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木桶,让我到床上趴好。
离开了药浴热汤的浸泡,我才感觉到肚里的火热有增无减,甚至让我有点儿昏昏沉沉的。
搓背开始了。
我半开半闭着眼睛,将下巴放在叠摞的手臂上趴好。
一片触感非常粗糙的东西按到了我的腰上,有力地搓动着,带动着我的身子微微摇晃。
那是一只带着搓澡手套的手。
另一只没有带手套的手,却顺着屁股沟轻轻滑进了我的大屁股当间。手指越过了塞着屁股塞子的屁眼,在我的会阴性爱肌上轻柔地转着圈按摩。
我不由自主绷紧了双腿。
“姐姐,放松。咱们的打赌还没开始呢。”
男孩子说着,手指加大了力度。
我默不作声地继续伏着,感觉腔道的肉壁肌肉一阵一阵的抽抽,在高涨的淫欲作用下微微胀痛。
小腹里,纳药的火热愈加炽烈了。这把火一直烧进我的脑子里。
忍不住轻轻扭胯,将光溜溜的阴阜压在床上缓缓摩擦,也迎合着会阴处按摩的手指,让刺激变得更强烈。
两腿之间不知不觉水流成河。连忙吸气收腹,缩阴提肛。却感觉到肉洞的洞口止不住一翕一张,已经想关都关不住了。
突然大屁股被打了一巴掌,抽得清脆响亮。
“这大屁股肉真够厚的,撅起来,给我看你的屁眼儿。”
他一副命令的口吻。这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我按下复杂的心思,按照他说的做:撑起身子,像小狗一样跪伏着,高高撅起了大屁股。
男孩子绕到我后面坐下,把脸对準我的屁眼。
两腿之间,被剃凈毛发的阴阜,光溜溜的发凉。
体内分泌的热流,一股股地滑出洞口,顺着肉瓣向下流。豆豆传来了一种奇妙的牵连感。
我垂下头,悄悄从自己两腿之间向后看。
我的心跳差点儿停了。
他稚气未退的脸正从我的两腿当间看过来,和我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这个时候,我的阴阜中缝恰好慢悠悠地挂下了一条晶莹剔透的液丝,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轻轻摇摆着,向我的两个膝盖之间垂落。
男孩子对我笑了笑。
他用食指在液丝上从中一划,和大拇指捻了捻,然后分开两根手指,让我看到指头中间有细微的反光。
我看见粘稠的液丝被食指截断了,上半截悬挂在空气里,甩来甩去的。
这让我脸上发烧,把头深深埋进手臂里,呻吟着抗议。
心里腾起的羞耻感,就像燃料似的,反让肚里的火烧得更旺,烧得肉洞里空落落的难过。
男孩子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姐姐这几天是排卵期吧,正发情呢?”
我闷闷地回答:“嗯……”
“还没开始就发情成这样儿,我胜之不武呀。知道了,姐姐故意放水想输我对不对?您辛苦了。”
我骂:“放屁!”
突然感觉屁股塞子开始往外拔了。
异物撑开了屁眼,从直肠缓慢排出了身体。那畅快和舒爽让我忍不住哈地长长吐气,最后变成了啊的颤动尾音。
然而就在塞子即将全部退出屁眼的时候,我苦闷地呃了一声。
它又杵回来了。
塞子的水滴形在直肠里反复的进出,来来回回运动了十几下。让我脑子混沌,身子发软。
“谁的屁呀?姐姐?”
“饶了姐姐吧……姐姐不敢了。”
我呻吟说,大屁股被进进出出的屁股塞子牵连着,轻轻摇撼,悬空的液丝随之来回摆蕩。
下一刻大屁股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同时遭到一声呵斥:“趴好了,别乱动。”
这一巴掌打得我心肉齐颤,甩动的液丝一下黏到了大腿内侧。
啵地一声,屁股塞子拔出去了。
这还是我头一次戴屁股塞子。刚开始塞这个东西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屁眼和直肠里都有很强烈的异物感。但是戴了一段时候,居然渐渐适应了,只要不去碰它,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这样突然被拔去,屁眼和直肠里顿时感觉一阵难以想象的轻松。全身舒畅,几乎要飞上天去了。
我正享受着这种舒畅,突然屁眼里多了一节细长的东西。
屁眼受到的刺激,使我下意识收紧括约肌,但是戴了这么久的屁股塞子,感觉括约肌变得松松垮垮的,用不上劲儿。那东西在屁眼里转了转,随后轻轻松松缩了出去。
我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一脸懵地回头。正看见男孩子从我的大屁股里掏出他的食指。
我愣愣地问:“你干嘛啊?”
他说:“看不出啊,姐姐屁眼儿里还挺干凈的,準备还挺充分。”
这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下意识想要说大约是因为自己没吃东西,中午早上都没吃……但是又不明白,什么叫「準备还挺充分」?
但是男孩子贴上来了。
回头看去,古铜色的倒三角形上半身和狗公腰,正接在高高撅起的两球白亮大屁股的上面。
他先用精油浇在我的屁股后面,然后伸出双手,扶稳了我的大屁股,向左右掰开臀瓣。
我浑身一颤。一个火热的圆东西,硬硬地顶住了我的屁眼,而且微微伸进来了一点。
知道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了,我忍不住打起了哆嗦,都结巴了:“你你千万慢点儿,我怕疼。”
以前的肛交大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放心吧姐姐,不会疼的。”他说。“请相信疏通下水道的业内资深人士。”
鸡巴刺进来了。屁眼毫不费力地被撑得极开。下一刻,一根又粗又大的圆柱体慢慢推入我的直肠。
我噢了一声,尾音颤抖。
下一秒,我惊讶了。
除了异物侵入的闷钝感,并不觉得太过难受,也没觉得疼。这和以往的肛交体验都不一样。
“怎么样姐姐,不疼吧?”
“呃——”
“操屁眼儿之前先得把屁眼儿养松了,给你纳药和戴肛塞,就是做这个预备的。”
男孩子一边喘息着说,一边缓慢动腰。我重温了屁股塞子的水滴形在直肠里进退的混沌感。甚至感觉更加强烈,因为他的大鸡巴,比屁股塞子粗得多,也要深入得多。
我伏着身子呻吟。
屁眼和前面肉洞的差别挺大的。除了环绕屁眼的一圈肌肉,里面的肠道都使不上劲儿。
我索性放松了括约肌,顺着身后掰开屁股的力量,尽力把屁眼向外张开。
男孩子也在呻吟:“姐姐这屁眼儿,真好。”
包头的毛巾被解开了,随后头发被挽住了。我的头被拉着头发,用力向后拽,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头。
屁眼被无比顺畅地抽插着,身子却逐渐放松了。
一旦没有了强烈的疼痛,触感就变得细腻敏锐起来。插入时的闷钝,和拔出时的舒适快乐,你来我往地交替着,随着更替的节律,渐渐融汇。这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的复合感受,渐渐令我身体酸软,欲罢不能。
男孩子问:“舒服吗,姐姐?”
我没回答,用心体会着直肠里的感觉变化。
是快感吗?有些像,但不一样。是难受吗?也有些像,但说不好……脑筋彻底糊涂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苦闷还是欢愉,但是有一点是确认了的。
男孩子又问了一遍:“舒服吗,姐姐?”
“舒,呃,舒服……”
口水不由自主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尖,滴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