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倾被她的眼神激怒了,压抑住胸口莫名的不安,弯下身抓住栖绯的长发:「你想见谁?」他不愿去想面前的女人去见其他男人,她甚至不想看到她在梵啸身下呻吟。
栖绯低着头,没有回答,这无声的抵抗激怒了面前的三个男人。
「你在想其他男人?」最年轻的梵啸心里被点燃了一把无名火:「那好,你这个贱女人,我就要让你喜欢的男人看看你的贱摸样!」他强硬的把栖绯扯成仰躺的姿势,在她的头顶随手抓下一把珠帘,将她细嫩的手腕绑在一起,另一端拴在桌脚。双膝毫不怜悯的抵开女子正努力合拢的双腿,又使力拉成了一个一字。
「快说,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血气方刚的少年再也不压抑心里的怒火:「你说出你在想着谁,我就暂且放过你,快说!」
她茫然了,说了怎样,不说又能怎样,恐怕天下间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郡主迷恋皇上,甚至想要倒贴的做个侍女在他身边,可是那个皇上不想要她,还娶了她的妹妹。她现在只想留下最后一点儿尊严,这样,都不行么?
「不说……」梵啸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沉默,大声对着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邪魅男人说道:「楚风哥,你的丹青是我们王朝最好的,听说那春宫图也是一绝。」
栖绯拼命的挣扎,却被梵啸压制,只能扭动她纤细的腰肢。
「放手!」
「放手?」梵啸用么指抵在她可爱的珍珠上慢慢撵动,揉搓,那里很快流出了淫靡的汁液:「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正流着泪要我进去。」
「啊!」被下了大量春药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呻吟再次从口中溢出,她不停的扭动下体,想要远离男人的折磨,可他却如她所愿,不但準确的揉捏她的珍珠,还伸出中指,毫不怜惜的插入她的小穴。
「啊!放开我!」她的手腕因爲挣扎被勒出了深红的印记,有些地方开始破皮,而身上被折磨而産生的淤青更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变得血红,洁白的身体,因爲被淩虐産生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堕落的美丽。
「这还真是一幅漂亮的画。」貌美的男人原本骄傲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带着兴味的表情。
「的确很美。」就连梵倾也赞叹出声。
「你们想干什么?」栖绯痛苦的呻吟着,里面还缠杂着没有被满足的空虚,更多是恐惧。
「干什么?」楚风站起身,从房间一角的红木柜中拿出笔墨纸砚:「当然是把你这贱女人放蕩的摸样画下来。」他轻轻一甩,那宣纸像有生命一般落在了桌上,展开。清淡的上好茶水兑入墨盒中,稍稍一磨,一股墨香夹杂着茶水的淡香弥散开来,夹杂着屋中体液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勾人,让三个男人更加热血沸腾。
「今天我就破例,画几幅春宫。」男人邪恶地挑起嘴角:「让天下的人都看到你在男人身下销魂的摸样。」
「不!」栖绯拼命挣扎,手腕被磨破,流出的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淌,称着她如雪得肌肤,更是勾魂。梵啸的欲火更胜,他碰了面前的女人之后,只想占有再占有,不是因爲昨夜的春药,而是因爲不知名的原因,让他忍不住有些不安和暴躁。
他恶意看这女子在他的身下挣扎,时不时那柔嫩雪白的大腿刷过他的肉棒,这种貌似主动的动作让他的心都忍不住颤动起来,他的么指揉捏着,中指不停地在紧致的小穴中抽插,狠狠地模仿着阳具的动作。左手不停的在女子的上身游移,抚摸女子柔嫩的嘴唇,纤细的颈项,性感的锁骨,惹人恨不得狠狠咬下的小白兔和不住颤抖的红豆。
「楚风哥快画。」梵啸隐忍的喘息着:「我要忍不住了。」
「还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楚风轻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欲望:「这么美的景色,我总要仔细描绘才好。」口中说着,那画笔却是丝毫未停,半盏茶的功夫,女子被绑缚,敞开着大腿在男人身下呻吟的摸样跃然纸上。明明是寥寥几笔,却把女子的摸样勾画的分毫不差,那动情时候的表情,那抗拒的摸样更像是欲拒还迎,还有匀称修长的美腿,更像是在邀请着男人进入她一样。
他拿起画,几步走到在地上纠缠的两人:「看看,可满意。」
看到画中女子脸孔的那一刻,栖绯的心在滴血,这就是她么?这个淫蕩的女人,就是她么?此刻她真的恨不得死去,她不明白,爲什么要给她安排这样的命运。
「楚风哥,你的画果然是天下无人可比。」梵啸手上的动作未停,眼睛却因爲看到了画变得血红,那浓浓的欲望再也不能掩饰和难耐,他低吼一声,将他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女子的小穴。
「啊!恩。」一声是女子痛苦的呻吟,另一个声音是男子快慰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