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绯接管了轩辕策手中的势力和财富,那些数不清的东西却从来都不能让她开怀,栖绯开始变得不再像从前那么开朗,她再不会追在轩辕皓的身后跑,她还是三日回去找一次轩辕皓,只是每每来到宫中,她都会静静的坐在那棵他们初遇梨树下,如果她等到了他,就会开心的露出笑顔,默默的看着。如果没有,等到天色渐暗,她就会站起身,无声无息的回到郡主府。
短短半年的时间,她知道了很多事情,知道了原来的皇上要至于她死地,知道了最后害死轩辕策的是原来的太子,天宇王朝的大皇子轩辕极,还有他的弟弟二皇子轩辕霆,如今的予王和岑王。知道了自己的爹爹真的非常非常的厉害,可以把那些难缠的手下收拢的服服帖帖。
开始的时候,她过得很苦,还好有岚哥哥在她身边。她学会了周旋于那些人之间,学会了如何让所有人臣服,学会了开始动用手头的一切人,事达成自己的目的。
那是一个冬日,空蕩的废弃小院里,不算粗壮的梨树只余下枯枝,栖绯坐在树下,一个人看着逐渐落下的残阳。她等的人终于又推开了院门,走了进来。
轩辕策很久都不曾对她笑过,她还是因爲他的到来喜出望外。
「岚哥哥,你来啦。」
轩辕皓皱了皱眉:「月栖绯,你来这是到底是干什么的?」那棵梨树的院子早已不是他的居所,可是有的时候,他还是会刻意从御书房绕一圈在回到自己的寝宫。
「皓哥哥,你不喜欢我说话,我就不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站在树下的少女美丽像落入凡间的仙女,只是再也不肯穿爹爹最喜欢她穿的红衣。
每次栖绯这么说的时候,轩辕皓总是会忍不住拂袖而去,不知道爲什么,面前的少女总是有激怒他的本事。国事对他来说并不艰难,反而是得心应手,只是每每面对栖绯,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和行动。也许是因爲他父皇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也许是因爲每次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时浮躁的心。
这一次,他要离开的时候,栖绯叫住了他。
「皓哥哥,我喜欢你。」即使他们之间早已不像从前那么单纯,她的父王杀了他的父皇,而她在策划杀死他的兄弟。「你会娶我吗?」
轩辕皓皱着眉看着她,复杂的目光让栖绯无法看明白,他忽然走到栖绯面前,弯下身,随手捡了地上的一块石头丢给栖绯:「如果你能亲手在上面刻上一千遍我的名字,我就娶你。那之前,别再来皇宫了。」说完,他再次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石头不大,只有栖绯半个手掌的大小和厚度,上面还有地上的灰尘和污泥,可也是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即使知道了他不爱她又能怎样,又有谁可以轻易放弃自己长久以来的执念。她珍而重之的将石头捧在手心,带回郡主府。
天色已经渐渐黑去,书房里烛光将宇文清岚的剪影映在窗上。栖绯的手松了松,眼睛微酸,在这一刻,她忽然生出了放弃的念头,在她等待轩辕皓回头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无怨无悔的等着她……如果她能够放弃长久以来的执念,能够放弃前世的那个模糊的身影和誓言,是不是就能得到解脱,是不是就能得到渴望已久的幸福?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站在书房门口止步不前,如果这一脚迈出,是不是就可以改变一切……
书房的门忽然打开,穿着月白衣衫的男子焦急的沖出门,见面前的少女没什么损伤才放下心,可心又很快悬了起来。
「栖绯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用巾帕擦掉栖绯的泪水:「谁欺负你了?」他的双手握着栖绯的肩膀,紧紧的带着微微的颤抖。
「岚哥哥。」她扑进男子的怀中:「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真的不知道。」
「栖绯……」青年紧紧的搂住少女,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没关系,不知道没关系,发生什么都没关系,岚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栖绯,你别哭……」
如果那时候就和岚哥哥离开,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幸福?栖绯茫然的想着,她的身体还在男人的身上扭摆,下体还在任由两个男人肆意的抽插,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可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小妖精,你又分心了。」楚风兇猛的就像野兽一样狠狠地抽插少女的后穴,换来她痛苦又难耐的呻吟声。栖绯拼命挣扎,想要逃离那种痛苦,换来的却是两个男人更加快慰的低喘。
「太浪了,再扭一扭。」楚风恨不得能够更深的插入少女的身体,恨不得让她永远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我真想要干死你,小蕩妇。」他用力的毫无节制的揉搓少女的丰满的胸部,用指尖去揉刮那敏感的红豆。
房间里充满了男人女人最原始韵律造成的「啪啪啪」淫蕩的声响。
「啊!」少女终于在两个男人毫无节制的索取和春药的作用下得到了高潮,前穴射出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液浇在梵倾的分身上,突如其来的无法抵挡的紧致感觉,和那让人几乎醉死的热液,让梵倾再也无法抗拒,低吼一声,将自己的浓浓的精华射入少女的深处。
「啊!」痉挛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惊叫一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