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连叫道,“我我我……我的……”
林茜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喘息的问,“你的什么?”她似乎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找到了某种兴奋点,脸上有种古怪的笑意。
林茜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边,问,“我皮肤红吗?”
老头,“哦哦,不红,白,好看。是哪个混…”
林茜突然起身猛的坐下去,老头痛得尖叫,“啊~!”
她忽然的笑起来,然后看着那个老头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有一种很陌生的像怪物一样的可怕,她声音温柔的说,“你喜欢为艺术献身吗?”
我不是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向在看一部诡异的悬疑电影,中间尽是我难以看懂的各种线索?!
老头,“……,我是说……”
林茜包裹在黑丝中的丰软的臀部,在镜头前抬起。再猛的砸下去。
丰满臀尻与那干瘦的胯部碰撞在一起发出啵!的一声。
老头被她的重击下,呀~!的一叫,跟只被殴打的尖叫鸡一样。
林茜的屁股无情的起落。
我听到兇狠的啪啪啪撞击声和那老头发出的“哦啊哦……”
心里居然开始担心出人命,这是种尴尬的担心。但那老头年纪不小了,骨头脆了,那嘶声尖叫,让人难免会起了这种担忧。
老头受不住了,用他的一双胖手,伸到下方想托住林茜的屁股,以减弱她的沖击力。
但是他那双小手,显然挡不住林茜的压力,林茜浑圆的肉臀带着巨大的压迫力将他的手一齐砸在他的裤裆上。
然后她将那双手一齐紧紧压住了,慢慢的将老头的手在那橙皮结构满满的老胯上磨动。
我听到“呕~啊呀~!”老头凄声尖叫。向在受到拷打的刑罚。
随着这种动作。
画面上的林茜那黑丝的珠光裤袜下那丰韵浑圆的臀蠕动着,臀瓣中间的裂缝中的白色的液体在变多,那些水越来越多,
我不知道那些液体到底是她的还是那老头子的。
那老地中海的痛苦尖叫,却开始有些变形,
逐渐的变成了“啊~嗯,呵……”的呻吟声,成了某种让人想吐的浪叫。
我开始咬牙心里开始有种恨,为什么刚才没坐死你呢。不过想也不可能,这毕竟是过去的视频了,老头必然没死。
担心才是有病……
那丰韵的大屁股,重新抬起来,猛坐下去,臀肉震动中,老头,“啊~……”似乎已经没那么难受。
随着林茜的大肆起落,空气中满是呻吟和啪啪啪的肉响。
我心里有种失落,向是晚上被关在门外的孩子。
老头那恶心人的呻吟声,开始变急促起来,
“呼哧呼哧……”声音粗重的向个有严重呼吸疾病的ICU病房的病人。
这种剧烈的喘息声中。
他突然猛的瞪大双眼,嘴里无意识的,“嗝~!”那种反应向某个老式电影中演员表演中毒后死时的样子。
这只是瞬间的事,林茜并没意识到问题,她的臀正在焕狂的起落中,只在抬起来的瞬间,忽然有白色液体从两人的接合处,猛飙出来。
这是个在视觉上让我一直如同旁观者,却又猛然直觉惨烈如同爆炸的瞬间,我知道那个老家伙射了……
林茜在这个剎那也发现了,反应过来。
那丰韵的大屁股紧急的坐下去,向堵住漏水一样阴户的口吻到了老头的卵袋上,死死的压住。
视频画面中林茜,定住不动,她低着头似在看那老头的脸,向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觉得我的手在发抖,
不看也知道那老头高潮时的表情有多恶心,但她一直在看。
从我角度上我看不到她低着头的脸,只能看到她背后的黑色秀发和她穿着蓝色制服的身体偶尔会有种微微的发抖。
这种发抖有点向冬天尿尿后的寒颤,每过几秒就会有一阵,再过几秒再有一阵儿。
我不知道背对着我的林茜在想什么,她几乎一直低着头在认真的似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的样子让我很陌生,就向某个残忍的屠夫在看一个正在被放血的牲畜的死亡过程。
坐在房间里的我有种冷和痛交叉在一起的貌似不强烈但又难以忍受,又无能为力的混杂痛感,
就向打嗝,你没法控制自己一样。
她身体的那种轻微抖动虽然在我向有一百年那么久,但其实只有几秒,彻底结束之后,她仍然保持了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我以为视频卡住了,竟松了口气。
摇头,打算关掉它。
然后,她忽然开始动,屁股轻抬起再轻落下。
然后又轻轻抬起又落下,幅度很小,又慢……
我卡了一下……
她的这动作,我觉得很可能是她感受到了体内的某物不再有反应,有点无聊了,或说她还没玩够,想试一下是不是真不行了……
随着那浑圆的臀部这样轻微的起落,我看到有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林茜的阴道四周渗出,如同伤口出血一般无法阻拦的向四面流出来。
老头一直没什么动静,跟死了一样。
我说不出来我是什么感觉,黯然……
不久后。
林茜双手撑着床站起身,随着她的起身,我看到她的屁股缝中间如同有一条鳅鱼一样的东西带着些泡沫,从她的屁股下面如摆尾的动作滑出。
那种摆动很向是一类的在潮湿的泥浆中生存的潮湿环境生存的生物。
这是种视觉上的错觉。随着她的站起,那条尾巴很快脱离了与她的连接,
失去了支撑,如同死鱼一样歪倒在了老头满是橙皮组织的大胯上。
林茜一边下床,一边麻利的整理衣物放下了自己的裹臀裙的下摆。
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她此时两腿之间骯脏到了极点。但这些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的表现似乎平常的只是出门跟客户聊了几句天的样子。
这种样子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还记得两年前跟她一起去江边,当时有一些女人因为没地方换衣服,而提前穿了泳装从家里出来。我小声让她看,她却冷脸跟我说,“那些是不正经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后来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是原本她就是这样子的……
我完全不记得视频中的事情发生的那天,她晚上回来有什么不同的样子,
我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她曾经内衣物特别骯脏一类的事,任何的与平时有不同的地方都没有……
而她此时在镜头中收拾衣物的样子,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老头躺在床上,就向是个被放完了血的猪一般,扔在那里。
她只是认真的整理好衣物。
床上的老头这时似是缓过神来了,呻吟着说,“给我,再弄一下,给我弄一下…我还行的…给给我舔一下……”
他的声音向一个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病人,又向一个久病床前无孝子的不能自理的老人。
林茜脸上有厌恶的表情,根本不理他。
老头儿在床上急切说,“我真的还可以的。我最近吃了很多补药的,我是太久没作了,第一次是有些快了。第二次我肯定……”他很有经验的说。
林茜突然转回身,抬腿,一脚踩在床上老头正叉开的双腿之间的那个下垂严重的卵袋上,
“嗷~!”老头向条狗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
那话儿居然又支愣起来了,
我听到老头大喊,“我行了~!!!”
林茜冷冷道,“不用了。”
老头,“呃,我,但是……”视频到这儿就卡住了,播完了。
画面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
坐在电脑前的我一头的汗,我有些发呆,或者说,我不知道用什么反应比较好……
这是个安静的下午,窗外有树木的阴影被阳光照在房间里的我的桌上,风吹过时那些影子在慢慢轻轻的摇动,就向星光一样。
而我有种复杂的茫然感……
就向你义愤填膺的去帮人出头。到了现场却发现,你要帮的那个可怜人不光是始作俑者,还带头抢别人的东西……
我在那里愣坐了很久,有些理不清头绪……
——这个老头威胁她?
而且,这里面最奇怪的是——他后面居然还找林茜,纠缠不休?
我难以理解,如果我在床上遇到了一个这样兇神恶煞的女人,不管她有多漂亮,这估计都会成为我一生的心理阴影的……
我唯一能看得出来的是——林茜确实并不喜欢这个人。
用到“喜欢”这个词,让我有点恶心,但是如果说相对于那个杨桃子,林茜确实对他似乎非常没有耐心。
她情绪上貌似很讨厌这个老头子……?
我不太明白理由,但这使我似乎心理压力小了一些。
我原本认为老头拿了什么把柄来威胁林茜。
但现在显然动摇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在那三个硬盘里仔细找一找,防止有遗漏。
时间在不知觉中过去。
林茜下班回来了,在书房外问我吃饭了没。
我敷衍了一下。她在门口站了几秒,“老公,你要喝水吗?”
“好吧。”我一般是不喝咖啡和荼的,除非需要熬夜。林茜非常不喜欢我去喝那种有咖啡因的东西,说对身体不好。
到晚上十点,这三个硬盘中所有的能找的文件都找了,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把柄……?或是已经被删掉了?”毕竟林茜的那句“交易完结”。
虽然按常理,我非常怀疑对方会真的照办。
我打算关掉电脑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那个视频还没关掉。
它还在暂停在最后画面上,镜头中,林茜正抬着长腿,一脚踩着老头的双腿之间,那重新起立的阴茎正拼命耸立着,向一个被用力挤出来的黑头。
我不知道林茜知不知道这段东西被人拍下来了。而老头删掉视频的行为,也让我有点疑惑……
……
林茜已经睡了,我看着睡梦中的她,微微的胸口起伏中,她的脸白里透红。
坐在床上的我想起,那天我确实曾经说过她脸有些发红的事。
隐约的记得,那天她回来的比平时晚了一点。
还跟我说,共事的人说她脸不红。我到这时赫然知道她共事的人是谁,共的什么事……
她的脸红,可能是我的某种危险直觉,就向受伤后对某种事物的敏感,我恐怕是本能的觉得,她正处在情欲高涨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介意我说的那些话,而同意了那个老头的邀请……
夜风在窗外形成一种风哨的声音,轻微却很尖锐让人不适。而我心里向鼓了个包,但我却无处发泄。
而现在讽刺的是,林茜出轨了。而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的那些话让她介意了,才为人所趁。
而这个视频显然是一个多月前的。
她那之后若是挺好的,还跟这老头断了关系。
那我,要追究她的责任吗?
床上的林茜正向个孩子一样在梦中微笑着,半梦半醒间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有种温暖的柔和。
我记得也是那之后,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开始练跑步。我也陪着她跑,但从来没有跑完过她跑的路程。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觉得这样的跑法会累会辛苦。
她不是职业运动员,也没参加什么比赛的压力,这样拼命的训练,一直让我不解。
这些让我有些茫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下雨,能听到那种雨打在树叶和窗台上的滴答感,带着某种清冷的气味。
……
工作,生活,一切似乎如初。
柴米油盐酱醋茶使得一切,如同湖水一样,起了涟漪又回复到向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
而我仿佛只是窥视到了某个根本没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视频存档在提醒我,这是真的的话……)。
心情却似乎在这种犹豫和烦恼中慢慢的恢复了。
我能说服自己的,也只是——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拉黑了那个人。那我或许能暂时不去追究这件事。
但那个老头,我恐怕不能就这样算了。他的那些视频还在我的手上,而他显然是借着自己的身份之类的玩弄过很多女孩,我得用这些把柄让他身败名裂吧。
……
三天后的下午。
我收到了装裱公司的电话,说我送去装裱的那幅画已经装好了。
收了电话,开车去把这已经淋膜处理后装上裱框的画载在了车上。
下班后,让手下的几个人留下不走,我们把那幅装裱好的画挂好。
这是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所以必须认真挂好。
忙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
进门,林茜在客厅玩手机,“老公回来了,饭和菜在桌子上。”
我把包扔到沙发上,“你吃了吗?”
林茜起身,“没有啊,等你一起。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呢?”我很少晚回家。
她去饭桌端菜,到厨房热。
我到饮水机接水喝,“有人送了幅画给公司老总。我带人挂起来了。也算办了个事吧。”
毕竟人际关系上讲,我挂的,老总自然记得我。他最近因为那个美篇的原因,对我刮目相看的样子。
林茜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把热好的菜端出来,一边说,“老公,是什么样的画呀?”
我,“用嘴可说不清楚,就是那天準备叫你跟我一起去看的那个画展,呃……抽象画吧。说起来比较乱。”
我确实看不出来这种东西画出来想表达什么。不管是太阳还是独眼巨人,都只是我们这些人的想像罢了。
唯一能说的是,总有些有钱人,被忽悠着去收藏这种东西。还因为收藏者多,所以一直有增值空间。
林茜,“能带回来给我看一下吗?”
我握着手里的一次性杯子说,“你不是不喜欢这种东西吗?抽象画,没什么好看的。”
我补充说,“比人家送你们公司的那个画要抽象的多,根本看不出来是画得什么。”
林茜,“嗯,我就是好奇嘛。你们老总既然都收藏,应该挺珍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