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跨年夜的疯狂之后,花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身体才能够下床,不是因为花萱的身体有什么大碍,而是那三个男人在清醒之后害怕花萱身体会出现什么异样,所以死活不肯让花萱下床。
不过说来也奇怪,经历了如此如此惊天动地的运动之后,花萱的身体居然没有露出一丝疲倦,反观经过男人精液的滋润,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变得细腻不少,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对着男人微微一笑,纯真中带有一丝妩媚,凡是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要扑倒。
那三个男人原本是想要花萱躺在床上三天的,无奈景雨国的习俗,凡是嫁出去的女儿,头一年的年初二不许回娘家,以孝敬父母。那三个男人肯定是不在意这种腐朽的习俗,但是他们都心疼自己的女人被外面的那些有心人说三道四,更何况李逸文现在的风头正火,要是被人捉到了什么把柄,只会让花萱更加难看。
所以那三个男人非常不乐意的扶着花萱下床,花萱现在过得越来越滋润,以前只能说她的样子倾国倾城,足以让男人为之倾倒,但是现在花萱的勾人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让人迷恋,就像一壶好酒,让人越喝越上瘾。
三个男人为了让自己的地位能够巩固,也不想花萱在外面沾花惹草,他们亲自给花萱化妆,可以说有多丑就弄得有多丑,这让花萱找了镜子之后简直想要不出门了。眼线画得过长让她变成大小眼,眉毛画得弯弯曲曲的让她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脸上的的半点不仅黑里透白,白中还夹带了一丝黄色,最为夸张的是她那被胭脂涂成的血盆大口。
是女人都有爱美之心,以前花萱扮丑也是情不得已,现在被三个男人弄成这样,这叫她怎么出门,如此丑陋的样子,就算他们求她出去,她还得戴面纱呢。
但是无论花萱怎么抗议,三个男人都不肯妥协,花萱只能带着面纱出去了,一路上还对李逸文不理不睬,埋怨一向成熟的李逸文为何要跟着他们疯。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无论花萱此时有多么的丑陋,李逸文依旧觉得花萱是最迷人的,特别是此时花萱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让禁欲一整天的李逸文有些把持不住了。
李逸文摸了摸花萱的脑袋,轻哄道:「为夫这样做也是为娘子好,娘子就不要生气了,等到晚上为夫回去任由娘子惩罚可好?」
花萱的臀部被一根坚硬如石的棍子轻轻一顶,历经人事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红着脸蛋,羞涩的低下头,迅速的下了马车。
「呦!妹妹,怎么来得这么晚,爹娘都準备要吃午饭了呢!」
匆忙下了马车的花萱听到了花盈盈刺耳的声音,她便更加的羞涩了,李逸文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如此尴尬,他只好好心的出手相救:「三皇嫂见笑了,都怪逸文太过贪睡才导致忘了时辰。」
看见李逸文出手缓解气氛,花盈盈有些意想不到,她从来都不相信坊间那些传闻,花萱既没有容貌也没有才华,怎么可能得到李逸文的宠爱,李逸文不过是碍于皇帝的赐婚,才会跟花萱做一对神貌相离的夫妻罢了,但是李逸文居然会因为她的一句玩笑话而护妻,真实让她大吃一惊。
「外面大风,何不进来叙旧呢?」花无御早就听闻李逸文夫妇快要到来了,他一直在大厅苦苦的等待着,奈何迟迟都不见人影,所以只能按耐不住走出来请人。
花萱看着花无御一脸慈父的模样,倘若不是甚至其中的利弊,她还真的觉得这个父亲对她多么的宠爱有加,恐怕她今天回来必然另有玄机,看来她必须小心应对了……
因为花萱来到时间正是饭点,所以花萱被安排到了后屋与宰相府的女眷一起吃饭,可能托两位外嫁女的福,宰相府大大小小的女眷都盛装打扮出席,就连花萱只见过几次的妹妹花菲菲也出席了。
花萱总觉这一场饭局是痛苦,比参加宫宴都痛苦,看着桌上那些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其实她大多数都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但是她们还是装作一副与她很熟的样子。
「萱丫头,听闻六皇子最近正在整理旧书籍,人手应该不是那么充足吧!要不让礼霆去帮忙?」
一直都在装死的花萱听到二姨太当众点她的名字,她吓得全身僵硬,她有些不自然的放下筷子,一脸无辜的说:「殿下最近在做什么女儿不是很清楚,女儿只知道最近殿下身体欠安。」
二姨太原本想要把自己的儿子塞到李逸文身边,即使不能够谋个一官半职,但是起码她这样做起码能够让花无御开心许久了,但是没想到花萱居然一脸愚钝无知的样子,让她好比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想生气却又怕被人说无理取闹。
「妾身听闻礼霆最近跟花阁的一位姑娘走得很近,恐怕是没有那个时间去为六皇子整理书籍。恐怕这事二奶奶你是忘记了吧!」一位仗着自己得宠而且又诞下了一名男孩的妾侍毫不留情给了二姨太一个打击。
对于她来说二姨太不过是空有其位而已,花无御许久都没有理会过二姨太了,要不是仗着花盈盈嫁给了三王爷让二姨太在家里有点地位,恐怕宰相府这个位置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她现在要是帮了花萱,让花萱给她撑腰,那么不要说二姨太了,花无御都会对她刮目相看。
「你………」二姨太被那妾身如此一堵,她原本喜庆的脸都被弄成了猪肝色了,无奈她又不能反驳什么。
花礼霆虽是宰相府的嫡子,但是为人胸无大志,只喜欢跟那些猪朋狗友寻花问柳,根本没有上进之心,最近花礼霆为了花阁那个姬子跟花无御正在闹情绪,让她左右不是,如今被那妾侍点破,让她身为主母的面子实在难以挂住啊!
「姨娘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哥哥平时虽然放蕩不羁,但是他无论怎样,依旧是宰相府的大公子,姨娘你这样是越礼了。」就在二姨太快要跟那妾侍撕破脸皮一触即发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花盈盈放下了手中的碗,她瞪着那个妾侍,即使她现在过得如何的不堪,但是三王妃给她带来的还是一个光鲜的外表,那些不知所谓的人都会忌惮这个。
因为花盈盈的斥训,那些各怀心思的女人们安分了不少,让花萱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放下,就在她以为这样就结束的时候,花盈盈突然提出要跟她饭后散步让她原本放松的神经再次绷紧。
「妹妹自从嫁人之后过得不错,看你容光焕发的样子,真叫姐姐好生羡慕啊!可是得了什么好的美容保养法子?可否跟姐姐说一下?」花盈盈带着花萱在花园閑谈,她好不容易能够得到一个机会跟花萱说话,她必须捉紧机会拉拢花萱,好让李逸文能够成为三王爷的人,否则她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加的苦。
容光焕发?花萱听了之后嘴角微微抽搐,她的内心忍不住翻白眼,她现在这个样子,莫说容光焕发了,恐怕连好看二字都配不上,真不知道花盈盈如此捂着良心说话会不会遭报应。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里有什么美容保养法子,只不过是最近睡得安宁罢了。」花萱装作羞涩的低下头,她已经嫁做妇人了,对于之前自己在宰相府的一切,得罪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所以她对于花盈盈本着河水不犯井水的原则,只要花盈盈做的事情不触犯她,她就当作什么都不知就好。
「刚才听闻娘亲说六殿下要去整理旧书籍,我家王爷府中拥有大量的书籍,可能会对六殿下的工作有帮助,妹妹不妨跟六殿下说说?」花盈盈看见依旧如此愚钝的花萱,她相信花萱肯定会答应。
「谢谢姐姐提醒,但是殿下不允许我干预他工作上的事情,而且……而且…………」花萱越说越委屈,眼睛的泪水不停的在打转,哽咽着继续说,「姐姐有所不知,殿下………殿下已经很久没有来妹妹的院子了,呜呜………那些狐貍精……呜呜……」
看到花萱这个样子,花盈盈的心中顿时大喜,她仿佛找到知己一般轻拍花萱的背部,安慰道:「妹妹,莫伤心,身为女子必须要大度……」
花盈盈带着虚假的面具在跟花萱说了一大堆礼教,但是她每每看到花萱伤心抖动的肩膀,她的心中就忍不住畅快,试问有哪个女子会忍得了在自己最痛苦的阶段看着比自己卑微的女子风光快活呢?
「恩恩……姐姐刚才见笑了,妹妹刚才失礼了,妹妹先去梳洗一下,等一下还得见爹爹呢!」花萱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动情之处的时候还假装低头拭泪,为了更加体现她的可怜,她在起来的时候,差点再次倒下,吓得芳菲不得不搂住她。
花盈盈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花萱远走,丝毫不记得她之前找花萱的目的,她只觉得花萱那贱婢子嫁给了李逸文不应该得到幸福,这样下场才是她应该得到的。
花萱除了花园,拐了好几个弯角,打量四处确定没人之后恢复原样,不得不说她刚才真的装得很痛苦,要是晚一点就要被发现线了,幸好走得快。
就在花萱一副兴高采烈,準备要去寻找李逸白的路途中,她一拐弯角,在芳菲还没来得及跟上的时候,她突然被一个男人捂住口鼻,搂住身体不得动弹的隐藏在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