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被突然捅了一刀的大脑空白感,
女人支撑的向前惦起双脚。那黑色的卵袋仿佛炫耀一样正前后甩动激烈,痪狂的,让人想拿钉锤给它一锤子。
好几秒,我才缓过一口气来。
之前没看到窗帘后的情况,所以一直并没去留意那房间后面的阴影,这时仔细看,能看出那女人背后的阴影中有一个大致的人形轮廓,甚至能看到有条黑线从房顶垂连着它的模糊样子……
那低着头的“人妖”,在那黑色卵袋的来回中抖动的她白皙的身体,有种迷一样的艳红。我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她受到的沖击。
她背后的阴影中如同斑块一样在下午西坠的阳光中耀动,如烧过的碳一样融在黑暗中难以窥视。
有风,呼呼的在耳边吹。
我仿佛正在看某种恐怖电影,就好像那屋子的黑暗中有某个非灵长生命体存在。而那女人在白色窗帘后的洁白完美的身体,向是一个正在受到侵蚀的女神。
周围的几个人还在激动的拍着视频,因为我站得比较靠后,角度上他们似乎并没有从刚刚窗帘吹起的剎那看到太多东西,所以他们依然只顾着对那“人妖”那胸部甩动幅度巨大的身体狂拍。
小张发出呼呼的很冷一样的声音,小龚在不停的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
老蔡因为我留出的空间,他早已经挤上去了。把我挡在了人群的后面。
我拿着手机处在脑袋空白之中。
手机因为没有操作,界面已经回到了屏保上,
屏幕上,温暖的阳光下,林茜穿着卡其色珊瑚绒睡衣。屏幕中她邹着鼻子,手里拿着石榴,笑的向个长着软毛的小狗。这个画面每次看到,我总有种沖动想抱着她。我记得她当时向我伸手问,“吃不吃石榴?”
前年中秋的晚上,我无意间给她拍的,她的皮肤很适合卡其色,特别是配那种中长服式,有种很淑女的气质。平时不笑的时候挺清纯高傲的,但那天笑起来却有种孩子气的脸。
我当时觉得很意外,就跟她说,“别动,我给你拍下来。”
我让她重新作这个样子,她很认真的按我说的重新恢复动作,作表情,作了好几遍。
然后看到照片后各种问,“到底哪儿好看?”我跟她反复讲了好多遍到底哪里好看这些的话,她每次都会故意的问,问很多遍。
她评价说动作很有趣,我可能最觉得好的是,她那种带点孩子气的样子。
但她还是给我选了这张望向镜头的当屏保,是她觉得更有温婉宁静气质一点。
突然有种极伤的落寞感。
在周围的嘈杂声音中……
我忽然在想,刚刚就是哪一瞬间,我会不会听错了看错了。毕竟也太巧合了,也不是只有她的手机铃声是这个。而声音的来源也不是那间房子。
这种念头,让我忍不住的有些心率加快。
耳旁的风很大,呼呼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感。
窗帘后女人的动作幅度似乎变慢了一些,就向黑暗与光明达成了某种平衡。
女人胯间的那一陀黑色,仍然在摆动,虽然慢了许多,很恶心又似乎很有耐心,向一条老迈,但却经验丰富的豺狼。
老蔡发现我站在后边,一惊回头,“老大,怎么把您挤到后面去了?”
他赶紧让开位置。
我手里拿着手机,摆手,“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有点资料,正发给公司……”
小张,“老大,真厉害,这时候居然还想起工作上的事。”
小龚则在嘀咕,“空间可能不够了,上传云盘不知道流量够不够……”
几个人很快转回头去了。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对于林茜的感情,可能使我有种——就算是离婚也不想看她难堪的情绪。这种与其说是情绪倒不如说是一种,不希望她不好的心态。
算善始善终吧……
心情回到一种,我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这种无法确定使我处在一种矛盾的情绪对撞之中。
我听到那个死孩子在疯狂的读,“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How are you,Tom?You look unhappy……”
我心里则作了一个决定。
我不可能说,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就去决定后面的事情。
所以咬牙,再次拔了那个号码。手指有点发抖。
我觉得不管是真是假,这是件大事,我必须确认。
在等待了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后,听声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接通声。
我的心在狂跳,眼睛甚至不敢直接去看对面的那个低着头在慢慢扭动着臀部的女人的身影。
我耳朵在仔细听着一切,却希望什么都听不到。只要我什么都听不到,所有的一切对我就只是一场闹剧。
那小孩读英语向鬼叫一样:“What do you smell?I smell the darkness coming.”,“What do you smell?The stink of l……”
有一种剧烈的恐惧感,使我有种黑夜中独行的压抑。就向看一部恐怖片,你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预料着可能出现的恶意的敌人的那种惊恐。
感觉有长达几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我的耳朵没有听到来自对面的任何手机铃声。只有那个死孩子疯狂鬼叫的声音。
我有种中奖了一样的激动。
有风吹过小区的墻角和走廊,风的哨声向一种尖叫。
我在心里想:对,就是这样子的。林茜正在上班,在準备回家跟我过二人世界,而我也正在準备下班。
而对面的那个正在忍不住扭动丰韵臀部的女人原本低着头,这时却忽然支起了身子,回头似乎在看什么。
我心中猛的有种无边的怒气,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听见,“趴下,混淡,你回头看什么!?”
耳边有小孩的英语古怪发声,混乱的向一串咒语“gof'nn hupadgh Shub-Niggurath.?”“μ?×ó?°?????¤êé?y?ˉ?°·t????쨅…”
那女人,却在左右的回头似乎想确认什么。
我在心中忍不住不断咒骂,“贱人,干你该干的事,不关你的事,看个毛线……”
这时,她背后的阴影中的东西也正在行动。
我看到那女人的身体受到了沖击,开始剧烈的震动。
她反应变得强烈起来。就向战争电影中那种喷火兵被点着了之后全身着火了,急着要灭火的样子。
我听到了小龚,发出了某种奇怪的声音,向球赛进球了的急呼声,“飙水了,在飙水!”
另外几个人向鱼群看到投食一样一齐把手中的手机角度往下,我却没看出什么,那薄窗帘后面,那女人的下面似乎没什么变化。
小龚,“真的有!”每个人都在用手操作,我知道所有人都在把摄像头放大,想看得更仔细一些。
小孩的英语声,很杂,很快,“on the contrary, they believe in love……”听不清后面在念什么。
那个女人似乎如我所愿的没再转回头。她的头开始向后仰,似乎后面有人在扯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
我只看到阴影中有一只短胖的胳膊的侧面。那女人似乎很抗拒。她的身体却有一种被电击了的虾的反应。
然后她上身开始前后的如同鸡啄米一样的点头动作。跟着她全身的都有种沖击的波浪一样的肉感。隔着窗纱我也能看到她的额头很艳红。
这不可能是她。
小张在用手机拍一边惊叫,“我草,看在漏水,漏水了,沃草!”
我的角度看不到他所说的,但是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因为我看到的那个女人猛的将头抬得极高,我猜她肯定在尖叫。
她面前的窗帘被她的手胡乱的移动中,拧成了大团的褶皱如同某些电影中的心率图,扭曲的如鬼影。
有种心乱如麻的痛苦和嘈杂感。
那个读着英语的小孩的声音,突然停了。
而我听到了很微弱的铃声,那种节奏《美丽的坏女人》。
面前窗户里的那个白皙的女人,隔着窗帘我也能看到她张大了嘴,有种看到有人在溺死时的恐惧……
我听到手机在说,“您拔打的用户忙,暂时无法接听……”
与此同时我听到有种如同斗兽场的母兽一样的吼叫声,“嗷 ……”,很远的,从小区的某个窗口传来。
对面的手机铃声还在响,但是几秒后,一切都消失了。
有种身体僵硬如铁的下沉感,脑子里有种嗡嗡的声音……
小龚在惊喜的问,“看到了吗?拍到了吗?”
我没拍,但是也能看到了——那女人的胯下,有液体从卵袋交结的位置上慢慢的下来,向重感冒病人的鼻涕一样,有些反光所以很明显。
那下面的黑色卵袋,已经不再甩动了,像在吸气一样的,在用力一缩一缩的动,向是一种吸血的寄生类软体动物一般带着某种震动。
那浓重的鼻涕在这个节奏中,似乎被吸得往回收了一下,却又接着往下落,越落越长。
那白晳丰软的大腿根部肌肉群,有种抽筋一样的抖,向受了电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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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上一章有个单词拼错了,抱歉那个词的字母确实是拼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