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连你也曾欺辱过白雪殿下?」
盛怒之下的赵启一对满含煞气的双眸直视连赞眼眸说道。
「嗨……赵兄弟……这说哪里的话……」
那面带着讪讪笑意的金甲羽将连赞正待与赵启辨解上几句。
却冷不防的被着身旁一句飘来的脆生言语给从中打断道:「赵启哥哥,他不仅玩过白雪姐姐,还胆大包天的将那胯下骯脏肉囊全都弄进了白雪姐姐的娇娇嫩穴里呢!」
便见着赵启身旁的祈殿九斜睨着金甲羽将连赞,一脸调侃之意的娇哼说道:「奴家还道这人为何看上去如此眼熟呢,原来那日庆历老鬼在床上给白雪姐姐开苞破处之时,就是这个家伙骑着白雪姐姐的娇嫩屁眼射的最多!」
「原来是你……」
赵启丝毫不怀疑祈殿九一番话语的真伪。
究其原因,却是他此时的脑海里蓦然回忆起此前他曾潜伏在寒玉宫殿顶,听闻那正在玩弄祈白雪的赤蛟老用无比下作的戏谑口吻说过。
曾有一人在祈白雪刚被操开花心嫩穴之时,恁是精虫上脑,将整根大鸡巴连带着大卵袋子都一同肏将进去一事。
而却想不到赤蛟老妖说的那人竟是站在眼前,于自己也算是有些许援手之恩的金甲羽将连赞……
「枉我那日还以为袭吻白雪殿下得手,满心欢喜的在他面前志得意满……」
「原来……却不曾想…在那之前这厮早便已经上过白雪殿下了,更且不知爽爽射爆了几次……」
赵启回想着那日在寒玉宫内,他曾吻别祈白雪时被窗外连赞发现时的那般笑闹言语,霎时之间却有一种被人给狠狠愚弄了的恍然错觉袭上心头。
「赵兄……莫激动,莫激动,都是小弟的错……」
「在那日之前小弟可委实不知白雪殿下是赵兄的心头至爱啊……」
金甲羽将连赞似乎是看出那隐藏在赵启眸底越积越盛的勃发怒意,连声发言自责以表心中歉意。
然却便在他内心中满以为能够在赵启面前自圆其说,将那随同庆历亲王一起给祈白雪开苞破处的罪责给糊弄过去之时,却又是横生生的被着一旁不明事理真相的一众淫徒们给打脸戳破。
便见着那先前对金甲羽将连赞大献殷勤的华服老者此时拖拽着肥胖身躯,一步三摇的晃了过来,嘴里一边嘿嘿淫笑着,一边没口子的称赞道:「昨夜真得多亏了连将军的绝妙法门啊,若非是这个新奇法子,我等兄弟众人又如何能在床上见识到白雪殿下如此风骚诱人的一面!」
「咳咳……咳咳……」
满面尴尬之色的金甲羽将连赞不住的对着那拥挤在场面中的一众淫徒们偷偷暗使眼色,示意彼等莫要妄加胡言。
却奈何那一众淫徒完全会错了意,只当他这番作做行为乃是在故意拿架,好借以向众人彰显自己昨日风流一夜的傲人丰功伟绩。
不多时间,众淫徒中却又是有一人站出,在那眼角眉梢上下跳动不止的赵启面前再次狠狠补刀道:「是啊,是啊,连老大便莫要谦虚了,还是亏得了连老大的这个奇思妙想,谁能想到那高高在上,看谁都是一脸漠然之意的长腿漂亮妞儿内里竟有这般骚劲,不过是被亲了几口小嘴儿,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便连那给我等舔弄屁眼,这等寻常坊间最下贱的娼妓婊子都不屑去做的事情,也都是玩的不亦乐乎……」
「却是害得咱众兄弟昨夜一下射的太多,直到现在身子骨都还有些虚脱未曾缓宥过来呢!」
………………
「什么……你们不但亲过白雪殿下的小嘴……还让白雪殿下帮你们舔过屁眼……你没有骗我?你们当真与白雪殿下这般弄过……?」
在一众淫徒的肆意哄笑声中,赵启再顾不得此前曾对祈殿九许下尽量约束于己的一番誓言,瞪着一对赤红双目沖那先前发声说话之人急吼吼的发声质问道。
那满眼奸猾的肥胖老者却当这不知从何处蹦跶出来的年轻人是在嫉妒自己,闻言扬了扬眉,眼中更是满是嘚瑟之意的在赵启面前极尽夸张的炫耀道:「怎么样,艳羡吧年轻人,告诉你,不仅老夫与白雪殿下用这法子乐呵过了,便连咱们在场的每个弟兄都与白雪殿下用着这般含弄小嘴儿的操逼方式在床上爽爽的日过屁眼呢。」
说却连连搓动着一对臃肿肥手,对那站在场面中额间不住淌冒虚汗的金甲羽将连赞眨了眨眼,一脸讨好之意的淫笑着说道:「我说的对吧连老大,那等一边亲着白雪殿下的清凉小嘴儿,一边压着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狠命疯狂爆精的舒爽滋味委实是销魂无比吧!」
话到此处,此时的赵启脑海之中也是立时明白过来,定是那日来接应自己的金甲羽将连赞趴在寒玉宫外,全程偷偷观瞧了自己突袭偷吻祈白雪的整个过程,并且将之可耻的泄露给了眼前以庆历亲王马首是瞻的一众人等。
想着那独属于自己与祈白雪在床上引颈交融的一应特殊技巧,竟被面前的这群无耻淫徒们活学活用,并且得心应手的用在了祈白雪身上,在那一瞬间,赵启几乎都要气炸了肺。
便见他那直视着金甲羽将连赞的一对怒眸里绽放出一种名为兇恶的光:「枉我还称你一声兄弟,为何要做如此小人?」
而那金甲羽将连赞也是不敢正视赵启目光,微微低垂着双目,极是汗颜地羞愧说道:「赵兄弟,实在是对不住!连某委实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实在是白雪殿下太美了,我一时没能忍耐的住。」
对于连赞这番外表看似充满真诚歉意的虚无解释,那内心中充满暴虐气息的赵启自然而然是不相信的。
他此时的脑海中混乱一片,只需一想到那曾是独属于自己与祈白雪的惊心一吻竟被人以如此蛮横的方式从中夺走并之狠命的占有,内心之中就是一阵心痛难言。
恼恨万分,心痛如绞的赵启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那看似心有愧怀的连赞道:「好,很好,不愧是那庆历亲王身旁的扈从亲卫大将,物以类聚之,人以群分之,我早该想到的,是我太过高看我自己了!」
赵启在说完这句话后,再不理会身旁诸人,却把眸中那似欲择人而食兇狠目光转向祈白雪寝宫那两扇封禁的厚重大门,而后在身旁众人无比讶然的眼神目光当中,一步一步踏前而行。
………………
「赵兄,这是干什么,且慢前行!」
这时身负护卫之责的金甲羽将连赞也是及时反映过来,急急动用脚力,向前飞窜数步,拦下那眼冒兇光,即将迫近寒玉宫寝殿大门的赵启说道:「赵兄,王爷还在里头呢,不可如此鲁莽!。」
赵启此时眼中只有祈白雪的安危,根本无视连赞的一番劝告道:「若是我非要进去呢?却要与我动手么?」
「赵兄请莫要为难在下。」
连赞面对着眉眼间尽显兇悍之气的赵启,丝毫不予退让,侧身沉膝,浑身气势蓦然一变,缓缓抽出腰间半截耀着金芒的连鞘长剑。
眼见着场面之中风声鹤唳,二人之间便有一番剧烈争斗,此时寒玉宫内却忽而传出一声清冷言语,顿时便将那脑海中几乎都要被暴躁杀心吞没理智的赵启一下给拉扯回了现实。
便听寒玉宫内一个略带着些许喘息的清冷声音说道:「赵启,莫沖动!」
闻见这个声音,赵启浑身一个激颤,抬眼望去,却见寒玉宫那两扇厚重大门忽而一下从被人从内部打开,随之而来记忆中那无比熟悉的清丽身影出现在了他的心眸视野当中。
那是一张依旧明艳绝俗的冷艳脸庞,不过此时好似颇为疲惫,额前几缕有些散乱的云鬓秀发披洒在了腰间那一袭看似仓促披就的轻纱罩衣之上。
而在那尽显单薄的披纱罩衣之下,几乎未做任何遮掩,肉眼可见,尽是一片滑如凝玉的皓白肌肤。
「白雪殿下!」
再一次见到那个令其心中无比牵挂衷肠的料峭佳人,赵启满心激怀,正想上前问其是否安好。
然却不想一句暖心之言还未曾脱口,等来的却是那静静矗立在他面前绝冷佳人的一声严词拒绝道:「嗯……赵启,止步……」
「这是为何……」
正当赵启打算摸清楚祈白雪此举到底是何用意,欲要发声问个清楚之时,眼中光芒一闪,却是蓦然发现了那足可让其再次暴走当场的一副撕心画面。
但见在祈白雪那紧翘的后臀儿之间,此刻正附着一只肉乎乎不住上下颤动,明显是在抠挖着什么的大胖肥手。
而那肥手的主人也似是有意要让赵启从中发现一般,不但在祈白雪那紧嫩臀瓣儿内抠挖的动作颇为用力,更且那夹杂在其中不间断响起的淫靡水声,更容易让人在脑中联想到那在祈白雪身后运作的究竟是一副如何羞耻不堪的香靡画面。
「庆历老儿……」
见事如此,赵启恨得一口钢牙几乎都要崩断。
如他所想,赵启不难猜想到那暗藏在祈白雪身后大行其淫之人的真正身份。
只是让其万般没有料想到的是祈白雪那面对他人淫辱丝毫不予反抗的顺从态度。
须知此时的祈白雪早在赵启的帮助下一身玄功复毕大半,也已非是先前那般由人宰割的羸弱之姿。
而以她如今的一身绝凡修为若想抗拒身后的庆历亲王,根本无须动用吹灰之力。
「白雪……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吗?」
满眼皆是苦涩之意的赵启定定看着那面上犹自挂着几分羞人红潮,正被人用一只肥手扣弄着腿心,啪啪弄水不止的祈白雪艰难说道。
赵启话声落下,祈白雪那月光下显得无限娇美动人身躯仅仅是微微颤了一颤道:「嗯……无须问,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无须用你操心!」
「不,我不信,白雪你对我便只有这些解释么?」
「告诉我,你是不是受人威胁,有些不得已的苦衷?」
尽管赵启此前早已耳闻祈白雪整个身心沦陷在一众淫徒们胯下,更且残酷的事实也已摆在眼前。
但不知为何赵启的内心就是不信。
他不信有着如此坚定意念的祈白雪会如此简单的屈服在那一应无耻淫徒的调教之下。
他更不信祈白雪会违背他两曾经许下的交心诺言。
他想要亲眼的见上一见,祈白雪面对他的一腔热血真勇作出的直面回应。
他甚至已经在内心之中盘算好了,只需祈白雪口中说出哪怕半个非其所愿,纵是任由天塌地陷,赵启也要拼命护其周全。
为此赵启甘愿拼上自己过去未来以及目前自己所有的一切。
但是很可惜,现实总是倍加的残酷,很快,赵启的一腔期望再次落空。
他的话音飘落,久久不见任何回应,留在场面中的也仅有祈白雪那似在强自隐忍的闷哼呼吸之声,与那庆历亲王一只肥手抠挖在她娇嫩股间愈发响亮的滋润水声。
似乎是为了印证赵启心中的那份不安,那隐藏在祈白雪身后的庆历亲王此时也似是耐不住性子,从那扇半开的殿门之间歪出一颗肥硕的大脑袋,扬声不耐道:「乖侄女,还多久,孤那几个小老弟可都还都竖着大鸡巴候在床上等着操你一个三穴开花呢。」
他说这话之时瞥眼看着赵启邪魅一笑,一双满是赘肉的臃肿肥手,更是当着赵启的面肆无忌惮的大力揉弄着祈白雪那两瓣已然被揉至通红的雪嫩臀尖儿。
「嗯……我尽快……」
祈白雪口中微觉喘息一阵,随即眨眼看着赵启说道:「赵启,你回去吧……好好用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别再回来了……嗯呜……」
话音未罢,唇中冰凉舌尖儿却已被那在旁伺机而动许久的庆历亲王伸长了脖子一口狠狠吻住。
「嗯………嗯呜……别在这里………」
祈白雪香唇被堵,口中呜呜咽咽了许久,方才憋闷出了这么一句不完整的囫囵言语。
「嗨,乖侄女,羞什么,咱们都一起在床上做过多少回了,却还在乎这个,快点自己张开小嘴儿!」
庆历亲王却不顾其他,嘴里一番命令也似的口吻说罢,便换着花样儿的继续侵犯着祈白雪的一张清冷檀口。
不多时的功夫,祈白雪口中那极不情愿的呜呼闷哼之音便已化作紧促的娇喘。
庆历亲王见此更是趁势猛进,勾含吮纳,刮舔鉆蹭,一应新学淫技无所不用其极。一番激烈的唇舌交吻下来,直直吻到祈白雪芊腰倒折,目现迷离水光。
直愣愣呆站在殿门前的赵启看着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自是撕心裂肺,悲痛不已。
任他如何绞尽脑汁,穷尽想象,也万般没有料想到祈白雪面对庆历亲王的侵犯,不仅未做丝毫反抗,竟还如此这般顺从的与他引颈深吻。
一想到二人之间也曾用这种方式,在寒玉宫那狭小的冰寒练室中交斥相融,度过的忘情岁月,霎时间,赵启内心只觉有着什么十分珍贵的东西,正在逐渐离他而远去。
可还等不及赵启在内心中多作缅怀,那正在对祈白雪大施狼吻的庆历亲王嘿嘿一笑,蓦然抱着祈白雪那已被其亲的酥软的身子翻转过来,继而在赵启那无比震惊的眼神目光之中,用手缓慢的拉开了祈白雪那未着任何衣裙无比紧嫩的赤裸臀瓣儿,充分的向赵启展示了什么叫杀人诛心!
在赵启那带着三分激昂,七分恼恨的吃人目光之下,便见着祈白雪那被庆历亲王大大拉开的雪股间一片狼藉,四处都是那一道道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透明汁浆,尤其是她那已经被男人操到臀心外翻,闭阖不了的红肿二穴,直到现在赵启依旧可以看的很清楚,那里头混着男人浊白粘稠精浆细细柔软的每一道肉褶儿……
事情既已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赵启内心如何还不明白那庆历亲王对其的一番险恶用意。
只是让他还久久不能够理解的是,明明在此之前祈白雪还曾信誓诺诺的答应过他,会保护好自己,不会再让其他男人轻易触碰。
但只不过是转眼之间,这些曾经许下的誓言尽都被毁坏的干干凈凈,她不但甘愿被着那一众老色鬼们在床上插穴肏腿儿,却连那平日他都不能够轻易触碰的娇嫩屁眼儿也像是一件不值钱的货物一般,如此轻轻贱贱的就送了出去。
赵启脑海之中实难想象,似那盛气凌人冷艳冰霜若斯的祈白雪殿下是如何能够忍受这般羞人屈辱的。
「白雪,你答应过我的是不是……」
站在寒玉宫殿门前,那已是痛彻心扉的赵启此刻好似尤不甘心放弃,仍在不停尝试着将祈白雪从那沦陷的迷失边缘拉扯回来。
只是那回应赵启的依旧是祈白雪那与庆历亲王二人唇舌缠绵纠缠不间断发出的口水砸吧碰撞之音。
「难道我便只能够这么做了么……」
苦苦规劝许久不见任何成效,耐心俨然被尽数耗尽的赵启咬了咬牙,终是决定要动用武力强行终止这让他揪心的一切。
不想他脑中动念刚起,还未来得及付诸实际行动,随即祈白雪口中那一句听似梦讫一般的呢喃言语顿将赵启内心那点仅剩的坚持彻彻底底抹的一干二凈。
便听那闭眼轻哼,正与庆历亲王交换着口中津唾的祈白雪嘴中微微咕哝着口水说道:「嗯呜……庆历叔父……叔叔伯伯们不是一直想要在床上杂交雪儿吗,现在可以抱我进去了。」
庆历亲王也未料到那平日纵然是被操到高潮,也未见得口中会有几许淫浪之言的祈白雪,此时口中竟会忽而一下蹦出这么一句让人鸡儿梆硬的骚浪之言,闻言一怔,旋即目中露出几分兴奋之色,笑道:「好,孤的乖乖皇侄女,孤这便带你进去,让你体会下这身上的洞洞全都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插满是什么样的销魂感觉。」
说着大手向下一抄将祈白雪轻盈的身躯拦腰抱起,转而眸中满是挑衅意味的目光看了看那站在身前不远处眉眼间尽显呆滞的赵启,而后仰头大笑一声,便迫不及待的抱着祈白雪走进了寒玉宫森冷的寝宫大殿之中。
随着寒玉宫两扇厚重大门紧紧关闭,不一会儿宫内就传来了祈白雪的哼呼娇吟之声,与那同人激吻之时才会有的砸吧口水唇舌碰撞之音。
以赵启如今的耳力依稀还能够听见那宫内一应淫徒们传出的畅爽大笑之声。
——啪啪啪啪「孤那乖乖皇侄女,说,你是寒玉宫最贱的婊子。」
「嗯……」
——啪啪啪啪「你说不说!」
——啪啪啪啪「我就是这寒玉宫中最贱的一个贱货……任何一个想要上我的人都能随便上我……」
「嗯……」
——啪啪啪啪啪啪
阴云密布,暗夜降临。
在斜刺里不知从何处忽而一下席卷而来的一阵劲狂大风声中,赵启隐约觉得自己略微有些干燥的唇角之下似乎是往外溢出了一点什么。
他伸手去摸,却见红彤彤的一片煞是吓人。
见此赵启不觉看着那逐渐被鲜血染红的半边手掌喃喃自语道。
「唔……有些不大妙啊,怎么看上去我好像是受了点内伤。」
赵启斜睨着手掌打量片刻,旋即却又觉得事实不该如此。
但内心之中那种说不出来的莫名烦闷感觉究竟是啥他又一时半会的弄不清楚。
他皱眉盯着染血手掌冥思苦想片刻,忽而一道灵光闪烁了整个大脑,却是蓦然一下睁大了双眸,恍然大悟道:「喔,我懂了,这不是被憋闷出的内伤,这是深深爱着一个人的绚烂颜色……」
………………
风吹过,卷起漫天尘埃,渐渐的,寒玉宫门前欢畅的淫徒越聚越多,从赵启耳旁飘过的那一声声细腻哼吟也逐渐变的越发酣甜起来………
……………
待到赵启那踉踉跄跄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外浓密的夜色之中后。
此时却见得寒玉宫内一张新置的偌大的床帷不住摇摆耸动。
那与身旁二人一齐挺动着胯下一根肥硕大屌,在祈白雪后臀那被撑至极限的粉嫩屁眼儿中进进出出,大力做着活塞运动的庆历亲王嘴角邪邪一笑,不无得意之色的放声调侃道:「唔,不错,不错,孤的乖乖皇侄女如今终于肯跪伏于孤了,怎么样,这等被人用大鸡巴同时灌满身上三个肉穴的滋味委实不错吧。」
「嗯唔……」
祈白雪清冷的檀口中一阵呜咽,却是蓦然吐出了那根插弄正在她嘴中的黑壮大棒儿,急促喘息道:「嗯……你别多想……你知道这并非是我的本意……」
说着侧了侧头,她那略微带着些许恼意的清冷双眸看着身后那一上一下,仍旧在她那高翘的紧嫩臀穴中不断发力啪击,做着抽插动作的二人闷声哼道:「嗯……可以停了……你们弄够了没……」
「嘿嘿,孤的乖乖皇侄女,这与咱们玩都玩了,做戏便做个全套呀,若是那黑面杀才此时又蓦然从中折返回来,那你这几日间岂非是白白光着小嫩屁眼儿,让我等在床上狠狠恶嫖了一顿?」
闻听床榻间祈白雪那羞恼也似的一番威胁言语,庆历亲王却是不以为意,他不但未曾依言停止,反倒愈发用力的在祈白雪那满溢着浓白精浆的娇嫩屁眼儿中大施戳击动作,与身下那一根深插在祈白雪花心嫩穴之中的精瘦鸡巴,一前一后,一进一出,两对不断上下翻飞的大卵袋子配合的相得益彰,直直肏的祈白雪那本待着发力挣脱的娇躯又是一阵狠命颤抖。
「无耻……变态……」
被干的颇有些狼狈的祈白雪深仰着雪白脖颈,柔润的唇儿中发出一声细长哼吟。
「嘿嘿,乖乖皇侄女,依孤看变态的那个是你吧,孤在床上玩了这么多女人,还是头一次见有人亲个小嘴儿便能玩到高潮的。」
庆历亲王说着话,目光斜视了那大腹便便,依旧挺着根黑壮棒儿,贴面站在祈白雪身前的矮胖老者一眼。
那矮胖老者会意,嘴里当即淫笑一声,趁着祈白雪美眸短暂的失神间,再度将着胯下那根满是杂毛,更且沾染着不少粘稠淫液的腥臭大棒儿给一下重新插回到了祈白雪那张柔嫩的清冷檀口之中。
「嗯呜……嗯呜……」
祈白雪喉中嫩腔蓦然被人用大鸡巴狠狠插满,仅剩着一堆脏乱杂毛在粉面上扑打乱窜,看似想要反抗的呜呼闷哼了一阵,而后却在前后三人大棒的夹击之下,蹙眉闭眼,甜酥酥的哼叫了起来。
「嘿……还说只是做戏呢,真骚!」
庆历亲王居高临下欣赏着那被洞开三穴的祈白雪在他胯下渐渐展露出的这副淫媚耻态,而后把手一挥,却是狠狠的打在祈白雪那被操的臀肉翻卷,嫩穴绽放不止的白嫩臀上,笑道:「唔,孤的乖乖小婊,说!你是寒玉宫最贱的婊子,刚才孤听的还不过瘾,现在还想听你含着男人的大鸡巴再说一遍。」
「嗯……」
那正在被庆历亲王三人用着大鸡巴狠命上下夹击的祈白雪耳听庆历亲王如此命令一般的下作淫语,却也仅仅只是面现一抹绯红之色,竟是未做任何犹豫,嘴中便吃着那矮胖老者满插入喉的腥臭大棒,咕哝着含混不清的口水,鼻声嘤嘤道:「嗯呜呜……我就是这寒玉宫中最贱的一个贱货……嗯呼呜……任何一个想要上我的人都能随便用大鸡巴灌满我的穴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