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逝者如斯,时光已过一月。
这个月里面,石青璇只觉得自己不断的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
自从迫于无奈把清白的身子献给那魔门的邪人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被那人肆意淫辱,被他摆成各种姿势,那粗大的阳根不知疲倦的干得自己的小穴都合不拢了。
每当被他剥去衣服,像是只雌兽般被压在身下,石青璇都如堕地狱,痛苦不堪。
只是等干到一定的程度,随着身体快感的积累,却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吐息,被那男女间最本源的快乐所征服,整个人如飘入天堂般恍恍惚惚。
待到回过神来,便是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人,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入自己花房深处,把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子宫。
自己……究竟怎么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石青璇恐惧无比,她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快乐,身体已经开始渴求那个男人的爱宠。
难道,难道自己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最终变成那不知廉耻的淫娃?看到边不负身边的那些女人,如尚秀芳、商秀珣、沈落雁、云玉真等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自尊矜持的模样,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却会化身成为贪恋男子阳根的母兽,没有了丝毫尊严的拜服在那淫魔的胯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最初,自己想着献出清白身体,换取那人的支持。
但哪里想过男女之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门道,哪里想过那个男人竟会这么可怖。
昨天晚上,自己和尚秀芳、商秀珣一起,脱光了衣服,并排趴在床上,对着那淫魔翘起光脱脱的屁股,任由他轮着在三个人的下体肆意抽插玩弄。
自己开始的时候对这样的淫乱游戏深恶痛绝,但到了最后,竟也被挑起了强烈的欲火,摇着屁股央求那根粗大的阳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直到被干得爽晕过去。
待到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今天早上,商秀珣与尚秀芳一左一右枕着那淫魔的肩膀,而自己则不知廉耻如小猫咪似的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连那阳根都整晚插在小穴里,一直没离开过。
发现自己醒来,那淫魔露出可恶的微笑,那根东西又在小穴里快速硬挺,竟在朝阳的晨光中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起来。
天啊,那可是早上,商秀珣和尚秀芳都被声音弄醒,笑瞇瞇的看着自己挨操,让自己恨不得晕死过去。
自己不断的哀求,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求他留一点面子给自己,别在这样的情况下欢好。
可是那可恶的家伙根本不理,还越来越用力,那根粗大的坏东西好像要把自己苗条的身子整个挑起来一般。
还有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个死丫头,居然还帮着那淫魔玩弄自己,一左一右的吸吮自己的乳房。
自己又羞又恼,但身子却被挑逗起了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主动摇起了腰肢配合着他的抽插,直到他再一次在自己的体内发泄出来。
呜……自己,自己的下体好像还残留着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开的感觉,那无比的硕大,无比的坚硬,无比的火热,无时无刻散发着雄性的魄力。
正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房外传来脚步声。
石青璇连忙抬头一看,来人竟是边不负。
他身穿青色长衫,简简单单的十分质朴,但配合修长的身材却显出一种潇洒的味道。
光看外表,哪里想象得出这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中年文士居然是个嗜好女色的淫魔?边不负看着石青璇无助的半躺在床上,拥着被子,绝美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愁绪,真是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怜悯呵护。
想到这样一位本来如林中仙子般不染人间烟火的女神终于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被自己的鸡巴干得忘乎所以,高潮泄身,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踏上几步,用温柔的语气道:「青璇,怎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去逛逛?」
石青璇悚然一惊,眼前这男人看似温柔,但那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却是充满了暴君气息的可怕内在,竟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床角缩了缩。
边不负不由得笑道:「青璇害怕什么?明明今早上我们才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青璇开心得又哭又笑,最后还準许本座把阳精射进你的子宫里面……」
石青璇面红耳赤,拼命摇着头,用哭腔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好,好吧,本座不说。青璇你现在起来,跟着本座去一处地方。」
石青璇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起来,跟着边不负走了出去。
边不负现在所处的宅邸面积挺大的,穿过几处院落,他们便来到宅邸边缘的一个幽静的院子里。
石青璇忐忑不安的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边不负晒然道:「青璇你还担心什么?你都已经是我的人,这些天来小穴都不知被干过多少次了,就算本座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再干你几次,又怕什么呢?」
石青璇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混蛋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生气之下,石青璇一跺脚便想转身离去,却被边不负拉住了手臂,扯进了前面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本来还在挣扎的石青璇顿时呆住了。
原来,这是一间灵堂,布置得极为用心,灵位处则挂了副画像。
一男一女正相互偎依着,男俊女俏,堪称璧人。
「这是……这是……」
石青璇看着灵位,美眸泛起湿气,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边不负轻轻搂着她,轻声道:「这是我按照青璇父母亲年轻时的样貌绘制的画像,并在宅邸里最幽静的角落建了这个衣冠冢。望石大哥夫妻能在九泉之下安息。他们这辈子所受的苦太多,希望在天上能够幸福快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青璇也可时时来此凭吊,以尽为人子女的一份心意。」
石青璇看着父母的画像,一时间不禁百感交集,想到父母惨死,想到自己为了报仇把清白之躯献给了那个厌恶的男人,各样感觉纷沓而至,让她眼泪夺眶而出,难以自控的哭泣出声。
边不负从后温柔的环抱着她,带她走近几步。
画像上那丰神俊朗的石之轩,天仙化人的碧秀心更加清晰可辨。
石青璇稍稍控制了情绪,推开边不负,恭恭敬敬的对着灵位磕了三个头,抽泣着道:「爹……娘……呜……不肖女石青璇为您老磕头了……愿爹娘在天之灵能开心快乐……我……我……呜呜……」
说到一半却是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石青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便拿出那支从不离身的玉箫,放到唇边轻轻的吹奏起来。
听着那如携着秋风秋雨愁绪化不开的箫声,边不负知道石青璇习惯用吹箫来排解情绪,也没打扰,静静在一旁等着。
终于,石青璇吹奏完毕,轻轻的擦干了泪水,看着一直静立在旁的边不负,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对他展颜一笑,道:「谢谢你,没想到你会为我做这样的事。」
边不负轻笑道:「青璇不用客气。」
顿了顿,语气却突然一变,继续道:「只是,光是口头说句谢谢好像不太足够啊。」
看着男人熟悉的淫笑,石青璇不禁心中一寒,连退两步,惊问:「你……你想干什么?」
边不负身形一动,闪至石青璇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把她控制住。
他凑到女子那如月中仙子般的美丽容颜前面,在那小巧的耳垂轻轻的舔了两下,邪笑道:「为了告慰石大哥夫妇在天之灵,青璇应该把现在被本座爱宠时候的幸福快乐在父母面前尽情表现,这样才是做女儿的本分啊,哈哈。」
石青璇脸色煞白,此处放在父母灵位的幽静院落在她的眼里就如同幽林小筑一般,是其心灵的一处凈土,此时那混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不让她惊惧?只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石青璇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只好软玉相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在别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这里,这里真的不要……求你了……」
看着这绝色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柔声细语哀求自己,边不负的大手得寸进尺的在女人娇躯上的曲线游走,悠然道:「青璇你也看过秀芳与秀珣她们是怎么和我说话的,想求本座先学学你那些姐妹再说吧。」
石青璇脑海中浮现出和其他女子一起与边不负欢好时的情景,想到那些女子一点自尊脸面都不要,如最下贱的母狗般去讨好这个男人,不由得身子一僵。
边不负没理她,大手探入石青璇的衣服里面,在那凹凸有致的光滑肉体上轻揉慢捏,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感到男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石青璇更是焦急,终于开口道:「主……主人,求您不要,奴婢求求你了……」
边不负第一次听见石青璇喊自己主人并自认奴婢,不禁哈哈大笑,继续问道:「哦,青璇求本座什么?是求本座别在这里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么?要说清楚本座才明白啊。」
石青璇知道他有心侮辱自己,但形势比人强,只好猛一咬牙,颤声道:「是的……奴婢……奴婢求主人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用……用……用大鸡吧操我的小骚屄……呜呜……」
说到最后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扯着石青璇走出房外,在院子中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石青璇惊道:「别……别这样,这里是户外,怎么能够……」
边不负哂笑道:「要不就在这里,要不就会房间内,青璇你选一样吧。」
看到石青璇苍白着脸,却不再作声,边不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下手脚便把她剥光,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美丽躯体便完全暴露出来了。
「哈,青璇真不老实,你看你,奶头都硬起来了。」
边不负揉着女人那粉红的乳头,发现已经勃起,显然是刚才的挑逗已经让她有感觉了。
石青璇苍白的俏脸泛起红晕,她真是痛恨自己那敏感的身子,竟这么几下就被弄出快感,羞死人了。
边不负两手齐动,一手揉胸,一手则探到两腿间的神秘之所,用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抠弄,很快便感到那花房开始渗出甜美花蜜。
他戏谑的把那粘着银丝的手指头放到石青璇眼前,道:「青璇,你看看,你的淫水流个不停呢,把本座的手都全弄湿了。」
石青璇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上眼睛,咬着红唇,一副眼不见为凈的可爱样子。
但那小嘴与琼鼻却总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忍不住逸出销魂的呻吟声。
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便转过石青璇的身子,让她扶着院子里的一颗小树,抓着她那诱人的臀部对着自己,摆出一副老汉推车的姿势。
然后解下裤头,掏出早已经硬挺的阳具,大龟头凑到石青璇湿漉漉的花径外轻轻磨蹭了几下,然后腰一沉,再猛的一挺,在女人的闷哼声中鸡巴便破体而入。
石青璇的小穴在这些天的战火中已经适应了男子阳根的入侵,只觉得一股无比充实的触感在下身弥散开来,让她涌起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噼噼啪啪……边不负驾轻就熟的在石青璇的嫩穴里纵横驰骋,腰腹与女人那丰满的臀肉不停撞击,发出惹人遐思的声响。
双手则抓着石青璇垂下来的雪乳肆意又揉又捏,配合着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这个翘着屁股挨操的女人享受着性爱的无上快感。
「哈哈哈哈,青璇,觉得舒服么?现在你已经习惯这样的男女极乐,连你下面的骚屄都记住本座鸡巴的形状了,哈哈。」
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听到男人那得意的妄语,石青璇真是恐惧无比。
因为,因为正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现在竟然一点都不排斥这样的淫辱,甚至还不停的在渴求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下体那硕大的龟头紧紧的卡在体内,每次进出都会激烈的扫刮着花房里敏感的嫩肉,这美妙的摩擦让石青璇腿都酸软了,倘若不是被扶着翘股只怕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了。
边不负展开心魔气场,强化着石青璇身体的敏感度,同时模糊了她其他感官,使得她的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小穴上面,对外面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了。
在不知不觉中,边不负一边干一边却把石青璇转过了方向,然后加大了力度,鸡巴每次都用力的插到深处,撞得石青璇随着节奏不停的往前走着。
而石青璇只觉得男人的每一次沖击都如同直捣黄龙般势大力沉,顶得她整个身子都似乎要飞起来,开始还能踉跄着往前走几步,但一会之后腿脚酸麻的她身子一软便趴到在地上,摆出了如同母狗般的姿势挨操,被男子的阳根推着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啊……啊……啊啊……嗯嗯……嗯……」
石青璇忘情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那让人忘却一切的极端快乐,「来了……嗯……要来了……啊啊……」。
感到女人快要高潮了,边不负淫笑道:「青璇,张开眼睛往前面看看。」
石青璇闻言从迷糊中张开美眸。
「啊!」
他们不知何时竟已回到了灵堂里面,眼前赫然就是石之轩和碧秀心的画像。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呜……啊啊……」
石青璇霎时间只觉得混乱无比,马上就能达到至高极乐的渴求和在父母面前出丑的愧疚如同两个重重的砝码,系在她内心的天秤上,忽高忽低的不知孰轻孰重,让她几乎神智都要错乱了。
边不负嘿嘿笑着,慢慢的减轻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让女体总是维持着只差一线到达顶点的临界状态,故意问道:「青璇,想本座停下来吗?」
明明是应该马上让男人停止,免得玷污自己心目中最后一处凈土的。
但石青璇此刻却是处于只差一线才能达到高潮的尴尬处境中,被开发了一个月的敏感身体正是春情勃发,无比渴求男人能将自己送往最高峰。
所以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好无意识的一边呻吟着一边摇头,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边不负看着女人苦恼的样子,边不负慢慢的重新加快抽插速度,大手不停在她那曼妙无比的肉体上加强挑逗,不一会石青璇的呻吟声便又高亢起来了。
「啊啊……嗯嗯……啊……要来了……啊啊……到了……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不动了?」
只差临门一脚便可到达快乐极致之时,边不负竟突然把抽插停了下来,让石青璇顿时如同整个人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那感觉简直就是难受得难以形容。
边不负捏着石青璇的奶子,一边问道:「青璇的意思是想我不要停?」
石青璇此刻觉得身体里的欲火简直都要把灵魂燃烧殆尽了,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出来,颤声道:「别……不要折磨我了……呜呜……不要……不要停……」
边不负得意的喝道:「那青璇是想在父母面前被本座操到高潮了么?」
石青璇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觉得如今就像只母狗一样在父母灵位前挨操,强烈的愧疚让她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的汹涌而来,这倒错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到了……呜呜……高潮……高潮了……呜呜……啊……让我死……呜……让我死吧……啊……」
石青璇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又哭又叫,但终究在万分的矛盾中被送往了极乐之境。
「呜……呜呜呜……呜……」
高潮渐渐平服,石青璇依然维持着双手按着灵台前的香案,向后翘着屁股容纳男子阳根的姿势,痛苦的小声抽泣着。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高潮时候那不断收缩的花径,觉得肉棒好像被无数的小手紧握般,不禁舒爽的叹了口气,笑道:「青璇你下面夹得真紧,哎呀,你那淫水流得满地都是,还要专门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下流了,竟在父母灵前这样不知廉耻的发浪,一时间心中无比沉重,俏脸黯然,也不反驳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双手在石青璇雪腻的乳房与平坦的腰腹处不停抚摸,还没发泄的肉棒又开始在小穴里抽动。
石青璇心中一惊,刚才是迷迷糊糊没办法,但现在却是处于清醒状态,哪能愿意在这里挨操?她连声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体内,那什么反抗都不过徒劳之举,何况两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远。
结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骂声中,还是被边不负抓住两支粉藕般的手臂,整个上半身压在香案,噼噼啪啪的又开始猛干起来。
女子高潮刚过时的身体本就特别敏感,而边不负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响感官的心魔气场,一阵充满节奏的抽插下来,石青璇渐渐的停止了挣扎,又开始了甜美的吐息。
刚才在父母灵前不知羞耻的高潮绝顶可说是已经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现时虽然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但抵触已经小了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石青璇很快又堕入了性爱的快乐中了。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应是肃穆庄严的灵堂此时却不断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以及男女交合时的肉体撞击声,显得无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边挨操一边不停的流出来,是不是在这里办事特别有快感啊?」
「呜呜……别说了……啊啊……别说……嗯……嗯……快到了……啊……快……啊……」
「啊,好爽,好会吸的小穴,青璇你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了么?」
「嗯……嗯……啊啊啊……又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快点……干快点……死了……呜……要死了……」
感到女人马上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边不负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本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在石青璇不解的惊呼中把肉棒从那温暖湿润的花房内抽出。
又在快要到达高潮时被打断,若非双手被握着,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过那条可恶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时只好不满的发出苦恼的娇吟,不断摇着雪白的翘股,希望男人重新把火热的肉棒插进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刚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箫握着,然后对準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一下就把玉箫往里面插进去,长长的玉箫顺着滑腻的淫水竟直插入了半支。
「啊!」
石青璇哪里想过边不负竟会打起这样的变态主义,那根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视若生命的玉箫竟被当做淫乐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箫材质名贵,上面还雕刻着精细的图案花纹,摩擦力格外强大。
此时石青璇那频临高潮的小穴火热无比,被那冰冷坚硬又极有摩擦力的玉箫快速的一捅,竟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边不负只觉身下女子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般猛的一抖,然后发出一声大声的娇吟,一大股春水沿着玉箫喷涌而出,居然在玉箫插入的瞬间马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放开手,但那玉箫依然被高潮紧缩的小穴紧紧夹着,露出体外的半支随着娇躯甜美的颤抖不停晃动,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箫都弄得湿漉漉的,滑腻无比。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箫无与伦比,只有本座知道连下面的小嘴吹箫也是这么出色,哈哈。」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女子用小穴夹着玉箫,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动着,正被强劲的性高潮所不断沖击着。
摸了摸自己的肉棒,觉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湿润无比,便露出邪恶的笑容,道:「前面的路被占了,本座便吃点亏,走走后路吧。」
说罢,用双手掰开石青璇雪白丰满的臀肉,把中间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硕大的龟头迅速的凑到了女子的后庭入口。
高潮得迷迷糊糊的石青璇突然觉得屁股被掰开,然后一个火热的事物竟接触到自己那排泄的骯脏之地,不禁心中一慌,之前与其他女子一起和边不负欢好的情景涌上心头,想到那些甘当母狗不要脸的女子连后庭都献出来任由男人淫辱,难道,难道……边不负却不等她反应过来,腰用力一挺,棒头就这样硬生生的直捅进了石青璇那处子肛菊内。
「啊!好……好痛……呜……」
娇嫩紧窄的后庭被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狠狠的撑开,石青璇只觉得屁股好像要裂开来一样,直痛的额头冷汗直冒,「不要,不要干那里……呜……别进来了……呜呜……好痛……屁股要裂开了……呜……」
一心想趁机为石青璇开肛的边不负哪管她的哀求,双手紧紧地抓着那只盈一握的细腰不要她动弹,硬挺的肉棒便如同披荆斩棘似的在高热紧致的肛道里不断前进。
「好舒服,夹得好爽,青璇的后庭真是无与伦比的上品,哈哈哈哈,石大哥石大嫂,你们女儿的屁股好过瘾。」
听见边不负的话,石青璇在痛苦中抬起头,看了自己那如同神仙眷侣般的父母画像一眼,想到自己竟在父母的灵前被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干后庭,真是哀若心死,眼泪早就流个不停了。
她知道男人此时肯定不会放过她,便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拳头,银牙紧咬,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
在石青璇不断的痛苦闷哼声中,边不负终于把阳根全部插进了女子温热的肛菊内,只见根部处血丝点点,显然这可怜的小菊花已经裂伤了。
边不负一边开始缓缓的抽动着肉棒,一边却用手握起那支还插在小穴内的玉箫,轻轻的旋转搅动起来。
由于屁眼被插,石青璇整个下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在收缩,所以小穴一直都紧紧夹着玉箫没放松,此时一旋转,那玉箫上的花纹便在花房的嫩肉处不停摩擦,竟让已经高潮两次的她又生出一丝快感来。
我……我竟变得这么淫贱?明明已经去过两次,明明后面痛的不行,但被这样稍微一弄,竟又会有感觉……怎么会这样……随着边不负轻柔的动作,石青璇的痛苦减轻了一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松弛了一点,男人的抽插顺利起来了。
边不负的肉棒在紧窄的肛菊抽动,右手则握着玉箫,如同后世的按摩棒那样在女人的小穴边旋转搅动边不停进出,不一会就发现石青璇的花房又重新分泌出花蜜,沿着玉箫直流到他手上。
「嘿嘿,青璇也有快感了啊。像商秀珣那小妞,刚开始的时候老是害羞,但试多几次之后却喜欢上操屁股了,干她的时候不插她后庭还不愿意呢。哈哈哈。」
石青璇被前后夹攻,前面的小穴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感到刺激,但后庭的胀痛却也让她有着奇异的触感。
虽然撕裂般的痛,但粗大炽热的肉棍在体内进出,让她感到一种被征服的奇怪感觉。
啪啪……啪啪……抽插顺畅起来,边不负也就加快了速度。
以才貌名闻天下的顶级美女石青璇,此刻却被自己按着母狗般趴在父母的灵台前,捧起屁股狠狠的开肛采菊,赖以成名的玉箫更被插到小穴里,那种刺激感真是难以形容!「青山隐隐水迢迢,雏菊可怜食大雕。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骚屄学吹箫。哈哈哈哈。」
一时意起,想起后世杜牧的名句描写的也是扬州,边不负更是诗兴大发,顺口改动了一下就以无比淫贱的口吻吟诵而出,更觉得意无比。
石青璇无力的趴在香案上,赤裸的娇躯浑身香汗,黛眉紧皱,嗯嗯的呻吟着,两根东西一前一后,一冷一热的配合着一出一进,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难道,难道我真的连后庭这骯脏的地方也会有感觉,不要,不要这样,呜,我不要这样。
只是,越是担心,越是紧张,那感觉就越是强烈,渐渐已经完全掩盖了痛苦,变成了又酸又麻又胀又夹杂着刺激的一股难以名状之感。
「啊,本座也差不多要射了,青璇,你想我射到哪里?像第一次那样射进你小穴里可好?我们为石大哥和石大嫂生个孙子怎么样?哈哈。」
边不负喘着气问道。
石青璇心中一惊,略懂医理的她明白男子的阳精倘若射进女子子宫内可是会怀孕的,一开始被内射过几次已经担心得不行,之后都是用小嘴让这淫魔发泄出来,闻言便立刻道:「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进小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嗯嗯……嗯啊……」
边不负一边把抽插速度加快,一边道:「不好,青璇的小嘴我之前已经射过几次了,这回要不就射进小穴,要不,嘿嘿,青璇便邀请我射进屁眼里。」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羞辱自己,但感到那根粗壮的阳根已经开始膨胀,怕他突然就蛮不讲理的塞进小穴里发射,只好可怜兮兮的急道:「请……啊啊……请射进后庭……嗯……嗯请射进青璇的后庭里……啊……啊……」
「什么后庭,你这淫妇哪里用这么文雅,屁眼就屁眼,青璇是想我把阳精射进屁眼里么?」
「呜……呜呜……是……是的……请……呜……请射进青璇的屁眼里……呜……」
「好!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一声低喝,整根鸡巴深深的插到石青璇屁眼深处,大量火烫的精液便在肛菊内倾泻出来。
而石青璇只觉得屁股里的那根大东西猛的一跳,然后一阵痉挛般的脉动,接着火热粘稠的液体便在自己后庭里迸裂开来,烫的她直打哆嗦。
与此同时,男人握着玉箫的右手也是用力的一搅动,猛的戳入小穴花心。
石青璇本就已经十分兴奋,被这样一夹攻,竟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呜……啊啊啊……嗯……要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啊啊……呜……高潮了……屁股也高潮了……呜呜……」
在一阵又哭又叫的销魂呻吟后,石青璇身子一晃,连续高潮了三次的她竟失神昏了过去。
边不负结束了这趟极其舒爽的发泄后,缓缓把肉棒从菊花内抽出来。
只见随着肉棒的退出,那被干得已经红肿的屁眼儿跟着噗噗的喷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液体,真是淫靡无比。
边不负轻轻点了石青璇的睡穴,让她短期内不会醒来,然后自行整理行装,穿戴整齐后便走到灵堂背面的一间厢房里。
房内只有简单的摆设,中间石床上却坐着一个萎顿的青年男子,竟是围剿邪王之战时被反叛的安隆擒获的侯希白!侯希白明显被点了穴道,但此时他面色赤红,双眼红筋满布,仿佛要喷火那样,那受到无数江湖女子追捧的潇洒风流气质蕩然无存。
边不负轻轻一笑,隔空解了侯希白的穴道,道:「希白,你之前一直求我放过石青璇,放过这位你师父唯一的女儿。只是,如你所见,青璇根本就是恋奸情热,根本就离不开本座。本性淫蕩的她就是在父母灵前也一样被操得高潮绝顶,你亲眼所见,本座可没有强迫她哦。」
侯希白先是愤恨,然后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叹气道:「我和青璇相识多年,一直觉得她是那种如月中仙子一般不染红尘烦嚣的清高女子,岂料……岂料……」
边不负笑道:「本座能杀石之轩,真是多得青璇大义灭亲啊。倘若不是邪王没料到女儿已经完全爱上了本座的肉棒,那天还真留不下他。」
侯希白面现怒色,恨声道:「虽然当时亲眼所见,但我一直难以置信。就算她怀疑师父害死碧秀心,但师父一直对她关心爱护,她竟做出弒父这等禽兽之举!石青璇!石青璇!!!我耻于曾与你为伍!我……我……我好恨!」
边不负道:「本座与石之轩为争夺圣门之主大位,这是你死我活之事,本座运气稍好取得胜利,不日就要召开圣门大会确立主宰地位。我敬希白是圣门年轻一代的才俊,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归于本座圣门麾下。」
侯希白一听,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教主杀了我师父。我侯希白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你居然还想我如那杨虚彦般卑躬屈膝的做你奴才?我虽然不肖,但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死则死矣,想我投降那是做梦!」
边不负也不生气,轻笑道:「倘若希白你真的死了,那一直传承至今的花间派可就要断代了啊。」
侯希白闻言不禁一呆。
边不负继续道:「人要一死了之本就不是难事。希白你连将来练好武功为师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侯希白一愣,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悠然道:「希白你代表花间派加入我主导的圣门麾下,不用改变什么,本座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你可以像以前那样游历江湖饱览花丛,也可以奋发努力勤练武功,本座随时欢迎你为师报仇。」
看着侯希白默然不语,边不负又道:「死,并不是勇气;为了自己的目标,竭尽全力去活着,去实现目标才是勇气。希白你自己仔细考虑吧……」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连后庭都被破处后,石青璇也开始有点自暴自弃起来,对边不负的各种性爱花样也不怎么抵触了。
这夜,边不负单独和石青璇在一起。
两人浑身赤裸,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交合在一起,石青璇苗条修长,但身材却十分有料,丰满白嫩的雪乳随着娇躯的起伏不停的上下晃蕩,蕩出一阵阵迷人的乳波肉浪。
「啊……啊……嗯嗯……啊啊……好深……啊……顶得好深……啊嗯……」
「哈,青璇现在懂得主动摇屁股了,唔,好细的腰,摇起来真好看。」
「啊啊……嗯……请……请把后面的玉箫取出来……求你了……啊……」
「嘿嘿,青璇可真是无情啊,刚刚才被玉箫让屁股高潮了一次,现在就不要它了。」
「呜……别说了……呜呜……别说啦……啊……」
原来,石青璇除了小穴容纳着边不负的大鸡巴外,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一直随身的玉箫,随着身子的起伏露出半截的玉箫也随着不停的晃动。
边不负邪笑一声,用手握着玉箫,左右旋转搅动了几下,让女人直打哆嗦,然后突然用力往外一拔,整支玉箫便被抽出来。
石青璇只觉得玉箫的花纹与后庭嫩肉一阵剧烈摩擦,顿时一声尖叫,一股混杂着排泄感与刺激感的奇异感觉传来,让她几乎疯狂。
再加上边不负适时的猛一挺腰,坚挺的阳根便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直撞花心,让石青璇被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弄得娇躯发软,整个人趴在边不负身上,娇喘吁吁,看上去又要高潮了。
边不负感到女人的奶子压在自己胸膛上,软绵绵的两团嫩肉触感十分美妙,再近距离注视着石青璇那美绝尘寰的俏脸,轻叹道:「真是舍不得这个样子的青璇呢。」
石青璇闻言不禁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边不负深深的盯着石青璇,双眼射出异芒,瞬间便夺去了石青璇的心神。
「倘若不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真想一直骗下去。好了,醒来吧。」
说着说着,边不负的声音突然飘渺起来,「解除记忆封锁。」
话音刚落,迷糊中的石青璇如遭电击般的浑身一震,突然间记忆洪流沖破了封锁的闸门,一瞬间原来的记忆便全部涌上心头。
顿时,石青璇露出惊怖欲绝的可怕神情,死死盯着边不负,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颤声道:「是……是你?竟然是你!?」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神色,笑道:「对,就是我,围杀你父亲的便是本人。」
石青璇只觉得眼前一黑,眼前这个夺去自己一切的男人竟是杀父仇人。
而自己,自己现在还不知廉耻的插着他的阳根,春情勃发的和仇人交合。
「啊!我……我……我和你拼了!」
虽然浑身没力,虽然小穴还被男子的肉棒侵占着,但状若疯狂的石青璇猛什么都不顾了,一口便向边不负的脖子咬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只是,早已禁制了她武功的边不负哪会让她得逞?他冷笑一声,大手一伸一把捏着石青璇的脖子,像铁钳般让女人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边不负戏谑的看着石青璇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美眸,邪笑道:「嘿嘿,青璇,你想谋杀亲夫么?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求着本座为你开苞破处,连你的小嘴,屁眼都不知被本座干过多少次了,咱们可比一般的夫妻更加亲密呢。」
石青璇不禁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总是摇着屁股求这杀父仇人干自己,然后恬不知耻的在他的抽插中到达极乐高潮,那种羞愧与痛苦简直让她情绪崩溃。
边不负又道:「等我让青璇重温本座带给你的快乐吧,嘿嘿。」
说罢,大手仍然掐着石青璇的脖子,但鸡巴却继续开始抽插起来。
石青璇脖子被掐着,连呼吸都困难,便竭力的喘着气,呜呜的叫着,双手双脚胡乱的拍打,拼命摇着身子挣扎。
只是,她现在便只是一个被禁制了武功的弱女子,哪里是边不负的敌手?边不负没管她那挠痒般的挣扎,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快速进出,每一下都顶得石青璇闷哼出声,本就满是春潮的小穴更是不停的被挤出唧唧的水声。
「哈,口中说着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挺老实的嘛。青璇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儿流了多少水,哈哈。」
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挣扎,氧气更是不够,不一会石青璇就觉得脑袋昏沉起来,而下体的刺激感却越发强烈。
边不负穿越前也是见多识广,知道有些喜欢SM的人会玩一种叫窒息性爱的玩意。
掐着脖子做爱,等脑部缺氧,影响其他感官的正常工作,但性爱的快感却会格外的强烈,能产生比正常做爱强烈得多的高潮。
但也有玩脱的情况,掐脖子太用力直接把人给掐死的也出现过。
石青璇此时就是处于这种情况,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俏脸发白,浑身无力,但性的刺激却无比强烈。
「哈哈,青璇又要高潮了吧。真是淫蕩啊,明明知道我是杀父仇人了,但一样被我的鸡巴操到高潮。青璇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石青璇现时几乎窒息,如同沉浸在黑暗的海洋里,但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敏感,听到男人的话语,迷糊中也不禁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啦……呜呜……好强……啊嗯……」
边不负觉得在这样的状态下的石青璇下面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紧缩,舒服的他也难以自制了,猛的用力一插,肉棒便一阵膨胀,然后火热的阳精便直射出来,射满了石青璇的花房。
而处于窒息状态中的石青璇根本出不了声,翻着白眼,嗬嗬的吐出舌头,全身泛红,剧烈的难以想象的超级高潮汹涌而至,让她整个娇躯如同触电般不停的痉挛,花房里更是春水泛滥,把边不负的整个胯部都弄得湿透。
结束了畅快的射精,边不负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石青璇顿时便螓首一歪无力的趴下,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整个身子还不时一颤一颤的。
边不负伸手探了探石青璇的必须,觉察到还有着微弱的呼吸,且在逐渐增强,知道没有玩脱,便轻轻的搬开女人的身体,自己站起身来,把鸡巴在石青璇身上胡乱的擦拭了几下算是清理。
「这样下去,那个如林中仙子般的石青璇便再也回不来了,就如同商秀珣和尚秀芳一样。可惜,倘若当初我穿越的是个英俊的少侠,或许还能通过正常手段获得这些生性高洁的女子的芳心。但穿越成这个声名狼藉的老淫魔,还是别奢望和这些三观正常的绝色美女谈情说爱了。哈,但也没所谓,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在床上狠狠的操个痛快?过程就别要求那么多了。」
边不负喃喃自语一阵,然后洒脱一笑,整理好衣物转身出去。
下一步,便是要让阴葵派的那些女人如闻采婷、旦梅之类的协助对石青璇的调教了。
与此同时,白云深处,那个梵音缭绕,如安乐祥和之天国的慈航静斋中央禅室里。
一个身穿白衣,彷如不履凡尘的天女般的丽人正打坐完毕。
这时,禅房外传来敲门声。
丽人微微一笑,用天籁般的声音道:「是妃暄么,进来吧。」
房门轻轻的打开,一个同样飘渺若仙的绝色佳人走进房内,正是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师妃暄。
师妃暄露出欢喜的笑容,像是小女孩般偎依到丽人身旁,用黄莺出谷般的声线的道:「师傅你回来啦。」
她现在这副俏丽的样子与在外面时那端庄稳重沉稳多智的形象大不相同,但这副模样却只会在她师傅梵清惠面前才会出现。
梵清惠玉容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和师妃暄看上去就如同两姐妹一样。
她欣慰的看了师妃暄一眼,温婉的笑了笑,柔声道:「妃暄你已步入入微之境,距离剑心通明便只差一线了。不愧是门中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弟子。」
师妃暄玉面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您就别赞人家啦,就是现在妃暄还是感应不到师傅的境界,只怕师傅早就晋升剑心通明至境了吧。」
梵清惠淡淡一笑,没承认也没反驳。
这位力压魔门众多天才数十年的佛门第一人总像是处于迷雾中,让人看不清楚。
师妃暄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念问道:「师傅这次到岭南可有什么收获?见到宋缺了吗?」
梵清惠点头道:「宋缺是见到了,只是和当年一样,他心意如刀,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又是大汉族主义者,和我们的理念相差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调和。」
师妃暄叹了口气,道:「这正是妃暄担心的事。天命教发展迅速,更有情报说天命教主边不负在诛杀邪王石之轩后準备召开魔门大会,準备一统魔门各大势力。只要让他成功统一,那南方各大诸侯根本无力与其抗衡,如萧铣、林士宏等被魔门暗中支持的势力更会纷纷归附。到了那时,只怕宋缺也会选择和他合作,这对我们实在太大威胁了。」
梵清惠淡淡的道:「这也是没办法之事,本想石之轩与边不负及祝玉妍会为争夺魔门之主大位纠缠一段时间,没想到事情竟会变化得这么快。而李阀和薛举的战斗却屡屡不顺,加上窦建德和返回洛阳的杨广虎视眈眈,现时的局面可说十分不利。」
师妃暄脸泛愁容,皱起黛眉,喃喃道:「那该如何是好?」
梵清惠轻笑道:「妃暄也不用太担心,为师此次岭南之行也并非全无收获。」
师妃暄眼前一亮,连忙看着师傅。
只是梵清惠却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转过话题道:「而且,四位尊者已经答应出山去帮助李世民。」
师妃暄喜道:「四位圣僧愿意出手啦?那大事可定!」
梵清惠幽幽叹道:「世人总以为我们把持社稷,操控皇朝更迭。却没想过倘若任由魔门那些人乱来,这个世上会变成怎么样?偏向于秩序、教义温和的我们总比偏向混乱、阴险残忍的魔门把持主流话语权好得多。」
师妃暄认同的点了点头,转过话题道:「对了,根据情报,此次魔门大会赵德言不会参加,不知是否有可供利用之处。」
梵清惠笑道:「赵德言自然不可能离开老巢,从突厥跑大老远过去南方听别人的吩咐。只是妃暄你说的有道理,赵德言和其背后的域外武林势力或许会对此事有所帮助,起码他肯定不愿意看到一个实力强大的统一魔门。」
师妃暄又道:‘根据伤愈的了空大师所说,以及各种情报综合分析,寇仲的兄弟徐子陵应该就是死在边不负手下。
真是奇怪,徐子陵明明和寇仲一样是边不负的弟子,对其忠心耿耿,边不负没理由下毒手啊。
「梵清惠冷笑道:」
魔门中人行事不可测度,各种鬼蜮伎俩更是数不胜数。
只是就算知道此事,恐怕也利用不上。
我们空口说白话,又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根本不可能取信于跟随边不负多年的寇仲,此事倒真是麻烦。
「说到此处,这位操纵无上白道势力的至尊不禁又幽幽一叹。师妃暄俏脸泛起怒容,沉声道:「天命教主毁了静念禅院,重伤了空大师,为何世上竟有如此邪恶之人!」
梵清惠美眸射出寒芒,淡淡道:「这等大仇自然要报,只要那个时机来临,便倾尽全力诛杀边不负那恶贼。首恶一去,其余人等便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在原本的时空中,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手,一直都是她弟子师妃暄出来搅风搅雨,便次次都弄得双龙晕头转向,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就算是遇到宋缺出山这一最大危机,也通过安排宁道奇与宋缺决战而轻易化解了。
到最后水到渠成把佛门代言人李世民捧上了帝位,谋略简直如同庖丁解牛,羚羊挂角,对整个大势的把握完爆其他人几条街。
而对其武功,一般武林人士都把梵清惠看成和祝玉妍同级,但真相如何就没人知道了。
而在这个时空中,多了边不负这一穿越者,佛门的形式比原着中恶劣得多,梵清惠这位神秘的佛门至尊却是要亲自动手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