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若无骨的身躯,如玉般光滑的肌肤,紧致到让人疯狂的私处,楚风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一遍又一遍地把这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拆吃入腹。可这还不够,他渴望和贪婪的听着栖绯的呻吟和求饶,感受着她每一次在自己身下绽放的高潮,只有在那极度的欢愉时刻,他才感觉到他们是那么的贴近,令他狂喜、满足甚至有种想要流泪的沖动。
栖绯终于在他身边了,他再一次地和她如此亲近了,这一次,他一定一定会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
屋内春意盎然,屋外,站在墻头吹冷风的男人却是各个黑着脸,磨着牙。听着栖绯的呻吟和求饶,每个人都有种把楚风扒皮抽筋再拉出去喂狗的沖动。
「呦,丑时到了。」才到不久的楚衍笑得一脸阴险:「三天满了吧。」
衆人一愣,片刻之后,全都露出一脸诡异的笑,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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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人倒霉的分割线
真吵,楚风闭着眼皱了皱眉,眼皮很沈,手腕沈重酸麻得厉害,怀里却没有栖绯的温度和馨香,等等,这不容忽视的悬空感是……不好!
他挣扎着睁开眼,面前是一面大大的铜镜。
镜子里的人全身的青紫红肿,五官都肿胀的看不出原本的摸样,双手被一根粗粗绳索挂在房梁,全身上下除了腰间被系了一条轻飘飘的纱帕盖住重点部位,其余全裸……
扭头四顾,房间里空空蕩蕩,栖绯早没了蹤影。
楚风怒:「哪个滚蛋干的,给我滚出来!!!」
「吱呀。」门开了,楚衍拿着折扇,不紧不慢地走进屋里,那一脸贱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欠扁。
「我可怜的弟弟,你醒啦!」幸灾乐祸地某只拿折扇戳了戳楚风的下巴,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这摸样真真不错。」
要是此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是傻的,眼前这个不靠谱的兄长,明显就是加害人之一:「楚衍,栖绯呢?你快把我放下来!」
楚衍掏了掏耳朵,不但没有答上一个字,反倒把折扇展开,卡在了楚风腰间那块飘飘蕩蕩的遮羞布上,充当装饰品。
「混蛋,你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不错,不错。」楚衍看着楚风诡异的造型满意点了点头,悠閑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对他的叫嚣充耳不闻。
楚风用了十分力气去挣那绳索,手腕脚腕上的绳索都没有半分反应。
「别白费力气。」楚衍不紧不慢地坐在桌旁,慢腾腾地给自己沏了一杯茶:「那绳子是乌金丝和玄铁丝所制,你这么挣扎只会越来越紧。」
「楚衍!」
楚衍欣赏着自己弟弟的可怜窘样,笑得一脸淫蕩:「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干的,我只负责下药,绳子是轩辕剎捆的,是宇文长风把你吊上房梁,至于你全身上下的一身伤,啧啧,战羽说,骨头一根没断,所以养上一个月也就差不多了,还有……」
「快说,栖绯呢!!!」
「别急别急,我们要一件件事情慢慢来。」楚衍笑得越发灿烂:「今早我放了个消息出去,栖绯的傻相公决定重新选妻,哎~没想到,这消息一出,院子外就围了一群大妈,那摸样,也不知道我亲爱的弟弟能否消受得起呀!」
楚风打了个寒战,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吓的:「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待兄长要谦逊有礼。」
楚风恨得牙痒痒:「……哥,您想要什么!」
「哎,也没什么。」楚衍笑得愈发灿烂:「听说,你和栖绯初识之时曾经画过她的几张春宫,爲兄想爲你保存一二……」
「你做梦!」那可是他的宝贝,一直好好地藏着,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从他这要走!
「兄长也是爲了你好。」
傻子才信!楚风甯死不屈地扭头。
「算了。」楚衍一脸遗憾的站起身,拉开门便向外走,临走前还一脸怜悯地瞧了楚风一眼,让楚风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等等,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爲你选妻纳妾,我刚才替你看中了几个,一个八十三岁,儿孙满堂,正好可以做你的正妻,还有个九十二,那摸样,满脸的菊花盛开,还有……」一边说一边向外走。
「站住!我可以给你一张画!只要你放我下来!」
「正好可以让她们进来看看你……」
「两张!!!」
「如果正好被栖绯看到……」
「四张!!!」
「成交。」楚衍完胜。
当然,此时此刻已经远在十几里开外的栖绯对家里上演的这一幕完全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