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狐裘少女口中之言累及祈白雪,赵启眼中瞳孔倏地一阵收缩,怒道:“你方才费尽心思引我在寒玉宫中反复杀人,为的就是这个么?白雪殿下与你有何恩怨,竟要用上这等狠毒手段?”
“人家刚才不是说过了嘛,因为我很无聊啊,再说了,谁叫白雪姐姐总是整天冷着一张脸不理睬我,奴家也只想借着机会,看一看白雪姐姐被男人啪出水儿来时候的羞羞样子嘛。”白狐裘少女笑嘻嘻说着,忽地伸手一指满脸怒意如潮的赵启,露出几分甜甜羞笑道:“倒是赵家大哥哥你呀,大半夜的跑来白雪姐姐寝宫,也是别有用意吧,怎么样?白雪姐姐被人啪大肚皮时的样子一定是很诱人哟,赵家哥哥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很是期待呢。”
“抱歉,我并没有这种古怪癖好。”赵启并非是一个愚笨之人,他方才已经从白狐裘少女听似戏言的一番话语中听出些许端倪。
在彻底想清楚那白狐裘少女其话中深意之后,赵启忽地一下怒从心起,把手戟指着白狐裘少女那白嫩嫩姣好的面门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便帮着那祈皇朝一起陷害白雪殿下么?真看不出来你一副美丽皮囊之下竟是这等蛇蝎心性。”
“谁?祈皇朝?哼哼,那种废物货色本姑娘才不屑于出手相帮呢。”白狐裘少女满脸不屑的傲娇说着,忽地话锋一转,一张美艳动人的小脸之上随即展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凄苦之色:“赵大哥哥生气了,因为白雪姐姐而怪罪奴家对吗?”
“那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别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无聊的游戏,这种粗劣说辞我是万分不信的!”尽管知道眼前这白狐裘少女是在做戏,但赵启望着白狐裘少女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正在怒火中烧的内心之中却仍是一阵不可避免的微微悸动。
“可奴家就是因为太过无聊,想让着平时那么骄傲的白雪姐姐被人当众玩屁股啪穴,出一出丑嘛。”白狐裘少女仿似直接无视了赵启眼眸中那越来越浓的滚滚怒火,兀自在那咯咯轻笑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呀,天知道祈龙渊身边那个老神棍居然这么好忽悠,我不过是稍稍用了一点手段,那老神棍就哄的龙渊帝下了那道诏书,若无这道御令诏书示下,想来便算是我故意放出消息给那敬皇城与庆历亲王二人知道,以白雪姐姐的祖像神通,这两个胆小的老色鬼才不敢去触这个霉头呢。”
“原来……原来是你趁着白雪殿下疗伤之际把那敬皇城引来寒玉宫的。”赵启霎时心神皆震道。
“不错啊,大理寺掌印司龙首敬皇城是白雪姐姐的生死大敌,是我故意找人先给他放出消息,然后再去告诉那庆历老色鬼的,本想着等白雪姐姐和那敬皇城拼的两败俱伤之后,再让那庆历老色鬼趁乱去摘白雪姐姐的红丸,却不料这过程之中险些被一个人给毁了。”白狐裘少女眨巴着一对美眸看着赵启,一抹满含羞涩的狡黠笑意悄然浮现脸庞:“虽然呀,这过程之中是出现了一些意外,不过白雪姐姐还是被那庆历老色鬼给得逞了,哼!庆历亲王这个色鬼老混蛋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白雪姐姐那么美好的身子才刚刚被开了苞就舍得让给别人去玩,同样,那群恶鬼也似的狂徒野人们就更不知道什么是惜花爱玉了,玩腿的玩腿,啪穴的啪穴,连白雪姐姐最可爱的粉嫩小屁眼都被着他们每个人在里头深深的射过了好几遍呢。”白狐裘少女叹了一声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可怜我白雪姐姐从来就没有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重伤之后也不懂得去提防那满肚子坏水,最是阴险狡猾的庆历老鬼,第一次落红就被这么多贱男人一起玩穴,嘻嘻,真是想象不到啊,那种啪着水儿,骚贱贱的淫蕩声音也会从我白雪皇姐的嘴里发出来呢。”
“你……够了……”赵启脸上青气一闪,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杀机:“你走吧,我不想对女人出手。”
“怎么了大哥哥,你不是喜欢我白雪皇姐嘛,你不想听听我白雪皇姐那夜是如何道心失守被一群贱男人摆弄在床上,轮流啪着水儿玩穴的香艳故事吗?”白狐裘少女怯怯的看着赵启那逐渐被血红充满的双目,颇为无辜的眨动着一对灵动美眸,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走,赶紧走,趁我现在还有理智。”赵启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抖着,他握紧了双拳,强行稳住一颗燥欲抓狂的心,他生怕自己此时一个不小心发狂之后,会对眼前这面上始终带一丝腼腆笑意的白狐裘少女作出一些疯狂事情来。
“哼,就知道欺负小女孩,说好的大男子气概呢,没意思,本宫不与你玩了。”白狐裘少女忽地向后轻轻一跳,撤身跃至偏殿中一尊数丈高的金光大佛面前道:“断眉爷爷我玩够了,你现在可以出来找他报仇了。”话声落下,却听一个苍老至极的声音应声而道:“收到,殿九宫主!”与此同时,但见在大佛阴暗面的角落中一个身着一袭褐色袍服,满面盛怒之色的断眉老者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出来。
赵启见那褐袍断眉老者右半张老脸之上还残存着缕许几可见骨的大片血污,赫然间从狂怒中惊过神来。
“原来是你!”赵启瞧见眼前那右颧骨之上的面皮俨然化作一片焦黑血肉的断眉老者,倏忽间想起了数个时辰之前,在那神虚邋遢老道身形跑路消失不见之后,自己面对着一出手就试图夺取自己性命的未知强敌,毅然而然的抬抢叩击,一枪崩中但却没能打死的那第二个老者。
便是眼前这人倚仗着全身极其强悍的神通法门,硬是生生的碰撞躲闪掉了自己那本拟为必杀的决死一击。
同时也是这个人危难之际对着虚空之中发出了一连串的爆炸响箭示警,却平白害得自己今夜开启了这漫长血腥的杀戮之夜。
“咯咯咯,不得不说赵启哥哥你大雄宝寺的僧家重器真是厉害呢,断眉爷爷身为天阴阁镇派之首,他的六指玄功远在那几个东境神通之上,却也被你一下轰碎了小半张面门呢。”赵启两眼死死盯着那毁了小半张面门狰狞似鬼的褐袍断眉老者,手指轻移,悄无声息的握住了手中G—22式狙击步枪。
“没用的,我适才观察你很久了,这个距离你用器的速度远远快不过断眉爷爷的指玄神功呢,我劝你呀还是乖乖的,不要动最好。”白狐裘少女那仿若洞察人心的双眸微微轻眨着,眸中闪动着某种被称作为“戏谑”的眼神:“哼,就你刚才还敢伸手搂着我的腰,挟持了奴家一整晚,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己愿意还没人敢这么做呢。”
“我是戒律大佛传人,亦是神殿‘神照大苍’二峰之主,你这么做便不怕老殿主与戒律氏降下的神罚么?”赵启感受到那断眉老者一双袖袍之中无形散发出的强烈威压,心知那白狐裘少女殿九所言并不虚妄,浑身上下不敢轻动,连即转动着脑中思绪试图从中找出破局之法。
“嘿嘿,真的吗?太好了,如果有神罚降下那就快点来吧。”白狐裘少女殿九欢快的拍着一对红酥酥的手掌,眼眸中涌现出一抹无限憧憬之色:“你想啊,若是让世人知道戒律大佛的后辈传人无比凄惨的死在了我神王宫祈氏手里,同时呢在死之前又连带着杀死了神王宫一大群嫡传勛贵血脉,到时候这事情的发展又会怎样呢,想想都觉得很是期待呢。”
赵启闻听知晓了白狐裘少女之尊贵身份之后,当下更是难以置信,惊骇莫名道:“原来你是庆氏皇族……这样做与你有什么好处,就不怕连累的二族火并,神州九陆生灵涂炭么?到时候我虽身死,你祈氏一族也难逃覆顶灭亡之灾。”
“嘻嘻,就是这样才好玩呢,不然我今夜何必徒耗心神,领着你在这寒玉宫内杀死这许多人。”
“好强的算谋心计……原来她的目标用意并非只是白雪殿下一人……”赵启心中悚然一惊,似乎是感受到了眼前这白狐裘少女的言行轻佻可怖,旋即一股发自心底的怒火涌上心头,道:“好玩?死伤千万人的战斗你当成是儿戏?你见过真正的战场么?你知道战场之上的厮杀恐怖吗?庆氏皇族这条护佑你的大船若是一下从中倾覆,你以为就凭借你的这点智谋聪慧手段就能落得一个什么好下场吗?想想白雪殿下的遭遇,你以后的下场或许会更惨!”
祈殿九脸上甜丝丝的羞涩笑容不见了,低下头去逗弄着手中指甲背亮盈盈的蔻汁精华,那落寞中毫不在意的轻淡语气就仿佛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呃……谁说不是呢,反正总是过着这样烦闷的日子也没甚多大意思,既然早就已经注定结局悲哀,那不如就趁着这阵雷电风雨,让浩劫来的更加猛烈一点,就让这中州故土之上的子民们也干脆都随着我一同沉沦毁灭吧!”
疯子,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疯子……赵启闻听见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一番听似漫不经心却恐怖若斯的淡淡话语,瞬间有如被着一桶冰冷冷的凉水从着头顶之上浇下。
第六感极其敏锐的潜意识告诉赵启,这个女人说的一定不是虚话。
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戒律氏大佛嫡传子辈之后,那么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之后,很有可能真的会引起一场天塌地陷,席卷神州九陆苍生的滔天之祸。
那等神州受难的可怖修罗场景是赵启心中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细想的。
这等妖孽智谋……这等城府心机……这是何等可怕的女人……赵启穷尽脑中二十一世纪博广信息,也从未曾见过内心之中有如此这般阴暗厌世之人。
更何况她此时的年纪还不过是一个刚才及笄不久的稚嫩少女。
赵启实在是想象不出眼前这庆氏皇族少女的幼时成长环境是何等的穷极险恶。
“或许便是自幼生长在这神王宫变态的宫阖中,这才造就出的扭曲性格吧。”
“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吶……”念到这里,赵启心中忽地对那眼前白狐裘少女没了恨怒之意,甚至是内心之中隐隐有着一些同情。
“贼老天造化弄人,这尘世间的蕓蕓众生又有哪个人不曾有过苦闷呢?”赵启摇了摇头,颇为自嘲的一笑:“我此时间连性命都被掌握在他人的手里,却哪有资格去同情一个即将要下手杀我之人。”
“你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却摇头笑个什么,是害怕死亡吗?”披着一件白狐裘披风小袄的祈殿九见赵启慢摇着头久不说话,“咦”了一声,开始仔细打量起赵启,刚一对上赵启那眸中的视线,却忽地美眸之中瞳孔急剧收缩,脸上显露出一丝阴郁至极的神情,道:“我在你眼中看到的东西很讨厌,那种无用的东西我早在孩童之时便已经断然舍弃了,请收起你的慈悲心,还是多想想你自己今日该选择个什么悲惨死法吧。”
“这个聪慧少女还真是妖孽啊,略只把眼一扫便看出了我之脑中心绪。”那白狐裘少女祈殿九口中话语虽是说的恶毒,赵启心中却无任何惧怕,反倒更是目光灼灼,把眼盯着白狐裘少女一对美的不可方物的剪水双目仔细盯量。
“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么?你却在看些什么?”祈殿九见赵启完全不理会自己颇为生气的着恼道。
“你猜?”赵启眼睛里闪动着智慧的光芒:良久,见祈殿九仍是一副皱紧眉梢若有所思样子,赵启方才开口说道:“怎么样猜不出来吧。”赵启仰头哈哈一笑:“不用猜了,我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在这里单纯的欣赏着你的无双美貌,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你我双方立场不同,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送给你。”
“什么话?”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那便是——有病得治!”在祈殿九微微错愕的一瞬间,赵启沉下脸来无比认真地道:“在我家乡你得的这种病名称叫作‘抑郁性人格心理综合障碍’简称‘精神病’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得了这种病的人整天烦闷消沉,感受不到一点快乐,活的很是痛苦,感觉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个煎熬,尤其是当她感受到情绪不好之时,甚至还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厌世痛苦想法,只想着把眼前这整个世界都跟着自己一起毁灭。”
“我原来是病了么?”面对赵启徒然像倒豆子一般道出的一大通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心理病学理论,祈殿九极为短暂的失了失神。
只见她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无限娇美的身子微微震了一震,忽地睁大了眼睛,一对绝美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期盼:“那在你的家乡,我的这个被称作为精神病的东西能够被治好吗?”祈殿九眨巴着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赵启,模样乖巧的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全然看不出就在方才她还是一个欲要毁灭神州世界的可怖女人。
然而,赵启却是摇了摇头,极为缓慢的说道:“不大好说,这个病在我的家乡也是属于一种难治之癥,不过我却有把握能够将之病癥稍稍缓解一二。”在特种部队中特地攻坚过心理学的赵启这一番言论并没有夸大其词,皆因为他知道所有谎言在眼前这个如同妖孽一般存在的白狐裘少女面前都是如同像纸一样的脆弱不堪。
与其被拆穿后的尴尬无言,还不如就此踏踏实实的述说心里所想。或许自己因此能够找寻到另外一丝生机,那又何曾可知呢?
“你没说假话哄骗于我呢启君。”赵启说完之后又过了许久,忽见祈殿九那玉白无暇的绝美脸庞上重新冉起了一丝标致性的甜甜羞笑:“启君,一命换一命,我们来作个约定吧,你若是把我给治好了,我便把我自己让给你随便去啪!”祈殿九玩笑般的娇媚口吻中第一次及其罕有的称呼赵启为启君。
便听“噗”地一声气爆之音,却是赵启那在心腹丹田中暗自蓄藏了许久的精纯真气一下为之气崩。
以身相赠?这个时代的女子真的有这么开放吗?赵启无言的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来。
“怎么了赵启哥哥却不想要我的身子吗?奴家可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哩,庆历亲王那老混蛋可是找了我好多次,想让奴家光了屁股露着穴,陪着他们在床上一起玩那羞羞啪水儿的游戏呢。”祈殿九笑成一双弯弯月牙儿的绝美眼眸里尽是娇羞之意,把手轻轻一提裙摆,露出她那两只穿着棉白罗袜,晶莹如雪的皓白腿丫。
“极品……这对腿丫子真乃天下绝品……无论是其之洁白肤色,还是那秀气修长的柔韧外形,都与白雪殿下的大长腿有的一拼……”赵启看着祈殿九那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那倏尔间展现出来的傲娇身材,骤然间心头一阵悸动,慌不觉“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嘴中磕绊道:“嗯……像这种无理要求,还是不要答应为好……”
“嘻嘻……那启君你可要加快速度喔,说不準哪天我被那庆历亲王缠的是实在烦闷了,便由着他们把我弄上床去开苞啪穴啦。”
“……”
“聪慧如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这可说不準哦,人家可是很任性的,身边有这么多条饿狼环伺,又不可能总守着这副身子,反正都是无聊,给谁啪穴不是啪呢,启君你说是不是……咯咯……”
“……”白狐裘少女很是诱人的脆生声音咯咯一阵娇笑,笑的赵启心中旌旗又是猛的一阵摇曳。
许是砰然间的心动,赵启忽然觉得眼前笑靥如花,面上始终带着一丝腼腆羞涩笑容的白狐裘少女不再是如先前那般的面目可憎,甚至便连她先前布下圈套暗害自己一事也是不再介怀。
赵启看着白狐裘少女那穿着纯白罗袜,美的如同鹅颈般的一对洁白优雅腿丫,忽地内心中一动道:“不对,庆皇龙渊帝的诏书戒令已下,不是说在神王宫中的任何女子半身以下都不能有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着宫中众人展示出股间性器以示臣服么?连白雪殿下都不能避免的宫中大律,为何这祈殿九却能穿着这些衣物,直接无视神王宫中这些规矩铁律?难不成这其中又是有着某种我不知道的其他原由?”
“是这丫头从来没有受过戒,还是这个丫头压根就在骗我?”一念至此,赵启看祈殿九的眼神目光中不觉之中带上了一丝怪异之色。
赵启脑海中方堪才有了这个疑惑想法,那妖孽若斯的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仅仅凭着观言察色与一瞬间的判断,居然又一次的读懂了赵启心中所想,一张白嫩的面孔随即板了起来,鼻间微嗤,“哼”了一声道:“少拿那种眼神看我,那祈龙渊在神王宫颁下的戒条律法虽大,却奈何不了我,也就只有白雪姐姐这等生活刻板,循规蹈矩之人才会傻傻的乖乖遵从,哼,真是活该她整天被着一群老男人拉着到处啪穴。”
从少女口中再度听闻到祈白雪的名字,赵启的一颗心又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赵启想要从中彻底问个明白,于是开口问道:“这却是为何,能告诉我吗?你与白雪殿下同是皇族一脉宫主,为何你却能夷然不惧的抗拒那庆帝龙渊颁下的戒书诏令。”
“因为九宫主殿下乃是当朝监国大帅,镇龙大将军胤弧天枭最宠爱的掌上明珠!”在祈殿九高扬着头不屑的眼神目光中,那被赵启一枪几乎轰碎了小半张面皮的断眉道人阴沉着嗓音幽幽道:“镇龙大将军百万雄壮之师久镇通州,威伏四野,国朝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是九宫主殿下自己愿意,不若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强迫宫主殿下做她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哎呀,断眉爷爷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满嘛,父亲大人的镇龙军哪有百万人那么多,也就五六十万了,还不如镇西北的那两位边陲大帅们军兵马多呢,殿九也只是父亲大人过继给庆帝的一个小小祈氏孤儿,很可怜的……”祈殿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而且呀,这个世界上能够强迫小九的人有很多呢,就比如我赵家哥哥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又比如凌云殿的神念老殿主,呃……对了,还有神王宫的庆帝龙渊爷爷,小九可不敢忤逆于他,龙渊爷爷如果发下话来要小九也跟着白雪姐姐一起受戒,那小九也唯有脱光了衣袜,乖乖的翘着臀跪在床上,自己掰开穴等人来啪了……”
“哈哈哈哈,孤却不知道原来神王宫中还有那会令殿九妹妹感到害怕的人呢。”在一阵颇为爽朗的哈哈大笑声中,一个头戴银冠身着七蟒银袍的粗犷大汉带着身后一个全身笼罩在麻布黑袍之下的随从推开殿门,大刺刺的走入偏殿之中。
只见他在一边走入殿内的同时还不忘把眼瞥向祈殿九那一袭纯白小袄披风之下傲挺挺的胸脯:“孤知道殿九皇妹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既是这样,那孤便立即请庆历皇伯父入得宫去向皇爷爷讨要一份旨意,到得那个时候,殿九皇妹被许多叔叔伯伯们在床上开苞破处之时,你的小嫩屁眼也要连着一同祭献出来喔,孤这里可一直还等着看殿九皇妹你那前后两个小穴眼同时被大肉棒撑大插满时的淫蕩样子呢。”
“我祈殿九说话算话,让他们玩穴可以,但却不许啪小屁眼。”祈殿九娇嗔的哼了一声,一甩头把头优雅的高高仰起,俨然一副傲娇大宫主作派。
“祈皇朝……怎么是你……”赵启两道浓眉深深的皱起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孤的好兄弟,你可知道现在的寒玉宫内都快闹翻天了,孤若再不赶将过来孤怕你会被某个人给从头到脚坑害的连渣子都不剩了。”祈皇朝却是直接无视赵启脸上涌现出的一丝阴霾之色,气喘吁吁的跑至赵启面前,颇为亲热的抓住赵启一只胳膊,那满是病态苍白的脸颊上尽是欣喜之色:“不过还好孤来的及时,咱兄弟两许久未见,走走走,为兄带你离开此处,待你在寒玉宫内稍稍休整之后再设下宴席替你接风洗尘。”祈皇朝说着话也不等赵启发声表态,当即急急拖着赵启便欲往偏殿外头行去。
“殿九宫主不发话谁也不能离去。”忽地,祈殿九身前那断眉老者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横加阻拦道。
然冷不丁的却在此时,那先前一直跟在祈皇朝身后的罩面黑袍人蓦地站列出位,一袭重重布影阻隔在断眉老者高大的身形之前,那极为生冷的声音说道:“只此,停步!”
“哼哼,你是谁?好大的狗胆也敢拦在老夫面前。”断眉老者冷笑一声,一扬衣袖,一掌狠狠打在那黑袍罩面人之胸膛衣前。
他这一掌含怒而发,手爪之间隐有六道神光迸现,其之威势霸道无匹,足可开天裂地。
这一掌乃是断眉老者成名已久的无上神通“六指玄功”,但凡中者身躯无不立时炸裂,化成六截血肉模糊的碎肉尸身,下场死状极为凄惨。
然而那黑袍罩面人却是不闪不避,瘦弱的身形犹如一截枯木,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竟是以活人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受了断眉老者这无俦一掌。
但闻“砰砰砰砰”一连六声巨雷炸响,那黑袍罩面人身形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是他身后的偏殿大墻之上一下被炸出了六个大窟窿眼,其中每个墻壁窟窿大约丈余厚约两寸,足矣可见断眉老者这一掌六指玄功威力之巨。
“咦,有意思,再来。”断眉老者须发皆张已是动了真怒,正欲再次催功发力,却闻身后的祈殿九幽幽一叹道:“太乙分光之术,这是西州邪鹿台的镜大师,罢了断眉爷爷让他们走吧。”祈殿九说着目光深沉的看了祈皇朝一眼道:“邪鹿台玄天圣教乃是神州异数,与我胤弧家的败类七玄殇君乃是一丘之貉,痨病鬼,你什么时候和这群不人不鬼的妖人勾搭在了一起,别说小九没提醒你,可要担心玩火自焚喔。”
“咳咳……孤省的孤省的……这还不是让三叔那杀才给逼的嘛,若不变着法子多积累一点家底,将来祸起事来孤岂非毫无还手招架之力。”祈皇朝颇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连忙拍了拍赵启肩膀道:“孤的好兄弟快且与我走吧,有什么事咱们宴席上再说,再不跑路待那外境镇域大神通赶到,便算是孤也救不了你啊。”
赵启收起枪支无声的点了点头,临出偏殿之前深深看了那亭亭玉立在大佛之下的傲娇少女一眼,但见那傲娇少女一张弹指可破的白嫩脸颊之上始终带着甜甜羞涩的微笑,临去之前,那对着赵启一张一阖,微微轻启的诱人朱唇,对着口型,便仿佛是在说:“记好了我们的约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