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屋瓦上,赵启俯面趴着,呼哧呼哧喘着气,裤裆里泄了几次,糊满了湿黏的子孙液,夜风一吹,兜着裤裆一阵湿凉,叫人颇为不爽。
赵启缩了缩肩膀,背对迎风方向,将目光移到掀开的瓦片处,咬着牙盯着下面。跑了半夜,又在屋上悄悄卧了好一会儿,赵启现在的心情,和裤裆一样,湿黏冰凉,颇为低落。
“妈的,真是窝囊,”
赵启盯着下面的胖子,在心里将庆亲王偷偷恨上了,强烈的不平衡,对祈白雪的爱意被辜负,那种好像孩童被抢去了心爱玩具的怒火,还要再强烈上成千上万倍,仿佛要将心都整个挖去的失去感……
“可恶,不能就这么算了”
庆亲王将祈白雪和祁殿九左右抱住,将两位美人安置到自己的大腿上,和她们激烈的拥吻着,右手从祈白雪的腰后拢过,按到一团酥酪般的雪腻美乳上来回把玩着。
“呼,白雪侄女怎么这般湿了,不妨到卧房来,本王帮你好好检查一番”
一边说着,庆亲王张开大嘴,贴着祈白雪的脸颊啧啧亲吻,在她娇嫩弹滑,好似新剥鸡蛋的脸蛋上留下湿热的口水痕迹。
“……皇叔……你……呜……”
祁殿九也满脸绯红,整个人都靠到庆亲王身上,一对柔嫩的鸽乳奶脯贴在庆亲王密布蜷曲黑毛的胸口上,来回蹭动着,好像小猫一般,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偏生在清纯可爱中还带着十足的媚态,叫人看了就压制不住勃勃欲火。
“王爷……九儿也要,亲亲九儿呀……”
你侬我侬的亲吻爱抚持续了半天。直到祈白雪和祁殿九气喘吁吁,在庆亲王的来回抚摸下,只能扭捏着娇喘,庆亲王将两个美人搂住,带着她们往后面卧房走去了,赵启在屋瓦上抽搐了一会儿,回头看去,山脉的峰峦缺口之间露着一线淡白,往两边细看,好像那黑沉沉的夜色倾压之下,熹微的晨光将要透露出来。
“嘿,真让老混蛋干了一宿~ ”
已经快要早上了,把云韵丢下,确实不够周全,赵启思来想去,要“救”白雪美人儿脱离着老混蛋的魔爪,还是要稳妥一些的好,毕竟自己的狙击枪也不能把神王宫上下大几千士兵通通打死。
轻轻站起来,赵启将衣带紧了紧,无奈的忍着裤裆里的冰凉不适,踩着轻风离去了。
云韵坐在马车前面,她将左腿扶到身边抱住,下巴垫在膝盖上,微微抿着嘴唇,将目光往道路远处的野地里看去,似乎带着一丝忧心之色。右手随意的把玩着一条马鞭。
“云韵!”
云韵一转头看到赵启急急而奔的身影,,目光中才有了一丝波动,赵启加快脚步,刷刷几下落到马车旁边。
看着微微气喘的赵启,云韵微微挑着眉头。
“云韵,你的伤好了”
“嗯,通身舒泰,有股温暖的气息流转不休,连功力都回来了大半”
“还多亏了祈师妹呢,这次真是欠了她好大一个人情。”云韵慢慢道。
“哦,那就好。”
说着,赵启直走过来。
但是云韵右手一伸,用手里的马鞭桿子捅到赵启的肩膀上,一边颇具风姿的伸手掩住口鼻。
微微挑眉,那娇美冷艳的面庞多了几分活气儿,有种分外诱人的感觉。
“你到哪里去了,叫我一通好等”
“韵儿,这个……”
赵启想过来解释,可是云韵右手用力,直把那马鞭施力弯曲,云韵捂着半脸,那幽幽的目光直盯着赵启。
“有股子腥臊气,你这淫人恁的不自觉”
“怎么搞得,弄了一裆白汁儿”
云韵皱皱秀气的琼鼻,发出低微的笑声,右腿蕩悠着伸起,那套着白色绣鞋的右脚指向赵启的裤裆处。
被云韵看出来,叫赵启心里好一通尴尬,顿时觉得有些窘迫,他也免不了俗,挠着头哈哈几句。
“这个……这是”
“唉,先把内衣换了吧,一团糊涂多不得劲儿”
云韵说着,回头从马车里取了携带的衣服。
赵启将衣带解开,可是云韵仍拿饶有兴致的眼神盯着他。
“韵儿,我这……”
“呵,我不是叫你看尽了,看几眼补贴一下算的什么”
“你从后面过来,是又回神王宫去了?”
赵启一边换着衣服,没口子的回应着她,但是云韵似乎有种聪敏的直觉,句句话都直指赵启话语中隐藏的那些事实,三两下叫他遮掩不住,将昨夜的行蹤和见闻通通闻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庆亲王早就藏着一脑袋坏主意,师妹一早就头痛着他,没想到今儿还是……唉,是我害了她”
云韵听罢,慢慢点着头,眉宇间露出淡淡的忧心与遗憾,显得颇为惭愧落寞。
“祁殿九你认识吗”
“也认识,她是祈皇朝认来的孤女,来头我也不知,那孩子平日里便有些古怪,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言语里也分外透着奇特,是个与旁人不同的孩子。”
“那么说来,淫和尚,你撸得一裆白汁儿的时候,庆亲王将她们的苞儿开了,射了满怀”
云韵提起这厢,触动了赵启心里的痛处,他重重哼了一声,眸中露出兇光,黝黑的脸庞下缘青筋涨起。
“淫和尚,那你想回去找他的霉头?”
“我不服,那一个脑满肠肥的恶人,他还糟蹋了白雪和那祁殿九”
“切,落到你的手上,恐怕也要迎着你那物事”
云韵低声吐槽,看着赵启继续说道“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回了那神照峰,其实是入了虎口狼窝,我想老殿主还是要找神女陛下的麻烦,那时要叫你难做,不妨留在庆亲王身边,至少还不用怕他对我们用强,也好护持着祈师妹她们”
“你的功夫长进了不少”
“是,多亏了明神功”
赵启提起为云韵疗伤时,自己从敬皇城和祈白雪身上误吸玄气功力的事。
“这样说来,祈师妹也是你的恩人了,我们应该去帮持她一把”
“淫和尚,憋愣着了,把马车赶上”
“韵儿你还要行走江湖,连赶车也不会”
云韵将腿一叠,翘起二郎腿,把马鞭塞到赵启手里。
“往日里还有师兄弟赶车不是,要我动手是什么道理”
云韵将手搭到赵启肩膀上,软弹柔嫩的乳房直贴过来。
“快点,你怎么只带了些馕饼干粮,这些东西又干又硬,我们回去叫神王宫叫他们请些”
连赞整装束手,披挂俱全,摆出了衣服威风凛凛的样子。
“赵尊者果然目光不凡,良禽择木而栖,王爷麾下,保证有尊者一展雄才大用的机会,赵尊者,云仙子,里面请”
昨晚被赵启打晕在墻头下面,就算连赞现在姿势摆的再酷,那也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的小丑而已,赵启忍住笑意,和云韵在一队士兵的簇拥迎接下往里面走去。
“亲王正要用早膳,尊者不妨一起”
将赵启和云韵引到旁的一间偏殿,连赞级别比较低,当然只能退下了。
庆亲王坐在一张面积颇大的圆桌旁,桌上摆放着数种早餐、点心,样式精美、香气扑鼻。
看到赵启和云韵走来,他颇为热情的连连招手,走进过去,不要说是云韵,连赵启都清晰的闻到,庆亲王身上有一股浓厚刺鼻的男性气味,好似海鲜发酵一般腥臭难闻,甚是浓烈,只怕庆亲王直到刚刚,都是和祈白雪祁殿九酣战于床榻之上,想到这一环,赵启的脸色变得十分僵硬,那难看的样子好像带了一层面具。
不过庆亲王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够厚,他哈哈笑着站了起来,想要往云韵身边走过来,明明先前写给赵启的信里还说着,“对云仙子绝无他想”云云。
赵启只得挡在面露不快的云韵面前,和庆亲王皮笑肉不笑的攀谈了数句。
“呵呵,赵兄弟,这可是北海的牡蛎、墨鱼,加上苁蓉精泥熬出的羹粥呢,又香又浓,男人喝了全身舒畅,补充肾气滋阴壮阳啊,不过云仙子就最好不要碰了,哈哈哈哈”
“是吗,那真是多谢王爷款待了”
“这还有冷熬的冰燕窝,孩儿喜欢,本王特意寻来要请她的,请仙子先帮着品鑒一番也好啊”
“哦,那真是盛情难却,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
赵启拿起调羹慢慢舀着,将一点温热香浓的粥水送到口中,喝下后有一丝暖意升起。却让他心里酸溜溜的。
(妈的,给你补那儿的是吗)
他们坐下入桌,又过了二刻钟左右。祈白雪面带一丝红晕,与祁殿九相继款款而来。祈白雪披着一裘青衫,仍是袅袅婷婷赤足而行,一双白嫩无暇的玉足确是点尘不染,无比娇嫩干凈,那飘逸出尘的美态仿佛神仙中人一般,看到赵启和云韵,祈白雪清冷的眼眸中有了一丝波动,微微挪动着视线,没和目光灼灼的赵启对视,也避开了云韵带着一丝怜惜担心的目光。
与她一同过来的祁殿九走在祈白雪身后微微半步的位置,双手拢在衣袖中,将那白狐裘袍好好裹住,一步步走来的样子都显得分外小心,好像未出阁的小女儿一般,但她抬起头时,那双湿润乌黑的眼眸却是分外灵动,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探寻好奇之意。
祁殿九控制着步伐,可以要自己落在祈白雪身后半步的位置,似乎是事事依靠着姐姐的小妹妹一般,但再一看,祁殿九还在自然的微微摆臀摇胯,举止中充满了刻意显露的媚意,透露着一种清纯与魅惑完美结合的奇妙气质。
看得出来,两位极品美人走动间似乎多了些摇曳娇媚的风姿。祈白雪目光莹莹,看像庆亲王时带着一丝不满,但那又好像情人间的娇憨嗔怪,叫赵启心里分外吃醋。
看到她们出现,庆亲王笑得甚是得意,还不停看向赵启,叫赵启轻易看出他眼里隐藏的意味。
(他知道我对白雪的情意,所以才笑得这么猥琐……可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王爷,这位哥哥是谁呀,还留着那样的头发”
“九儿,不许胡说,这位是我们庆朝的神照峰尊者,禅宗里的大僧人,赵启赵尊者”
“哦,尊者哥哥你好”
祁殿九瞪大了眼睛,貌似无比天真无辜的看过来,在赵启面前对着他认真地鞠了一躬。
用了早餐,庆亲王仍然维持着那副表面上热情伪装,拉着赵启,要和他好好谈谈自己的宏图霸业,种种展望。
趁着这时候,云韵也要和祈白雪好好谈一谈。
神王宫中栽培了许多花草,俱是海外寻来的珍惜品种,此时在风中轻轻摇曳,叫人看了也是心旷神怡。
“师妹侍弄这一园芝兰瑶草,也耗费了不少心力吧”
“不过是閑暇时的消遣罢了,我名为神王宫的主人,其实平素宫门都不可离开半步,那里有什么事可做”
“祈师妹……我要和你道歉”
与祈白雪攀谈数句,云韵收拾了些许心情,对着她郑重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歉疚。
“若不是要为我疗伤,师妹你也不会受累失却了修炼的玄气……”
也没有奇怪云韵怎么知道之前的事由,祈白雪沉默半晌,幽幽叹了一口气。
“云师姐,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怪到你的头上,这话不必再说了”
“若是师妹想要报仇,师姐……师姐这区区之身,愿为祈师妹驱策,师妹救我一命,师姐愿以一命报之”
说罢,云韵看着祈白雪,继续认真道。
“赵尊者也是这般意思”
看着表情认真严肃的云韵,祈白雪嘴唇轻抿,那双清冷淡然的眸子中仍是一片平静,仿佛幽深的水面,又像是黑沉的漩涡,她盯着云韵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道。
“师姐,白雪以认真想过,我这一副身子,早晚都是要舍给男人的,当年选中我做着神女的追随者,其实不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了吗”
说着,祈白雪将视线左移,往云韵肩膀后面看去,祁殿九蹲在花丛中,摘下一把娇研秀丽的鲜花,在手里编织着花枝。
“更何况,九儿她也……没什么表示不是吗,其实,或许,这事也不是那么十足的要人羞窘”
“师妹……”
“云师姐,神女献身是千年已降的旧例了,又是依靠这……回事情,这样想来,不也是……一件幸事,更何况,我听闻,便是行走江湖的侠士,若是遇到这回事情,那不也……只能认了,师姐”
祈白雪慢慢说着,似乎意有所指,叫云韵抿着嘴唇脸上一窘。
“想,想不到祈师妹也有这般伶俐口齿”
祈白雪这时却展颜一笑,慢慢靠上眼前的小桌。
“师姐,师妹只有些好奇,师姐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
看着祈白雪,云韵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道“这可……真让人不好开口呀,”
“师姐,只是师妹好奇而已”
“好吧,这头一个自然是痛,好像里外都被烙铁按上一般,那样东西,要把人通身撕裂一样”
“最可恨是那些用了迷药的恶人,要不是这样,我也未必……唉,说这个也是晚了”
云韵轻咬嘴唇,回忆起碰到赵启之前的经历,犹自有着几分恼恨。
“那痛过之后呢”
“痛过之后……那滋味就来了呗”
“什么滋味?”
看到祈白雪端正询问的表情,云韵扁了下嘴唇。
“恨不得我羞一羞你,师妹,你也尝到了不是”
听到云韵话里的嗔怪,祈白雪眨眨眼,面色从容平静。
“想来也是,男女之事若是无乐可寻,也不会千年万年以来,叫人这般热衷”
“明明是通到心底的痛,可那奇妙滋味来了,又好像把人推到云头上一般,叫人难以自制”
“即便是如此,师妹,庆亲王也是个包藏祸心的恶徒,万万不可姑息了他”
“……那是自然,白雪自然不会是非不辨”
看到一边自己采花玩的祁殿九,祈白雪眼中却多了几分担心。
“可那孩子……”
“师姐,她却是个……天生喜欢那事儿的孩子”
想起之前祁殿九那欲迎还拒,缠着庆亲王翘起臀儿吞吐不休的模样,叫祈白雪似乎很是担心。
另一边,庆亲王拉着赵启说了几句,这时连赞赶来,恭敬一拜。
“亲王,老祖宗到了”
“嗯,太好了,赵兄弟,快来,我引荐你见一见老祖宗,他们可是我庆朝的泰山北斗,啊哈哈哈”
叫庆亲王激动不已的是两个老头,一个清癯枯瘦,带着浓厚的书卷气,身着绛蓝的衣袍,带了顶文士巾,另一个却是肌肉虬结,虽然面上颈上堆满了深刻干枯的皱纹,好似风刀霜剑千百年锤炼鞭打的巖石,一双眸子却闪闪发光,老人的眉毛只有短短两小团坚硬白毛簇生,显得略有些滑稽,将他面容中的煞气化解了不少。
略一交谈,那文质彬彬的瘦老头是祈白雪的授业恩师,庆朝的文书青天李延儒大学士,眉毛只剩短短一截的强壮老汉名为断念,平日专司守护祁殿九殿下的人身安全。
(哼,还人身安全,都叫人开了苞儿了。老傻瓜)
看到断念老头一丝不茍的严肃模样,赵启在心底暗笑。
李延儒所以刚直不阿着称,将一张老脸拉得老长。断念则不知怀着何种想法,对赵启口中称着“尊者”,确实没什么实质上的尊敬。
不过,赵启也不是古人出身,更犯不上和这些封建老死硬一般见识,他也就大方揭过了。“断念爷爷”
这时,祁殿九的声音传来,将门口守卫的士兵一把攘开,祁殿九一步跳过门槛,向着断念扑过来。
祁殿九蹦蹦跳跳,真亏她还穿着一双高出地面几分的木屐,赵启盯着她流露一丝诱人风情的翘臀,少女的身体每次起伏间隙,都会显露出美态惊人的青春曲线,那充满活力的活泼少女气息,叫自认喜爱丰肥臀乳的赵启都悄悄咽了口口水。
(这小妮儿是故意的?走几步都这么好看)祁殿九手里举着一只花环,用神王宫芬芳园子里的芝兰瑶草细细编成,俱是取了那些争奇斗艳,最为出众的花朵,或许孩童的天性便是发掘破坏中的乐趣,祁殿九将好大一片花草都拔的尽了,还处于某种心态,故意踩烂了不少看不上的花草。
“断念爷爷,断念爷爷,你看这花环,九儿弄了一晌了”
祁殿九哈哈笑着,一边推着老头筋骨强壮的大手,毫不避忌的坐到断念怀里,手里来回摇动着花环,表情甚是得意。
迫于某种形式,好像亲戚聚会一样俗气,在场众人都一一表扬了之后,庆亲王还笑着招手,叫祁殿九把花环送给自己。祁殿九腻在断念身上,又玩闹了一会儿,接着,她脸上的盈盈笑意淡了下去,将花环随手扔给庆亲王,祁殿九又离开了。
断念虽然没什么逾越之举,可是也柔和了脸上的表情,陪祁殿九玩时好像是个平凡老人一般,但是赵启却觉得,他的面容里分明隐藏了些什么,话说回来,自己连同庆亲王老混蛋,这里恐怕也没有哪个是天真纯良的老好人,至少他赵启不相信。
“李延儒大学士,还有老供奉断念……”
午后阳光明亮炎热,晃得院里的地砖上贴地升起跳动褶皱的空气。云韵听了赵启介绍到来的老祖宗,一手支着腮帮,将胸前丰满白嫩的果实压在桌上,默默思考着。
“这江湖上的事,还是刀光剑影的时候多些,大学士有没有高深功力,我也没听闻过,按师妹提过的些许,只知道他平日都在攻读经史。”
“断念成名很早,以前听说是哪个王公的武士,不过后来,就变成祁殿九的护卫了”
“我看那断念,好像是个贪恋童稚少女的变态”
听赵启言之凿凿的下结论,云韵被逗得“嗤”了半声。
“哪个人会像你这淫和尚似的,我看是你淫者见淫,自己把九殿下看上了吧”
赵启听了云韵的嘲讽,寻思一下,居然点头道。
“是吗……那祁殿九小小年纪,屁股却扭得恁欢,分明是个小蹄子,我确实喜欢了”
看赵启这就又在最爱名单上加了一笔,云韵 只得用眼神瞥了他半下。
“淫和尚,收收你的心思吧,要是庆亲王拉拢了他们,那我们就危险了,那老头子坏得很,我们要小心防范”
“他们一转眼都不见了,嗯……有道理,我去看看,韵儿,你可要把自己当心好了”
“行了行了,你想去就去吧,先前等了你后半夜,不如现在休憩一会儿”
另一边,祈白雪正和李延儒并膝而谈。说了几句,好像忆起了往昔岁月,李延儒在房中绕着,慢慢踱步。
“白雪,那年为你开蒙,还是个那么点的女娃,今日却出落得……这般大了”
“老师,真是白驹过隙,白雪也没想到,一晃十余年便过去了”
挺着李延儒回忆往日的旧事,祈白雪也慢慢想起那些从小到大的回忆,连眼眸中冰冷凝固的寒意都退去几分,她此时顾影回盼的姿态,仿佛是降临人间的仙子一般。
看着祈白雪绝俗秀美的容颜,李延儒绕到一侧,移动着快被眼皮压住的老眼,一寸寸的盯着祈白雪性感玲珑的身体曲线窥看着,好像用目光舔上她的身体,想起庆亲王的话,叫他几十年不曾动摇的本心都变得激动活泼,种种往日斥为淫邪乱语的想法一个劲的涌出来。
往祈白雪身边走进,李延儒继续说着。
“读‘蒙经’的时候,雪儿,就让我把你搂在怀里……”
将几近皮包骨的右手按到祈白雪右肩上,李延儒发现她的身体立刻就有反应,却刻意压抑住自己没有发作,想起先前断念将祁殿九抱住的场面,这时候,在李延儒的心里,比起温香软玉、美人在怀,陪伴了几十年的经史子集都好像粪土垃圾一般,一文不值。
李延儒骨肉枯瘦的老爪子继续下伸,将祈白雪身上披搭的青衫撩起,居然异常失礼的慢慢揭开。祈白雪惊异的回头,眼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失望。
但这时,祈白雪却看到李延儒不仅瞪大浑浊昏花的老眼,还连干瘪发灰的嘴唇都在微微哆嗦,看到祈白雪的惊讶,他弯下腰,一把将祈白雪搂到了怀里,张口吻来。
“老师……你居然……你居然”
没等祈白雪话音落下,庆亲王标志性的嘎嘎嘎怪笑在外面响起,祈白雪挥动玉臂,勉强抵抗着李延儒的非礼,将目光转向门口,看到庆亲王往屋里迈入,后面的祁殿九拉着亦步亦趋的高壮老人断念,为了配合她的步伐,断念还将腰半弯着,那模样又是有些可笑。
“白雪侄女,本王一问才知,你给大学士当了几十年徒儿,小嘴不让他亲,奶子也不让他吸,连洗澡都不让他老人家陪着,岂不是空钓了大学士几十年”
祈白雪将李延儒的老脸推开,李延儒却毫无廉耻的反过来按住她的小手,含住祈白雪白玉葱削的细白手指品尝含吸,那副色中恶鬼的模样着实可鄙,毫无所谓风雅君子气度。
“你……皇叔在胡说什么,白雪……老师你,你也是这种人……”
“白雪姐姐羞羞~ 哪个男人都是这种人呀”
祁殿九坐到祈白雪的对面,伸手拿了一块桌上的香酥点心大嚼,一边对着艰难抵抗李延儒攻势的祈白雪抛了个媚眼。
“还是九儿懂得清楚,白雪侄女这些年亏欠大学士的太多了,现在本王做主,应当好好陪给人家才是啊”
和祁殿九一唱一和,庆亲王满脸淫笑,颠倒黑白的说着。
“就把白雪侄女的穴儿,奶子,小嘴,通通陪给学士的尘柄根茎,帮他来人家偿还几十年亏欠积压的火气吧”
伸着发黄干粘的舌头,在祈白雪的指尖癡迷的舔吮着,李延儒点了点头,认真道。
“王爷说的是,老朽若是不了却这一桩心事,将来入了棺材都合不上眼啊”
“祁殿九,你和他们凑什么热闹”
祈白雪不与自己人面兽心的老师纠缠,她挑挑眉头,盯着里通外国的祁殿九嗔道。
“白雪姐姐,其实,九儿特别特别想做一个干干凈凈的孩子”
“可是,昨晚的滋味,真让九儿应付不了呀,都叫九儿忘不了了,虽然九儿是想忍住的,可是王爷不知怎的就发现了”
祁殿九对着祈白雪扇了扇衣袖,洒出一股清甜淡雅的香气,却让祈白雪心里一沉,因为那淡雅的香气一吸进来,就慢慢积累到心口里,身体里的与伙也开始升腾。
“人家又叫王爷暗算了,捧着香炉闻了二刻还多,现在连腿子里都湿透了”
祁殿九说着,回头嗔怪的盯了庆亲王一眼。用食指拉了拉眼皮做了个吐舌的鬼脸。
“王爷就喜欢这些手段,九儿才不喜欢你呢,呸”
“不喜欢归不喜欢,做还是要做的嘛”
面对祁殿九的鄙视,庆亲王毫不在意,走到她的身后,将大手往祁殿九的衣领中伸去。
另一边,赵启驾起玄气,身子变得羽毛一般,无声无息在半空中滑过,落到庆亲王的行宫外面,但是很快,赵启就待着满心的恼恨,往屋里直接闯入。
没有人,以赵启的智力马上就反应过来,庆亲王又出发了,肯定是这样。
赵启急急的赶着路,虽然隐隐觉得,多半在祈白雪房里就能将他找到,但是人都有侥幸心理,赵启又往李延儒、断念的行管去,这两人也是不在,叫赵启觉得心里烦闷不已。
祁殿九同样不在自己的行宫,赵启制得托着脚步,往祈白雪那去了。
和庆亲王拥在一起,祁殿九伸出粉嫩的舌头,与庆亲王不停的交换着口水,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这时,祁殿九伸起右腿,晃悠着踢落了脚上的木屐,对着断念老头伸平。
“断念爷爷,其实你偷拿过九儿的亵裤吧,还用来撸了是不是,呜……九儿一直都知道,晚上趁着九儿睡着了,摸脚的也是你对吧,断念爷爷,呜唔……整天忍着多辛苦啊,快点,快点~ ”
祁殿九在庆亲王的热吻中,将脸得空转开,一边对着断念晃悠那裹在细布罗袜中的脚丫,断念咽了口口水,脸皮微微的抽搐,终于维持不住慈祥的表情,将祁殿九的右脚捧住,将袜子脱下,对着一个个白嫩细幼的可爱趾头吸吮品尝。
一面是祁殿九弄来的那败事闹人的香雾春药,一面是多年的老师暴露本性,叫祈白雪心里大受打击,信任的人背叛了你,这事就好像围城一般,那意料之外的鱼骨,给了祈白雪一种不期望的钝痛,十分令人颓丧。
祈白雪的抵抗越来越弱,李延儒斯哈斯哈的吸着气,哆嗦着嘴唇将两团酥酪般雪腻柔滑的乳团揽住,鸡爪似的手指拨弄着粉红的蓓蕾,感受到祈白雪乳肉微凉的触感,叫他嘴都乐歪了。
“白雪,我的好白雪,叫老师来看看,看看……”
呼出充满腐朽的恶臭,祈白雪只能难过的轻轻皱鼻,叫李延儒把那勉强披搭的青衫扒开,露出一副白嫩无暇的性感美体。
“好,真好啊……等着老夫,这就”
李延儒贪婪地欣赏着祈白雪的身体,颤着手将衣带解开,露出一副瘦骨嶙峋,略微岣嵝的身体,胯下生着许多细长黑毛,中间露出一条摆动的小肉棒,裹住的包皮上,还生着些神色的老人斑。
看到李延儒一副老迈不堪的样子,祁殿九却噗嗤笑出了声。
“喂喂,大学士只长了脑子,那儿未免太寒酸了吧,要是白雪姐姐把他来人家颠出马上风,岂不是乐极生悲,哈哈”
“断念爷爷,叫他们看看”
祁殿九推着在自己身前乱拱,庆亲王肥大油腻的猪头,对着跪在哪里品尝她右脚足趾的断念说道。
断念将衣服一拉,虽然有些老态,表面的皮肤带着些松弛皱纹,却能看到他周身虬结健壮的肌肉轮廓,胯下更是无比精神的翘着一挺长枪,那紫黑深色的龟头饱满鼓涨,马眼里正吐出透明的流白。
祁殿九大声的嘲笑着,李延儒慢慢摇了摇头,对着祈白雪笑道。
“白雪儿莫慌,小女儿不懂事罢了,老夫是真人不露相”
说着,李延儒沉腰坐马,把手放到胸口平伸,慢慢下推,他枯瘦岣嵝的身躯中骤然鼓起一股气势,熊熊燃烧健旺高涨,好似烈火雷霆一般,显然是某种高妙玄功。
李延儒双手下推,从檀中凭空推挤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鼓包,将他身上的老皮都撑得光滑,李延儒慢慢推手,将那鼓包一寸寸凌空推了下去,直到丹田左右才慢慢消失,之间随着鼓包缩小,李延儒胯下那轻飘飘的小肉棒,迎风胀大一般快速膨胀着,迅速变成儿臂一般粗壮油亮的黑红巨炮,下面吊住两团圆硕睪丸,整根肉棒沉甸甸的摇晃着,看上去比起断念那老当益壮的肉根还要威猛半分。
“老夫苦练补天髓大返还功已有三十年了,这深藏中宫的内气肾元精纯充足,白雪儿,就是日夜操练,叫你那臀儿吃的饱饱,怀上一个小子也是轻松”
李延儒挺起老腰,得意的摸着颏下的山羊长须,对着众人侃侃而谈自己那条粗硬肉炮,看到李延儒将风度丢尽,丝毫不要面皮的行为,把祈白雪窘得满脸通红,只能将目光转开,不和李延儒这道貌岸然的败类对视。
话是如此,李延儒将她一把捞住,撅着屁股将那肉炮挺来时,祈白雪也只是脸红沉默,并未多做反抗。尽管羞得要死,祈白雪真想鼓起十二成功力将李延儒拍死,比滑不留手的猪头亲王还让人讨厌,但是他确实自己的授业恩师,蒙他开蒙授学,对祈白雪这等高洁傲岸之人来说,要如此绝情确实太过难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