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笑眼中出现鄙夷的目光,冷笑道:“就这一点功夫也敢为恶?你们是找死。”
掌中逍遥剑便在满天枪影刀光罩下之际陡然化做一团刺目银球,不偏不倚,猛然突现,挡在身前,正好将两人的枪法刀招完全接下,与两妖的短枪单刀一接,银球怒爆,无数剑芒银虹激射,流星纵横,光华大盛,逍遥剑反射昏黄月光,稀微星光而成的剑光竟在剎那间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王笑笑为中心扩展成一个奇大的闪动光球向四方放射出逼人的剑光,刺人的寒芒。
两妖在那一瞬间,在王笑笑的剑光反射月光,星光下,则变成两个银人,全身光华闪闪,而也在这一瞬间,王笑笑人的枪法刀招接下之余也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逍遥剑法的第二剑“龙气缠绕”剑招一出,顿时光潮猛涌,剑式化龙,如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剑浪寒涛,浪花银白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时而大海漩波,怒涛涌天交缠,剑花暴闪骤现,千千万万的剑雨似有生命的环旋飞舞,带起闹海的神龙,于剑浪光潮中匹练惊虹陡现,正是逍遥剑法之中的“龙气缠绕”的杀招“六龙御天”原来王笑笑自己领悟和创造的这套“逍遥剑法”招中有招,每一式剑法都由数招剑法融合浓缩而成,因此虽说是一式,但却包含了数十甚至百余杀手,也因为如此,接王笑笑的一招其实等于接了数十招,再加上王笑笑出剑奇快,对手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笑笑逍遥剑法的数十下杀手已经几乎同时施展开来,自然是不大可能有胜算了。
王笑笑出手之快之疾,“刀妖”蔡玄与之一经交手,便心中大叫不妙,惧意立生。高手相斗,除了本身技艺影响胜负之外,武林高手本身所发出的气势亦是能否取胜的关键,尤其是当双方武功相若时,一时气势的消长更有决定性的影响。
“刀妖”蔡玄武功本就远逊王笑笑甚多,这一胆怯,刀法气势由盛而衰,更加不敌。才一触及王笑笑反击回卷的万千剑气寒芒,涛天银潮怒涌而至,一下子蔡玄的刀网便被王笑笑那千点万点的惊神剑潮所破,溃不成军,逍遥剑浪环飞出无数银点光圈,明灭闪烁不定,更令蔡玄挡不胜挡,大骇之下,抽身急退。蔡玄这一抽身,原本与她并肩同抗王笑笑的“屠妖”周年便觉压力大增。
周年的武功与蔡玄可以说是半斤八两,本来两个人联手还可以多抵挡王笑笑一下子,蔡玄这一抽身,压力全落到周年身上,周年本来面对王笑笑万变无常,鬼神莫测的逍遥剑法已经是异常吃力,如今蔡玄因惧而蒙生退意,所受压力更大,大叫声道:“蔡玄,快……”
“快”什么还没说出口,眼前王笑笑的逍遥剑闪化出千万朵剑花,骤吐乍进,数道轰雷掣电的剑光陡然划过,彷彿沉沉黑夜中,毫无预警地飞射过数道闪电,每一闪都带起照夜如昼的光华,那么地快速急疾,映的周年发鬚皆银,还不及反应过来,胸、肩、腹、臂、腿、腰感觉一凉,鲜血如注飞洒,大蓬血花爆开,双臂双腿在瞬间被王笑笑的逍遥剑剑环回旋圈斩,血肉分离,断成了八段,再也无力撑住周年的身体,砰的一声,鲜血飞溅下,尘土扬起。
周年浑身剧痛,躺在血泊之中,脸色苍白的怕人,一点血色也无,只剩下一口气,染红了雁蕩山的黄土。手中双短枪也在王笑笑的神兵逍遥剑下断成近百段,看得蔡玄骇得愣住了,做梦比没想到王笑笑的逍遥剑法恐怖到这种地步,直觉以为这已经不是人间的武学,而是魔法了。
王笑笑本拟用一招蕴藏数十下杀手,数百次劈刺斩击的“龙气缠绕”一举就将蔡、周两人歼于剑下,没想到蔡玄临阵退缩,因此也改变主意,不一口气将周年诛于剑下,而是要她一点一点的失血死去,为她对雁蕩山所做出的伤亡付出代价。
逍遥剑一抹流虹,于月光下微微闪光,那么的晶亮灿烂,但映射出的冷芒却那么的令人心寒,打从脚ㄚ子冷到了心房。蔡玄强自镇定,深吸一口气,突然闷哼一声,胸口奇痛,低头一瞧,只见胸前血肉模糊,鲜血浸透了前襟,纵横交错的剑痕翻皮见肉,血迹斑斑,伤的也不轻。原来方才蔡玄虽说及时暴退,躲过了王笑笑惊神剑法的致命剑招,但歌魔笑花郎剑下岂有全身而退,毫发无伤之辈?
在王笑笑无定无常,凌厉万分的惊神剑招绞缠追卷下,银光洒落,剑影纵横,把蔡玄的前胸斩了个血肉模糊,鲜血淋漓。蔡玄又惊又骇又怕又怒,心知自己绝非王笑笑对手,周年就是个例子,当下用力厮吼道:“不是我,不要找我,不是我,不要找我。”
王笑笑眼中奇光一闪,冷喝道:“你说什么?这雁蕩山的人难道不是你杀的,难道还有别人吗?说。”
蔡玄刀抱前胸,哑声道:“不错,人是我杀的,但是水玲珑先讨衅我们的,我们眉山四妖南下游玩,根本没有生事之心,水玲珑却放出风声说要杀我们,还派人到我们下榻的酒楼下战书,是她先向我们挑战的,怎么能全部怪在我们头上?”
王笑笑神色一冷,冰声道:“是这样吗?恐怕是你们得知雁蕩山水家有一颗不世奇珍“水灵珠”这才起了贪心,想仗侍人多强抢水灵珠吧?”
蔡玄又惊又怒,嘶声力呼道:“没有的事,王笑笑,你讲话要凭良心,那水灵珠有什么好,我们眉山四妖要远自眉山下来抢夺?那水灵珠虽说可以解百毒,但我眉山四妖一不练毒功,二来不碰毒药,就算抢了水灵珠也是无用,何况我们若抢了水灵珠,毒门的人肯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眉山四妖虽说每个人身上都背了数条人命,但得罪了毒门,生不如死,我们眉山四妖岂会自找麻烦?”
王笑笑想想蔡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脸上寒霜依旧,冷声喝问道:“你说雁蕩山向你眉山四妖挑衅,据我所知,水月影还不致于如此做,你休想瞒我。”
蔡玄哑声吼道:“你若不信,我有战帖为证。”
伸手入袋,三掏两摸的好一会儿才取出数片红帖,原来蔡玄方才与王笑笑交手时将蔡玄前胸斩得血肉模糊,连带的也切碎了蔡玄怀中的大红战帖,蔡玄一看红帖破碎,人都呆了。
王笑笑见她虽然没有拿出战帖,但手中却有数张红色碎纸,疑心大起,心道:“莫非她并未说谎?”
剑眉一扬,右手虚空一招,冷喝道:“拿来。”
蔡玄被王笑笑一喝,如严冬冰水贯顶,全身一震,手上一松,掌中数片破碎红纸居然被王笑笑在五丈之遥以“虚空取物”神功吸了过去,惊佩不已。
王笑笑脸上紫气一闪,真气聚于手掌,形成一层无形的气罡,以免蔡玄施诈,纸上涂毒来陷害自己。凝神检视手中数片红纸,只见上面除了有雁蕩山三字的印押外,更有其她文字,微一皱眉,冷声道:“你身上还有没有这些破碎纸片,快快拿出来。”
蔡玄忙道:“有,有,我马上拿,我马上拿。”
一只手伸入怀中掏摸,一双眼睛却瞪视着王笑笑,似乎怕她在自己伸手拿东西的时候出手袭击。
王笑笑冷哼一声,冰然道:“你不用瞪着我,我若要动手杀你,你就算请了天王老子来也保不了你,难道你自信你能比我的剑快?”
蔡玄脸色难看之极,伸手掏摸的左手又取出了几块红纸片,摊在掌心。王笑笑右手再招,将红纸吸到手中,略一凝神将红纸拼成一张,虽说仍缺了好几块,但的的确确是讨战书没错,不禁一愣,心道:“水月影虽然为人比较冷冰冰的,但是一向温和,不大惹事,怎会发出挑战书呢?何况雁蕩山中除了水月影、秦楚云、楚玉环,还有她的师傅,但是在门人弟子之中似乎够格能与眉山四妖抗衡的一个也没有,发出这封挑战书岂非自杀?”
再着,看这场厮杀,对方似在不久前才发动,我的云涛山庄虽然距此并不太远,只有约莫三百里左右,但这三百里路程也花了我一个时辰的时间快马赶来,再加上飞鸽传书所耗的时间,就算水月影有心假我之力除掉眉山四妖,也不致于在危急之时才以飞鸽传书求援?此事并不单纯,莫非是有人阴谋挑起雁蕩山与眉山四妖的火拼,好渔翁得利?”
一念及此,脑中灵光一闪,正想再对蔡玄盘问,突然咦了一声,感到气流有异,似有极为细小的些微风声传来。
王笑笑应变奇快,闪电腾空,逍遥剑顿时爆发无数亮银闪烁,回旋环飞的星芒光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王笑笑紧紧守护在流光四射的炫银剑球中,密不通风。只听嗤嗤数声,似有什么东西被王笑笑的逍遥剑绞碎。
王笑笑心叫不好,人在半空便如长空飞龙般的急射“刀妖”蔡玄,带起一大片星河也似的光虹芒雨,又密又急,天河飞瀑的一倾而,气势无两。蔡玄还来不及反应,突觉脚踝,腰间,背部似乎被蚊子咬了一口,还不觉的有什么不对,已经脸色发黑倒地,临终最后一眼只看见王笑笑破风而来,逍遥剑洒下穹苍万点的剑雨,那么的明亮耀眼,满天流动。
王笑笑怒喝一声:“谁?出来?”
逍遥剑凌空挥斩,光华大盛。一道光胜星月、匹练也似的经天长虹,陡然自逍遥剑挥击而出,是那么的凌厉威猛,又快不可挡。似夜空中慧星骤流,来的那么突然急疾,只一闪,那惊虹也似的剑芒已经发出。
剑芒过处,无物不摧,那以暗器偷袭王笑笑并杀了蔡玄的人没想到王笑笑功高如斯,才见银芒电闪,心中喊了一声“不好”王笑笑所发出的剑芒已经一线横闪,血雨狂飞,将那人斩于剑下,一刀两断。
人影一闪,王笑笑默默静立于那人之前,冷冷地看着地上被自己一剑断首的黑衣人。神目如电,搜寻着那黑衣人全身,只见那偷袭王笑笑的黑衣人衣襟上绣有两个金字——“竹叶”王笑笑眼中冷芒一闪,心道:“竹叶?这不是竹叶帮的记号吗?怎会出现在这人身上,莫非是竹叶帮在背后搞鬼?”
心中虽然存疑,但却不敢肯定就是竹叶帮在幕后搞鬼。
这时哔剥哔剥的烈火燃物声传来才使得王笑笑一惊,身法快如闪电环飞,四处审视是否还有人存活下来,来到柴房,赫然发现地上铺的乾稻草上躺着一具赤裸女尸,身边是雁蕩山的服装,但是那下体明显遭人污辱,双目圆睁,表情悲愤,死不瞑目,嘴角挂着一片红肉,王笑笑翻开那女尸的嘴巴一看,只见女尸的舌头全被嚼烂了,显然女尸生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生不如死。
王笑笑见水玲珑的弟子、水月影的师妹死的这么惨,不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这些没天良的家伙,倒让蔡玄死的太便宜了。”
伸手令水玲珑的弟子闭上双眼,同时语重心长地道:“妹妹,您安息吧!我王笑笑不会让你白死的,必定会将一切真相查出,以慰你在天之灵,妹妹,你安息吧!”
便在这时,王笑笑突觉门外人影一闪,一道劲风猛然向王笑笑天灵盖打下,似乎是棍棒之类的兵刃。王笑笑一生最恨的便是遭人偷袭,对方一语不发便下杀手更是令王笑笑心中暗怒。头也不回,反手出剑如电,剑光倏亮骤明,“噹”的一声,一剑震开偷袭的铁棍,转身面对偷袭者,逍遥剑一圈一抖,冷芒乍飞,星点倏流,带起竹叶叠浪的奔潮剑涛,剑光吞吐如急抛突收的渔网,将那人完全困在逍遥剑万刃旋绞的剑网之中。
那偷袭王笑笑的乃是一位全身补钉的乞丐。她万万没想到王笑笑的剑法神奥奇绝如斯,手中铁棍才被震开,王笑笑的逍遥剑已经顺势而上,化成满空星雨,芒彩闪虹的冷电精光罩下,只觉得上下左右前后全是王笑笑的闪动剑光,而且王笑笑发出的剑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灭不定,相生相随,就彷彿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么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
面对如此剑法,老丐想也不想,手中铁棍一抡,棍影如山,护住全身上下左右前后,力抗王笑笑的绵密剑法。
王笑笑冷冷一笑道:“有这么容易?”
王笑笑握剑的手掌一紧,内力骤增,顿时光华大盛,如东昇的太阳,激射出无数的灿烂金光。所不同者只是逍遥剑发出的是银光,而非金光。老丐不意王笑笑居然还能再增剑威,顿感压力奇重,四周上下旋飞,左右闪流的剑雨星点光华更盛,速度也更快。虽然拼了命的舞动手中铁棍,但如此使招耗力必鉅,何况王笑笑的内力之高还在老丐之上,只要在略一加劲,“龙气缠绕”剑招往中心一卷,万剑齐发之下,任你武功通天也逃不出王笑笑的逍遥剑下。
便在王笑笑即将聚合那满场环飞的逍遥剑光,将老丐毁在剑下之时。
陡听一人哑声急呼道:“笑郎手下留情。”
正是那重伤虚弱的水月影。
王笑笑剑眉一轩,原本就要力压而下,将老丐斩于剑下的“龙气缠绕”突然间,狂风乍止,云雨骤收,满室晶光闪亮,跳动无定的逍遥剑光就好像本来就不在那里一样,虚空消逝,无影无蹤。当真是船过水无痕,半点先兆也无的就这样将交织无数的剑网收了回去。
老丐不意王笑笑突然收回剑招,压力骤失的当儿,全身一松,手中铁棍在激起的旋风余劲四卷下,激射而出,“弹前一灯”铁棍直奔王笑笑面门。
王笑笑神色自若,沉稳依旧,寒光一闪,“噹”的一声,王笑笑一剑快疾绝伦地在老丐的铁棍堪堪还距自己三寸左右,蓦然出剑,“惊虹陡现”将老丐的铁棍蕩开震回,剑上内力回袭老丐,将老丐退了两、三步才站定,脸现惊容,冷汗湿衣,几乎不敢相信天下居然有这么快的剑。
王笑笑动作快如鬼魅,身子一闪,已到水玲珑身旁,见她因为方才勉强出声制止自已,中气一消,人自然而然地便不由自主地跌倒,健臂一伸,及时将她扶住,与其同时右掌已经轻放在水玲珑胸口,雄浑深厚,兼之精纯无比的“逍遥紫气”内力输入水玲珑体中,水玲珑原本委靡困顿的神情立刻为之一振,那老丐大惊,误以为王笑笑要向水玲珑下杀手,暴喝声道:“去死吧!”
情急之下,铁棍带起强横劲风扫了过来,风声嘶啸,显然用上了全力。
王笑笑此时刚好背对着老丐,听得耳边风声响起,劲风压体如山,若被这一棍打中,不死也重伤,却又不能放下水月影不管。猛地回头,双目冷电闪动,锋锐如剑,彷彿宝石寒光,令人全身一寒。
老丐与王笑笑凌厉的眼光一接,不由得心中一怯,胆气便消,出手也缓了一缓,就这么一缓,便已足够。
王笑笑体内逍遥紫气运功九转,一道无形无影的真气运行全身,形成了一道护身罡气,右掌往前一推,足下用力。带着水玲珑贴地平飞射出,身子姿势不变,仍然以雄浑内力为水玲珑护住心脉。
就这么一缓,王笑笑险而又险地避过老丐的杀手棍招。那老丐由于王笑笑突然扑向水玲珑,又挡在水玲珑之前,因此根本不知道王笑笑并无加害水玲珑之意,反而误会了,以为王笑笑想杀人灭口,才一愣,人以怒吼追出,铁棍狂舞,人腾空中,如山棍影向王笑笑当头打下,声势之强,劲力之猛,比之方才一棍横扫威力大上三成,显然是急了。
王笑笑脸上冷气大盛,哼了一声,就在老丐的铁棍打下之际,一个“神仙幻影”于瞬间左右一幌,人影一闪,于千钧一发之际堪堪避过老丐的棍招,老丐没想到王笑笑身法奇幻如斯,乱棍打得尘沙飞扬,黄土四起,眼前一片迷濛。
心中一惊,还没回神过来,一道冷气由身后直透背心,同时耳边响起王笑笑的声音,冷冷地道:“你是第一个能连续两次在我身后出手而不死的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若非看在月影仙子的面子上,你铁拐李就算有三头六臂又焉能在我王笑笑的剑下全身而退?我再警告你一次,若下次再敢于我王笑笑背后出手偷袭,则我王笑笑的逍遥剑将毫不留情的一剑洞穿你的喉咙。”
话落,抵在老丐铁拐李背后的逍遥剑倏回乍收,就好像那剑原本就没出鞘似的。
铁拐李一呆,逍遥剑之名在她脑中猛然响起一道惊雷,不禁叫道:“你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王笑笑在她身后冷冷道:“不错,我就是歌魔笑花郎王笑笑。”
这时,王笑笑的腋下传来虚弱的呻吟声,王笑笑眉头微皱,问道:“月影,你还好吧?”
水玲珑虚弱地道:“笑郎,这是误会,铁老不是存心的。”
王笑笑点头道:“我知道。”
这时铁拐李也转过头来,于烟尘中依稀见到了王笑笑,却看得不甚清楚,就在这时,远处似有一道飞影掠过,王笑笑反应快极,闪电突进,将水玲珑交到铁拐李手上道:“好好照顾我的月影,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是问,我去追敌。”
铁拐李还没反应过来,水玲珑已经靠在他身上,不得不接,还待开口询问,王笑笑的身影已经快逾闪电的扑出,化成一道银白长虹,急追那飞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