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男人对话的时候,我只顾摩挲着自己的身子,满脑子都是性欲,虽然听了一耳朵,但是没上心去琢磨,只知道是男孩子的帮手来了。
听男孩子招呼我出去,我懒洋洋地坐起来,从旁边拉起一条没用过的大浴巾,简单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本打算把它裹在身上的,但是转念一想,外面不过两个服务生,又是叫来满足我的,等于就是两个人肉按摩棒,那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于是深呼吸了两下,略微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急躁和紧张,用浴巾包了一下头发,站起来向外走。
米黄的浴巾又松软,又宽大。我用它包住了头发,还有一截浴巾垂下来,搭在我的肩膀上。
于是一边拿着垂下来的浴巾轻轻拍着脸庞和脖颈,蘸去体表的水分,一边大大方方推门出了汗蒸室。
走出木门的一瞬间,光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令我感觉一阵清凉。
但是当我看到浴室里的情景,一下子愣在了汗蒸室门口。手扶着门框,脑子直接就懵了。
在我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孩子;另一个根本不是什么服务生,而是一个戴面具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个子挺矮的,看上去也就一米六出头。
我光脚站着,看他脸都得把视线下垂。戴着一个狐貍还是猫的半张脸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下巴留着修剪整齐的连鬓胡子,但是似笑非笑的上嘴唇却刮得很干凈,有点儿像搞艺术的。
黑胡须里掺着零零星星的银白,总体呈现出铁灰的颜色,看着年纪不小的样子。他穿着深蓝色的圆领羊绒衫和蓝灰色的宽松收脚休閑裤,脚下是同样蓝灰色的帆布鞋。样式简洁干凈,面料一看就不便宜。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看上去很轻松,很随意,但是腰背挺的很直,充满了自信。
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觉得他的目光从面具的两个洞里射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在一丝不挂的我身上逡巡。充满了侵略性和情欲的视线先是看我的胸,然后一路向下,一直看到我的脚,然后又向上,回到我的大腿和腰胯,在那里徘徊了良久。
一时间,心里又羞又怒,又觉得隐隐开始后悔。
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点儿想要伸手去遮挡,但是又觉得那样就失去了大大方方走出来的泰然。
犹豫着,就没有抬手。而且更让我羞愤难言的是,被他那种眼神儿看着,两只本来有些软化迹象的肉钉子重新坚挺起来,笔直地指向他俩。正纳药的小肚子里却感觉更火热了。而且更不妙的是,我感到身体里一股热流竟然慢慢滑出了腔道。
我心里一个劲儿叫坏了坏了这下完蛋了,竟然会在这时候湿了,而且居然直接挂了丝。
但是他可能没看见,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脸。
男人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笑着说:“嚯,妹子真是个大美女,您跟那个演铁梨花的大明星还长得挺像的,乍一看,您还以为你是她呢。”
他说的竟然是很标準的普通话。虽然没有京片子的儿化音,但是那阴阳顿挫的,显然也是个北京人。
我没理他,转头对男孩子说:“他是谁?”
男孩子笑嘻嘻说:“姐姐,这位是X哥,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的吗。”
我问:“他也是你们店里的?”
那个X哥继续用那种充满肉欲的目光看着我,插话说:“算半个吧。”
我不接他话,继续盯着男孩子。
男孩子有点儿尴尬:“嗐,姐姐,都怨我,事先没说清楚。”
他看了一眼那个X哥,才继续说:“X哥经常在我们店里玩儿,跟我们都特别熟……姐姐你不知道,X哥太会玩儿了,比我这资深专业人士还资深。所以我这不是想着,都是出来玩儿的,是吧……”
那个X哥满不在乎地说:“嗐,出来玩儿,就是求个开心嘛,干嘛要计较那么清楚呢。”
我盯着男孩子说:“那他就是客人了?”
我很想直接越过他们走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没了力气,两只脚一步都迈不出去。
或许是自慰没能到高潮的缘故,突然之间,特别想做,想的无法自控。
而且小肚子里发烧,两只乳头都硬得发痛了。皮肤也变得特别敏感,仿佛就连浴室里的空气流动都能捕捉到。下体里开始不停分泌液体,一股一股,热乎乎的,不断渗到腔道里。我用力绷住两股之间的肌肉,试图把汹涌的欲望死死锁在腔体里,但是徒劳无功,热乎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所以回绝的话到嘴边,却变了味儿:“他是客人,就戴面具,遮遮掩掩的。我也是客人,为什么没有面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男孩子连忙道歉说:“哎呀这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啊姐姐。但是这面具不是我们店里的,是X哥的。就是怕您面对面不自在,X哥才戴面具来的。戴面具其实脸上挺不舒服的,又热又闷的。”
这会儿工夫,腾起的怒气已经被高涨的性欲扑灭了。
我咬牙说:“那你们把手机都关了放一边,不能拍照录像什么的。”
看这人戴面具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们是不是打算录视频。
X哥仍然直勾勾盯着我看,笑着说:“那不能够,咱就不干那缺德事儿。就是来找乐儿的。山水相逢既是有缘。待会儿咱们‘相濡以沫’,等出了这个门儿,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就此‘相忘于江湖’。妹子,是不是这个理儿?”
男孩子笑着凑趣说:“X哥真是有文化。”
我犹豫着没说话。但我知道,这已经是我最后的矜持和挣扎了。
情欲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下面膨胀,让充血坚硬的乳头和豆豆感到了丝丝的胀痛。淫液隐蔽却畅快地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接近膝盖的地方,热流滑过皮肤,令我感到一阵阵的痒,从大腿内侧一直痒到心里。只是身上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满是精油和汗水,所以才看不出异样。
或许男人们看出来了,只是没有说破也不一定。
就在这时,我全身一颤。
原来分神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孩子已经贴到了我身边,轻轻牵住了我的手。
他凑近我软语相求:“姐姐,来嘛。”
感受着他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和喷在我耳朵里的热气,我不由一阵恍惚。就在这时,男孩子的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滚烫的掌心贴在我的腰眼上,顿时让我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两条腿跟灌了醋一样,又酸又软的,几乎要倒在他的怀里。
男孩子微微一用力。天旋地转之中,男孩子一把抄起了我的腿窝,我连抬起脖子和搂住他头颈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被他轻轻打横抱了起来。
已经没有继续抗拒的必要了。
我浑身赤裸地躺倒在男孩子怀里,心情无比复杂,索性闭起了眼睛,放软了身子靠着他,让头脸和手臂都自然下垂,不去看旁边的X哥,也不睁眼看男孩子的脸。
就听男孩子在上面欢快得意地说:“成了。X哥,您先洗着,我们哪儿啊?”
这时候就感觉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放到了我湿淋淋的大屁股上,随意地摩挲了两下,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特别脆地“啪”一声。倒是不疼,但是让我感到身子一震,随后就觉得热血飞快地沖上了脸跟脖子。
就听X哥的声音近在咫尺:“嚯,这奶油大白屁嚯,真牛逼。”
他不管屁股叫屁股,而是叫屁嚯。
男孩子笑着说:“您要再打两下,姐姐的水儿都该出来了。”
X哥没说话,我闭着眼睛,感觉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屁股塞子,然后又向上滑过我的会阴。手指捋到我的私密处,微微抻动皮肉,向两边分开。
我的两片肉瓣原本已经被粘稠的淫液粘连到一起,被这样摆弄着轻轻撕开,让我感到了一丝牵扯的力量,以及肉瓣分开之后,洞口再次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一丝凉意。
“你小子就眼瘸,妹子刚才一直就在流水儿,都从肉瓣儿黏大腿上了。”X哥说。“这滑腻的,跟肥膏儿一样。看,还往下流呢,都流肛塞里了。”
虚实彻底被看破了,我又羞又臊,又感觉到难言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候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我紧紧闭着眼睛,却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这是在表示抗议,还是在暗示和鼓励。
覆盖着我私密处轻轻抚弄的大手收回去了。
随后我听到了吮吸手指的声音。
X哥说:“这次别卧室,就客厅里办了吧,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