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贴上她的裸背,轻喘了两声,侧脸吻上她的唇角。她似乎给吓了一下,睫毛频繁的眨了几下,却不知害怕什么,刻意对他视而不见。
甘莫离便掏出了已经硕大肿胀的兵器,将两指上的蜜液往上面一抹,对準她的幽门,缓缓却又不容退路的推了进去。
“不!”
媸妍惊恐的叫了出来,全身毛孔仿佛竖了起来。
“不要!”
媸妍苦求的看着他,“求你了,别在这时,好不好?”
甘莫离冷笑,“觉得我还会傻傻的信你?在你扯了一堆谎不知去向之后?”
他低头,凑得更近,如同呢喃,“我看起来就像那么傻么?”
他的膨大的头部已经紧紧堵在幽门紧窄的入口,因为她的抗拒进不去,却也退不得。
但是她扭曲不安的身体,却又如同山路中的羊肠小径,让他不得其法。
她见商量无门,已经自腹下腾起丰沛的真气,如水的眸子厉光一闪。
然而甘莫离却第一时间捉住她皓白的腕子,“你要跟我动手?呵呵……”
他无情笑了出声,“我知道你功夫进益一日千里,可惜,你确定一刻之内跟我分得出胜负?”
“我没有什么在意的,待拖死了这小子,再来收拾你,岂不是更好?”
媸妍脸色从通红变得苍白,什么也没再说,身子却是又水蛇一般软糯了下来。
她不再紧绷,只是低了头,不知想了什么,看了看昏迷过去的郎阿里,狠心闭下眼睛,含上那处伤口。
甘莫离挑目,废话不多说,拦腰搂住她,慢慢前侵,拥有了她。
他们贴的如此紧密,就像他曾经设想过的那般。虽然很多情形让他感到有种被背叛的无法接受。比如前面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他眉心一拧,小腹自升腾起一股倔气,让他力道瞬间增了不少,往里狠狠插了几下。
“唔……不……”
她强行将那可怕的快感和屈辱咽进喉咙,却险些将吸出的毒液也咽了下去。
甘莫离目光变幻,赶紧掐住她的喉咙,捏了个指诀往上一走,才迫使她将毒液吐了出来。
女人被他狠狠插着,又如拔毛的鸭子般扼住呼吸,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媚惑的惊人的酡红。她嘴角还带着残留的一丝唾液,被扼住喉咙像是无法反抗的女奴,偏生她体内总是自发涌起强硬的真气想要反抗他,可是又因为理智被她生生压制了下去。
她时刻不忘提醒自己,下半截身子并不是自己的。可是这提示每每成功骗过了自己,却又因为他突如其来的攻势而土崩瓦解。因为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夹杂着痛感的快感,根本无法逃避。
这是如此扭曲的交合。
“小心些,若是你也中了毒,我也会先尽兴,再替你解毒。别以为能逃避。”
她从那惊险中缓了过来,恨恨看着他无情的眼光,先泄下气来,目光温软下来,不知在想什么。
但是身后的抽插没有因为这小插曲停顿半分,反而暴风骤雨般愈演愈烈。
她恨恨的掰开他放在自己颈侧的手,一把甩了开去,急速喘息了几下,皱着眉强迫自己平静,驱散那恼人的快感,一口口继续吸出毒血,再吐出去。
甘莫离自然不在乎旁人的生命,乐得看她在他急速的韵律下一次次把持不住自己,骤然变色。
他甚至恶意的,在她吸吮毒血的时候加速攻击,沖撞她深深的花心。
柔嫩的花心曲张似的吸住他的欲望,想将他牢牢挽留在她身体深处,光是这种姿态,就让他难以自已。
他会迷迷糊糊的将她身体的意愿当做她的,顿时心中涌起极大的满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和可笑,他不由得恶意的想要她也一起难受。
“怎样?不是不想吗?不是不要我吗?为什么你吸得我那般紧?还是你嘴上说不要,其实很想要?”
他清冷的脸盯着她吐出那些话语,宛如诛心。
媸妍哽咽着喘息了好几口,才平定下去,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复杂的在享受着他的进攻。
换了好几年前的她,或许会在男人的亵玩和淫声浪语下羞愧的想要咬舌,可是现在的她在情事上早已看淡了许多,只是有些恼怒。
她看着阿里的脸色由青紫慢慢转淡,最后终于变白,心中舒了口气,而身后的甘莫离似乎是怕她急于摆脱似的,骤然加快了速度,双手钳住她的腰肢,以一种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的速度疯狂的沖撞她的臀部。
“啊……不要!……”
媸妍不由自主,已经不知自己在喊些什么,眼睛中水渍朦胧,贝齿一口失控的咬在郎阿里伤处。
而奇妙的是,伤处几寸劲的欲望竟然倏地一下挺立了起来!从她脸庞谈挑了一下。
郎阿里苍白的脸色转红,眼睫眨了几眨,却是倔强的不肯睁开。
他初时是昏了过去,可是后来被她吸取了一些毒血,就迷迷蒙蒙有了些意识,可是身体还是麻木的,隐约听见她被那人操弄,似痛苦似愉悦,再加上自己腿上那节律有些凌乱的吸吮,想也想想到,是一种什么情况!
他愤怒,激动,却没有办法……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碾死他此时像一只蚂蚁。他头一回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像那三个男人,好好的修习武功。至少不会这么没用,这么羞耻。
及至后来,他极力催眠自己,却只在那越发激烈的粗喘呻吟中越发清醒,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更控制不了自己不起反应。倘若他是自制力那么好的人,当初就不会面对妍儿恍若仙子的脸就见色起意。
本来还可以不用面对这些难堪的,可是谁知那甘莫离实在太坏,硬是要弄得那么激烈,妍儿那么轻轻一口,仿佛一股电流从那处又痛又痒的传导了过去,酥了一片,欲望已经掩饰不住。
他不敢看她,不敢知道她发现他此时对着她这样的情形无能为力,还起了反应,会不会痛恨他。
但是甘莫离早已嗤笑了一声,一把扣住媸妍的脖颈,一边卖力的挺动腰腹,一边道,“她现在救了你,已经不被我挟持,却没有动手,正是她被我弄的舒服,你该羞愧技不如人才是。”
“交合的本源在于精元,想也是,你一个小鱼虾,平时怎样满足她?”
“不若睁开眼好好看,她是怎么被我取悦的,承认吧,比起你,她更喜欢我。”
不得不说,一个冷心冷清的人,自制力极其强大的人,突然百般手段要征服女子,实在难有人做到比他更完美,因为他能控制自己不过度沈溺其中,操纵着局势的蔓延,让对方丧失自己,一输再输。
媸妍早已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看不见面前的人,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无法抵挡的快乐,让她颤栗。
郎阿里被他一再挑衅,再也忍不住了,睁开双眼,眼中火光四射。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心爱效忠的女子,她迷蒙着水雾般的双眼,无助而又迷失。
他阻止不了,却也不肯眼睁睁看着。
“你打昏我吧。”
他面带痛苦,看向甘莫离。
甘莫离冷笑,“为什么要弄昏你,让你这么看着,我不是更爽快?”
郎阿里拳头一握再握,心头像是有一只兽在咆哮,终于他拳头松开,攫住她一只乳房,反复揉搓。
她抬起满是水光的眼睛,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唔……”
她好看的秀眉因为隐忍而变成微微向眉尾撇的八字。
他的手随即充满着恨意和攀比,在她胸前狠命的揉搓,直揉的她红红一片。
他痛苦的将她迎面搂住,一面揉摸,一面呢喃,“我爱你啊……”
媸妍只是本能的将他紧紧抱住,死死咬住他的肩头,她的身体仍然在甘莫离的沖撞下波动,仿佛不咬住他,她就会被憋疯。
甘莫离凉薄的双眼扫过上身攀在一起的两人,轻轻笑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
他在第二次见到她,明白她的身份之后就明白了,“她这样的武功,这样的身份,你觉得她会爱人吗?她会在乎你的爱?她只需要我这样的对待就够了。”
“我们喜欢,她也喜欢。”
他说罢,咬牙切齿的狠狠戳了几下,换来她在郎阿里身上失控的掐痕撕咬。
郎阿里不是不明白,只是一直在说服自己做她的一条狗,因为非是如此,她不会接纳他。
他突然抱住她的身子,她是那么香,那么美好,这是他第二次目睹她与别人交缠。
心里的大洞已经无法弥补,而变成黑洞开始反噬。
他急切的寻觅她的小口,粗鲁的亲吻她,探寻她的灵舌。
他的手也没有閑着,上下滑动,将她所有的地方都摸索了一遍,不能不承认,她这副被亵玩的模样确实比平时美多了,仿佛就应该是这样。
他的手摸索了一圈,最终停在她的下身──正与别人紧密结合动作的地方。甚至有几滴水飞溅出来,溅了他一手。
他轻轻舔了舔手指,放在她的花唇上,慢慢摸索。
她的花穴敏感异常,能感觉到他手指在她被抽插得周围探索,最后竟然就着甘莫离进入的方向,伸了进去。
他的手指既能摸到她柔嫩的花壁,又能摸到甘莫离奋勇的欲望,他的手指让她原本已被填满的花穴又不得不扩大了一圈,吃下了他的手指。
“不……不可以……”
她不可置信的看他。
郎阿里低喃,“他说得对,你这里是这样欣喜。”
他突然换上了一种兇神恶煞的表情,把她的头往下按,“亲我。”
媸妍也知道自己已经剎不住车,她早该停止的,可是却迷失在甘莫离刻意制造的欲望里无法挣脱,她竟然害怕郎阿里生气起来,随即低下头,听话的含住了郎阿里的分身。
郎阿里的分身空虚了许久,早已沁出透明的汁液。她一滴不剩,吸取了干凈,又讨好的含吮他的头部,想要安抚他。
然而她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安抚只会是个错误。
“啊!”
郎阿里几乎没被她这样对待过,那让全身发麻的快感席卷了他,他双手大张,想要抓进她的秀发抓扯,可是却生生止住,扼住她的脖颈。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平时他乖巧的听话,尚不能换来一席之地,如今却能将颐使气指的她掌握手中,仿佛泥娃娃一般搓扁捏圆。
他大张开双腿,呼呼喘气,眼光涣散,犹不能置信的看向甘莫离。
甘莫离不置可否,“不被人控制,就要控制别人,感情上也是如此。女人的情难自已,就在这里。”
别的女人或许会因为感情昏头,但是她不会,只有身体的降服,才会让她心甘情愿。
媸妍不知那俩人何时变得越发粗暴,一前一后仿佛默契般,同时钉进她的身体里,把她填的满满的,连一口气都吐纳不出。
但是,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给……给我……”
她双手紧抓床单,几乎吐不出清晰的言语。
甘莫离眼神一黯,抓住她的翘臀,往自己身下狠狠套弄了几下,浑身一颤,全都射了进去。
他闭目怔神自嘲的笑笑:自己头一遭折腾了这么久,也可称得上是天赋异稟了。以为自己最是会对付这种心口不一的女人,可是,又似乎有哪里在嚷嚷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