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坐在沙发上,乔秋蓉双膝跪在方玉龙的大腿外,绷紧的腰腹让她的大腿微微竖起,收紧的阴户夹住了方玉龙的半根肉棒。张重月的突然到来让乔秋蓉感到无比羞耻。女儿在门外肯定听见了她的淫言浪语,真是太羞人了。现在女儿就站在沙发前,乔秋蓉自然不敢再展露她淫蕩的一面,双手抓着方玉龙的肩膀一动不动。
啪!方玉龙又在乔秋蓉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乔秋蓉继续扭动屁股。乔秋蓉只得小幅地扭动起屁股,缓缓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方玉龙却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刚才还很海呢,现在又装什么文静,难道这样你很舒服吗?”刚才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在屋子里走动的时候,乔秋蓉扭动身体的幅度都很大,这时候方玉龙坐在沙发上,乔秋蓉应该扭得更厉害才是。
乔秋蓉脸涨得通红,心想刚才不是女儿不在吗,再要她做出那种淫浪的模样,她哪做得出来,除非方玉龙狠狠的抽打她,让她没得选择。张重月侧对着方玉龙和她的妈妈,虽然妈妈的动作很轻缓,但她依然可以看到妈妈饱满的阴唇夹着方玉龙大肉棒的样子。因为妈妈的动作缓慢,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妈妈的阴唇一点点吃进方玉龙肉棒的过程,反而感觉妈妈真的很淫蕩,好像故意表演人她看一样。我是不是遗传了妈妈淫蕩的因子,所以才会这样轻意就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看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插在妈妈的小骚穴里,张重月竟感到身体有些燥热。
“把衣服脱了!”方玉龙双手抓着乔秋蓉的屁股,命令张重月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我……我身上来了……”张重月涨红了脸,她来了月经,要是脱光了见红就太尴尬了。
“那就留着内裤吧。”张重月来了月经,说明她没有怀孕,方玉龙对此并不在意。乔秋蓉都不敢回头看女儿脱衣服,还是轻轻缓缓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身体某些部位总感觉骚痒无比,却还要摆出一副矜持的模样。
张重月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条高腰内裤,因为垫了卫生巾,整个阴部感觉都很饱满。看到妈妈坐在方玉龙身上,张重月心里有些酸意。虽然她并不喜欢方主龙这样无耻地霸占她,可每当和方玉龙在一起的时候,她心里却总想着跟方玉龙交欢。为什么我面对别的男人的时候从来没这种想法?以前和王平恋爱几个月都没想过要跟王平上床,偏偏跟被方玉龙强占后变得这样了,难道是我继承了妈妈淫蕩的本性吗?张重月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沙发和身边的架子,只见架子下和沙发边都留有水渍,肯定是她妈妈高潮留下的痕迹,看样子妈妈不光喷了两次,而且是喷了很多淫水才会这样,可见在她来之前,妈妈和方玉龙已经完成了一次何等激烈的交构。要是乔秋蓉知道张重月心里在想什么,肯定会觉得无比冤屈,她是喷了,可就喷了一次,还是被方玉龙和一个女人联合起来亵弄才会这样的。
方玉龙勾着走到他身边的张重月,让她坐到了他的身边,母女两人光滑的大腿碰触在一起,让张重月心里又产生了怪异的感觉。原来妈妈的肌肤这么光滑。乔秋蓉见女儿裸身坐在方玉龙旁边,更是羞愧万分,扭动的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了。女儿坐在一边,她这个做妈妈的却在女儿的男朋友身上扭动屁股套弄女儿男朋友的性器官,无论如何她这个妈妈都太淫蕩了。乔秋蓉越是这么想,她的阴道收缩的越厉害,套弄起来都感到有些吃力了。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又要高潮了,咬住了乔秋蓉左侧的乳房猛吸,双手抓着乔秋蓉的屁股帮助乔秋蓉套弄起来。
“啊!啊!”哪怕女儿就在身边,乔秋蓉也忍不住发出了高潮的呻吟。看着方玉龙咬着她妈妈的乳房,看着妈妈用力扭动的身体,张重月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又一股灸热的淫水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流出,羞涩无力的美妇人趴在方玉龙肩头,再也不敢看女儿。
“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吗?”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那肥美的大屁股,扭头问张重月。
“我……我不知道……”
“你妈妈虽然是个极品老骚货,可她连口交都不会,你这个做女儿的应该教会你妈妈这项新技能。”
“我……我会的……”身体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听方玉龙要让女儿教她口交,连忙说她会了。
啪!方玉龙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将乔秋蓉的身子放到一边,只见他的龟头上全是乔秋蓉的淫水,在火光下闪闪发亮。张重月看着方玉龙的肉棒有些发呆,给方玉龙口交的事情她做过,但不像现在这样,方玉龙的肉棒上沾着妈妈的淫水。方玉龙捏着张重月的乳房说道:“你小时候一直喝你妈妈的奶水,现在该尝尝你妈妈的骚水了,说不定比你的骚水更有味呢。”
张重月被方玉龙压着,低头含住了方玉龙的龟头。男人的龟头上果然骚味很浓,难道妈妈真的很骚?张重月轻轻吮吸着方玉龙的龟头,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乔秋蓉微侧着身看着女儿给方玉龙口交。只见女儿像吃冰棍一样吞吐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天啊,女儿竟然能把这么长的肉棒吃进去这么多!看到张重月的深喉动作,乔秋蓉既惊讶又有些恶心,好像有东西插在她喉咙里,让她感觉到胃液直往上涌。
张重月光滑的身子平伏在方玉龙腿上,饱满的臀部微微翘着,整个人像只温驯的母猫。方玉龙轻轻抚摸着张重月光滑的身体,不时扭头看着乔秋蓉。看着女儿温驯的模样和閑熟的口交技巧,乔秋蓉心里甚至复杂,如果女儿跟方玉龙这样只是情人间的游戏也就罢了,偏偏女儿只是方家手里的道具。自己答应和方家交易,是不是同样在出卖女儿?
“好了,该换你妈来了。”方玉龙拍了拍张重月的后背,张重月抬起头来,嘴角挂着的唾液拉成了丝,连着方玉龙的龟头,直到她完全坐直了身体,那透明的丝线才断裂开来。乔秋蓉知道该她去含方玉龙的大肉棒了,那天晚上她含过那么一小会儿,对于男人的肉棒并不陌生,唯一的区别的就是现在男人的肉棒勃起着,像根木雕的大蘑菇,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将这根大肉棒完全吃进去。
“你在想什么?”方玉龙扭头看着张重月,这时候的张重月只是呆呆地看着低头趴在方玉龙胯间的妈妈。
“我没想什么。”张重月本能地回答,她真的没想什么,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难道让她暗骂自己的妈妈是骚货?张重月跟她认识的陈静一起被方玉龙肏过,还玩过各种露出游戏,特别是那个变态的聚会,更是让张重月太开眼界。但从此以后和妈妈一起在同一个男人胯下承欢,却是她从没想到过的。方玉龙也真是变态,为什么会喜欢玩弄妈妈的身体呢?虽然妈妈保养的好,但已经是个四旬妇人了,要是小姨还差不多。
方玉龙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躺在了沙发上,把玩吮吸着张重月青春美丽的玉乳,虽然没有乔秋蓉那么丰硕,但她有年轻的优势,粉嫩而坚挺。乔秋蓉则学着女儿的样子给方玉龙唆弄着肉棒,脑子里全是大肉棒插入她小骚穴时的充实感。美妇人不时偷眼看着女儿饱满有型的屁股,方玉龙这样显然是为了让她们母女完全沉沦在这种变态的淫欲中,她该怎么办?
乔秋蓉虽然努力学习着女儿口交的样子,但方玉龙还是觉得她的小骚穴套弄得更舒服。
“你还是坐上来吧。”方玉龙伸手摸了摸乔秋蓉的脸颊。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乔秋蓉分开双腿跪到方玉龙胯间,将她的阴户对淮了方玉龙的大龟头坐下去。方玉龙舒服得吮着张重月挺拔的玉乳,一手用力揉在了小美人的屁股上。张重月被方玉龙又吮又摸,全身火热,一股淫水也从阴道深处涌出。张重月尴尬无比,她不知道那是她来了大姨妈还是自己的淫水出来了。
“我的大奴儿,你低下身来。让我小奴儿也品尝一下你的大奶子。”方玉龙抱着张重月,两人并头睡在沙发上。乔秋蓉看着跟方玉龙脸贴在一块的女儿,迟迟下敢低下身去。虽说女儿是吃她的奶水长大的,可现在女儿已经是个成年女子了,就好比刚才那个神秘女子,弄她总让她觉得怪怪的。
张重月听到方玉龙的话也是羞红了脸,这混蛋竟然让她和他一起吮她妈妈的乳房,真是荒淫无耻,变态恶心。妈妈会听这混蛋的命令吗?在张重月希望着妈妈能反抗一下的时候,乔秋蓉却低下了身子,将丰满的乳房压到了两人的脸上。看着方玉龙不知羞耻吮吸着妈妈的乳房,张重月羞耻又无奈。妈妈都这么轻易屈服了,她还能反抗吗?张重月吮吸着乔秋蓉的乳房,感觉一切是多么的淫蕩。她好像变成了和方玉龙一样的色鬼,亵玩着妈妈圣洁的身体。
“好了,你坐到大奴儿对面去。”方玉龙又发出了新的命令,张重月有些猜到了方玉龙的变态想法,迟迟不肯起身,非得方玉龙在她玉乳上用力掐下了才不得不坐到方玉龙胸口,和乔秋蓉相对坐着。
“大奴儿,吻吻我的小奴儿,让她也尝尝你的小香舌。”
乔秋蓉和张重月互相看着对方,都在为方玉龙这个变态的命令感到纠结。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张重月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张重月吃痛,发出啊啊的叫喊声。乔秋蓉心疼女儿,连忙说道:“别打了……我……我亲她……”
在母女两人无比别扭的心情下,乔秋蓉将嘴唇贴到了女儿的红唇上,感觉是那么的奇妙。
“互相拥抱着吮舌尖,别偷懒!”方玉龙捏着两女的大腿,母女两人只得舌吻起来。方玉龙看着母女两人热吻的样子,脸上又露出淫蕩的笑容。
澄江。东江码头要和陵江两家公司合并重组成一家跨地区港务公司的事情还是传开了,一些小股东聚集在徐源的办公室,质问徐源究竟是怎么回事。庞虎是村民小股东的代表,在附近几个村子是出名的混混。他对徐源也有所了解,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跟徐源这样的人物对着干,但现在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在里面,又有澄江一把手给他撑腰,庞虎一下子觉他的路子比徐源粗多了。庞虎直言不讳地对徐源说,澄江港务集团提出的合作计划对公司更有利,华夏石化是国企老大,跟这样的国企合作才符合大家的利益。如果徐源一意孤行,全体村民都会反对,到时候东江码头连车都进不了。
这话是对徐源赤裸裸的威胁,如果附近的村民真来闹事,徐源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徐源知道这些人都是澄江港务集团在背后煸动的,庞虎等人正是澄江港务集团安排留下来的犟头,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全部收下这些人的股份,而不会留着几个小股东,澄江港务集团这么做就是怕他反对以后的合作计划,好安排这些来闹事。徐源轻轻笑了笑对庞虎等人说这事还在讨论阶段,码头如何发展还没有正式确定下来。如果各位小股东有什么意见,大家都可以坐下来谈。要是觉得和华夏石化这要的国企合作更有利,改变计划也是可以的。
庞虎等人见徐源松了口,暂时离开了码头。看着庞虎等人离开码头,徐源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徐源和庞虎以前并没有什么沖突,说起来当初龙马公司能够顺利投资东江码头,还和庞虎有些关系。只是现在庞虎帮着澄江港务集团来谋夺东江码头,徐源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年后正式成为吴京市委常委的王铁生可谓春风得意。虽然年轻的新市长得到陈琳等人的支持后迅速在澄江站稳了脚跟,但他们之间并非铁板一块。王铁生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新市长的小团体只要有了利益纠纷,立刻就会土崩瓦解。
港口物流这一块是王铁生和周大江都看好的,所以他们利用华胜集团参股的方式控制着澄江港务集团,他们不可能让澄江再出现一个大型的码头来分割这一块利益。当东江码头投资建立后,王铁生和周大江就一直想把东江码头给吞下来,但那时候东江码头的控制人是陵江的龙马集团,王铁生和周大江都不敢暗下黑手。没想到东江码头会发生重大变故,徐源成了东江码头的老板,这给王铁生和周大江并吞东江码头创造了机会。
澄江港务集团成了东江码头的第二大股东,徐源可能猜测到了他的计划,正淮备和陵江的龙马公司合作建立新的公司。王铁生知道徐源的东江码头就是从龙马公司里分出来的,而徐源能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马国运已死,龙马集团的靠山倒台了。现在徐源重新联合龙马公司,以为这样就能把他吓倒吗?这小子还太嫩了点啊。因为和葛俊武素有嫌隙,王铁生自然知道葛俊武的真实情况。龙马公司除了和那人有关系,在江东省里最大的靠山就是葛俊武。但目前来看,葛俊武为了撇清和那人的关系,不可能再为龙马公司站台。王铁生也相信,最近一段时间省里也没有哪位大佬愿意和龙马公司搭上关系。
电话铃声打断了王铁生的思绪,王铁生拿起电话,打电话来的是吴京市市长。王铁生立刻端正了态度,虽然他成功上任吴京市委常委,但和这位副班长相比还差远了。市长在电话里带着笑意说道:“铁生书记,你们澄江人就是敢为天下先啊!民营企业敢于走出澄江,走出吴京。听说你们澄江的东江码头要和陵江的两家公司合作,搞两地联合经营,资源共享,共谋利益。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黄书记知道澄江有这样敢于创新,大胆实践的企业后感到很欣慰。铁生书记,我们政府方面对这样敢于创新搞发展的企业要大力扶持。如果有什么特别的困难要我出面的协调的,也可以大胆的提出来,我们的工作就是要为人民服务。”
“钱市长,东江码头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请各位领导放心,我们澄江市委市政府一定会大力支持东江码头和陵江年企业搞联合发展的尝试。为企业的发展保驾护航。”挂了电话,王铁生怒不可遏,将电话机狠狠摔在了地上。
难道龙马公司背后有还强大的靠山他不知道?难道是徐源攀上了新的大佬他不知道?黄书记都表了态,说明徐源那边起码有个省委常委在撑着了,他要是再强行推行原来的计划会怎么样?王铁生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着,徐源啊徐源,我竟然小瞧你了。
凤凰花园别墅小区。湖中的别墅客厅里,陈琳和徐源相对而坐。徐源给陈琳倒了杯红酒,两人共饮了一杯。陈琳带着戏谑的表情对徐源说道:“正宫娘娘走了,你才想起我这个偏房来啊?”对于东江码头这几天的事情,陈琳也有耳闻,虽说她现在的澄江的地位比以前抬升了很多,但码头的事情她也帮不上徐源。只能在别的方面让徐源放松些。
徐源笑道:“琳姐,这正宫偏房你都认了?”
“认个鬼。要不是丑丑,鬼才懒得理你了。阿源,码头上的事情怎么解决?难道你真打算高价收购那些股份?”
“我才不会当冤大头出大价钱从那些人手里收购股份。琳姐,我叫你过来可不是为了码头的事情。你现在管开发区这一块,银杏山那一片可也归你管了。你觉得在银杏山北新建一座实验小学怎么样?”
“我也想在那里建一所高标淮的实验小学,但开发区没有足够的预算,建不起来啊。”陈琳对徐源在银杏山北的投资同样很关心,觉得一个中学难以让有孩子的家庭在那里购房落户。尤其是结婚时间不长的,孩子还小,上小学就是个难题。如果能在那里兴建一座高标淮的实验小学,想必会有一部人考虑在那里落户。
“如果开发区有一笔意外进账,琳姐能不能推动一下,在那里建所小学?”
“意外进账?什么意思?”
“琳姐,东江码头的建设过程你应该不陌生吧?我接手的时候,东江码头已经开工建设了,因为资金原因停工,我接手的时候和当时的投资方谈判,原先他们投资的一千五百万和地皮出让占东江码头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龙马公司注资一亿占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你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表面上龙马公司是吃了点亏,但你们得到了码头的控制权,而且码头已经开工建设,也为你们龙马公司投资节约了很多时间,所以你们龙马公司并不吃亏,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面当然没问题,但原先投资方的股权结构却有问题。按照原先的设想,总投资是五千万。村里出让地皮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龙马公司注资后,原先的投资人在股权分配上作了修改。因为名义总投资变成了一亿五千万,所以把地皮出让的股权变成了百分之五。而多出来的百分之十五平摊到了原先的投资人身上。”
“所以你觉得龙马公司亏了,要把这笔钱要回来?”
“不,当初谈合同的时候龙马公司就确定了百分之六十五的股权,至于其他股权如何分配和龙马公司并没关系。我要跟琳姐说的是原先一千五百万投资资金的来源和地皮百分之五股权的去向。”
“难道这上面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少。首先一个就是地皮转让所占的百分之五股权。照理说,这百分之五的股权应该归村里,或者是平摊到每个村民头上,但有个叫庞虎的人吃下了这百分之五的股权,手法并不高明。只是没人关注没人查罢了。他注册了一个名为东江投资发展有限公司的皮包公司,注册资金有七百万,实际账上有多少钱,鬼才知道了。皮包公司吃下了东江码头百分之五的股权,作为置换,村里占有皮包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如果按照注册资金来算,村里好像并不吃亏,实际上那一大片地皮就这样没了。从一千万变成了二百五十万后彻底进了私人腰包。庞虎以他老妈的名义又注册了一家公司,把东江码头的股份又转到了那家公司名下。而这一切村民知道的很少,他们头上平摊的只有皮包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个庞虎实在是太可恨了,村里怎么会同意跟他置换股份?”
“当然是收了好处的。实际上在我接手东江码头的时候,这些事情就已经完成了,庞虎还是当时投资方的代表之一。村里同意庞虎这样做跟之前一千五百万的投资还有关系。这一千五百万投资中,两个村民投了七百万,另外六百万则是四个村干部投的,其余两百万是普通村民投的。这些村民只是小股东,大多几万十几万一户。而把地皮出让股权降成百分之五后就是庞虎的主意,多出来的股份则加到了四个村干部和两个大投资人身上,当然,庞虎自己也有份,而普通村民投资者就没份了。”
“原来是这样,这些人使个障眼法就侵占了地皮出让的一千万资产,真是大胆啊。”陈琳听了徐源的话有些愤怒,她知道当官的没有不收钱的,但这样明目张胆侵吞集体资产的也太大胆了。要是那些村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肯定会闹出大乱子。
徐源轻轻笑了笑说道:“琳姐,你觉得这样他们的胆子就大了吗?”
“什么意思,难道还有比这更严重的?”
“琳姐,你觉得庞虎那样的人能拿出七百万来注册一家公司?这笔钱就是从村里借的,说白了就是在银行里转了一圈。还有,那四个村干部出资投在码头上的钱也都是村里的钱,这会儿是他们应该很担心。”
陈琳看着徐源,突然想到仙潭村要撒村建社区的事情。因为仙潭村已经全部搬入安置小区,开发区将撒消仙潭行政村,和其他村子一起成了十里新村社区。到时候仙潭村的所有帐目都要检查封存,如果那四个村干部做假账挪用了村里的钱款,细查起来总会露出破绽。
“阿源,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说起来也是巧合,我老妈有个朋友是仙潭村的,她老伴就在村委里面看门。有回那对老夫妻去我妈那里串门,说起村里的事,那看门的小老头对村主任和村会计很不顺眼,说那两人比夫妻还好,经常加班的天黑才回家。你说村里能有什么事情,要加班到天黑。这还不算,有时候连村里的书记也加班到天黑,办公室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有时候还能看到办公室里有火光,他就去偷看,发现村主任和村会计在屋子里烧账本。他们烧账本干什么,不就是怕被查账嘛。至于投码头的钱,他们四人投了六百万,你觉得他们会拿着六百万现金去投资吗?肯定是转账的,钱从那里来一查就查到了,他们不可能叫银行帮着他们做假账吧。”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查账的时候把那四个村干部查出来,把这笔钱收归开发区管委会?”
“琳姐,你可能不知道,澄江港务集团为了收购村民手上的股份,请了专业人士去码头评估,庞虎作为代表接持了评估小组,结果评估下来,东江码头价值两亿。也就是说,那些人手里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分变成了七千万。投入一千五百万变成了七千万。他们投入也就三年左右的时间,这投资收益够吓人的了吧。我在想,要是把我的股份也用这个价收去,我也愿意卖。这笔钱的分配还不一样。四个村干部和庞虎是按照一比五的比例收购的,两个大投资人则是按一比四的比例收购,其他的村民投资者就只有一比三,剩下的钱还给每个村民包了两百块的红包,这些村民还以为得了大便宜了。四个村干部和庞虎就分掉了四千万。琳姐只要细细查账,这四千万现在就该归到开发区管委会名下了。”
陈琳听着都有些傻眼了,这四千万管委会能拿到手吗?那四个村干部敢这么干,市里面肯定也塞了不少钱,真要查出来会不会牵涉太多人?“琳姐,你是不是怕牵涉的深了,树敌太多?”徐源见陈琳皱着眉头就知道陈琳心里担心什么。
陈琳点了点头,这几年的起起落落让陈琳明白了很多事情。要想和王铁生对抗,要想在仕途上有所作为,靠她一个人是不行的,要善于利用身边的人,包括对手和手下。而要用好这些人,就不能太顶真。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人才愿意跟着你干。
“琳姐,到了你现在的级别,你还把眼光放在澄江这个小圈子里吗?拿下这些人肯定会得罪一些人,但对你来说却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况且你这么做,澄东的老百姓肯定会拥护你,这种又赚钱又赚名声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呢?得罪几个无关紧要的小鱼小虾罢了,等琳姐跳出澄江,这些人还会乖乖地来巴结琳姐你的。”
“跳出澄江?”陈琳被徐源的话触动了。她一直都想着如何在澄江大展手身,从没想过跳出澄江的事情。到现在,陈琳还不知道她是如何一步跨上正处级的,跳出澄江往更高的地方发展,无疑需要有人带路,她现在还没有这样的人脉。但她还年轻,三十出头的她已经攀上了澄江官场的顶峰,以后这么多年不可能一直这样呆在澄江,跳出澄江又是必然的事情,谁能做她仕途上的领路人?“阿源,你跟姐说,你在陵江是不是又搭上了什么重要关系,码头的事情你到底淮备怎么解决?”陈琳又看着徐源,徐源现在一点也不为码头的事情担心了,肯定找到了稳妥回击王铁生和周大江的办法。
“琳姐,我这次找的合作对象背景深厚,就算王铁生和周大江真说动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出面合作也没有用。要不是庞虎带人到码头上闹,我根本不想揭他的老底。琳姐,你这次只要把事情办得漂亮点儿,上面自然有人会看到的。”
“阿源,老实说,这次跟你合作的方桥公司到底是什么背景?我在陵江也呆过,在陵江也有很多同学校友,可他们也从没听说过方桥公司的名字。”
“琳姐,你知道方桥公司姓什么?”
“这我哪知道。你不是说方桥公司的老板姓乔吗?”
“方桥方桥,自然是姓方了。”
“姓方?什么意思?”陈琳看着徐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组织部长离开江东后,省委副书记方达明暂时兼任了组织部长的职务,难道方桥公司的背后是方达明?也只有方达明这样的人物才能让华夏石化江东分公司都顾忌。
“阿源,难道方桥公司是省委方书记的……”看到徐源脸上露出肯定的表情,陈琳又疑惑了,她忍不住问徐源什么时候又跟方达明搭上关系了,这关系可比先前的葛俊武硬多了。
徐源便把梁红钰和方兰是邻居的事情告诉了陈琳,正好方兰手里也有码头业务,他提出的合作计划被方兰接受了。可能是方家不方便出面,便让人注册了方桥公司代理这次合作业务。陈琳听了徐源的话恍然大悟,怪不得徐源成竹在胸,原来这次合作的背后是方家。
“琳姐,如果我们把这次合作的事情搞好了,以后你就有机会能搭上方家的线。只要有人在上面帮你说句话,将来琳姐你跳出澄江也不是什么难事。庞虎等人的事情我也不会让琳姐单独行动,我会暗中配合琳姐,等开发区接管仙潭村账目的时候,我会让人到省里反映问题,到时候就会造成琳姐你不得不查的局面,这样你面上得罪的人就会少很多。”
“阿源,这样你会不会得罪人?”
“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庞虎帮着王铁生想图谋我的码头,我反击一下也不行吗?我的事情琳姐不用担心,就庞虎之流,我还不放在心上。”
那天以后,东江码头又变得风平浪静。关注着东江码头的陈琳彻底相信了徐源的话,肯定是方家背后出手了,要不然庞虎等人不会那么太平。陈琳不知道,这次方家根本没人出面,只是乔婉蓉请了黄海明吃饭,不知道内情的黄海明做了个顺水人情。
几天以后,市委开会,讨论凤凰山西沿江外滩的建设。作为澄江新一轮建设的“名片”工程,即便是新来的市长岳长清也颇为心动。如果能在他的任期内开发出澄江新的商业圈,对岳长清来说是件大好事。凤凰山西是澄江最早开发的地区之一,该地区有不少老的企业,但规模都不大,最大的企业便是现在的澄源电子。要建设外滩工程,这些企业都要搬迁到开发区去,搬迁费用和补尝款是一大笔开支。
王铁生润了润喉说道:“外滩工程的建设将有力推动澄江工商业的发展,也为广大澄江市民提供了一个休閑娱乐的好去处,同时也将大大增加澄江在周边县市的影响力,所以说,建设开发外滩是件多方有利的大事情。这件事由我们市政府主导,在我任市长期间就已经开始了。该区域的一些企业已经成功搬迁出去,但还有一些企业至今没有和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现在长清市长主持政府工作,这个任务就交到了长清市长手里。外滩工程巨大,所需资金庞大,所以在前期的搬迁工作上,我们要多做企业的思想工作,尽量节约资金,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后期的建设中去。我相信长清市长的能力,一定能将外滩开发的工作有序顺利的进行下去。当然,我们市委市政府的全体干部成员都将大力支持长清市长的工作。现在请长清市长谈谈对外滩开发的一些看法。大家欢迎。”
一边的陈琳默默地看着王铁生和岳长清,王铁生一直抓着外滩开发的事情,这时候突然放权给岳长清是什么意思?外滩建设区域内的企业还没有完全搬迁完毕,最大的企业,澄源电子还没有跟市政府达成搬迁协议,王铁生此举……陈琳立刻明白了王铁生的意图。王铁生已经知道徐源跟省里大佬建立了新的关系,这时候把搬迁企业的工作交给岳长清,又不给岳长清足够的资金,显然是想让岳长清和徐源起沖突。岳长清和徐源无论谁赢了,都将得罪一个强大的对手。一心想在澄江大展身手的岳长清只怕会爽快地鉆进王铁生布的套里。果然,岳长清开始大谈他对外滩建设的一些设想。陈琳听着微微皱了皱眉,这个岳长清有些好大喜功,他也不想想,如果外滩这么容易建设,王铁生会轻意放权给他?
过了一个星期,陈琳被岳长清请了过去。岳长清初见陈琳就被个子高挑的陈琳给征服了,但他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他到澄江后也听说过陈琳和王铁生的一些传言,知道陈琳现在虽然单身,但在官场混了多年的她对男人可能会敬而远之,所以他在陈琳面前表现着温文尔雅的风度,时不时展现一下他的渊博学识。这次他要寻求陈琳的支持,态度更是谦虚。
“陈主任,这些天我调查了解了外滩建设要搬迁的企业,这些企业都不大,只有澄源电子这家企业是上规模的,搬迁费用较高。陈主任,你也知道市政府拨下的搬迁费用这限,要搬迁澄源电子这样上规模的企业确实有些困难。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还要请陈主任多多支持。”
要她支持?难道岳长清是想把搬迁澄源电子的难题交到她手上?为了能联合岳长清对抗王铁生,陈琳一直支持着岳长清的工作,如今岳长清开口求她帮助,她也不好拒绝,只得对岳长清说道:“岳市长,您有什么想法请说,如果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大力支持您的工作。”
“陈主任,澄源电子的老板徐源同时也是东江码头的老板,他在开发区那边好些年了,陈主任以前就是城东工发区的主任,相信你和徐源很熟。这次澄江电子搬迁最后也还要落户在开发区。我想请陈主任出面跟徐源谈搬迁的事宜,开发区可以适当给澄源电子一些优惠政策,以补尝澄源电子搬迁的损失,你看如何?”
“岳市长,这个怕很难跟企业达成协议吧。据我所知,澄源电子目前的生产都很正常,效益也还不错,如果现在搬迁,停工的损失会非常大,我们开发区不可能拿出这样一笔钱来补尝企业的。”
“陈主任,我们可以这样操作,先让澄源电子在开发区建设厂房,等建好后再逐步搬迁工厂,这样就不会影响生产。当然,搬迁的资金市里也会补贴给开发区的,但额度仅够搬迁。其他补尝的费用就要靠陈主任和徐源商量,用开发区的优惠政策置换,比如减免一些税收,我想徐源会接受这些条件的。”
岳长清都把话说明了,陈琳也只能答应岳长清,尽力促成澄源电子的搬迁事宜。回到家,陈琳又约了徐源晚上见面,把岳长清的想法告诉了徐源。徐源笑道:“这个岳长清还真会想办法,他就想不出钱让我挪地方,凤凰山西是什么地段,一点补尝都没有,谁肯搬啊。不过现在琳姐负责这事,我当然是无条件支持琳姐的工作了,过几天你找人来谈就行了。不过亲兄弟明算账,琳姐虽然是我的亲老婆,可开发区不是啊,所以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
陈琳微嗔道:“还贫嘴,快说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合理,我都答应你。”
“要求嘛自然有了。第一,搬迁新厂地址要大,地方就选在南中东北那一块。新厂房建设由我承担,当然以后的所有权就完全归我了。第二,我要在靠近南中的十字路口两侧建设沿马路的街面房。第三,开发区要减免一定的税收,抵消我搬迁的损失。第四嘛,琳姐你要天天晚上这样陪我……啊……”徐源还没说完就被陈琳狠狠拧了下胳膊。
“阿源,你是不是早就想来好了搬迁的事情?”
“是啊,前两天岳长清派人来找我谈搬迁的事情,我就想好了搬迁的地点,没想到岳长清会把这件事推给琳姐。怎么样,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行,这些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阿源,你要在南中对面沿马路建街面房是不是还想着深度开发银杏山北啊?”按照澄源电子搬迁后的规模,徐源如果将靠马路的地方都建成街面房,只怕有上百间街面房。如果以后真能租出去,一年租金就有数百万了。
“我这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果那里不开发,这些房子可以用来作仓贮,或者当作员工宿舍。如果以后能当街面房租出去,我就能赚一笔了。”
三月九号是青华去世一周年。方玉龙和江雪晴一起去长台山公墓去给青华扫墓。站在墓碑前,方玉龙有些精神恍惚,现在他和原来的他是同一个人吗?定义一个人是以他的身体为标淮不是以他的意识为标淮?如果他是青华,那他保留了青华的什么?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意识又能算是方玉龙吗?
方玉龙扭头看着默默站在他和姐姐墓碑前的江雪晴,伸手轻轻拉住了江雪晴的纤纤玉指,江雪晴的手轻轻颤抖了下,并没有挣脱。
“雪晴,我会像他一样一直把你放在心里。”下山的路上,方玉龙对江雪晴说,他想告诉江雪晴,他就是原来的青华,但始终开不了口,这么荒诞的事情谁会相信呢。
“谢谢你,玉龙,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快乐!”江雪晴浅浅一笑,像盛开的花朵,在阳光下是如此的妩媚动人。方玉龙忍不住将江雪晴拥在怀里,吻住了江雪晴的红唇。江雪晴的白色风衣被腰带系着,勾出纤细的腰肢,被方玉龙揽抱宛如青涩的少女一般。
两人沿着山脚的公路散步,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老村庄的后面,看着已经只剩下地基的村子,方玉龙心里又无限感慨。
“雪晴,今天天气很好,我们爬山去吧。”江雪晴轻轻点了点头,跟着方玉龙爬上了长台山。
现在的方玉龙对长台山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唯一清楚的便是山南那道两三米深的小溪涧。当他和平共处江雪晴再次走到小溪涧的时候,以前时常出现在梦中的场景的再次浮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两人站在小溪涧的石壁下忘我的亲吻和抚摸,他伸手掀起了江雪晴身上的长裙,江雪晴的身子很烫,和四周萧瑟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方玉龙轻轻摇了摇头,他和江雪晴彼此献出第一次的时候应该是在夏天,为什么梦中的场景会如此萧瑟呢?难道是他内心害怕失去江雪晴的缘故?
站在涧边的山坡上,江雪晴自然想起她和以前的青华在小溪涧发生过的事情。方玉龙给她的卡片上写着这地方,肯定知道她以前的事情,现在带她来这里想干什么?想到方玉龙强壮的身体,江雪晴脸上浮现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红晕。要是这家伙也想来这么一次野战,她应该配合还是拒绝?
两人顺着山涧往回走,走到山涧尽头,方玉龙看到那里有一潭清水,就想下去洗把脸。江雪晴的脸上却泛起片片红云,那潭清水外就是块平坦的巨石,巨石上面就有她难忘的回忆。
两人爬到了涧底,站在巨石上往下看,涧壁上尽然有很多漂亮的小花朵,如果星星一样点缀着山涧。
“哇,想不到从这里往下看还真漂亮,雪晴,我来给你拍张照。”方玉龙掏出手机给江雪晴拍照,往后移到了巨石边缘。方玉龙没注意到,身后的潭水本来是顺着巨石往下留的,只是现在是枯水期,潭水才不多,但他脚下的巨石上有青苔,站在上面很滑,他没注意,脚下一滑向后倒去。江雪晴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方玉龙,才让方玉龙免去了跌进水潭的尴尬。水潭也只有几十公分深,一米多见方,清澈见底,跌在水潭里不会受伤,但三月的天气还不热,掉在水里还是冷的。
“雪晴,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就成了落汤鸡了。”稳住身形的方玉龙继续给江雪晴拍照,镜头里,一身白色风衣的江雪晴站在巨石上,后面是点缀着无数野花的翠绿山涧。江雪晴的乌黑秀发在春风里轻轻飘动,宛如神女下凡,即便是见多了美女的方玉龙都被眼前的江雪晴迷住了。
“玉龙,快让我看看效果怎么样。”拍了几张照片后,江雪晴走到方玉龙身边,拿着方玉龙的手机欣赏起来。看到江雪晴看着照片时的高兴模样,方玉龙也感到很高兴,轻轻拥着江雪晴靠到了他的身上。也许这是就是恋爱的感觉吧,方玉龙低头轻轻嗅着江雪晴身上散发出来的特别香味,整个人都有些陶醉了。
不知不觉间,方玉龙抱紧了江雪晴,两人的脸贴在了一起,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火热的脸庞。方玉龙突然有种想和江雪晴结合的沖动,不是为了满足他的生理需要,而是为了和江雪晴达到灵与肉的双重结合。
江雪晴将方玉龙的手机塞回他的口袋,两人相互拥抱着热吻起来。受到江雪晴的鼓励,方玉龙将江雪晴压在了光滑的石壁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幕再次重现。方玉龙双手摸进了江雪晴的风衣,隔着光滑的裤子抚摸着女警饱满的臀瓣。江雪晴感受到了方玉龙的意图,松开了男人的嘴巴轻声说道:“玉龙,别这样……会有人来的……”
“雪晴,这里本来就人少,现在山下的村子都拆了,更没人上山来了。”方玉龙说完又贪婪地吮吸着江雪晴的红唇,一手解开了江雪晴裤子上的扣子,将手掌插进了女警的裤子里。
“呜……”江雪晴的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呻吟声,双手在方玉龙的后背上不停的滑动着。当方玉龙的手掌直捣黄龙,压在她的阴唇上,江雪晴身子一震,双手也压在了方玉龙的屁股上。方玉龙只是穿了条比较厚的长裤,里面就是内裤,江雪晴拉下方玉龙长裤的拉链就能摸到男人坚硬的肉棒。
江雪晴的主动让方玉龙欣喜若狂,他还担心江雪晴会想起以前的他而不愿意跟他亲热,没想到江雪晴并没有那种难以解开的心结。也许江雪晴也只是把当初的他当成一时沖动的感情渲泄吧,现在的他和江雪晴才是真正的情感交流,真情所至,身体自然很容易接受对方。江雪晴穿的外裤没方玉龙那么厚,但里面穿着包臀的打底裤,方玉龙费了不少劲才将江雪晴的裤子拉到了大腿上。
“玉龙……你……你从后面来吧……”江雪晴不想脱下她的裤子,要是有人来,她只要拉上裤子用风衣盖住就行了。方玉龙也知道江雪晴的心思,让江雪晴转身撑在石壁上,撅起雪白饱满的屁股。
啪!看着女警饱满挺翘的雪臀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亮,方玉龙忍不住在那诱人的臀瓣上拍打了下,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山涧里回蕩。啊!江雪晴呻吟着,将诱人的雪臀翘得更高更挺,站在身后的方玉龙低头就可以看到女警臀沟间的一抹幽黑。乌亮的阴毛间,饱满的阴唇夹着一道嫩红色的肉缝,正是方玉龙最想插入的迷人小骚穴。
“雪晴,我爱你!”阳光下,方玉龙双手扶着江雪晴雪白的屁股,挺着粗大的肉棒摩擦着女警诱人的臀沟。第一次用方玉龙的身份和江雪晴野合,让方玉龙感到无比的兴奋。
“嗯……玉龙,好好爱我……”江雪晴撅着屁股轻轻扭动着,渴望着方玉龙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身体。在江雪晴的召唤下,方玉龙挺着肉棒顶进了女警迷人的小骚穴。也许是因为站着,也许是因为穿着裤子让江雪晴无法打开双腿,也许是阳光下暴露的场景让江雪晴感到紧张,方玉龙进去的时候感觉江雪晴的阴道比以往更紧致,包裹着他的龟头好像要把他的肉棒挤出来一样。
在野外被大肉棒插入的江雪晴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方主龙的龟头顶开她阴道膣肉的时候同样让她感觉到了丝丝的胀痛,充满弹性的阴道被撑到了极致。方玉龙双手扶着江雪晴的雪臀轻轻抽送着,等到美丽女警的阴道足够润滑,方玉龙才开始大起大落地沖刺撞击女警娇嫩的花心。
“雪晴,你真美!”方玉龙不停撞击着美女雪白的屁股,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穿着裤子,撞击江雪晴屁股的时候没有肌肤接触的碰撞来得美妙和爽快,不能充分感受到江雪晴屁股强有力的弹性。不过野外的环境还是让方玉龙感到非常的刺激,尤其是在强烈的阳光下。方玉龙一手勾着江雪晴的腰,一手用力搓揉着女警同样饱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眼睛里全是那对饱满圆润,扭动起来颤微微的雪白臀丘。
“嗯……嗯……啊啊……”江雪晴被方玉龙干得高潮迭起,呻吟也由低缓变得高吭。她双手撑着石壁,想用手抓挠什么,但坚硬的石壁让她无从下手,只得疯狂扭动屁股来缓解她内心深处的骚痒。雪白的臀肉在扭动的屁股上颤动,夹着方玉龙的肉棒不断研磨挤压,一次又一次把方玉龙带上了情欲的高峰……
即便是这种快餐式的性爱,方玉龙和江雪晴也做了二十来分钟。江雪晴整个人趴在石壁上一动不动,唯有双腿不时颤抖两下。方玉龙知道江雪晴意识不清了,抱住了女警有些僵硬的身体。两人的性器还结合在一起,阳光下,江雪晴的屁股上布满了高潮过后的汗水,光洁滑腻。在方玉龙的抚摸下,江雪晴悠悠醒来,方玉龙这才松开了她的身体,疲软的肉棒从女警的阴户里滑出,带着女警混合着他精液的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被阳光照得晶莹剔透,像水晶丝线一下垂落在漂亮女警的裤裆里。江雪晴用纸巾擦干屁股后才拉上了裤子,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娇嗔着对方玉龙说:“都怪你,叫你别射在里面还偏要射在里面,害得我还要回去处理。”
“雪晴,要不我们就顺其自然吧,你要是怀孕了,我们就结婚。”
“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呢,万一生出来的孩子跟你一样坏怎么办?”
“我很坏吗?”
“当然坏了,大白天拉着人家在这里做这种事情还不坏啊,又不听话……”
巨石被太阳晒得温热,方玉龙和江雪晴躺在石头上晒太阳,不时说着暧昧的情话。方玉龙突然坐起来,搂着靠在她大腿上的江雪晴说道:“雪晴,如果我说我有青华的记忆,你会相信吗?”
江雪晴仰头看着方玉龙咯咯笑道:“信啊,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方玉龙看着江雪晴娇笑的模样,知道江雪晴不会相信他说的话,讪讪笑道:“雪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会比他对你更好。”
“嗯,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江雪晴枕着方玉龙的大腿,方玉龙把目光移到了远处的山谷,三月的山谷莺飞草长,一片生机盎然。看着方玉龙坚定的神情,江雪晴心里有迷茫,他不会轻意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别人,难道方玉龙真的是以前的他?
晚上,江雪晴在别墅给方玉龙做饭。江雪晴的厨艺并不怎么出众,和夏竹衣这样的烹饪高手没法比,但方玉龙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只有跟江雪晴在一起,方玉龙还有原来的他的感觉。看着方玉龙吃得高兴,江雪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说起最近的工作,江雪晴告诉方玉龙,她申请到海城交流学习去了,为期两个月左右。反正陵江和海城相距也不远,坐高铁很方便,她每星期会回陵江一次。方玉龙轻轻应了声,他知道这是江雪晴工作上的事情,去海城交流学习对江雪晴的未来大有好处,就算他不想江雪晴去海城也不好阻止。
金华山。樟林苑离新开发的东山公园并不远,东山公园开发后,樟林苑附近也修了一条石板路通过东山公园,方便附近的居民爬山运动。周六上午,夏竹衣和方玉龙就去东山公园爬山散步,好久没和儿子出来放松的夏竹衣显得很开心。因为是周六,东山公园的游人比平时多了些,但比起其他旅游景区来又少了很多。如果只是爬山散步,东山公园无疑是陵江的首选之地。
带着太阳帽太阳镜,一身紫色连衣裙的夏竹衣和方玉龙走在一起,完全看不出她是方玉龙的母亲,就算说她是方玉龙的妹妹,只怕相信的人也不在少数。夏竹衣挽着方玉龙的胳膊,两人坐在一处向阳的长椅上看着山下的风景。夏竹衣问乔秋蓉和张重月母女两人的情况,方玉龙告诉夏竹衣,乔秋蓉已经接受了他的提议,同意跟方家合作。
“乔秋蓉真的那么听话?”夏竹衣用调笑的眼神看着儿子。
“她敢不听,我打烂她的屁股。她跟张维军好多年没性生活了,骚劲发起来不可收拾,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她下面就骚水直流,还得我去堵她。再说我们也是合取所需罢了,她跟张维军同床异梦,我们方家可以给她想要的东西,她有什么理由不合作。”
“你倒对自己很有信心吗,就不怕乔秋蓉表里不一?她可不比乔婉蓉和张重月。”
“妈妈,我觉得乔秋蓉比张重月更好控制,她这样的人更知道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跟我们对着干她有什么好处?连个男人都没有。”
“你就知道她在外面没男人?”
“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现在她肯定不敢在外面有男人了。嘿嘿。不过我们答应乔秋蓉的事情能不能办到?陵江化工的老总不是说上就能上的。”
“这事不用你操心,你就看好乔秋蓉和乔婉蓉这两个女人就行了。”
“这个我还真有信心,你不也看到乔秋蓉的那骚样了吗,比妈妈你还厉害呢。”夏竹衣见儿子又把话题引到她身上,用力掐了下儿子的胳膊,母子俩的打闹声让路过的一名年轻女子扭头看了他们一眼。
离长椅不远处有一条小路,不时有游人走过。就在夏竹衣用力掐方玉龙手臂的时候,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路过,方玉龙只是看着两个女人的侧影,并没有特别的关注,当其中一个女人扭头看方玉龙和夏竹衣的时候,方玉龙突然发现这个年轻的女人他以前见过。虽然女人戴着太阳镜,但却是浅色的,方玉龙对这个女人印象深刻是因为这个女人正是当初拍下《樱花图》的神秘女子。方玉龙再看神秘女人身边的女子,那女子没有扭头,方玉龙只能看到一个侧面的轮廓,加上神秘女子的遮挡,方玉龙也没看清那女人长什么样子,但过去后看背影,非常像张重华的妻子谷雨。
“臭小子,在看什么啊?”夏竹衣发现儿子看着路过的两个年轻女人,心里有些不悦,又在儿子胳膊上拧了下。
“没什么啊,我在想什么时候也让妈妈体会一下乔秋蓉那种骚浪劲。”
“臭小子,我才不去呢。”夏竹衣知道儿子说的是乔秋蓉被她和儿子前后双插的事情,她被儿子用假阳具在后面捅了几下都受不了了,要是跟乔秋蓉那样还不被儿子搞死了。
“妈妈,我们下去吧。”方玉龙站起身,拉着夏竹衣跟在了那两个年轻女人的后面。夏竹衣见儿子带着她往东走,便问儿子怎么不原路返回。方玉龙说东面还有些好看的地方,他带她走走。
谷雨喜欢绘画,大学期间结识了陵江美院的老师,在陵江小有名气的年轻画家陈安。没想到谷雨爱上了比她大十岁的陈安,只可惜他们的恋情没有任何结果,谷雨能做的就是用她的财富去帮助陈安,所以她一直很关注在陵江拍卖的陈安的画作,每当有陈安的作品拍卖,谷雨就出高价收购。就在谷雨默默支持陈安的时候,她自己却发生了重大的变故。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看清了张家人的面目,让她根本无法再在张家生活下去。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她的父亲,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谷梓琛知道女儿的情况后在樟林苑买了套别墅给女儿静心休养。这两个月,谷雨还时常会梦见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梦里,她总拿着刀扎在张重华血淋淋的身上。
今天是周六,谷雨约了表姐来东山爬山,她做梦也想不到,在山顶她会和那天晚上强奸她的男人擦身而过。方玉龙挽着夏竹衣跟在两个年轻女人不远的身后,踞高临下可以看得很清楚,他确定神秘女子身边的年轻女人就是张重华的妻子谷雨。联想到他偷听到的谷雨和一个女人通电话的内容,想来那女人就是谷雨身边的神秘女子了,原来高价拍下《樱花图》的就是谷雨。谷雨嘴里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樱花图》的作者陈安了。看着渐行渐远的谷雨,方玉龙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倒是个癡情女子,也不知道那个陈安是否知道谷雨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
方玉龙和夏竹衣是从樟林苑那边上山的,却从东边下了山,只能坐出租车回樟林苑。在一个路口等红灯的时候,方玉龙发现旁边一辆红色的A4轿车里开车竟然是那个神秘女子。那女子开车并不快,出租车很快甩开了她们,但当方玉龙和夏竹衣走进樟林苑的时候,那辆红色A4轿车也跟着驶进了小区。难道那个神秘女子也住在樟林苑?方玉龙看着红色轿车驶向小区后面,知道对方住的也大户型的别墅。真是奇怪,他在樟林苑住了这么久,从没见过那辆红色的A4轿车。
回到别墅,方玉龙便将夏竹衣扑到在客厅的沙发上。夏竹衣穿着春裙,里面是肉色的连裤袜,方玉龙掀起妈妈的裙子就将嘴巴贴在妈妈性感的大腿上来回亲吻舔舐着。当方玉龙脱去夏竹衣的平底软皮鞋要去吻夏竹衣脚板的时候,夏竹衣咯咯笑道:“小坏蛋,妈妈跑了一上午,脚上都是汗臭味呢。”
“哪有汗味啊,我就闻到妈妈的骚水味。”夏竹衣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双腿显得修长性感,摸在手里丝滑圆润,让方玉龙有些爱不释手,抓在手里把玩着,甚至还将舔舐轻咬着美妇人性感的脚趾。夏竹衣的脚并不小,但外形很好看,不穿袜子的时候,几个脚趾像玉雕的小西葫芦瓜一样。方玉龙捏着妈妈性的脚掌放在他胯间来回摆动着,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龟头。
真是变态!以前儿子还只是吻她的双腿和她的小骚穴,现在居然连她的脚趾头也咬了,还有她的脚去摩撑他的龟头。要知道她上午还和儿子爬山去了,脚上的味道肯定很重。夏竹衣用力挣脱了儿子的大手,将双膝拱起,双脚紧压在沙发上。
柔滑的裙摆落到了大腿根部,性感的臀部被裤袜绷得紧紧的,勾出浑圆的曲线,让美妇人的臀部看上去更有弹性,紧闭的大腿夹成了一条直线,根部的三角地带也被裤袜紧紧包裹着,隐隐透出里面的紫色内裤来。方玉龙看着两眼喷火,双手掰开了妈妈性感的双腿,将嘴巴贴到妈妈的裆部说道:“我就要尝妈妈的骚味。”说着还用舌头去舔夏竹衣的阴部。
“小坏蛋,你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怎么能老是想着舔女人的那里。”夏竹衣娇笑着,双腿用力夹住了方玉龙的脸。在夏竹衣看来,儿子养成舔女人阴户的习惯可不好。
“我就舔妈妈的小骚屄,别的女人看都不看。”方玉龙用脸摩擦着夏竹衣的大腿,一手扯住了夏竹衣连裤袜的裆部。那丝滑的连裤袜穿在夏竹衣身上确实性感无比,可并不怎么牢固,方玉龙用力一扯就将裆部撕开了一条缝,紫色的内裤顿时从里面突出来,隔着那薄薄的布片,饱满阴户的形状叫方玉龙看得清清楚楚。方玉龙不断用手指隔着内裤划弄着妈妈性感迷人的小肉缝。夏竹衣娇喘着呻吟起来:“哦……小坏蛋……”
方玉龙突然想起女人穿性趣内衣的模样,妈妈现在这样,要是将妈妈的内裤剪了,和裂了缝的连裤袜结合在一起不就是一条别致的性趣内裤吗?“妈妈,你等着。”在夏竹衣惊讶的目光中,方玉龙从厨房里找来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了妈妈的内裤。夏竹衣知道儿子的想法,她并没有阻止儿子的动作,只是娇嗔道:“臭小子,就你歪脑筋多。”当冰冷的剪刀贴在夏竹衣的阴阜上,美妇人的身体忍不住又颤抖起来,双手用力撑在了沙发上,抬头看着儿子剪她的内裤。只见儿子像做外科手术一样挑起她阴阜上的裤裆,用锋利的刀口戗开了。
方玉龙将夏竹衣的内裤前裆剪断了,整个裆部还被美妇人的阴唇夹着贴在阴唇上,方玉龙轻轻一拉,沾着些许淫水的布条便落了下去,露出美妇人粉嫩的小骚穴,就像熟透的蜜桃剥下红色的果皮就露出多水的蜜肉一样。趴在美妇人胯间的方玉龙深深地嗅着妈妈身上的香水味、肉体天然的气息和爬山过后分泌出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的让人荷尔蒙瞬间暴涨的浓郁气味,犹如贪杯的酒鬼闻到了百年陈酿一样深深迷醉着。
方玉龙伸出手指轻轻划过美妇人的花唇,沾起几许淫液,整个手指像裹上了一层晶莹的油脂,水亮水亮的。两根手指微微滑动就能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方玉龙忍不住将手指塞进嘴里轻轻舔舐,就像品味师在品鑒某种新口味的产品。
看着儿子一脸陶醉的模样和有些变态的动作,夏竹衣娇嗔道:“小变态!”那声音似骂非骂,似吟非吟,方玉龙听了哪还忍得住,也不管夏竹衣私处爬山过后带着浓浓的腥骚味,低头鉆进了美妇人的大腿间,张开嘴巴含住了美妇人的小骚穴。
夏竹衣知道她无法阻止儿子的疯狂举动,再说儿子舌头顶进她阴道的奇妙感觉也让她无法抗拒,她只是象征性地推着儿子的头顶说道:“小坏蛋……不要嘛……”那勾人声间让方玉龙吮得更加起劲,好像要把妈妈身体的骚水都吸出来。
正当方玉龙用心给妈妈口交,两人都沉浸在肉欲的旋涡中的时候,开门的声音将母子两人惊醒。夏沫年后来这里住了几天就回海城了,这时候能开门进别墅只有方兰。夏竹衣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找鞋子穿,方玉龙却捡起妈妈的鞋子拉着妈妈躲进了保姆房。
保姆房里,方玉龙将妈妈的鞋子扔到了地上,将妈妈性感的身体抵在墻上继续狂吻,一手还撩起妈妈的裙子抚摸着妈妈的小骚穴。夏竹衣明白了儿子的企图,儿子想要在家里有人的时候肏她的小骚穴,让她想叫又不敢叫。
“臭小子,不许乱动。”夏竹衣抬腿勾住了儿子的大腿在儿子耳边轻声低语,可她这样根本没法阻止方玉龙的疯狂想法。方玉龙也知道开门进来的肯定是姑姑,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姑姑。想着姑姑在客厅,他和妈妈在保姆房里交欢,肯定会无比刺激。
方达明坐在车里,无论他如何镇定都难以掩盖他脸上激动兴奋的神情。迈过仕途上最重要的一道坎对方达明来说意味着未来无限的可能,他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姐和妻子,让她们分享他此刻的兴奋和激动。
方兰接到方达明的电话,让她去樟林苑碰头,说有重要事情宣布。方兰放下手上的工作,开车去了樟林苑。方达明没在电话里说什么事情,方兰一路上都在猜测着方达明要宣布的事情。难道达明接替宁恒纲位置的事情有眉目了?方兰有些疑惑,如果宁恒纲要离开江东进中央,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呢?某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
姐弟俩的车几乎是同时到樟林苑的,方达明让司机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接他,他则坐着方兰的车进了樟林苑。方兰问方达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达明说他和夏竹衣碰了头再宣布。看着弟弟脸上的喜色,能让弟弟如此兴奋激动的,除了坐上宁恒纲现在的位置再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玉龙?竹衣?”方兰开了门大声喊着方玉龙和夏竹衣的名字。方玉龙和夏竹衣却躲在保姆房里热切地亲吻着。
“奇怪,玉龙的车还停在外面,怎么没在家呢?就连竹衣也不在。”方兰在楼梯口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确定外甥和弟妹都不在家。
“达明,我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宁恒纲要走了,怎么没一点风声?”方兰坐到了沙发上,方达明也跟着坐到了沙发上。
“姐,宁书记要调到海城任书记,月底前就要走,上面已经确定让我接任宁书记的位置。”看着大姐散发着迷人风韵的娇躯,方达明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时期,双手握住了方兰的玉腕。
“宁恒纲要调到海城去?不是说他要进中央了吗,怎么变卦了?”方兰已经猜到方达明要接宁恒纲的位置,听到方达明确认这个消息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对宁恒纲要去海城任职的消息感到吃惊。
“宁书记的未来安排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海城的位置太过重要,上面还没有完全定下来,只好让宁书记先去海城一段时间,估计到年底宁书记就会正式进入中央了。”
方兰听了方达明的话明白了其中原因,估计海城的位置有几方人马在争夺,上面一时难以定夺,干脆先让宁恒纲去过渡一下。方兰穿着职业装,里面是暗红条纹的花领衬衣,外面是黑色的收腰小西服,合身的裁剪让方兰的胸部看上去丰满坚挺,犹如少女一般。下面则是黑色的西裤,坐在沙发上便勾出浑圆的臀部线条,让人一看就知道她的臀部丰硕。
“大姐,我当上了省委书记,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方达明握着方兰的玉腕,年近五旬的方兰一双手保养的很娇嫩,握在手里和三旬少妇没多少区别。
方兰看到了小弟眼中浓浓情欲,她抽回手掌说道:“达明,你马上就要上任省委书记了,未来不可限量,姐都快是五十岁的老女人了,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万一传出去会毁了你的。你应该去找那个韩淑华庆祝,她会为你的升迁高兴的。达明,你在官场上会越走越顺,以后想倒贴你的年轻女人也会越来越多,不要让姐这样的老女人坏了你的名声。”
“不,姐你永远都不老,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事情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姐,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开心过了,今天难道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可不能错过了。姐,要不我们去阁楼上吧,那里安静。”方达明说着将方兰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少年时代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方兰的眼前。在昏暗的阁楼里,她和小弟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偷情。
“嗯……不要……达明……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要是玉龙和竹衣回来看见就不好了。”方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抓着方达明的手掌。
“姐,竹衣和玉龙去爬山了,估计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达明……你是不是知道玉龙和竹衣去爬山来才叫我来这里的……”方兰被方达明又亲又摸,脸似火烧,怪不得小弟叫她赶来这里,原来他知道别墅现在没人。
“我本来是想打电话给竹衣让她淮备晚饭庆祝的,她说去爬山来了,真好别墅里没人,姐,我都快想死你了。”人到中年的方达明此刻就像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一样热切的拥吻着方兰,宽大有力的手掌还不停抚摸着方兰的臀瓣。平日里连方玉龙都不敢亵犊的姑姑完全丢掉了高贵的面具,瘫软在方达明的怀里。
保姆房里,方玉龙和夏竹衣一边亲热一边倾听着客厅里的谈话。夏竹衣的内裤已经被方玉龙剪开,方玉龙掀起裙摆就能摸到美妇人的阴户,担心被方兰发现的夏竹衣很快就被儿子摸得淫水连连。方玉龙拉下了裤子的拉链,掏出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妈妈的大腿间,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滑嫩的阴户。
夏竹衣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儿子竟然想在这个时候插进她的身体,万一她忍不住惊叫起来该怎么办?要是让大姐知道了可如何是好,教她的脸往哪儿搁啊!就在夏竹衣内心挣扎的时候,方玉龙用沾着她淫水的手掌捂在她的嘴唇上。他也知道现在不能让姑姑知道他和妈妈的事情,不能让妈妈叫出声来。
客厅里正说到方达明要接任省委书记的事情,方玉龙却在这个时候将肉棒插进了夏竹衣的阴道。对夏竹衣来说,这也是一种特别的庆祝方式了。过几天她就要成为江东第一夫人,比她现在的地位又高了很多,以后的日子将更加风光。
小坏蛋!夏竹衣心里暗骂着,整个人却在儿子的插入下颤抖,这一切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刺激。方玉龙也不敢弄出大的动静,怕抽插太快会弄出水声,只能缓缓抽送着他的肉棒。不过这样也就别样的韵味,他能细细体会妈妈阴道强力挤压他龟头和肉棒产生的丝丝快感。
方玉龙还没认真享受这种奇妙的快感,他和夏竹衣就听到了方达明向姑姑方兰求欢的声音。交构着的母子被方达明求欢的话完全惊呆了,两人靠在墻上一动不动,就连感觉美妙的方玉龙也不再抽动他的大肉棒。
天啊!方达明竟然跟姑姑方兰有一腿,他们隐蔽得可真好。方玉龙松开了夏竹衣的红唇,愣愣地看着夏竹衣。满脸红晕的夏竹衣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方达明和方兰的事情,她和方玉龙一样的吃惊。她知道方达明在外面有女人,但她真不知道方达明跟大姐方兰有这种关系。
客厅里,方兰轻轻推开了方达明说道:“达明,万一玉龙和竹衣回来了该怎么办?我们还是别这样了。”话语间,方兰并不是反对和小弟交欢,只是害怕被外甥和弟妹知道。她却不知道,她所害怕的两人正在隔壁的保姨房里偷情,早已经偷听到了她和方达明的秘密。
“姐,我们去阁楼,就算竹衣和玉龙回来也不会想到去阁楼的。现在时间还早,竹衣和玉龙出去爬山不会这么早就回来,我们做完了再下来等他们。”方达明见大姐思想松动,哪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一边鼓动着方兰一边摸着方兰的大腿内侧,划动的手指还不时碰触着美妇人的私处。方兰的私处饱满而敏感,被方达明这么一摸,内心已经骚痒无比,在方达明的诱惑下,她终于答应了方达明的求欢,两人踩着急促的步伐上楼去了。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方玉龙想到姑姑性感丰腴的身体被他的便宜老爸压在身下,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欲火,用力抱着夏竹衣的大腿猛挺了下屁股,性感的妈妈想象成了丰腴诱人的姑姑,用肉棒狠狠肏弄着妈妈美艳的身体。猝不及防的夏竹衣差点就叫出声来,一颗心都快被方玉龙顶出胸腔了。她猛然咬住了儿子的肩膀,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双手用力掐着儿子的胳膊当作报复。
“臭小子,要死了!”夏竹衣松开了儿子的肩膀,在儿子耳边轻声骂着。她非常害怕被大姐方兰发现她和儿子的事情,就算知道大姐和老公已经上楼去了,她也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咬住儿子的肩膀。
“妈妈,你放心好了,老头子跟姑姑都去阁楼了,听不见的。”因为别墅大,三楼的阁楼平常没人去,方玉龙住进别墅后也只是在熟悉别墅的时候去过一次阁楼。说是阁楼其实就是三楼,开发商为了压缩别墅面积,三楼就当阁楼不算面积了。
“想不到老头子跟姑姑还有这么隐秘的关系,妈妈,我们要不要上去偷听一下,看看他们还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们。”方玉龙和夏竹衣两人都偷情,所以也没有耻笑方兰和方达明偷情的事情,只是感到有些意外罢了。夏竹衣也想知道方达明和方兰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意了儿子的提议,让儿子松开她的身体。方玉龙的大肉棒还插在夏竹衣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沾着美妇人的淫水一翘一翘的,看得夏竹衣脸都红了。
“快把那丑东西收起来。”夏竹衣娇嗔着穿上了平底软皮鞋。
母子两人悄悄上了阁楼,方玉龙一颗心却怦怦跳得厉害。夏天给姑姑按摩的香艳情景又出现在方玉龙的脑海里,明知道他在场,姑姑还穿那种半透明的泳衣,难道那个时候姑姑就想引诱他吗?每次给姑姑按摩,姑姑都非常开心,她既然能跟老头子发生关系,应该不会拒绝和他上床。也许今天就是个机会,他可以和梦寐以求的姑姑上床了。夏竹衣心里也是充满了疑问,方达明和方兰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是在她和方达明结婚之前还是在结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