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股市和于宽经常在一起,心里也有些不安,我心里很想和于宽在一起,但又怕被上官发觉,心里非常矛盾。为了不让上官多心,我那些天都很乖,每天都在股市停牌后就按时回家。而且我有意的在上官面前表现温柔,在床上,我和上官做A的频率也越来越多,让上官感觉我把心一直是用在他的身上。上官也非常喜欢我这样。
上官每天早晨上班后,我都要和于宽通电话,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我们怎么那么多话,好像总也讲不完。
通完电话,到早晨9点钟,我再起床洗漱、打扮,然后去股市。在股市我和于宽仍然在看股票,于宽也经常给我指点个股情况。
有一天在股市上,于宽告诉我,有个男的给他家打电话,让他老婆注意下自己的男人,他问是不是上官打的?我觉得很象上官打的,因为于宽的老婆根本不知道我和于宽在一起,只有上官知道,我们还为这事吵过架。估计上官一直在跟蹤我们,他不动声色的把于宽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然后给于宽家打电话。上官太卑鄙了,怎么能采取间谍的手段,看来我没有必要和他再在一起了。既然你不让我和于宽在一起,我就非要和他在一起,看你上官把我怎么样?我非常生气,就告诉于宽就是上官打的,我这次就跟他分手。于宽说早就该离开他了,非要等他露出真面目时才离开他,怎么样?搞出这个样子。
当晚,我在气头上没有回家,和于宽住进了宾馆。我把手机也给关了,让上官去打电话吧,让他向无头苍蝇一样满街去找吧。
第二天,我回到家看见上官双眼有血丝,估计他一晚上没有睡,但我一点愧疚心也没有,我指着上官说:「你为什么要给于宽家打电话,干扰他的生活?」
上官被我的指责激怒,他吼到:「你怎么就知道是我给他打的电话?你们做事已经很过分了,自己心虚吧,才共同猜测是谁。你搞没搞清楚,我和他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指责我?」
「我们是什么关系不用你来管,我还没有嫁给你呢,我有我的自由,我愿意和他交往。你不就是个高级打工的吗?还硬把自己充老板。他比你强,他虽然不是什么大老板,但是他通过自己努力实现了自己的价值,他一样挣到了钱。他有责任感,他说他能承担起我的生活,能给我一切。你呢,你能给我什么?他不计较我和你的关系,而你却监督我。他不会因为我比他大就嫌弃我,对我可以百依百顺。你能吗?他包容我,你却对我严加限制。我不适合你,他才是我理想的人。何况他答应我,帮我买房子,你能买的起房子吗?你连自己的孩子,老婆都要管,你哪还有钱管我?」说着,我大哭起来,哭的很伤心。
上官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坐在沙发上发呆,过了半个小时,他对我说:「是我没有本事,满足不了你更多的需要,我还在这里干啥?我什么都不再说了。」说完,他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离开了我。
上官走后,我整整哭了一晚上,第二天于宽来电话,我嗓子还有些沙哑。我告诉于宽上官走了。于宽让我在家等着,他马上过来。
于宽来后看我眼睛红肿,一副心疼的样子,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眼睛,还一边安慰着我。我心里一酸,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于宽抚摸着我的背,哄着我不要哭,还用嘴吸我的眼泪。我忍不住的抱紧了于宽。
于宽晚上没有回家,他住在了我这里。当晚,于宽对我用尽了体贴和温柔。
于宽把我扶到床上,脱掉我的衣服,开始对我身体的每一部分,象地毯轰炸一样进行亲吻。我被他亲的难熬时,就自己翻侧了身体。
他继续亲吻我的背部,亲吻我洁白而圆润的屁股。他又把我再翻侧过来,亲吻我的大腿内侧,我感觉实在受不了了。
我喃喃地说:「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都要死了。」
于宽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并扶着我,慢慢地进入了我的身体,(删除121个字)我的一头长发遮住了我半边脸。
他猛地把我抱了起来,双手勾住我的双腿,使我不得不用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才感觉不会掉下来。他把我扶到写字台上,然后进一步折磨我。
我喃喃地说:「还是上床吧,这里不舒服。」
于宽又把我抱回床上,让我仰卧在床上,他再次进入,而且拼命向我的身体压来。(再次删除140个字),他一声呼叫,就在我身上瘫软了下来,然后他静静地抱住我——
于宽在我家一住就是三天,每天除了带我出去吃饭外,就是和我上床。第四天,我说:「我们不能这样了,你快回去和你老婆离婚吧,离了婚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于宽听了我的话,回家去了。一连几天不见于宽的影子,股市里也没有他,不知道他离婚的事办的怎样?我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于宽告诉我,他离婚的事办的很不顺,老婆不同意,把他父母也搬来了,还在他父母面前要死要活的,想从楼上跳下去。他被弄的焦头烂额的,所以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让他忍忍心,再找他老婆谈一下,他答应两天内给我答复,无论如何要给我个交代。
两天后,他打电话来,告诉我离婚的事看来不行,要离起码等半年以后,到法院去解决。我一听心都凉了,半年让我怎么等?我是不是太草率了?现在弄的我上不上,下不下的。
放下电话后,我扑在床上大哭了一场。我太轻信这小子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能办成大事?他和上官怎么就无法相比呢?上官虽然答复不象他那么爽快,但他是默默的办,可他大话连篇,完全办不成一件实事。
我倒在床上大病了一场,一连两天没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