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沥的小雨敲打着落地玻璃,哒哒作响。
中央空调轻轻的作响,向屋内吹着热气。
我躺在这房间的床上,枕着自己的双手,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天花板。房里的温度已被烘的很高,我感觉脸颊和鼻子已经开始发烫,嗓子也有一些发干,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白天的种种又开始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们入住的是苏陆湖区别墅酒店,依靠在墅湖的北岸,条件自然不用说,苏珊也早已帮我们安排好了房间,準确的说,不是房间,而是一整幢临湖的独栋别墅……
塞给服务生一笔小费后,我把门关上,四下看着,屋内装修很简约,却处处透露出考究,我感叹着自己撞了大运,沾了赵姐的光才能入住这样豪华的别墅。窗外的雨较中午更细密了,墅湖在烟雨中显得冷清幽静,此景此情更为屋里增添一丝冷意。
赵姐踱步走到了壁炉前,拧开了开关,看着厚厚的玻璃后的火苗开始慢慢腾起,橙色的火光不断跳跃着,改变着屋里的光影,也铺在赵姐的侧脸上,,她的嘴角扬着一丝笑意。
「我和我老公」赵姐回头望着我,指了指壁炉前的地面,眼睛在火光中闪闪发亮「就是在这里有的宋合一。」
我有些惊讶,原来赵姐心里还是为那个男人留存着一片空间。
「你们以前就来过么?」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房子?」
赵姐点了点头,又看向壁炉,指了指壁炉前的地面「是啊,那时刚结婚,我还不知道他是……」她顿了顿,似乎故意避开了那个词「他一直不肯碰我,我一直以为他还没有放得开」
此时她眼神中充满了温柔,继续着那段的回忆「那次是去拜访附近的一位朋友,他喝了不少酒」
「然后你们?」我稍稍有些吃醋的问道。
赵姐没有回答我,靠近了壁炉,微抬着双手烤着火,影子在天花板上抖动着。
「那晚他真的很温柔」赵姐突然打破了沉寂,柔声道「也许是觉得对不起我吧,他真的很用心,也有可能是第一次和女人做那个事吧,呵呵呵」赵姐翻过手背,继续烘烤着。
我走到高桌边,拿起红酒,为这个美丽的女人斟酒。
「那是我俩的第一次结合」赵姐咬了咬嘴唇「也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那时候的赵姐是个单纯的女子,为了嫁给这个男人,放弃了保研的机会,早早的毕业,将自己的一切收拾妥当,準备投身于一个幸福的家庭,却不知道迈入了一个残酷的陷阱之中。
「……」我欲言又止,只是默默地将红酒杯递了过去。
「谢谢」赵姐接过杯子,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轻轻地一啜,杯壁上留下了淡淡的唇印。
「你和他有些像」赵姐把杯子递还给我,把外套脱下,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白色的毛衣紧紧包裹着她丰满的上围。
这句话我在前天就听苏珊告诉我了,所以并没有那么惊讶。我递回酒杯,微微笑了一下「是么?」
「特别是眉眼」赵姐抬手用手指刮了下我的眉毛,微微的笑着。
「那主人调教我的时候,有没有把我想成是他呢」这个问题从前天一直堵在我的心里,我有些急切的想问出来。
「呵呵」赵姐背过身去,看着火光「当然有啊,不然我为什么会选你」
我的心里一紧,其实这个问题我想过无数的答案,包括这一个我作为替代品的回答。尽管心理早已做好準备,但还是一些恼火和愤怒。
「难道我就是他的替代品么!用来报复他的工具」我不想再压抑自己「你懂什么!」赵姐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了起来「你最近是不是得寸进尺了!?」
我浑身一缩,刚才所有的愤怒一下烟消云散,被赵姐调教出的奴性一下子占据我的人格。我此时清醒的意识到面前的女人的身份并不是我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主人。
「跪下!」赵姐的声音短促,却是一道命令。
我的膝盖内侧一软,噗通的跪了下去。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声音从头上传来,而后一股液体顺着头发流了下来,红酒独有的酸味传来。
「对不起」我闭上眼睛。
啪,一阵火辣从我的脸颊传来「睁开眼睛」
我忙睁开眼睛,正对上了赵姐眼睛,里面闪烁着壁炉中的火光。
「不要忘了自己身份」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捏着我的下巴。脸凑近,嘴唇一动。
吐!一口唾沫砸在我的眉毛上,我不敢闭眼,看到赵姐的红唇上还挂着一丝唾液,我咽了一口唾沫。
「我就拿你当他的替代品怎么了?」赵姐又捏了下我的下巴,把我往后一推「你有意见么?」
我失去重心,倒在地上,急忙爬起跪好,被问起这个问题,心理又是一揪,但也只能不甘心的回答「没」
赵姐听出了我的语气,用高跟靴踩着我的左肩用力一蹬,我顺势往下一倒。赵姐向我靠近一步,用靴根踩住了我的胸口「恨我么?」
我摇了摇头,我不恨。
赵姐用力踩着我的胸口,脚跟拧着「恨我么?」
我还是摇着头,我爱你,我是你最忠诚的奴隶。
赵姐用鞋踩着我的脖子,用力碾动着「为什么不恨我?你只是他的替代品而已」
我努力的摇头,即使我恨全世界的人,你也不会是其中一个。
赵姐的脚继续向上,踏住了我的侧脸,鞋底微微的颤抖通过我的头骨传递着她内心的激动。
「恨吗?恨吗!」
「不,我…不……恨」我的嘴已经歪的不像样,还是清晰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我的脸突然一松,赵姐把脚从我头上移开了,我把头从地上抬起,疑惑的望向我的主人。
没有声音,但赵姐眼泪正大滴大滴的从脸上滑落。
「主人」我连忙站起来,在她的面前不知所措。
「别哭了」我把自己的衣服袖子给赵姐。
「谁让你站起来了」赵姐推了我一下,带着一丝抽泣的声音,却非常可爱,我仿佛看见这个女人十六七岁少女的模样,心中突然有一种抱她的沖动。
然后我就抱了她。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做了,但我怀中的女人却是那么真实,她的温软,她的气息,她的发香,一切真实的感触让我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们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只是激动还是紧张,身子开始微微颤抖。
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背,拍了拍,我笑了,那个成熟的女人又回来了,我也不再颤抖。
「多久没有释放了」主人轻轻地挣脱我的怀抱,不经意的用杯壁摩擦了一下我的胯间,声音已然回复了平静。
「好几天了」我感觉自己下面开始膨胀起来。
赵姐回身把杯子放下。然后又回到我面前,笑瞇瞇的看着我,帮我擦了擦脸上的灰。她肩头多了一条浅红色的印记,是我刚刚沾上去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举动,似乎有些越过界了。
「刚才有些激动了」赵姐用手抹了抹眼角「今天不说这些伤心事儿了,本来是要好好的放松的」
「嗯」
「去,把我的箱子拿过来」
「诶」
我应声而动,去了赵姐的房间,拉着箱子走了出来,带着好奇,我把箱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猜猜里面是什么?」赵姐蹲下身子,把箱子平放好,拉开了拉锁,笑瞇瞇的看着我,完全不像一个刚哭过的女人。
「道具吧」我觉得八九不离十,靠近过去,一起蹲下。
「呵呵,算你聪明」赵姐也没打算卖关子,慢慢的掀开了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根粗长的黑色柱体。一根我很熟悉,另一根却是我第一次见到。
[Strapon……] 我脑海浮现出这个单词,脊背一阵发冷。
「主人,这个。……」我有些心虚「嘿嘿,我早就想玩这个了」赵姐坏笑了两声,左手伸了过来,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的括约肌一震颤抖。
「我一直想试试侵犯一个男人」赵姐用手勾起穿戴式假阳的皮带,把整个东西凑近我的脸前,仔细的端详着。黑色的龟头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我昨晚就幻想着穿着这个东西」赵姐的视线从黑色的柱体上移到我的脸上。我看见她丰满的嘴唇一张一合「操,着,你,的,屁!眼!」最后两个字她故意拉的很长,眼神中充满了挑逗的欲望,我知道,赵姐是在试探我。
但我硬了起来。
老实说,我对Pegging(作者注,pegging意味女方穿戴假阳具后入男方,用英文是因为它短)一向都是不太感冒的,甚至带有一些排斥的情绪,一来可能因为怕疼,但更多的是我认为这种方式并不能给女S肉体上的快感……但看着赵姐的眼神,她那想急切的侵犯我的眼神,我的身体和大脑也做出了最热情的回应YES。
我点了点头,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心底居然带着某种期待。
赵姐的眼睛笑的更弯了,很满意我的答案。她把那个strapon放了回去,拿起一个毛绒绒的尾巴,在我面前抖了抖,表情十分调皮「放心吧,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咱们由浅入深的来」
我心中连连叫苦。不过直到我看见赵姐从一块绒布中取出一个粗大的注射器后我才知道这才是一切的起点。
「还要灌肠啊?」我都能感觉到我脸有一些扭曲。
「不灌也行」赵姐取出一副防水手套,没有看我。「就是最后要用你的嘴给我把假阳清理干凈,到时候你别嫌脏就行」
「呃……」赵姐最后一句话无疑戳中了我的G点,想想赵姐说的画面我突然又有了十足的动力。
在赵姐的要求下,我去沖洗了身体,还专门按照她特别的要求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洗干凈了菊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好像一个初嫁的处女,马上要献出自己珍贵的第一次……
浴室的门开了,赵姐走了进来,上身依旧是白色紧身毛衣,下身的筒裙已经脱掉,只黑色的裤袜,脚下依旧踩着那双皮靴,姣好的身姿一览无余。
直到看到她手中拎着那根注射器,我才下意识的捂住了后面。
「怕什么,这才是第一步而已」赵姐走到洗脸池前,打开水龙头,水哗哗的积蓄着。赵姐用手捞了捞水,似乎温度有些凉,又打开了热水龙头,我能看见水蒸气在盆中腾起。
赵姐见我发呆,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还愣着干什么,洗干凈了?」
我懵懵的点了点头。
「那就擦擦,爬那儿等我」赵姐指了指一旁的坐便器。
我抓过浴巾擦拭身子,看着这个女人向注射器内吸水,认真的神情中带着兴奋。
[来吧] 我心里默念着,俯下身子,手趴在水箱上,闭上眼,心中充满了悲壮的情绪。
哒,哒,哒,靴子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腰背上,我一个激灵,好凉,这是手套的触感。
手在我的背部向上,橡胶的摩擦感很强,我越发的紧张。
「笨狗,身子往下,屁股抬高」赵姐的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向下,趴在了马桶圈上,双腿打直,小臂传来陶瓷的凉感。
「嗯~ 」赵姐似乎在端详我的雏菊,发出满意的哼声,不知是满意我的顺从还是我菊花的形状。我感觉一只手在我的股沟处摸索,然后抓住左半边的屁股,向左边一掰。
一丝凉气鉆进了我的肛门,我的括约肌抖动了一下。
「手过来自己抓住」赵姐命令道,我听话的把手伸了过去,把自己左半边屁股扒开,一种很羞耻的感觉油然升起,我把头低了下去,马桶中自己的倒影也是一脸的尴尬,我只好闭上眼睛。
此时赵姐的手指在我菊花处抚摸着,在试探着我。
「菊花还挺紧的,看来是第一次啊」赵姐的手指在我的褶皱边画着圈。
「嗯,啊啊啊!!」我的话没落下,注射口就戳了进来,因为针管并不粗,所以只有一些异物感,我的括约肌不停的收缩着。
「哈哈哈哈,忍着,一会儿就好。」我感觉到一股暖流正缓缓射入我的腹中,从下到上慢慢的积攒着,我的肠道开始被温水填满,小腹开始快速的胀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的便意也开始膨胀起来。
我红着脸「主人,我想……」最后一个「拉」字没有说出口,被我咽了下去。
「你想什么?」赵姐追问着。
「我想,我想……」声音逐渐变低,我感觉到自己的脸更红了。
「你想什么啊?」赵姐再次明知故问,手里的动作并没停下。我感觉到水被更快的注入体内。
「呃啊」我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主人,我想大便」即使用了这个词,我依然感觉到了很强的羞耻感。
「不準」赵姐的回答让我绝望起来,随后我感觉到那个细硬的注射头从我菊花中拔出,我连忙夹紧自己的菊花,以免漏出水来。
「很好,就这样坚持住」赵姐把手中的器具随手一扔,然后走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摸着我的屁股,一只手探了下来,兜住了我的睪丸,一阵酥麻传来,我的腿有些打战,但仍然用力夹紧了肛门。
「你要是敢漏出来」赵姐的手一紧「就阉了你」
我在这时慢慢的硬了起来。
「啊哈哈,你真是不一般的变态」抓着我蛋蛋的手一松一紧,我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肚子里的水拼命的寻找着出口,我拼命加紧自己的菊花,便意如同潮水一遍一遍的涌上来,退下去,周期确实越来越短。
「主人,不行了」我开始把腿往中间靠拢,想并拢屁股,水在我的肚子里咕咚的响着。
「瞧你这点儿本事」赵姐不满的掐了我的屁股一下,向后退闪,我如蒙大赦,翻身坐回马桶上,正準备倾泻自己时,发现赵姐正歪着头的站在我的面前,观察着我。
马上要倾斜而出的洪流又被我硬生生的截住了。
「怎么了?」赵姐挑了下眉毛「你不是要大便么?快点啊」
「主人,您能先出去会儿么」这样赤条条的在主人面前排便,羞耻感太强烈了。
「出去干什么,还有好几次呢」赵姐分腿站定,弯起嘴角望着我,双手环胸,一片波澜壮阔。
她就是想看我出丑样子,我也只好使出杀手锏,手向后按下沖水键。
哗啦啦啦啦啦,顺着沖水的声音,我疯狂的排泻着,快感自下而上层层传递着,我舒服的打起颤。
「呼」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真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呵呵,擦干凈,準备第二次吧」赵姐似乎有些失望,弯腰捡起注射器,走回洗手台,开始充水。
「主人,别了吧」
「嗯?」女主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苦笑了一下,拍了拍小腹,抽出纸巾把自己擦拭干凈,然后恢复到刚才姿势。想起刚才的场景,感觉自己好像慢慢的适应了这一切。
「这才乖嘛」赵姐走到我身后「来,自己掰开」
我把脸低下。听话的照做……
来来回回四次后,我终于被「清洗」的差不多了。
赵姐带我来到了客厅,命令我跪在沙发前。
「今天你就是我的狗,是狗,就得有个狗样子」赵姐把那只毛茸茸假尾巴拿在左手,把玩着,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我猜应该是润滑剂。
「来,爬下,屁股撅起来」赵姐拿尾巴在我脸上一抚,走到了我的身后。我连忙撅起屁股,调皮的晃了晃。
「讨厌,别动」一个轻轻的巴掌,赵姐嗔怪道。
「汪」我很快的进入了角色。
「瞧把你急得,这会儿不怕了?」此时赵姐的声音分外温柔。
「汪汪」我有些期待。
「来啦」
我感觉菊花被一个滑溜溜,凉津津的东西抵住了,刚开始是一个很轻的触感,但慢慢的我感觉到括约肌慢慢的被这个物件推开,排便感随之而来。
「放松,别使劲」赵姐温言道。我试着放松自己的肛门,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还是占据了上风。
肛塞应该是被充分润滑过的,所以并没有摩擦的痛感。赵姐也不着急,只是左右拧动着,慢慢的向内推挤。
我的阴茎也因为括约肌的收缩一跳一跳的。
赵姐似乎也注意到了,腾出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我阴茎后侧轻轻的刮动。我舒服的长出一口气。
突然后面一疼,让我身子本能的向前一沖,嘴巴大张,深深地吸了口气,把嗓子眼那个「嗷」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肛门强烈的异物感不停的传来,我把那口气慢慢的吁出来,心里感叹自己后门就这样被贡献了。
「嘿嘿,好了」赵姐满意的在我屁股上一拍,一只手撩了下我的[ 尾巴] ,似乎很满意她的作品。
我的肛门依旧一收一收的,排便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但被清理干凈的我已经有了心里準备,情绪也慢慢的平复过来。
「狗狗,转过来」我手脚并用,把自己的头对向了主人。赵姐已经脱掉了黑色的裤袜,然后扔过来一个物体。
啪,黑色的物体落在我手边,定睛一看,正是那会儿的strapon。
「给我穿上」赵姐的双腿微微打开,站在我面前。
我理好带子后,赵姐微微抬起了左脚。
「狗狗」赵姐轻唤着我,左脚再次落下。
「汪?」我用手撑开另一边的带圈,等待着赵姐的右脚。
赵姐右脚抬起,我迎合着她的脚把带子穿了过来。
「那会主人有些失态了」赵姐又在想刚才的事了。「呜呜」我摇着头,表示自己并不会受到影响。
「呵呵,傻啊你,允许你说话」赵姐弯腰摸了摸我的脸。
「主人,没关系,被主人踩狗狗特别高兴」我由衷的说道。
「嗯」赵姐拍拍我的头示意我继续穿戴strapon,一边说「也许真的有一点儿把你当成了他」
「你是说你老公吧」我把穿戴式假阳向上拉拽,橡皮带子开始在赵姐的大腿处慢慢收紧。
「但你们却是两个极端」赵姐又分了分腿,以便我更快的穿戴好道具。
「他在家从来不碰我」赵姐摸着我的头发「你却恨不得天天跟着我」
[不是天天,是时时刻刻] 我心里纠正道,抬头望了一眼主人,正好碰见她温柔的目光。
「狗狗,你想什么呢?」
「我只想每时每刻都服侍好主人」我把假阳具固定好位置,黑色的长物直立立的竖在女主人的胯间,好不神气,我现在有些后悔答应献出自己的菊花了。
「嘴巴真甜」赵姐咯咯笑了,在我头上的手指慢慢收紧了「来,让主人看看里面是不是嚼了蜂蜜」
我的头被赵姐抓靠在黑色的阴茎旁边,我张开嘴,感觉自己的舌头正不由自主向外探去。
「咦,怎么什么都没有啊?」赵姐故意瞪大了眼睛,向我嘴里望着。
「都,都在主人的嘴里」我灵机一动,顺着主人的话说了下去。
「什么啊?」赵姐笑瞇瞇的问着,手上却突的一使劲,我的头皮有些发疼。
「蜂蜜……在主人嘴里」我含糊不清的说。
「算你聪明,嘿嘿」赵姐眼睛一弯,弯腰向我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那狗狗想不想吃啊」
「想」此刻我嘴的反应比我的脑子还要快。
「想吃什么」赵姐抖抖腰,那根黑色的柱体在我有脸颊摩擦着。我发觉自己的下体已经硬如烫铁。
「想吃主人的口水」久违的下贱感这一刻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体。
「是嘛?多想吃啊?」主人继续用那根大棒戳着我的脸,脸上出现一抹红晕。
「特别想」我有些词穷,咽了口唾沫,仿佛喝不到主人的口水下一秒就会渴死。
「那你是我的乖狗嘛」赵姐看出了我的渴切,继续挑逗着我。
「汪,汪汪」我像狗一样把手搭在半空。
「哈哈哈哈,来,摇摇尾巴」赵姐被我逗笑了,笑的花枝乱颤,我脸上的橡胶棒也抖动着。
我晃动着屁股,感觉到毛茸茸的东西刺挠着我的屁股。
「哈哈哈,乖,来,赏你的,接好」赵姐笑着,另一只手向耳后搂了下头发,慢慢抿起了嘴唇。我张大嘴,极力的张大,生怕错过这救命的甘露。
一挂银色的露珠从赵姐嘴唇中吐出,自由落体,準确的落了我的舌头上,温热的触感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不準咽,把嘴张开」赵姐挺回身,一只手抓住strapon的根部,魅魅的一笑「让主人给你搅拌搅拌,这样才甜」
看着黑色的龟头慢慢探向我的嘴角,我浑身发抖,主人这样的状态好久没有见到了。我内心也涌起一股沖动,想倾尽我的所有只能来取悦这个女人,来满足她的一切欲望。
黑色的假阳具擦着我的上嘴唇慢慢的挺进我的口腔,我眼前的赵姐的胯部正一点一点向我靠近。
然后就是舌头与橡胶的触感,我发出了「喔」的一声,示意主人可以停止了。
赵姐也满意的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当男人可以这么爽」
然后她俯视着我,盯着我的脸,另一只手也扶在我的头上。
「贱货,含住它」赵姐开始进入状态了。
我慢慢的合住嘴唇,用柔软的嘴唇包住了赵姐的「阳具」
「对,用舌头缠住主人的JB」赵姐的手在我头发里摩挲着。
「呜」我的舌头被压在巨根下面,当然没法「缠住」这么大的东西。
「小贱货再把你的嘴闭紧点儿,被人操过太多已经合不拢了吗,哈哈哈」赵姐此时已经放开了。
我拼命的嘟拢着嘴,尽可能的让口腔内壁包裹着假阳具,似乎要向主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哈哈哈,真是贱,别动,轮到主人插你的嘴了」赵姐说着。开始慢慢,小幅度的动着腰。
「呜呜」龟头填满了的口腔里侧,我尽量把舌头向下以让出空间。
「啊,好爽,原来操一个人的嘴是这种感觉」赵姐节奏很难,一点一点深入,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抽出,直到龟头被抽回到我的双唇间她才停下。
「我的小性奴」赵姐眼神闪着亮光「把主人含住,对,就是这样,舌头伸出来,我要你的舌头粘在上面」
我顺从着赵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努力的伸长着舌头,探向那沾满口水反着亮光的橡胶龟头。
「对,就是这样,呜~」赵姐的反应让我开始以为自己嘴中的阴茎是长在她身上的。
「真是贱,我越来越想蹂躏你了」赵姐一把拉起我的头发,让我的嘴脱离了她的假阳,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眼中充满了施虐的狂热。
她回身走向沙发,拿起了她脱下的裤袜。
她走回来,一句话不说,只是把裤袜的口撑开,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将头慢慢的塞了进去。女主人把裆部的位置调整在我的口鼻处。用手指一扯一撕,刺啦,我的嘴部重新露在了空气之中。我这时才完全明白了赵姐的用意。
「现在,这里不再是嘴了」赵姐用手指拨弄着我的嘴唇,向我宣布着。
我被赵姐的创意折服,被羞辱的快感不停的积攒着,只能拼命点头表示出我的兴奋。
「确保我能得到最紧的感受」赵姐的双手把裤袜的裤腿一圈一圈的卷起,只余下一截长度来控制我的头。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依然可以看见那根根黑色的阳具在慢慢向我的嘴边凑来……
PS:十九章终于写完。肉戏写了一半才发现字数超了,下一章继续吧最近工作好累,写小说也能解解压,也希望观众老爷们别逼太紧
否则让赵姐穿着strapon插你们!(开个玩笑,赵姐是我一人的←这句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