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个什么御剑山庄的大小姐会说你是她的?”在两个人都爽过了之后,柳敏窝在他的怀里有了八卦的心情。
佳人在怀,身上还带着被他蹂躏过的气味,白剑堂的心情非常好,一只手无意识的在身前赤裸的胴体上游移着,漫不经心的回答,“她是个疯子。”
“人家是个大美人啊。”她手肘撞撞他坚实的胸膛,带了几丝调侃,“不会你真的上了人家却不肯承认吧。”
扳过她的脸往唇上咬了一口,“我从不干良家妇女。”
“难道我是不良少女?”某人抓狂了,她可是处子之身交给他的啊。
“不是不是……”白剑堂急忙抓住她张扬舞爪的两只手,牢牢的将她压制在身下,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除了你我从来没上过良家妇女。”
这还差不多,柳敏稍稍平复了不满。
“那为什么她要找我的麻烦?”
白剑堂以胸脯摩梭着她柔软的双峰,声音变得很沙哑,“因为她要铲除情敌。”这妖精太甜美了,让他食髓知味。
“情敌?”她撇嘴,她又没有打算嫁姓白的,算哪门子情敌啊,那位葛大小姐明显搞不清状况。
白剑堂低头轻吮着她滑嫩的肩头,看到她缩了一下,不由窃笑,继续在她的身上种草霉,他喜欢看到她身上印上被自己疼爱的痕迹。
“姓白的,我不是骨头,你不要啃我了。”
“想把你拆吃下腹呢。”他呓语。
柳敏坏心的转了下眼珠,手伸到他的跨下握住他变硬的阳具,慢慢的把玩着,引得他的喘息加剧,喉咙抖动。
“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她媚眼横飞,故意以胸部磨蹭他。
眼神一变再变,火苗瞬间升腾,白剑堂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声音都有些不稳起来,“江湖事……”
“是什么事?”她好奇。
拿开她恶意的小手,急切的将巨大填入小穴,白剑堂这才有心情继续回答,“与人比武。”
“赢了……输了……”
“赢了。”他挺进。
“没……找……女人?”她收紧了肉壁,满意的看到他兴奋的扬眉,加快下身的沖刺。
“就干你。”他不再废话,开始全力的抽送,撞击再撞击。
“再快……”
“好。”
“继续。”
“没问题。”一遍又一遍的爱她,金枪一桿永不弯,桿桿入洞到底,桿桿有力,桿桿让她吶喊。
夜幕降临时男人发出野兽般魇足的吼声,将滚烫的精液喷洒进柔软的小穴,浑身汗渍的倒在赤裸的女体上。
“宝贝好爽。”
“嗯。”半瞇着眼,柳敏应了一声。
他抻手撩开她颊畔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满足的拥她入怀,“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疲累的合上了眼睑,柳敏想睡了。
她莹润的红唇泛着迷人的色泽呈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忍不住俯身撷取其中的甘甜。以舌顶开她的齿贝,挑逗着那丁香小舌跟自己共同嬉戏。
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身,撩拔着他的心,乳尖慢慢硬挺起来,她在半睡半醒间下意识的打开双腿,而他那坚挺的硕长也老马识途的抵到小穴的入处蓄势待发。
白剑堂不着急进入,将食指慢慢探入湿润的花径,慢慢深入,一深一浅的抽动,带起淫水泛滥流淌,直到感觉到花径紧窒的收缩,他才扶着阳具进入。
“哦……死人……你想操死我啊……”柳敏闭着眼咒骂出声,都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啊。
“你太甜美了。”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法打转,引得柳敏颤栗惊喘。
“爱我……用力插……”
含住她的一只玉峰,缓缓扭动腰肢在她的洞内打圈圈,让两人的私处结合的更加紧密。
“插啊……”她叫,激烈的摇摆着自己的臀部。
手扳住她的双肩,由下至上的沖顶,张口吞下她所有的吟叫,腰身不断用力向上撞顶。
柳敏狂乱的摇着头,发出呜咽声,身体却向他贴的更紧。
操我,往死里操啊,她在心头吶喊着。
干死你,一定要干死你,他在心里默念。
当床榻因承受不住他们剧烈的欢爱而倾倒时,他们滚到地上继续纠缠,结合的私处一直没有分开过。
月光下,赤裸的男女拼尽全力的交媾,任由体液交融在地上汇成一条长长的白带。
吐出嘴内的布绢,柳敏胸口起伏的喘息着,“都是你,害我都不敢叫。”只好一直紧咬着布绢承受他的野蛮沖刺。
白剑堂从胸膛震动出低沈愉悦的笑声,紧搂着她耳鬓厮磨着,“等回到堡内你想怎么叫都行。”
“你把时间都浪费到交欢上,怎么管理你的什么堡?”
“久别重逢我难免会把持不住,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害的。”他玩弄着她胸前的柔软,恶意的蹂躏着。
“不要了,人家好累。”
“我的精神还很好。”
柳敏翻了个白眼,她感觉得到他那个肉棒一直硬棒棒的杵在她股沟间,真是色中恶魔啊,操了足有十几个钟头还能一柱擎天。
“跟别人比武你的体力没消耗吗?”
“只要动功一周天自然就恢复了。”他轻抬起她的臀部,微微打开她的双腿,轻易的滑入她因整夜交欢而撑大的幽谷入口。
“那个人的功夫一定不高。”她咕哝着,否则怎么也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就休息过来。
白剑堂轻笑,没有说话,开始缓慢的插送,这个速度即能让自己享受到快感又不影响她讲话。
“我怀疑你都不需要休息的。”
“或许呢。”他在她身后露出神秘的笑容。
“那我不是会很惨。”精力充沛又性欲旺盛到吓死人,哪个女人不怕啊。
“我会很爱你。”
“分一点给别人不行吗?”现在她终于可以理解替丈夫买小姐的女人了,自己无力承担丈夫过盛的性爱,只能求助于别的女人了,真是无奈!
“不行。”他回答的毫不犹豫,口气还很强硬,甚至就连他的小弟弟都因为这句话而瞬间胀大了几寸,让柳敏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对我不满意?”他恶意的在她体内打了一个转。
“满意死了──”她向后仰头,臀部不由抬高,“干我……”
将她翻转搂抱于胸前,长枪直插中心,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不要试图离开我,我会疯掉。”他在她耳边低语。
极至的快感就要逸出口,柳敏慌乱的吻上他的嘴,十指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好爽!
情欲在斗室中持续燃烧着……
腰好酸困,角眼角余光瞥到窗缝射进的光亮,知道天已经大亮了,她迷糊的目光看着依旧在做着俯卧撑的男人,那根棍子为什么都不会软啊。
“嫁给我,敏儿。”
她没力气说话了,疲惫的合上眼睑,默默的承受着他的沖刺。
“说你会嫁给我。”白剑堂用力攫紧她的香肩,发狂的向幽谷挺进。
她真的没力气了,老大,还逼她。
“说。”他手下用力,昏昏沉沉的柳敏被迫睁开了眼睛,哀怨的瞅着他,“会了。”轻轻的两个字简直要用尽她全身的力气一般,真痛苦。
他满意的松开手,最后一个深入挺进,将精液喷洒进她的花园,慢慢软倒在她的身上,却舍不得抽离她的幽穴,就那么下体相连的压在她的身上,与她共赴梦乡。
似睡非睡间感到分身被那一汪柔波轻漾着慢慢苏醒,重新灼热的肿胀像要爆烈一般,催促着他的腰身惯性的进行着挺进抽插,得到舒解的巨大让他享受到酥麻的快感。
房内响着两人均匀的呼声,那种睡眠中的轻鼾声。
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睡梦中蠕动着,阴与阳完美的融合着,在梦境中他们再一次到达欢愉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