子流出鼻血,摔倒。
真穗立刻扑过去,用困绑的双手抓住高跟鞋,用力转动后跟,但后跟没有动。
是没有装发报机的高跟鞋,立刻向四周看,看到离开几公尺的墻边有一只高跟鞋。
想滚动身体爬过去,但流出鼻血,如母夜叉的寿子举起竹刀挡在前面。
这一次是无法闪避,全身都受到竹刀的猛打。
真穗实在不明白寿子为什么对她如此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