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横又不失温柔的插入,细致地爱抚。
「嗯……」在亲吻到栖绯耳后时,她发出诱人的呻吟,身下的小穴更是紧紧地箍住了男人的分身。
「啊!」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失控。
「栖绯喜欢这里么。」轻轻地吹上一口气,换来少女的颤抖无力的推拒。
「别……」舌尖已经在她的左耳后游移。
「啊!」下体的沖击,挑逗的舔允,让原本就已经失神的她欲仙欲死,又得不到解脱。
「岚哥哥……」
男人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是更加疯狂的挑逗,甚至有了惩罚的意味。
「饶了我吧……」每每到了她即将高潮的那一刻,男人总是会忽然停下韵动,让她吊在那里无法解脱,想要迎合,却被紧紧地固定在他的身下。
「放了我吧……好想……」好想要被更加激烈的占有,想要拥有身上这跟男人给予的高潮。
「好想什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恶劣,恶劣地希望听到少女祈求自己的声音,希望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希望能成爲她的天、地、她的全部:「说,想什么?」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更像诱哄。
「想要岚哥哥……」
闭着眼的栖绯无法发现男人痛苦的摸样。
「栖绯,乖,说想要我,不要叫名字。」此刻他一点儿都不想要听到那个名字,他希望栖绯能叫的是月冉,而不是宇文清岚。明明早就有了觉悟不是么,可是此刻,他竟然那么的不甘,不甘心呀,怎么都无法甘心。
「乖,说。」半是诱惑半是折磨地揉搓敏感的红豆,用舌,用指,去勾去拉扯,温柔又带着微微的暴虐,随着分身一次重重地撞击换来了栖绯「啊!」地一声惊叫。
「栖绯……栖绯想要你……」她早已无法分辨,爲什么男子对称呼这么在意。
「我也想要栖绯,很想,很想……」重重地撞击,再不是之前那磨人的速度,而是让人疯狂的疾速进攻。
甜美的汁液被巨大的分身从身体中带出,早已弄湿了身下的床单,散发出让男人疯狂的味道。
「栖绯,栖绯……」他一直叫着她的名,好像只要叫着两人就永远不会分离一样。
「啊!」栖绯觉得身体内积攒的快感终于到达了那个让再也无法压抑的临界点,在男人不遗余力的一次撞击后,到达了高潮。在这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骤然绽放的烟火,又仿佛到了一个自己一直渴望却没有到达过的美丽地方。
男人的分身被狠狠地压迫着,几乎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配合着少女,稍稍停下,让她有时间品味这美好的高潮的余韵。
「栖绯,舒服么。」他弯下腰,因爲强忍着欲望,他额上的汗水滴在栖绯的身上,顺着光滑的皮肤流下,落在床榻上。
栖绯看着和自己紧密相连的男子,忽然觉得心里很痛,爲什么,他们明明紧紧相连犹若一体,她却从心底感觉到了一股绝望的味道呢。
「栖绯,难受么?」男人有些歉意地吻了吻她的唇,刚才他好像有一点儿恶劣呢……
栖绯摇了摇头,满眼都是他的倒影。
「喜欢么?」
点了点头,用手去碰触他额上的汗珠,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狼狈隐忍的样子……「噗。」忽然那些悲伤散去,就这么笑出了声。
随着她的笑,彼此之间相连的部分轻轻颤动,让男人再也无法忍受。
「我忍不住了。」短短宣告,让人发狂的沖击再次开始。
「啊!」不像刚刚那般隐忍,而是让彼此彻底沈沦在充满爱的交合中。
「栖绯,我爱你。」沙哑的吼声是对所有人的宣告。
战羽站在围墻上,任凭雨点砸在身上,淋湿他的身心。他的耳力很好,尤其是今天,比往常更好,他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房间里的呻吟和低吼,听到他们的每一句爱语。然后任凭他们向刀子一样刮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道痕迹,挖出一块块血肉。
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化作石雕,站在这天地中孤独地等待绝望的宣告。
明明早就知道会这样不是么?可是爲什么亲儿听到的时候,却是这样的痛苦,痛苦到无法忍耐,甚至想要沖进去杀了那个伏在栖绯身上的男人,即使那个人是宇文清岚。
「听,那个小贱人叫的多浪。」一身黑衣的轩辕剎不知何时站在了战羽身侧:「怎么,现在知道嫉妒了?你爱上那个小贱人了,何必呢?她早就脏了,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
「她比谁都干凈!」怒吼出声,一拳打过去,却扑了个空。
「干凈?哈哈,干凈。」轩辕剎的眼睛里全是怨毒:「她上辈子,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干凈过!」
「把你的话收回去!」
「收回去,凭什么?」
「轩辕剎!」愤怒地挥剑,却被男子抽出软剑轻松挡下。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轩辕剎!」
「我做什么?哈哈。」青年的笑声带着惨厉和疯狂:「你怎么不问问你家郡主的姘头一直在做什么?」
剑与剑相撞,却被雷声大雨掩盖了原本刺耳的声响。
刺出,挡住,两人之间早已不是单纯地决斗,而是在宣泄那股不知道如何发泄的怒火。
数十招,上百招。
就在两人剑再一次相交,轩辕剎忽然靠近。
「告诉你个秘密。」他贴近战羽的耳:「屋里那个宇文清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