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天王蓋地虎

  　　旧社会东北胡子的黑话，源自于古代的会意诗，更多是临场发挥，心有灵犀一点通，外行肯定听不懂，内行悟性差没文化的也听不懂。「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这两句着名的黑话，徐克执导的电影版《智取威虎山》，加的注解纯粹胡说八道，大陆导演一个赛一个没文化，拍的电视剧里跟着胡说八道。

  　　座山雕先说的「天王盖地虎」，是自我吹捧他是山大王里的头一号，在自家山头自是不怕往大了吹，杨子荣对的「宝塔镇河妖」，是说他是奶头儿山的人，奶头儿山匪首许大马棒，伪满时是牡丹江市的警察局长，属于镇一方平安的权官。杨子荣这下句接得相当有水平，充分表现出了土匪该有的霸气，又给了座山雕面子，所以座山雕一听态度当即缓和了，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一般人物。这两句黑话至今经典，在于堪称暗语的教科书模板，细琢磨信息量相当丰富。

  　　黑话就是江湖暗语，不同地区，不同行当，各有所不同，但本质是一样的。文晓冉是老千的女儿，当然精通黑话，向我发出暗示的「妹妹来了」，是「大姨妈来了」的另个说话，正式说法是例假，而这是女人的最佳托词，暗意是在说假话，我上的这个奶头儿山，大、二当家的都是女人，全山没几个人知道大当家是东方不败，文晓冉是以此向我暗示，两位当家的都悄悄下了山，怕人知道假装一块来了例假，她「回娘家」是去假扮了来例假的二当家。

  　　狙击杀手是我，又紧张王月能不能平安回家，心提到嗓子眼顾不得上想别的，我没能领会到了文晓的暗示，等王月平安到了家，由属于偶然事件的那场「操妈迷局」，才忽然领会到了文晓冉的暗示，同时想到，张佳影和文晓冉各有两个，二当家的= 阿眉，文晓冉= 张佳影，两次跟我假结婚的都是张佳影……这么一说感觉很玄幻，其实并不复杂，早就摆在了面前，只是因没必要而没去琢磨。

  　　文晓冉是国际老千女儿，肯定不止一个合法的假身份。二当家的就是阿眉，反叛出威虎山贩毒集团，既到北京长期公开活动，自然需要一个掩护身份。文晓冉一口地道京腔，必然常住在北京，起码有两个对应的假身份，阿眉跟她在身形、脸型方面很像，本来就是假身份，证件信息会故意弄得与本人有差异，换给比较像的另个人使用，略微整整容就更是了，有现成的没必要再费劲造假证。

  　　离开威虎山之后，我第一次见到阿眉，她的身份是张佳影，我当时全没认出她是阿眉，说明是对应证件照整了容。阿眉要跟我假结婚时，用的身份名叫张佳影，之后又安排文晓冉跟我假结婚，而就要做事情来说，文晓冉很不合适，见钱眼开的女老千，还不肯牺牲色相，显然张佳影的这个身份，原来属于文晓冉，相当给余则成準备了俩假媳妇。我没认出文晓冉也是张佳影，是她这个身份本来就是假证，故意将证件照弄得与本人有差异，且年龄差了好几岁，文晓冉现用身份是８８年的，张佳影是三十六七岁的年纪。

  　　这样单对我来说，二当家的既是阿眉也是张佳影，文晓冉才是真的张佳影，两次跟我假结婚的都是张佳影，说白了就是两人合用了一张假身份证。

  　　这些有点乱的情况，对我来说没必要非弄明白，在想当卧底都没法当的前提下，我的目标只剩下了逃出贩毒集团，但捋顺清楚这些之后，产生了一个重要的新疑问。文晓冉和我已能躲过监控，直接告诉我了杀手是沖我来的，俩当家的都下了山这个情况，却是玩了一出「天王盖地虎」，显然要向我暗示的不止这些。

  　　洗了几把脸，喝了两罐可乐，我抽着烟琢磨了一番，首先想到：「大、二当家的就算真的都下了山，我照样逃不出在茫茫大海，奶头儿山过年是放假到初八，已经是初七晚上了，大、二当家例假肯定完了，这对我来说没必要费心琢磨，也不是文晓冉向我暗示的重点。」

  　　将乱麻摘出去了一团，我又琢磨到：「经过十来天的接触，能够确定，文晓冉是真想逃出贩毒集团，也没惦记联络图，这个粘豆包太大，粘上就抖不掉，虽然相互藏了心眼，逃出去之后可能会相互算计，但真正的组队都是在眼前利益下结成的，美苏一块打完德国就掐起来了，特朗普和金三胖都称兄道弟了。」

  　　又摘出去了一团将乱麻，思路变得清晰了，我很快就想到：「我和文晓冉的连接点有两个，阿眉和联络图，文晓冉向我暗示的深层意思，是这两个中的某个有假，或者两个都有假。」

  　　想明白了其中的眉目，看下了刚过晚１０点，我给文晓冉打去了电话，用寂寞无聊地口气问她，「妹妹走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家？」文晓冉回复说，「妹妹走了，她来例假了，要在家休息几天。」我当即明白了，「两个妹妹都有假」。

  　　挂断了电话，我在心里很得意地嘀咕道：「当了一年的悲催卧底，看来我已经成长了许多，从王二小放牛，升级到了天王盖地虎。」

  　　去沖了个澡，我接着合计到：「联络图就是ＱＱ群，阿眉和联络图都有假，具体怎么个假，显然文晓冉也不知道，不回来是因为发现了假，让我先找到答案，我只能到『开心乐园』找答案。明天奶头儿山就上班了，我就当春节放假也结束了，本着过年前领受的新任务，继续呆在房间上网聊天。」

  　　想出来了头绪，感觉脑仁直疼，我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闭着眼睛想道：「两次跟我结婚的都是张佳影，但这个人等于不存在，老想着这么个媳妇儿，会对情绪有干扰。文晓冉就是文晓冉，以后固定叫她文晓冉，阿眉这个二当家既然有假，暂时还是她阿眉吧！」

  　　法定假日是初七上班，实际上班通常晚几天，到了过完年的第二周，「开心乐园」ＱＱ群直接热闹了起来。这次要真正有目的性地聊天，「老和部队」推荐的私服Ｅ话通，很符合群的聊天套路，那位丰臀熟女容慧芳，已经与我玩起了网调，且是一位广场舞达人，据此我买了一个聊天室，以让容慧芳在跳骚浪广场舞为主题，玩起了小范围的多人视频聊天。

  　　一晃过了初十，文晓冉还没有从「娘家」回来，我将这一聊天模式玩熟了。这天午后，我开了聊天室，拉进来了沈默、娥姐、丹姐、容慧芳，沈默又拉进了三位新进群的熟女，凑齐了八个人时，头年玩夫妻裸聊的那个老张的妻子雨梦进来了，视频窗口有八个，我将窗口让给了她，锁上了聊天室，特许「老和部队」进来观看，雨梦在众人的撺掇下，换上一件红色的比基尼泳衣，跳起了骚浪广场舞。

  　　雨梦穿着比基尼泳衣跳完舞，裹上了一间羽绒服，坐到了电脑前的椅子里，哆嗦着说：「我家在北戴河海边，冬天房子基本都空着呢，暖气只过年时候供，平时得自己烧煤气暖气。今天收拾东西，翻出这件游泳衣，你们非让我跳舞，还必须穿得够浪，我顺手就穿上了，浪完才发现，忘了开暖气啦。」

  　　沈默问道：「梦，你们都是成双成对的秀，今天怎么就你自己在家啊？」

  　　雨梦继续哆嗦着说：「我爸今天一早，到城里办事去了，得后天才能回来，所以我忘了开暖气啦。」

  　　「老和部队」故意打字问道：「怎么听着有点乱呢？你爸出去办事了，你老公在家呢啊！」

  　　雨梦楞了一下，瞪起眼睛说：「你整天就知道装糊涂。行，按你喜欢听的说，我爸就是我老公，我喜欢让我爸操，也喜欢让我爸找人来操我，但找谁也不找你。」

  　　丹姐说：「诶噎，我也有这么个爸就好了，我爸要也喜欢跟我操逼，就不用整天逼着我嫁人啦！」

  　　沈默说：「正好聊到这个了，你们有谁真被亲爸上过？房间锁上了，外人听不着，都是老娘们儿，有的话如实说哦！」

  　　娥姐说：「这个我真没有。你提出来的，哪你先说，你有没有让你爸干过？」

  　　沈默说：「这个我有！没有被我爸操过，让他摆弄过，上高中的时候，但被我爸玩过挺多回。」

  　　我和沈默在网上已很熟了，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沈默的名字当然是化名，群里的大部分人都没见过她，视频聊天时也不会露出脸部，但并不是不现实玩，只是不轻易现实玩，遇到足够有感觉的人才会现实约。半年前我和王月玩那场卫生间强奸直播时，沈默说她与智能等人玩过ｓｍ式群Ｐ，并且说她喜欢做奴下奴，实际是对应情形随口说的，并不是真的哪么玩过，而是有想哪么玩的性幻想。沈默与智能根本就没见过，且是她有意强了只能建的群，动机是觉得她更适合当群主。

  　　ｓｍ交友和淫妻交友，都是从网络性爱开始，因为这两种网络约炮很特殊，得先在网上找到感觉才能现实约。尤其是在ｓｍ交友圈，经常看到有人说，网调低级不屑于玩，实际这么说的不是小白就是男冒充女的骗子，可以直接拉黑，能玩网调的才是真正的女ｍ，当然前提是你要能玩明白了网调。ｓｍ交友圈约不到女ｍ的主因，是很多所谓的男Ｓ，根本不会玩网调，ｓｍ交友圈真正的女ｍ，都是小说里沈默这样的。

  　　我感觉这次沈默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是偶然中引起的话题，且聊天室的十个人，不是她现实见过的同好闺蜜，就是完全不认识的网友，没必要说被爸爸玩过的性幻想，趁势打字道：「沈老师，你详细说说，怎么被你爸玩过。你说的要实话实说，把逼露出来说。」

  　　其他人自然是随着我说，沈默真就脱下了睡衣裤子，但没有把下身全脱光了，剩下了里面的黑色内裤，拿过耳麦带到了头上，将摄像头对向了下半身。

  　　沈默抚摸着阴部，找了一会儿感觉，细微地呻吟着说：「我下边有个妹妹，等我上了高中，自己搬到了一间屋子住，那时候我妈常上小夜班，就是后半夜下班，我爸趁我妈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溜到我住的屋子，鉆进我的被窝儿里，让我陪着他睡觉，最多就是摸摸奶子和逼，当然要让我脱了裤衩儿。」

  　　娥姐坏坏地问道：「你摸你爸的鸡巴不？」

  　　沈默说：「当然得给他握着啦。但不是让我给他撸，就是让我攥着。唉，这样都怪我妈，工作狂性冷淡，好不容答应跟我爸做一回，也主要是拿手给我爸撸。」

  　　娥姐又坏坏地问道：「你们姐俩长得都很漂亮，都是跟伊万卡似的，个头腿长奶子大，你爸也玩过你妹妹不？」

  　　沈默想了想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就算真有，我妹也不能跟我说啊？哪天逮机会我问问她。」

  　　雨梦接过话茬说：「沈姐，你爸算是够良心啦，我的小逼刚长毛儿，就让我爸的大鸡巴，这个说的是亲爸哦，把我给开苞了，完了让他祸害了好些年。唉，我也是倒霉，嫁的老公小白脸陈世美，刚有孩子就跟个有钱的老女人跑了，我带个男孩嫁不出去，一想干脆再找个爸爸吧。」

  　　雨梦的话题有些伤感，沈默连忙岔开了话题：「娥，你舞跳得更浪，穿了条皮裤，就是等着浪呢，给大家来一段儿。」

  　　等娥姐跳了一段骚浪劲舞，沈默又拉回了刚才的话题，「有没有被亲爸上过，我们四个都说了，剩下的你们四个，也说说吧。来这就是释放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哪就按窗口的顺序说吧！」

  　　我这时感觉到了，沈默、娥姐、丹姐，这三位已玩得很明白的圈内老人，是在合伙给四位新人下套，但没有什么企图，就是她们喜欢这么玩，就如同是沈默说的，是帮着四位新人寻求释放，四位新人都是熟女了，其实心里都明白，乐不得地给予了配合。

  　　容慧芳根据排序顺序说：「我也是让我爸玩过。我天生的屁股大，开始我爸是拍拍我屁股什么的，后来奶子也大了，我爸就逮机会玩过我……」

  　　沈默插言提醒道：「蓉姐，我可是露着逼说的，你也得脱了哦！」

  　　容慧芳直接脱光了下身，叉开腿靠躺在沙发里，抚摸着丰满的阴部说：「那时候吧，还是录像带呢，香港三级片，那是我还没结婚，但已经被人操过了，我爸勾搭我，陪他一块看过录像，也就是摸摸奶子了，毕竟是亲闺女嘛。我都快五十了，一晃三十年了，具体的我真记不起来了，也就是这么让我爸玩着奶子，陪着他看黄色录像啦。」

  　　接下来轮到的美贤，模样长得漂亮且妖媚，身材标準且婀娜，显然是从事过专业的舞蹈类工作，有些像聂小倩，当然也可以说是像王祖贤，在视频中看着最多三十岁，但感觉年龄应该更大些，进群没几天，跟沈默、娥姐等人很熟，应该是在别的群早就认识。

  　　私服Ｅ话通只能在ＰＣ电脑上使用，这个美贤是抱着一部六寸笔记本电脑，躺在了一张西式的奢华铁床上，刚才沈默说被爸爸玩的经过时，她就不由自主地把衣服全脱光了，将一只手伸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中间抚摸着。

  　　美贤抱着电脑坐起身，一副羡慕的口气说：「默姐，蓉姐，你们真幸福，都有一位坏坏的好老爸，我老爸非常正经，也是一个严厉苛刻到变态的老爸，所以我从小就有恋父情结，渴望有一位坏坏的好老爸。」

  　　娥姐说：「操，这他妈的也羡慕嫉妒恨啊？」

  　　丹姐说：「我能理解，我爸也这么变态，因为我一直没嫁出去，都快把我逼疯了，过年都没能回家。」

  　　沈默说：「你们俩总打岔，又要给整跑题了。小贤，这你舞跳得最好，既然你没可讲的，给大家跳段舞吧。」

  　　美贤说：「这个聊天室，只能在ＰＣ电脑上使用，跳舞不能在床上啊，我用的这个笔记本太小了，好久没用啦，外插摄头，不知道放在哪啦。」

  　　「老和部队」急忙打字说：「这个聊天室能播放录像，哪你就先放几段，你拍的跳舞视频吧，下次再把实况直播给补上。」

  　　美贤稀奇地说：「还有这样的功能啊？正好这个电脑里有几段，哪就先放这几段吧，不过是两三年前拍的了。」

  　　视频快要播放完时，李卉来了聊天室，前两天她来过我的买的这个聊天室，我已告诉她了密码。八个视频窗口都占满了，李卉说她在办公室，也不方便视频语音，打字与在聊天室里的人打了招呼，随即继续起了正在进行的话题。

  　　倒是第二个轮到的萧晴，约四十岁的年纪，是位相当漂亮且气质的贵妇范儿熟女，穿了一套性感的高跟短裙装，坐在了家里客厅的沙发上，一直手拄着腮静静地听着了。

  　　萧晴一直没说话，但轮到她讲时并未假装羞涩，很大方地说：「嗯……我真没有跟爸爸做过，但被跟爸爸差不多大的男人，算是强奸过吧？」

  　　李卉打字说：「肯定是领导吧？领导都爱干这事儿，还好我长得避孕，没被领导惦记过。」

  　　萧晴回复道：「嗯，是领导。有些年了，大致是十年前吧！」

  　　沈默说：「卉儿，你属于列席会议，别来了就打岔，老实儿地听着。」

  　　萧晴说：「那年我们单位组织到海边旅游，我也是找强奸，知道领导早对我不怀好意，还单独跟他去海边溜达了，结果被强行拉到海边的树林里，把我给……把我给操了……」

  　　丹姐插言问道：「他怎么强奸的你啊？」

  　　萧晴想了想说：「过去好些年了，当时挺紧张的，我只能想起来，当时穿的是雨梦刚才穿的那样的游泳衣，下边扯到了一边屁股上，上边掏出了两只奶子，手扶着树被从后面操……事后想想，其实挺兴奋的，可惜那个领导，只强奸过我这么一回，哈哈哈……」

  　　排在最后面的聊天室ＩＤ名叫「流浪的母狗」，群名片的后两个字是雨露，「老和部队」打字抢话问道：「雨梦，雨露，你们是姐妹啊？」

  　　沈默说：「不是，以前群里有几个专找爸爸主的奴，都叫雨什么，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儿，等于成了标签，这样的就都叫雨什么了。」

  　　我不由地打字问道：「对了，雨田有日子没见着了，好像没一直没上ＱＱ吧？」

  　　丹姐说：「听说要跟前夫复婚，不在沈阳去北京啦。去年『十一』之前，来我店里拿了几十条烟，都是好烟，说是準备办喜事用，我觉得是傍上大款了，她的目标就是傍大款嘛。对了，你们谁买烟，记着上我店里拿来啦，我这有私烟，不是假烟，没走税的，熟人来了给半价……」

  　　娥姐说：「你可真行，插播广告啊？别废话了，没看雨露，都趴地下了嘛，赶紧让她说吧。对了，雨露，你一年多没出现，先做个自我介绍。」

  　　雨露一丝不挂跪趴在地上，擡起头表情淫贱地说：「我今年三十二岁，天生的下贱母狗，喜欢到各地旅游，被不同的主人调教，能接受短期圈养，最近一年多没出现，是怀孕生小孩去了，现在又出来当母狗啦，没生小孩之前身材好了，但奶子更大了，而且现在是有奶的母狗，汪汪汪……」

  　　沈默说：「雨露，既然你喜欢这么玩，哪以后就在咱们群里，做公用的母狗吧！我来给你找主人，你无条件去接受调教。」

  　　雨露磕了个响头，仰起脸兴奋地说：「啊……谢谢沈姐，哪以后沈姐就是我的女主，我无条件归属您的支配。」

  　　丹姐说：「雨露，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到各地被人玩上啦！」

  　　雨露说：「是的，春节前开始玩上的，现在正在酒店，等着被几个男主轮呢。不过，以后我是沈姐的宠物狗了，再要接受别人的调教，需要沈姐的同意。」

  　　娥姐说：「雨露，你每次被调都拍照留念，把最近玩拍的照片，发来给大家看看！」

  　　沈默说：「你俩凈打岔，又给弄跑题了。雨露，把你最近玩拍的照片，给在聊天室的人，每个人传一组，完了按着刚才的话题聊。」

  　　我在心里嘀咕道：「哦……沈老师等四位，设了这么个局，原来最终的目的，是套路进来这个更极品的雨露。哎呀，这套路真深，我能在这个群混明白，卧底贩毒集团，一点儿不成问题。」

  　　雨露给在聊天室的十来个人，个发了百余张新拍的ｓｍ照，随后在沈默的提示下，讲起了她的淫乱往事。这经历绝对相当传奇，但没有与亲爹乱伦的内容，她说称呼的爸爸，属于是她的主人。

  　　雨露讲了半个多小时，约的玩群Ｐ的几个男人来了，顺其自然地在聊天室进行了直播，显然这才是沈默、娥姐等人，经过一番铺垫后引出的正戏。

  　　群Ｐ直播进入了正戏，沈默在ＱＱ上给我发过来一条语音信息：「这个雨露，确实喜欢像她说的这么玩，说以后听我的当群里的公用奴，就是随口一说，群里多了她这么个媚，肯定更丰富多彩了。圈儿里都是这样真真假假的，你比我更懂得，其实不用专门跟你说。」

  　　我打字回复了沈默，使劲一拍大腿，「明白了，文晓冉暗示的联络图有假，是怎么一个梗啦。」

  　　从电脑前站起来，到卫生间沖了个冷水澡，清醒了一下头脑，我回到电脑前拿起烟，穿上衣服点上烟来了窗户前，在心里默声嘀咕着琢磨了起来。

  　　「联络图是老断设的骗局，为了能让座山雕相信，就是当画了一张真图，真的罗列进了一批贪官，知情者非常突然地全被杀了，联络图真成了真的，纯金还分多少Ｋ，真假不是绝对的。老断相当卑鄙，搞情报的都这样儿，就算没将联络图骗局想上报，等破获了威虎山贩毒集团，对领导得有个大概其的交代，列入联络图名单的贪官，肯定是尽量挑的纯度低的，咱天朝最不缺的就是贪官，村长都遍地身价过亿的，随便划拉一把，就能凑过一个阿里巴巴。

  　　我是根据从胡宝强那侦查到了情报，猜测认为，我是被老断当了替罪羊，联络图是老断设的骗局。我猜的百分之九十九是对的，因为我之前自己了解到的情况，都能够对应上这两个猜测。胡宝强知道的相关情况不一定全準，阿眉知道的相关情况肯定比他多，阿眉开始没想到联络图是骗局，是真从易教授等人身上榨到了钱，随后找了半年都没找到小炉匠，开始意识到小炉匠已被他们杀了，但找到个贪官就是起码上亿的大单，所以过年前突然改变了计划，不找小炉匠了改为了钓贪官。

  　　文晓冉不能知道这些复杂情况，她是通过发现二当家的有假，进而发现的联络图有假，与我的两个连接点都有假，所以暂时不敢跟我一块越狱了。至于阿眉有什么假，已经把关键暗示想出来了，没必要费脑细胞瞎猜了，找文晓冉问问就知道了。」

  　　我想出来了两个假，群Ｐ直播已接近尾声，坐回电脑前看了会儿，群Ｐ直播结束了，与沈默、娥姐等人聊了几句，关了电脑给文晓冉打去了电话，对暗号表示领会到了关键暗示，穿好衣服来看望「来例假」的文晓冉，首先解除监控确定可以直接交流。我当然不会说关于联络图的全情，也没必要跟文晓冉说这些，只是说早觉得联络图有毛病，随后问起了文晓冉，二当家的有什么假。

  　　文晓冉说：「二当家总共没在船上呆几天，过年前才来的海上，中间还离开了几天，赌船是正月十五开业，近几天正在紧锣密鼓地準备，好像没大当家的什么事儿，完全是二当家说了算。另外，俩当家的前天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二当家让杨维一伙儿离开赌船，大当家的说枪手没找到不让走，吵得很厉害差点儿动手，二当家害怕了才让了步，杨维一伙儿没能走成。」

  　　我想了想说：「上次我同时见到两位当家的，还是俩多月前刚来赌船上的时候，当时没觉得哪不对，现在看这架势，不像是生死与共的亲兄妹，另外还说明非常重要的一点，这两人都不是奶头儿山的真正老大，真正的老大躲在了幕后。刘大麻子、李二膘、郑四炮，这三人都绝对听大当家的，船上的武装全掌握在这三人之手，二当家的不怕大当家，但闹急了又做出了让步，明摆着，她的靠山是幕后的老大。」

  　　文晓冉叹了口气说：「本来想逃出去就难，又卷入了这么复杂的内斗，咱们两个该怎么办啊？」

  　　我考虑了一会儿说：「咱们这样的小角色，不幸卷入了上层内斗，必须要明确站队。起码在船上，大当家占优压到优势，手下不是雇佣兵就是悍匪，即使幕后老大来了，也不敢拿大当家怎么着，咱们得站到强的这头儿。不过，事情了解清楚之前，先可着我来吧，没必要俩人都卷进去，你继续在家装例假。放心，我在她们眼里，超过十个王思聪，不会轻易拿我怎么着，你也不用紧张，你不像我是有后台的人，出事儿你爸能罩着你。」

  　　凭着在威虎山卷入过上次内斗的经验，我顺利抱上了徐紫薇的大腿，植入监控芯片的华为手机，终于换成了没毛病的苹果，继续负责追蹤联络图的同时，领受到了一项重要任务，追查初三夜里打死打伤十几个人的狙击杀手。

  　　拿到了尚方宝剑，我将第一个目标选为了胡宝强。徐紫薇就是利用我夺权正位，我直接给胡宝强来了个屈打成招，老虎凳辣椒水没等用上，宝宝就按我的意思全招了。我的目标是了解我想知道的情况，胡宝强知晓的重大内幕有限，但我还是根据从他口中审出的情况，弄明白了之前的很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