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甘草舒服的不知如何是好,像是所有的奢望都在瞬间圆满,紧窒热情的小穴被填的满满的毫无挣扎胜算,花壁里滋生的水汁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争前恐后的去纠缠捅入的男龙,柔软的花壁也都紧紧都包裹上来,纷纷展平自己的身体,吸吮着坚硬的男龙。
花飞飞也给爽的差点丢盔卸甲,额上流下几滴热汗,男剑更硬了几分,不敢动弹。
甘草生出了一种被迫的快感,而且,当她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身体的感觉更是敏感了几分!
花飞飞镇定下来,他的男龙已经坚硬的像石头一样,即使再纠结的花穴也阻挠不了他的前进!他慢慢的,慢慢的往里移动,周遭的湿润内壁早已迫不及待的吸着他滑进,花飞飞给里面吸得舒服,不由自主就全部都给插了进去。
他一向自诩慢慢享用女体为乐,这是第一次,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竟然这么快就进入了这一步,还给猴急的就插了进去。
坚硬的欲根完全进入了滋润的港湾,甘草觉得那种内里搔痒的感觉似乎缓解了一点点,一下子好舒服,可是她又止不住更贪心,想让他动一动,她的花穴里又紧又热,好想有个棒子来回动几下,让她那些炽热的感觉被散发出去。
但她的意念里残存的理智却又阻止她享乐,分外的干扰她的心神,而这反复矛盾的踌躇,反而更叫她身子在近乎诱奸的情形下兴奋起来。
花飞飞果然动了,他慢慢往里顶到了头,然后一点点抽出他的大家伙,他能感觉到甘草粘的化不开的淫水浸满他的每一寸,而且迫切催着他再动作,他忍不住心里膨胀极了。就算她是被迫的,此刻,她的身体也在渴望着他的暴风骤雨!
花飞飞又来回从容的抽动了几下,实在不是他故意不给她痛快,而是那感觉太舒爽!他恨不得慢慢品尝个中滋味,他抽了几下,成功的看到甘草手臂又不甘的舒张了些开,中间的腿分开更大,花道更顺畅了,他的进出不知不觉中就因为阻碍的减少而快了些。
“喔……唔……”甘草轻咬下唇,沾染了情欲的她看起来更加迷人。
花飞飞微微一笑,附在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撩动着她:“这么想要,我这就给你了──”
说罢抽出来一大截,重重的往里填满,如此反复,规律的插着她娇嫩的花穴,甘草舒服的全身血液都兴奋沸腾了!终于随着他有力的填满而叫出声来:“啊──我……不──不要……”
花飞飞闭上眼叹了口气,停住攻击阻止自己的兴奋,坏坏的问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甘草忍住被挑起的疯狂,咬着牙,似乎挣扎极为难过,终于忍住了想要出卖的自尊,“不……不要碰我……”
花飞飞给她又挑起了不服,他胯下还没有过屡次在他高潮的床技下还死不服输的人,哪一个贞洁烈女再要死要活,被他干个一会还不是要什么说什么?甘草怎么就这么拧呢──
而闺房中的惩罚,总是不嫌多的。
他狠狠的笑了下:“好,你既忍得住,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看你怎样享受的不能再享受!看你如何羞耻的在我身下呻吟──”
花飞飞突然间贴着花壁的上半边往深处重重一戳,甘草觉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不知哪里给他磨得那么舒服!花飞飞的欲根是略弯的,因此很容易碰到女人内里的敏感,他每次都这样磨过,然后重重戳到花心,甘草承受着双重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那快乐的声音,“啊──啊──”的叫出声来。
她甚至狂乱的拉开双腿,让双腿无耻的洞开,为欲龙大开方便之门。
花飞飞被她狂乱的美迷了心窍,只觉往日那些美人都白睡了,哪一个也比不上这般销魂滋味!
他急速的攻击着花心,花穴已经在他的攻势下带出一波波粘水,随着皮肉的摩擦发出清亮的声音,花飞飞忍不住低头看去,那原先淡粉的花穴口因为兴奋和刺激充了血,变成了深深的粉,而他的欲龙就在那深粉色的花朵中穿梭打洞,他兴奋的热血沸腾,大汗淋漓,快的不能再快,头一次失了玩弄猎物的兴致,想要伴着那快感赶紧沖破精关,不管不顾,全都释放进她身体里面。
甘草在他急速的动作下身体里被挠的舒服极了,她的每一寸内壁都渴望坚硬东西的安抚,她只能“呜呜……”的连声呻吟,而她弱小的呻吟正不断勾起他新的兴致,一次次狠狠插入她,插满她的小穴,他感到快感堆叠的越来越多,集中在龙头顶点,呼之欲出。
甘草一阵咬合般的收缩,全身都舒畅了,嘴里已不成声,发出几个不成句的词语,“要死了”“不要”“死了”。
青天白日的,那声音叫的实在不小,即便在门外也听得清清楚楚,这种声音在倚翠楼平时并不稀奇,可是,素娥探向房门的手还是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驻了片刻,轻轻拍了拍膝盖上下跪时留下的灰尘,还是慢慢转身,默默离去了。
在甘草狂乱的情潮和下身的咬合中,花飞飞到底把快感全都宣泄了出来,往她身上重重的一压,粗粗喘着气,下身还在她小穴深处抽搐着,射出一股股余液。
这一场欢爱,两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舒畅,只不同的是,甘草心里始终在矛盾的抗拒着。
云收雨济,花飞飞从她体内抽离,不慌不忙的给甘草解了束缚,一一穿戴整齐,心满意足的回头,却见甘草呆呆的看天,脸上红潮未退,身子粉红诱人,那眼神却哀婉失神,恍若失了极重要的东西。
她实在是内疚极了,她竟然莫名其妙,就被这样弄上了手……她的确行动受制无法反抗,可是只有她知道,她刚才哪里做过一点抵抗?除了那一点违心的口是心非。
是的,她一定是因为亏欠他,所以,把自己这不值钱的身子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