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紧绷的身体和精神终于松弛下来,他瘫坐在地上,倚靠着冰冷的石壁,一把扯下面巾、头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被紧张和焦灼压抑的疲 累翻涌而上,浑身的筋骨肌肉似乎都被抽尽了力气,连抬个手臂都感到困难。
等喘息停止,体力恢复少许后,他立刻把平躺在地上的罗朱扯进怀中,细心拂去她身上的积雪,轻柔地取下她的面巾和头套。那张涂抹了赭红油 脂的清秀脸蛋看不出冻坏的迹象,但触手的滑嫩肌肤冷凉得如同万年寒冰。眼帘紧闭,浓密的黑色眼睫上挂着细碎的冰渣,花瓣圆唇被冻成了惊心的 紫黑色。手指赶紧凑到她的鼻端试探,呼吸微弱悄细,不过还算平稳,一直悬在心上的大石这才卸下。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左眼睫,等冰渣融化在口中后,又换到右眼睫上。大概是心理作祟,本该没有味道的冰渣融进口里竟有一丝冷甜味。吐出她 的眼睫,两排浓密卷翘得好像两片蝶翼的黑色羽睫被唾液滋润得湿漉漉的,瞧起来分外惹人怜爱。忍不住又贴上冰凉紫黑的唇瓣啃咬舔吸,直到嫩唇 上的浸骨冷凉融成了一片温热后方住了嘴。
知猪猡喜欢干凈,他不敢用脏污的手去擦拭她的脸蛋,只好怜惜地亲亲她冰凉的脸蛋,温柔地把她放在洞壁边,开始打理起自己来。
在抖落身上的积雪时,他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手套和夹衣裤都被利石擦割得破烂不堪,双手、双肘、双腿、腰腹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伤痕。这些皮 外伤他浑不在意,真正让他心惊的是挂在胸前的包囊在匍匐挪行时,被石头磨刮出了一个大洞,火镰、短刀、收纳毒虫的盒子、药膏、吃食等东西全 遗落在暴风雪中,只余下一条被擦破的粗布里裤。
修行了密功的他可以辟谷,可猪猡呢?一个从未遇见过的巨大困难再次摆在面前,他的眉头又一次紧皱。下意识地环顾起栖身的洞穴。洞深约七 尺,高约五尺,是个比较大的洞穴。光线昏黑,四处弥漫着淡淡的野兽腥膻味,洞内残留着一个干燥的大草窝,上面落了很多野兽的毛发。地上还有 无数细小的黑褐色颗粒,一看便知是土拨鼠留下的粪便。
紧皱的眉头微微抬起,他抓起一把粪便,用手指一颗颗按碎,凝神看了看,眉梢眼角的阴霾散去,唇角勾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意。
“姐姐,你等等,我清理下洞穴。”
他拍去手上的粪便粉尘,蹲走过去,拎起洞里的大草窝使劲抖动,将间杂在干草中的土拨鼠粪便抖了下来。扯出一把干草当做扫帚,将所有粪便 扫到洞壁边堆成一堆。
回身解开捆缠在罗朱身上的褐料绳子,把兜着她的皮袍和两张毛毡铺在草窝上,再为她脱了身上的双层皮袍、夹衣和磨得有些破烂的夹裤都,展 开两件皮袍叠盖在她身上,并掖好边角。他继续脱去她的两只靴子,正要扯下羊绒毛袜为她摩擦活血,却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血污和尘灰。
思忖片刻,他放下猪猡的脚,脱光身上的破烂衣物,弯腰走到洞口,将堵洞的大石头移开半边。雪豹选择的洞穴较为背风,不会有太大的风雪吹 袭进洞。他用身体拦住露出一半的缝隙,抓起洞口边的积雪往身上擦洗起来。
暗红的血污,灰黑的尘泥随融化的雪水,沿着光裸的肌肤蜿蜒下滑。乱七八糟的割痕擦伤被冰冷的雪水洗涤干凈,发白的口子收敛,停止了出血 。皮肤下,渐渐冒出一个个条形凸起,沿着青色的经脉缓慢蠕动游走,清澈温暖的棕色大眼里暗金色光点在阴黑中明明灭灭,诡异莫名。
用雪从头到脚仔细搓洗干凈后,多吉将大石重新堵住洞口,反身回到罗朱身边,拾起破烂包囊里唯剩的那条只膝盖处被擦破,但还算干凈的粗布 里裤套上了身。赤裸的上身褐亮泛红,散发着温暖的热息。他脱去罗朱的绒袜,把冻成冰块的两只小脚一起握在温暖的掌心中,不断地搓揉。
手里的脚小小巧巧,一根根脚趾秀长圆润,指甲盖粉莹如玉,像是一颗颗珍珠。把小脚握在手里揉捏,感觉柔腻粉滑、丰嫩绵软,好似没有骨头 般,竟让他爱不释手起来。他捧起两只小脚,放到鼻端嗅了嗅,花儿般芬芳的乳甜清茶味中携带着一丝诱人的汗香,撩拨着他心底的那根情欲之弦。
张口含住两根并排相依的尖尖翘翘的大脚趾,微微的甜咸味在嘴里蔓延,舌尖绕着脚趾蠕动,双唇啧啧有声地使劲吸吮起来,慢慢将十根脚趾都 吸舔了个遍后,又用牙齿轻轻啮咬了好几遍。舌尖在嫩软丰厚的脚掌上画着圈地舔舐,牙齿在丰嫩的小脚四周密密啮咬,留下一个个浅粉色的齿印。
被子似的皮袍推到了上面,宽大的里裤裤腿被一层层卷起,粗砺温暖的双手缓慢地抚摸揉搓过冰冷滑嫩的肌肤,摩擦出浅浅的绯红。细密强劲的 吻咬沿着脚踝、小腿逐渐向上,烙印出一串串红珊瑚似的靡丽红点,最后在两条大腿内侧流连不已。不多时,他就嗅到了花蜜的芳甜。
他低低一笑,右手贴着她的大腿根穿过宽松的裤裆,抚上了娇嫩却也是冷凉一片的腿心。粗砺温热的手指摸索到蜜液泌出的花缝处,指尖就着蜜 液的润滑往里面刺入,顿时被热乎乎、娇嫩嫩又水滑滑的褶皱媚肉紧紧包裹绞缠,尾椎处不禁陡然生出一丝强劲酥麻,沿着脊柱迅速攀援,直袭后脑 。
“姐姐,你的莲花小径里倒是暖融融的,依旧销魂无比。”他吃吃笑着抽出裹染了蜜液的湿滑手指,三两下褪去罗朱的里裤,拉下皮袍盖住她赤 裸的下身,自己的半个身子则鉆进了她张开的腿间。
皮袍里的黑暗不能阻挡他敏锐的视线,他来回舔舐着粉嫩温凉的大花瓣,把热暖的唾液一遍遍涂抹上去,然后含住花蒂的小芽头又吸又舔,用牙 齿将它从菲薄的嫩皮里叼出来,感受着它在他的唇舌下逐渐充血膨胀。等花蒂变得挺硬娇弹后,他的手指接替了唇舌,捉住敏感的婴指花蒂揉按刮搔 ,给予新的刺激。柔韧灵活的湿热舌尖则从娇嫩细小的前穴移到晶莹泥泞的小花穴缝,舔舐过遮掩花缝的娇嫩小花瓣,舌尖鉆进了花缝,在里面的褶 皱嫩肉上用力舔磨,模仿着阳物的浅浅抽插。
在不断地亵玩舔插中,猪猡肉嫩嫩的身体轻微颤抖起来,娇美的莲花由温凉变成了肿胀暖热,蜜液一股股地泌出,被他一滴不落地吸入了口中。 他犹不满足,忽然捻住肿胀的花蒂又拧又扯,指尖在花蒂最敏感的右侧使劲刮搔,同时唇舌用力猛吸,轻颤的肉嫩身体逐渐绷紧,紧接着发出一阵剧 烈的狂颤,蜜液接二连三地汩汩迸涌,他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吸食完后,终于餍足地从她腿心间撤离。
“好甜!”
他迅速褪了自己的里裤,贴着她的身体往上拱爬,从皮袍里鉆出头,对準她的唇猛亲一口,发出由衷的赞叹。棕色大眼陶醉地半瞇,红润舌尖将 唇瓣上沾染的蜜液逐一舔凈。伸手在皮袍中剥了她的里衣,把她侧翻,单臂从她的脖颈下穿过,使身体亲密地和她的背部紧贴。冰凉滑嫩的肌肤贴合 着他温热的胸腹,给予他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刺激。
“姐姐,我们欢爱吧,出了汗,你身上的寒气才能尽快地发散出去。”他含着她冷冰冰的耳朵轻舔轻咬,一手在她软嫩又弹性十足的丰腴乳房上 抓揉。一条腿挤进她的双腿间,长满肉疣疙瘩的硕长滚烫阳物轻轻厮磨着肿胀而软嫩的莲花,诱引出淫靡甜美的滑腻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