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地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相拥相缠,那种肌肤的亲密贴合,彼此体息的交融让罗朱的心尖发颤,肌肤泛起阵阵轻微的战栗。即使是和扎西朗措在最亲热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样全部裸裎相拥过。只有禽兽王,从昨晚到今晚,他已经连续和她赤裸相对了两次。
昨晚,她处在强烈的恐惧和痛苦中,最后甚至骇怕得晕厥过去。那么今晚呢,在被他兇蛮哺喂、粗野亲吻后,她生出的不仅有恐惧,还有手足无措的恐慌。
鼻端嗅闻到的全是雄性阳刚的滚热体息,名贵的清淡麝香中夹着微微的牛羊腥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紧绷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眼睛悄悄翕开一条细缝,室内的光线已变得昏暗,禽兽王性感的凸起喉结正巧就在眼前,与嘴相距不过八九厘米。
据说喉结也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她虚眼轻瞟几秒,颓然合上眼,压下了扑咬的蠢动。距离要害再近,凭她的身手和力道,无论如何也要不了禽兽王的命。干脆眼不见,心不乱。
禽兽王强壮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夹住,沈重有力,不容挣脱。一条铁臂从她的肩膀下穿过,大掌不住地摩挲着圆润滑嫩的肩头,还有一只大掌则在后背邪肆地游走,粗砺滚热的掌心擦得肌肤有些生疼,又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和诡异渴望。
该死的肌肤饑渴癥!罗朱狠狠唾弃自己,蜷在胸前的手无意识地攥成了两个拳头,呼吸变得越来越轻微谨慎。她尽可能地缩含身体,企图与禽兽王的胸膛拉开点距离。
大掌抚过细嫩的后背,逐渐下滑,在肉乎乎的腰间来回摩挲好半晌后,又继续往下滑行,落在挺翘浑圆,极富弹性的绵软粉臀上。五指翕张,用力一捏。
“哎呦!”她痛叫出声,眼睛蓦地张开,瞬间浮起一层水汪汪的泪花。身体被疼痛刺激,反射性地往前瑟缩躲避施虐的魔掌,整个胸腹立刻与禽兽王的雄健躯体紧紧相贴。
“乖些,不然别怪我像昨晚一样粗暴。”
低沈的警告在头顶响起,搁在臀上的大掌像揉面团似的,对她的臀肉捏揉抓握不休。虽然还是疼,却比最开始的那一捏轻了不少。
突然,身体被翻转,她趴在了禽兽王身上,软嫩饱满的胸乳被迫与他坚实贲张的胸膛紧贴。两条铁臂从她的腰背处压过,两个巨掌各覆盖了一片臀瓣,随心所欲地肆意抓揉。须臾,那双手掌的力道又大起来,仿佛要将她的臀肉给生生抓拧下来。
头颅静静地埋在禽兽王刚硬的下巴处,惊惧痛苦的泪珠一颗颗滚溅在他强壮的脖颈上,瞬间濡湿了大片。不该的,她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对着头禽兽落泪?可是……可是她真的怕那对禽兽爪子一个失控就将她的臀肉给扯了下来。
或许是她的眼泪提醒了禽兽王,抓揉臀瓣的手掌力道轻了些,头顶传来气息略有些紊乱的低哼。
“乖猪,我的力道已经够轻了。再轻,抓捏着就不尽兴了,你忍忍。”
忍尼玛个大头鬼!罗朱差点憋不住地破口大骂。总算明白为什么今天早上醒来,明明没遭受强暴,全身上下却到处都是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原因了,敢情就是被这头禽兽用手活活捏出来的。他略一用劲就能徒手挥掉一个人的脑袋,她使足了吃奶的劲儿至多勉强徒手折断一个人的骨头。悬殊如此巨大,两者对力道的衡量和承受力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吗?
赞布卓顿竭力控制着渴望肆虐的力道,额头冒出点点细汗。猪猡清醒时比昏迷时有趣多了,掌心每抚过一寸肌肤,就能感受到一阵战栗和瑟缩。抓捏她的臀肉时,她会因疼痛落泪,肉嫩嫩的细滑身体会下意识地躲闪抽搐,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蠕动,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适。他能探知她的一切细微反应,进而轻易掌控,这也让他的心情格外愉悦。
粗砺的手指挑开经带边缘,鉆到她的臀沟缝隙中,在沟缝里慢慢摩擦。另一只大掌也从她的臀瓣下滑到大腿根处,由外而内地流连抚摸细嫩光滑如奶酪的肌肤。当他的手指邪恶地按住柔嫩的后穴时,轻轻吹拂在脖颈上的暖息突地停滞,压在身上的肉嫩身体几乎是在剎那间紧绷,颤抖越发明显起来,紧贴的肌肤处处都被汗液滑湿了。
“乖猪,你在行经,我不会强占你的。”他安慰道,声音低沈暗哑,含着浓郁的压抑情欲。按在后穴上的手指却慢慢打起转来,指腹爱抚过极嫩的褶皱,指尖对着紧闭的菊心缓缓向里戳刺,“放松些,不会太疼的。不过如果你像昨晚一样晕过去,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被痛醒了。”
禽兽!禽兽!罗朱心头狂声咆哮,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菊花也有被侵犯的一天。不会被强暴固然让她有了些微的心安,但那根不断往菊花里进入的粗长手指给予她的不是强烈的羞辱感,而是深深的恐惧。脑子里瞬间浮现的不是以前在网上读过的耽美小肉文,而是纳木阿村中兵士们生抠人肠的惨烈画面。
有其王必有其兵。兵士能娴熟生抠人肠而面不改色,那么处在最高统御位置的王呢?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然是更胜数筹。说不定玩弄到兴起时,手指一勾一扯就把她的肠子给拉出来了。
罗朱咬紧唇,身体止不住地寒颤,极端的恐惧下又哪里能够放松身体。
赞布卓顿没料到自己的安慰居然起了反效果,猪猡紧绷的身体在身上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隐隐还听见了牙齿的磕碰声。柔软温热的后穴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绞着他的指尖,收缩得十分厉害。如果强行进入,必定会将肉嫩的肌壁撕裂。
细嫩温暖的嫩肌像是婴儿吮吸的嘴,在他的手指尖处卖力地蠕动挤压,尾椎腾起一丝麻翅翅的销魂感,整根手指,整个手掌都酥麻了。如果依照往常的性子,手指早就随着心意狠插进去。可是,在这一刻,他偏偏有了千载难遇的不舍。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情绪,让他的心跟着软绵下来。
“你在害怕紧张什么?”低沈暗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平漠,带出魅惑性感的轻软。
回应他的是沈默,大颗大颗的湿热接连不断地滴溅在脖颈上,很快就汇聚成小溪,在肌肤上蜿蜒流淌。
他勾了勾唇,阴鸷地笑道:“猪猡,不乖乖回答,我就插进去把你的肠子拉出来喂银猊。”
“不要!”
绷到极致的心弦铮地一声松脱,罗朱骇恐地失声大喊。身体像濒死的鱼儿般自他身上弹蹦而起,却又在眨眼间被他的铁臂压制回原位。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她奋力仰起头,泪流满面,“我怕……怕王插进手指后,把我的肠子抠出来!”
赞布卓顿霎时无语,其实他真没想到他威胁出口的话居然与猪猡害怕的东西不谋而合。看到那张糊了一脸泪的小脸,那双闪烁着惊惧的泪光大眼,心里的不舍不禁又浓了些。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算抠了银猊和两头雪豹的肠子,也不会抠你的肠子。”他抽出手,状似爱怜地拍拍她的脑袋,替她擦去腮边的泪水,“乖猪,我还要留着你的嫩肠子慢慢品尝,怎么舍得抠出来扔给银猊吃?那不过是吓唬你的话。”说完他轻轻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染满了血的腥味。手臂翻转,他已和罗朱调了个位置,健硕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覆在肉嫩身体上。
空中的寒气迅速冷却了脸上的湿润,一颗心也在寒气中变得凉拔凉拔的。惊悚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鉆出肌肤,身上好似压了一座永远掀不翻的五指山。
罗朱恍然明白了为什么无论她和禽兽王相处得多暧昧邪恶,她始终羞怯不起来的根本所在。
试问,一个正常人类可能在血腥兇残的禽兽面前害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