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大吃一惊,眉心一皱,虽然不知有了什么变故,但从她眉目间也可见揪心的痛苦和懊丧。他见她情绪几近颠狂,只好轻声安抚,想要从她怀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甘草平静了下去。
男子正要挣动,方觉得,这女人身上凉的有些不正常,像是死过去了一般!如果不是手刚好能触及她的心房,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一具尸体。
心下明白,她一定是得了什么寒癥,男子也不敢耽搁,赶紧交待人搬来了一桶热水,将甘草褪尽衣物放进木桶中。
甘草美玉般的身形在水中像白菱角一样,随着水波折射出窈窕的身姿来,男子面上一热,加之手中她肩膀的触感温软柔嫩,赶紧别过头去,手也不由得一松。
甘草失去了扶持,毫无知觉,噗通一声,身子软倒在桶里,要看头颅也要没入水中。
男子吓了一跳,也不敢再顾忌什么非礼勿视,一把把她从水中捞出,扶着她的肩头将她固定在桶边。这样就不得不看着她妖冶的身躯,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再是正人君子,也有些心猿意马。
再说甘草被泡在热水中,身体表皮被渐渐暖醒,可是身体里面的寒气不仅无法被化解,反而因为内外冷热交替而更加痛苦,在这样的煎熬中甘草悠悠醒转了过来,再看面前的男子虽然满面尴尬,但却没有放肆地打量,当下对他印象好了几分,虚弱道,“大当家的,烦劳……试着输些内力与我。”
男子犹豫了一下,“这……我……”
甘草强撑着凝神,“非常时期……不用顾忌我。”
男子便不再坚持,也除了衣衫,只着亵裤,来到甘草背面,坐入了桶中,以手正对甘草背部,想要为她疏通。
触手之下觉得有些粗糙的凹凸痕迹,男子忍不住抬头,才发觉,她原本光洁的背部竟然满是伤疤,纵横交错,一看就是受过虐待,且在鞭伤之后伤上加伤。
男子大惊失色,他原本内力就有些不继,再加上分神,一下子反噬过来,虽未吐血,也受了些内伤。但是这些内伤都不及他的惊愕来的更甚,他现在有强烈的愿望想要把她抱在怀里,像白兔一样好好保护起来。当她趾高气扬地来投奔他时他并没有什么打算,当他发现她的密信时顶多是同情,而现在却有些心疼。定苍山上每个人都有些伤伤痛痛的过去,他也没有抱定独身的想法,只是不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女子会和他同心同意。
男子有些内疚,平复了气息接住甘草软倒的身子,“真对不住,本来我功力就不足,现下分神收了内伤,怕是不行了……我去为你寻个大夫来,你等我!”
男子正要起身,冷不防甘草突然转过身来,如无骨的鱼儿不得不攀附住他的脖颈,虽然事从权宜却显得十分暧昧,“你是处男吗……”
男子惊得身上僵直不敢动,“我……我……你……”他不知该怎么回答,脸已经先红了。
甘草疑惑地看着他的反应,以手抵上了他的前胸,于是,面前健硕却洁白的胸膛也被那红色一路蔓延,染上浓烈的羞涩,而随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小腹,来到他的杂草,他的整个身子都快变成粉红了。
“是不是?”甘草虽得他一些内力,可到底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急切万分,她的话语令人浮想联翩,可是眼中却无半分温度。
是,她只不过在寻一味救命的良药而已。
看着他的反应,她也明白了几分,但事关性命,她可没时间耽误,必须确定才行。
男子虽然方才对她有了些好感,但也没想这么快,被她这么一问反而起了厌恶,想自己堂堂一个当家的,怎么会给女子如此逼迫,再说也不知她练的什么邪功,便撑着想要离开。
甘草哪里肯给他机会,一把握住了他早已肿胀不堪的分身,一手勾着他的脖颈,小口一送吻了上去,他的牙关紧咬,像是紧张不已,甘草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搅动他的口咂,如入无人之境,竟无半点反应,只余木讷承受。
男子本来还有些怒意,在这样从未有过的挑逗下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身子似乎越来越轻,都不像自己的了。怒意全化作了酥麻的快意。
“是不是处男……”
甘草诱哄的言语随着香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弄得他耳边轻轻的痒,红烧一般的灼热,最怕不是严刑拷打,而是迷魂汤,铁血的男儿都能忍受炮烙凌迟,却未必能在软玉温香的极尽魅惑下谈吐自如啊。
男子再无反抗之力,早已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乖乖地答道,“……是……处男……”
饶是甘草再对他无情,再事从紧急,也被他堂堂大男子这样乖巧害羞承认的模样给萌的不行,疗伤的初衷都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一把搂紧了他,热切地亲吻他的唇舌。他的唇舌初时连动都不动,只木木的承受,随着甘草的热情,也慢慢开始迎合,小蛇出洞般伸出舌头笨拙的跟她缠绕。
甘草见他这样可爱,只想上下其手,摸摸亲亲,可是体内寒气乱窜,已经无法忍受,不知什么时候还会发狂,再说这男子生涩的像个呆头鹅一样,那活儿在她手中颤抖,已经剑拔弩张,似乎要随时射在她手上。
甘草褪去他的亵裤,将下身对準他的男剑,眉心一皱,闭上眼睛,缓缓坐了下去。
男人只觉得莫大快感从分身传导了过来,竟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尤其是还身处热水之中,整个人都如在仙境沈浮。
而甘草的花穴带着凉凉的湿意,包裹着他的炽热,这样天壤之别的触觉,让他如上天入地,享受到颠覆的快感。
甘草一点点让自己把他吃了进去,最后却是有些到了尽头,她心一沈,尽数坐下,跟他紧紧贴合在一起。借着水的滋润和推力,也不算很辛苦。
男子被这么一坐,这才如梦初醒,呆呆的看着怀中与自己已经连为一体的甘草,“甘……甘姑娘……”他神色尴尬又紧张,即使是清醒过来也不敢妄动。
天哪……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啊……为什么他竟然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任人摆布了。
不是他不想动,是他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他本来一个威武的匪首,竟然就这么被一个弱女子给“办”了,偏生自己又没被点穴没被迷药迷倒也没吃春药,他都不知自己怎样白癡被这样给吃了进去,只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脑袋很空白。
他是不是该发怒?可是他不太生气。那是该赶紧离开?唔,这个决定有难度……那他该开心豔福不浅?不知不觉的豔福,倒是有些窝囊才对。
他从未刻意拒绝女子的触碰,只不过定苍山没女人而已,兄弟们有需要也是请假偷偷下山逛花楼,眼下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终于他想明白了,他是该好好享受一番,其他的事后再说。
他这么想着也就不满足于甘草缓慢的动作,臀部抽送,用玉茎抽打她的小穴,感受那无尽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