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振和宋玉卿也仿照两人的姿势,把甘草抱在腿上,这下两人却是不分前后,均把粗大的阳物对準还露出粉红洞穴的花朵,那花朵已经红肿不堪,花瓣如被暴雨打过,淩乱不堪,微微外翻,露出深粉色的嫩肉。
甘草此时对于他们的摸索和摆弄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眼睛死了一般直直盯着上方,像是迷途落单的小鹿。
张子振捏捏她的乳尖,托起她的下巴对着自己,“小美人,你不是以为晕过去,或者装装死,就没事了吧?”
甘草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张子振给她冷漠激怒,钳紧了她下巴,几乎叫她不能呼吸,死鱼一样张着嘴:“今天一夜,你是别想躲过去了,你就是个死的,我们也照样玩不停手──”
说罢,摆正了阳具,危险的对準可怜的小穴,狰狞的大阳物和饱受淩虐的小穴形成了剧烈的反差。
那反差那么残忍淫靡,激的众人越发良心泯灭。
两人几乎不用润滑,对準小小的洞穴,齐齐一下刺了进去。
那合起来的肉刃怎么也有甘草的小腿那么粗,就一下子戳进了她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指的小穴……
也许是这次实在太为过激,也许是甘草终于到了极限,那花朵不堪撕扯,终于顺着二人的肉刃流下不可辨识的浊液,散发着媾和的味道,滴滴答答……
甘草已经知道,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有用,她只能随着上下起伏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巨物贴着四壁不停的研磨,寻求更多的扩张她的极限……
身体在这种无休止的征战下已经要崩溃,体内粗壮的双刃还上下齐齐的刺入她,或者抽出来,然后不停的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她。
在这种无比的刺激中,她觉得下面似乎要撕裂,身体里被插的满满的,全都是肉刃,里面的肉被一次次翻出,想要被掏空了,她只能像坏掉了一样被他们继续淩辱,连腹部的些微不适她都无暇顾及,在极度痛楚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她的乳汁一滴一滴的分泌出来,白宇臻和杨威一人一边含住她的乳头用力的吸吮,并吞咽下她的奶水,像两个吃不饱的幼儿。
她的花穴被放肆的猛插着,乳儿又被毫不浪费的吸食,身体里都是抓狂的快感,可是她太累了,已经要没有精力应付这一切,她所剩的体力连一次高潮都无法再胜任。
甘草闭上眼,在四人的围攻下,如同在大海的波涛中漫无目的永无止境的漂流,那种快感弥散满四肢百骸,让她欲仙欲死,可是那看不到陆地的恐慌让她心底绝望,不知快感将自己带向何方,不知会生会死……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操的从里面整个翻出来了……
由里到外都快被完全榨干掏空了。
宋玉卿和张子振被她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和疯狂的呻吟带动了欲望的源泉,两人使了个眼色,充满默契的加快了速度,两根粗大肉刃同时粗暴而疯狂地同时抽插她,三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夜色里,只听见男人女人疯狂的喘息声,高低起伏的低吟声,混杂在一起,淫蕩极了。
在无法言喻的刺激中,两人同时射在她体内。
男人把女子夹在中间,拥在一处,喘息不止。
拔出来的时候,两人欲根上全都是白液,甘草的下身还在止不住收缩张翕,喘息不能,她觉得心都快跳动到衰竭了……
这一夜的暴风骤雨究竟何时算完。
可是这时药效已经越来越强烈,又有之前如此淫乱的历史,谁也无法顾及这种煞风景的小事,没有人再会理智到想旁的无关的事。
四人失了内力,血液中却似打了鸡血。甘草觉得自己下身已经被掏空了,上身的乳汁也被吸的干干凈凈,乳尖肿的都有些敏锐的疼痛,可他们还是不知满足地来抢夺她的养分,让她整个奄奄一息。
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了的玩偶,被几个人扯来扯去,摆成各种姿势,用各种手段奸淫不休。
四人又就着各种姿势把甘草淫辱了够,长夜漫漫,没有注意孕妇已经没了气力,昏死之间。
那所有的气味和声音都似乎成了让人疯狂的根源,激起了四人心里罪恶的因子,想要把甘草更加疯狂的对待,甘草下身早已流干了水,只剩下浊液的滋润让他们勉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