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床声在屋内回蕩着,一黑一白,赤裸的两个身体摞在一起扭动着,王英的蜜洞肉壁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腔内粘膜不停收缩蠕动,给男人的肉棒作者全身按摩;蜜洞口兴奋挺立的阴蒂和肥厚娇嫩的阴唇沾满透明的淫液,被肉棒强有力地抽插带动,反复地翻入翻出,在男人地突击中绽放着淫糜香艳的光芒………
从打过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王少杰每天都过来在王英身上发泄兽欲。
他并没有在王英身上使用那些调教的手段,一个性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根本无须调教,完全知道怎样服从、取悦男人,在她身上王少杰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每一次的交欢,都能做上好几个小时,王少杰一次又一次的射精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无力再战。
而王英在王少杰这里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无论是王少杰的体力,还是性器的大小硬度,以及做爱的花样百出,都远非丈夫可以比的,就连射精时候的持续时间都比丈夫长那么十几秒,王英的身体被彻底地征服了,每一次都被王少杰奸淫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淫蕩的浪叫声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她心底隐藏的欲望之门已经被王少杰完全打开了。
“啊……不行了……快……肏我,啊……好,好美……快,使劲儿……骚屄痒死了,使劲儿地肏……”王英又被高潮快感沖昏大脑,胡乱地嘶叫着,从不曾说过的粗话连成了成串儿。
“肏……肏死你……淫货……浪货……”王少杰气喘吁吁攻势如潮,直杀得熟女警官丢盔卸甲,情不自禁地浪叫不止。
“啊……好深……顶到头了……哎……到底了……我……不要了……哎呀,哎呀……啊………”王英的大白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胸前的丰乳随着身体动作疯狂乱甩,蜜洞紧握着男人的肉棒绞动着,子宫强烈的收缩痉挛,一波波阴精伴随着尖声的浪叫,由花心喷出,浇在男人龟头上。
王少杰只觉得一阵酥麻从龟头沿着脊梁直沖大脑,忍不住身体颤动,大龟头在阵阵抖动中,射出一股滚烫的阳精,全部射入王英子的宫深处……
“少杰,”缓过劲儿来的王英轻轻地揉弄着王少杰的阴囊,柔声叫道。王少杰有个怪癖,就是每次射精以后都喜欢女人揉能他的阴囊,不揉他就会觉得疼。
“干吗?”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男人懒洋洋地问。
“你,你对我还满意么?”女人有点吞吞吐吐。
“不错啊,说句实话,我干过的女人也不少了,你是最棒的了。”这话倒真是实话,王少杰还没得从来没有心甘情愿的被任何一个女人掏空过,除了王英。
这些天他天天都得在网英身上射好几回,要不是仗着身体好和营养素的支持,早就趴下了。
“我也来了这么些天了,能不能,能不能放我回家看看啊?你放心,我保证不跟你动心眼儿。”王英保证道。
“是不敢哪,还是不会呀?”
“也不敢,也不会,真的。”
“是么?”
“是真的。逆向啊,那些东西还在你手里呢,传出去我可怎么见人啊?再说,再说……”女人忽然扭捏起来。
“再说什么?”王少杰笑着追问。
“再说,嗯,再说,你那么棒,我,我也离不开你了。”说着话,女人的脸羞得像一块红布,深深地埋进王少杰的臂弯里。
“哎呀,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啊?我什么棒?哪里棒了?”王少杰故意的逗她。
“这里。”女人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手在王少杰的阴茎上捏了捏。
“是吗?我跟你老公比,如何?”
听到这话,王英的心里像针扎了一下似的,可她不敢露出声色,依旧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他哪能跟你比呀,没你大,没你硬,没你花样多,什么都没有你好。”
“哈哈哈哈”王少杰大笑起来。
“你呀,真是个天生的淫妇浪货,我这才肏了你几天呀,就离不开了,男人都不要了。好,好!”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不过眼下我还舍不得你走呢,反正你也都打过电话了,就多呆几天吧。回头,我让他们把电话给你拿来,你再打一个不就得了?现在,咱们还是干点喜欢干的事儿吧”说着,他一翻身,把女人又压在了身下……
好不容易男人又一次喷发出来,几度泻身的王英几乎要被干死了,仰面朝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男人拍拍她如倒扣的小碗般丰满结实的乳峰,满足地扬长而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黑衣男人拿着一部电话走进来,放在地上。对王英面无表情地说:“先生说了,你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就可以了,单位就不必了,还要你注意说话的分寸。你只有五分钟时间。”说完就出去了,似乎这样一个充满诱惑的女人的裸体对他毫无作用。
王英盯着那部可以说决定她生死的电话,办天没有动。
是的,对她而言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她拨通单位的电话,只要她一个小小的暗示,大家就可能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她就有获救的可能。
可是踏步敢轻举妄动,谁知道那个狡猾的家伙会不会窃听呢?她爬过去,迟疑地拿起听筒,里面只有电流的声音,王英试探着按下一个数字,听筒里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一片寂静。她努力地听着,想要找出窃听的根据。一般而言,只要是莲线窃听,总会有些杂音什么的,可她什么也没听到。
可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思前想后,短短的时间内她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
丈夫的电话很快接通了,王英像平日一样的随意问了下家里的情况,话锋一转,就告诉丈夫说出差还得几天,让丈夫务必到办公室找处长说一声。让王英感到奇怪的是,丈夫今天似乎情绪不好,不怎么说话,简单地答应了几句,竟然主动挂断了电话!这在以前是从不曾有过的事情,如果不是丈夫的声音她不会听错,王英几乎以为接电话的不是她丈夫了。
她的方法不可谓不巧妙:让丈夫到单位去通知上司说出差还得几天,即便是电话被监听也没有纰漏,而单位却会觉得有问题,因为她有这样的事应该是直接和上级说而不是让家属去说,单位就会怀疑。而且领导和丈夫碰面,自己请假的理由不一致,单位就有可能发现自己出事了,也许还会监听丈夫的电话,只要下一次自己再争取打一个电话,通过线路追蹤,单位就有可能找到这里!
看着黑衣人走出去的背影,王英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从内心发出了喜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