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低头,如狼般兇狠贪婪地攫获了那张嫣红的花瓣圆唇。大舌从半开的唇缝间鉆进,好似一条疯狂的蟒蛇在嫩滑糯甜的小口中翻搅肆虐,扫蕩巡游。
小猪猡丰圆的嘴儿又柔又嫩,娇怯的小舌头滑软甜蜜,被搅拌出的涎液含着股混了花朵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简直让人吃得欲罢不能。他兇猛而激烈地狂吻着,揽着她后腰臀的手臂越收越紧,按摩在臀瓣上的大掌变成了淫靡而热切的抓揉,手指捻着肿胀如婴指的花蒂快速而激烈地摩擦兜旋。浴桶的奶褐药水剧烈地动蕩着,发出汩汩的回旋拍击声。
没法言喻的酥麻刺激让罗朱无从适应,失神的大眼轻阖,脑中晕晕沈沈,混混沌沌,身体被本能的情欲驱使着,鞭笞着,操控着。双腿在浴水中时合时开,蹬踢扭绞,十根脚趾头难捱地蜷曲起来。双手死死抓着释迦闼修挽起袍袖的光裸手臂,指甲深深陷进黝黑的肌肤。唇虽被男人封住,喉间旖旎迷乱的娇吟却从相贴的唇齿中泄露出来,丝丝缕缕,软软腻腻,听在男人耳中,更是情火大炽。
释迦闼修在翘臀上抓揉的大掌竟沿着诱惑的臀沟往下移动,借着浴水的湿润,一根长指毫不留情地往紧闭的菊蕾中戳刺。
异物的入侵使后庭传出尖锐的裂痛,罗朱的身子骤然往前僵挺,喉间嘶声呜咽,轻阖的迷离眸子猛地张大,充斥情潮的潋滟失神中浮现出娇媚的痛楚。也恰在菊蕾媚肉吃痛使劲收缩时,花蒂上传出可怕的麻翅酥意,下体爆发出强猛的痉挛收缩,白光在大脑中轰然炸开,大股蜜液自身体深处奔涌出来。惊人的快感陡地将她抛进云端,又蓦地将她从头到脚地淹没。坠入情欲快感深渊的她竟失控地一口反咬住在嘴里肆虐的大舌,整个人在水中抽搐地狂颤起来。
舌尖的疼痛让释迦闼修内心本就在狺狺嗥叫的野兽挣脱禁制,张牙舞爪地狂奔而出。他的喉中迸出一声吼嗥,高大剽悍的身躯竟翻进浴桶中,哗啦一声溅出大片水渍。他把娇嫩得能化成水脂,颤抖得仿若雨中秋叶的肉软女人搂抱入怀,不顾她高潮的万分敏感,越发激狂地亲吻啃噬她,继续使劲撩拨玩弄敏感到极致的花蒂,插进紧窒后庭的长指疯魔般地抽动递送。紧裹手指的后庭媚肉宛如婴儿的小嘴在密密匝匝地吮吸,使他的尾椎骨衍生出沖锋陷阵的销魂错觉。
“呜呜……呜呜……”罗朱好似一只被巍峨山岳囚禁的小鸟,喉间泣然软吟。身体始终在云端飘摇,在大海沈浮,落不下来,也攀不上去。巨大的过电快慰中夹杂着尖锐的撕裂疼痛,疼痛又刺激着神经,让快慰变得更加惊魂。而过度持久的高潮也让她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当他终于放开罗朱的唇后,那憋闷了许久的娇颤哭号顿时沖口而出。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了!”
伴随着一阵强劲的哆嗦,白光带着彩芒片片闪过,罗朱竟四肢抽搐地晕厥在男人怀中。
释迦闼修双眸炙暗,仿若燃烧着地狱的火焰。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粗犷残佞的英武脸庞满布情欲的潮红,神情竟是充满了血腥扭曲的饑渴狰狞。他让晕厥的女人分腿趴坐身上,隔着衣物紧压他胀痛坚挺得几欲炸裂的阳物。大掌扣住她的臀瓣贴着阳物前后摆弄,插进菊蕾的中指配合俏臀的动作出入得更快更猛,浴水中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扑溅出来的浴水把浴桶四周的绛红羊绒地毯浸了个透,色泽比起干燥处深浓许多,也暧昧许多。两个被留下伺候的宫奴犹如石雕,一动不动地静静跪伏在浴室墻壁处,额头触地,丝毫不敢抬头观看。
终于,释迦闼修仰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剽悍的身体绷得好似一张满月弓弩,狰狞扭曲的神情里融进释放的舒爽快意,抽动在女人菊蕾中的长指慢慢停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似铁双臂将女奴紧紧压制在怀中,意犹未尽地揉捏着肉嫩滑腻的软绵身子,紊乱的粗喘逐渐趋于平稳,神情间的快意狰狞也转为清贵仁慈的明澈温和。
将小巧螓首扳离肩头,凝视着轻阖眼帘,情红未褪的清秀小脸,狭长暗眸弥散出幽幽的清华冷光和微微的明澈暖融,眸底更深处是层层叠叠的温柔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浓烈宠溺。
“小猪猡,小猪猡……”他反反复复地轻低唤着,指腹怜惜地替她揉散微蹙的眉尖。这次玩弄清醒的小猪猡远比她昏迷时的那次玩弄要有趣尽兴得多,当然,也让自制力极强的他差点彻底崩溃。亲亲她舒展的眉心,抱她出了浴桶,将她平放在软垫上,快速把药膏细细涂抹上每一寸粉红肌肤。被揉搓得红肿的花蒂和不慎撕裂些许的粉嫩后庭也涂抹了不少药膏。
“小猪猡,对不起,下次我会记着温柔些的。”他有些心疼地在她的臀沟上亲了一记,朝粉豔豔的后庭小花轻轻吹了吹。怕自己又突然失控,赶紧将经带、簇新的绸衣裤给她穿上,最后用被褥裹好。
“换衣。”冰凉的眸光扫过伏跪在一旁的两个宫奴,淡淡命令道。
“是,烈队正大人。”
两个面色惨白的宫奴立即起身,恭谨而恐惧地伺候释迦闼修换下一身湿漉的衣物。才要躬身退开,脆弱的脖子已被他一把捏住。不等她们发出半丝求饶或是惊恐尖叫,铁铸手指似是随意一拧,只听咯嚓一声脆响,两个宫奴脑袋一耷,顿时气绝身亡。
他松开手,任两具尸体沈重倒地,唇角勾出残厉的狞笑。即使是王最信任最倚赖的贴身亲卫队队正,即使与王之间存在着半君半友的情谊,即使为小猪猡洗浴疗伤是经过了王的允许,他也不该忘形地在浴室中亵玩小猪猡。如果王因此生了嫉妒不快,责罚他是小事,迁怒小猪猡就糟糕了。舍不得小猪猡被王折磨,这两个亲眼目睹了一场亵玩的宫奴就只有死了。
从软垫上抱起小猪猡,步出浴室,王寝宫中垮塌成废墟的床榻已经被黑旗侍卫替换成新的。寝宫四角都新增了一个从中原购进的,只供侍妃使用的黄铜镶金瑞兽暖炉。掀开铺在床榻上的厚软被褥,里面暖热融融,能一眼瞅见被褥底端放置的三个皮水袋。
把小猪猡放进被褥里,他坐在床榻边凝看了好一会儿,才重重拍手。
六名黑旗侍卫鱼贯进入,向释迦闼修行礼后,根本不用吩咐,大步跨进浴室,快手快脚地将一切杂乱收拾得干干凈凈,又抬着杂物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