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口城。
自陆口回到夏口的刘备、关羽、张飞于两日后已得知到天扬欲去寻庞统之事了……
刘备与刘琦、吴、张三人心事重重的来到后院花园亭间,遥望着陆口方向……
忽听刘备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呀!没想到天扬离开这里已经四天了,战争仍在进行的这样如火如茶,如今还要他去找人,莫非庞统真是那么厉害人的人物?”
关羽接道:“听月英说,他在战术运用方面更胜于孔明军师……假如这是真的,那就难怪周瑜会想得到他了,他若能以密探身份潜入曹操内部进行策动、挑拔,帮助吴军里应外合,那彻底战胜曹军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刘宗忽插言道:“曾听家父说过,谁若能得到‘卧龙’孔明和‘凤雏’士元二人,那一统天下的梦想就能成真了!”
关羽感慨道:“没想到这样的豪杰人物,竟然还被埋没不为人知。”
张飞却埋怨道:“我还以为马上就会回夏口呢?没想到马上又要出去找庞统,我说,我们是不是在被东吴那些人给牵着鼻子在走啊?”
刘备略一思索,领首道:“啊!不过现在要他去找人对他来说,说不定是好的,看到他初回夏口时那神情是高兴异常……可是,现在他一定在为未能救出凤翔实一事感到苦恼,所以,让他暂时离开战场说不定可以让他的内心比较平静些。
话音未落,张飞便切齿大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跟他们一块去救凤翔,什么曹军不曹军的,我两三下就把他们端一边去,把凤翔救回来了!”
说时,不由又使他忆起于一年前,与凤翔的那一夜令他一生都难忘的鱼水之欢。
忽听刘备肃沉地道:“翼德,你别说得那么轻松!我在想念我担心的是周瑜的目的,他要那原本认识庞统的月英去找庞统,这没什么非议,可是,却没必要教‘龙之子’特意去找人吧?”
关羽愠道:“周瑜的嘴巴说要天扬他用‘龙之子’的力量去找,可是,在我听来那不过是个歪理而已。”
刘备颔首道:“上次我们成功的夺取陆口时,孔明曾对我说过,在打赢与曹军一役后,对吴来说,我们就是其接下来的敌人了!在破曹之后,吴的第一个目标恐怕就是占领荆州一事了,因为,他们要与大国‘魏’相抗衡,无论如何都非得拿下西边的要塞——荆州不可,不过,此刻身在此处的刘琦贤侄才是正统的荆州牧,相信吴一定知道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任其一厢情愿地坐拥荆州的。”
刘宗忙谦逊地道:“不……家父原就想把荆州牧的职位让给玄德叔父你的,和小侄相Lh,只有叔父治理荆州才能有效防范各势力的的侵入。”
刘各平静地道:“贤侄,叔父很高兴你有那份心意,但对吴来说,无论谁来统治荆州,恐怕他们都不会高兴的,前些日子攻夺陆口时,东吴让我们先出兵,孔明军师说,这是他们故意称让我军和曹军来一场厮杀,好削弱我军实力之故,而这次,他又只是让‘龙之军师’只有几人去庞统,我想:这是他要置‘龙之军师’于死地的陷阱。”
众人闻言,大惊不已……
张飞大惊失色地道:“大哥!那天扬他们此行不会很危险吗?”
刘备沉重的道:“哦!在孔明捎回来的信函中,是这样写的。”
张飞焦躁地吼道:“天扬他们连一个士兵都没带,那他们很危险……既然如此,我只好随后赶上,去把那些东吴的刺客给杀个片甲不流!”
说着,他便抬腿欲走……
刘备忙阻止道:“翼德!万万使不得!曹操的大军现在正屯驻于不远的鸟林,他们随时来攻战,因此,你与云长、子龙三将是缺一不可的,而且,兵力也是一样不能有所减损。”
张飞止住步,焦灼地道:“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那天扬他们会……”
刘备摇摇手,道:“不用担心,你想,孔明军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周瑜的诡计呢?天扬他早就有一个比你们合力都可靠的护卫呢,她现在跟在天扬旁边一路能照护、保护他们了!”
张飞不解疑惑地道:“哦?比我们更可靠的……那会是谁呢?”
刘备微笑道:“不出几日,你就会知道的!”
但愿天扬他们一行能寻得庞统,而安然返回!
此时,龙天扬在冬梅、月英还有仁孝公主的陪伴下,乘船从河道寻庞统去了。
“啊……啊瞅”一声,仁孝公主打了个喷嚏,正好喷到对面的坐着的冬梅脸上,她轻揉着鼻翼,道:“奇怪?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的呀:怎会……哦!不好意思,喷到你了冬梅!”
冬梅气呼呼地挪过一边,来到月英身边,小身道:“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孔明军师要我们连公主也一起带去呢?看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月英微笑道:“我想,孔明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忽然,仁孝公主仰首看着那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的天空,高兴地道:“啊!这么好的天气,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有个快乐的行船之旅了。”
冬梅不屑地道:“是吗?你没想到别人会不会有你这样的心思呢?”
说完,她深情的看着独自坐在船头的龙天扬,龙天扬像有满腹心事,坐在那里发楞。
仁孝公主扫了龙天扬一眼,用手指着他对冬梅说:“冬梅!你认识他比较久,就想想办法,别让他绷着一副苦瓜脸吧!”
冬梅轻声道:“他一定又在为凤翔伤心,当时我就在凤翔身旁却救不了他,你说你要我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才好?”
仁孝公主调皮地站起道:“你与‘龙之子’这么熟了,他可能正愁着没有伴侣所以才伤心,既然你感到有些内疚,那么,你只管负起责任就是啦!你代替他的伴侣,去陪他‘度春霄’就是了。”
冬梅与月英的粉脸不由全红了,冬梅疑惑地注视着她,羞不自胜的道:“你……你乱说什么呀!”
仁孝公主以为她不懂,便解释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侍女说,‘度春霄’能让男人很开心!对了,月英见多识广,她一定知道‘度春霄’是什么意思的!”
说着,她便侧首注视着月英。
月英粉面通红,艳若桃花,羞极地低声道:“我拒绝回答,再说,我的年纪并没有大到见多识广的地步。”
仁孝公主直言不讳地道:“月英,你与男人上过床,你一定知道……”
月英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偷偷看了一眼龙天扬,幸亏龙天扬没看见她这副发窘的模样。
她猛然抬首看到前面不远处像有港口,遂惊喜地道:“各位,我们的船好像已经靠岸了!”
那折橹的船夫在船尾忙张目看去,亦喜道:“真的耶!下隽己到了!”
月英思索道:“是的!根据夏口的老百姓他们说,有一行很像是庞统模样的人从夏口柱南而去了,但听说长沙已被‘虎豹骑’攻陷了,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往这下隽而来了。”
冬梅担心道:“可是,我们当真可以在这里找得到庞统先生吗?”
月英仰首向天,沉声道:“这就只有向上天祈祷了,因为这是这们唯一的线索。”
正说间,船已抵岸,众人下了船,只见码头上人来车柱,川流不息,百姓们正汗流浃背驮着大袋的粮食,将其搬运到船上。
仁孝公主扫视着往来的船只,低呼道:“我的天啊!这里的货船还真多。”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扛着一袋粮食,脚步蹒跚的两了两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那长执长枪在旁监工的士兵见状,忙上前吼道:“老头子!还不赶快起来搬!你要赖在地上偷懒不起来呀?我们吴军现在正和曹军打仗,你们想让那些为你们卖命的将士们饿肚子吗?起来,起来!动作快一点!”
说着,便抬起左脚踢在正在爬起的老人的胸腹上,老人吃这一踢,不禁痛得“呜啊”一声大叫起来。
仁孝公主见此情景,不禁怒火万丈,恨声道:“些家伙太过份了!可恶的臭兵卒,怎么可以因为老人是百姓,就这样瞧不起人?看我好好教训他—顿!”
边说边抬腿欲去,冬梅忙低声阻止道:“公主,你要是那样做!那士兵们不就知道你是谁了吗?”
闻言,仁孝公主忙止住脚步,醒悟道:“啊!对呀!我答应过孔明不让美周郎知道我出来找庞统的话了!如果和这士兵打起来,那就会引来许多麻烦的!”
冬梅趁机说道:“那就别惹麻烦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呢!”
四人遂扫视码头欲买几匹马来乘坐,可是,由于吴魏正在交战之时,马匹早已被用到战场上去了。
冬梅抬头看了看即将西沉的红日,叹道:“唉!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们得找个有客栈的集镇呀!不灰,咱们这四人怎么办呀?”
龙天扬神情冷沉地道:“那我们赶快一些,看着那前面的山林里是不是有农户,我们去投宿一晚,因为,住客栈很显眼,百姓们也亲切的多!”
余下三人皆点头应允,四人遂疾步向前面的山林走去。
恰巧,在山脚下有三间茅屋,虽然破旧点,但里面却无人居住,而床榻炊具却一一俱备,四人不由欢喜万分,忙整理一下,便动手做饭了,炊烟袅袅,不多时,几样农家普通的小菜便端上桌来,众人吃得甚香。
未有片刻,天已完全黑了,一轮月牙悬于当空,周围野外的虫儿也在呜叫起来。
此时,屋内只剩下冬梅、仁孝公主二人了,她们坐在榻上,面前的油灯,灯不如豆,飘忽摇曳,仁孝公主此时才细细的打量着所住的茅屋,皱眉道:“月英和‘龙之子’两人出去怎么还不见回来?”
冬梅理解的道:“我想天扬应该向月英吐露心中的苦闷的!”
仁者公主担心道:“这房子怎么这么破旧低矮,像随时会塌的样子,难道百姓们就住这样的屋子呀!”
“以乡下的农舍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原来百姓们过的竟是这样民不聊生的日子,这也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吗?我若不是这次出来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会是现实!我满脑子都想着战争……却没想到战争给百姓们带来了这些悲惨的结果。”
“我也是……在还没碰到天扬前……”
二人悲哀的畅谈着这乱世中“战争”所带来的危害……
而此时,龙天扬却与月英坐在这茅屋门前的一座山丘上……
龙天扬思索着问道:“月英,究竟什么叫‘天命之相’?记得你说过,我是个拥有可以改变命运的‘天命之相’之人,可是,我却连救出凤翔都办不到,而且那时她还拒绝了我,为了不让我和曹兵起沖突,她甚至以自己的身体当盾,挡了曹军一剑,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六神无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英沉吟瞬间,幽幽地道:“凤翔和你,都一样是‘龙之子’而她之所以会留在曹营,这也许是‘龙之子’为实现其使命的必需命运吧!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有其各自‘使命’的,这与她是否拥有‘天命之相’无关,而‘使命’是受到其人的‘思想’与‘信念’的影响,才遂渐化成动力,我想你和风翔二人也是在依照彼此的‘信念’在行动的,无论它会招来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对彼此的‘使命’来说,那都是你们必经的‘命运’过程,哪怕是援与人类命运的‘天’,它也深存在人心深处,因此说起命运,那也是自己的‘信念’所产生的,譬如,你有拯国救民的‘信念’,那你就会尽力去照这个‘信念’去努力行动的。、‘闻言,龙天扬不禁一惊,沉吟片刻,犹豫道:”
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和风翔两人越来越远的……凤翔她所相信的’道路‘和我的也不一样,身为军师的我,若要我不杀半个人而一路打胜仗下去,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觉得自己己在这乱世的战争中越卷越深,而拯救这乱世也是非我的能力所及的……“月英怔了怔,道:“所以你跟自己说,再也不想过问战争,是不是?”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二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片刻过后,月英很自然的移开目光,轻声说:“天扬,难道说你还没感觉吗?在这乱中受苦的,只有那些弱者——百姓们,我记得你有一颐和玄德公同样的为救因救民而力拯乱世的雄心呀?可是,你为何现在却颓缩不振呢?”
龙天扬沉吟片刻,异常坚定地道:“月英,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不过,正如你所说‘使命’是要靠‘信念’的驱使,才会去行动、实现的!我不想为了什么‘信念’——‘信念’面一度给百姓带来战争,那整日交战的生活,将会给百姓们带来无穷的灾难!……因此,我觉得现在自己的目的已明确了,我尽力去拯救此乱世,若真正不行,我也没办法……然后,我再和凤翔双飞双栖,不再为战争而苦恼了!”
月英见他语气坚定,细细琢磨之后,觉得也只好这样了,遂垂首不语,陷入沉思之中了。
龙天扬见她神情忧郁,心事重重……便早出右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声道:“月英,希望你能了解我,刚才我说过,我会尽力的……在此之前我不相信什么命运,现在自从救凤翔失败后,我就开始信‘天意’了,因此,这个乱世的结局,自有‘天意’来定。”
月英缓缓抬起头来,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龙天扬,天扬立被她这目光所吸引了,暗叹道:“这是一对多么明澈的美目呀!她那酥胸、粉面、樱唇,还有那以前似曾感受过的娇躯……我怎么觉得她此刻比平时更美了呢?我真想……”
想着,他不禁浑身渐渐变热起来,呼吸也开始紧促,并有一种渴求……于是,他双眼紧盯着月英,并扫视着她的全身。
月英见他右手仍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双眼也闪射出异样的光芒,还有他那对女子求欢时的特殊反应……这些,对她这个已婚女子来说,她是很熟知他的意图的。
龙天扬变得激动起来,搭在月英香肩上右手己在微微发颤,因为平时他对月英很尊重,所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仍有些激情外泄,他正要张口说话时,月英却提前道:“天扬,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你就尽情的来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龙天扬大喜过望,不由惊疑地问:“月英,你不反对我的……”
月英伸手轻捂在红唇前,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你很奇怪我已是有夫之妇了,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时不拒绝你是吧?其实这是段孽缘,正如你所说的是‘天意’,孔明他也知道几月前,在‘长坂坡’之战时,我为你治伤那次是……是我自愿的!”
龙天扬闻言,欣喜若狂,右手再也毫无顾忌的将她拥在怀里,左手却一把抓住她伸在唇前的柔荑,月英轻“嘤”一声,如小鸟般倒在他怀里,二人微笑着对视着……
龙天扬失魂般紧搂在她那柔滑如脂,弹指欲破的柳腰,真诚赞道:“月英,你真美,简直与嫦娥分不出上下,你是我见过的女子中最温顺、最美的女子!不,还是最懂床第之欢的女子!”
月英闻言,轻“哦”一声,疑问道:“你刚才说我是最懂床第之欢的人?这从何说起?”
龙天扬双手在其娇躯上下游抚着边笑道:“上次你于‘长坂坡’之战时为我疗伤,而与我交欢之事……我是听冬梅说的,她说你舒畅的要命,那呻吟声……将她逗得都欲上前帮你一把!想想,当时我是昏迷之人,如果你的春术不高,能将我的‘小弟’变得坚硬逾钢,并让你欲死欲仙吗?
可惜,上次我却没感觉到什么?“未等他说完,月英略含羞涩之色的怨声道:“你还说呢!上次你的体内已侵有‘破凰’之芽了,我开始是将你的欲望调拔到了顶峰,可是,却没想到你受‘破凰’之力的缘故,竟用起它在战场上样敌时‘杀气’狠刺我,将我战得连声讨饶不停,但你却毫不撤枪,最后我战败了,战得一塌糊涂,调息了好几日才恢复元气呢!不过,今日再看,你有何真正本领!”
龙天扬戏谑道:“这次还得请蛆姐多多指寻才行呀!你的春术一定比我高,就让我饱尝一下你的滋味吧?”
说着,他便不客气将滚炽热的双唇印在月英的湿温的樱唇上,并伸出舌尖于其口内舔、搅、吸……招术全用出了,双手并在其隔衣的双峰上轻揉柔抚。
月英更是高手,平时文静、端庄的她,此时变得异常主动、疯狂……尤胜蕩娃淫女,二人边吻边抚边拥至旁边的一片浓密的草地上,他们心急如焚的各将对方的衣衫褪尽,赤身露体的互拥互缠着。
那似明非明似暗非暗的朦胧月光洒在他们的肌肤上,将他们之间衬托得愈加有趣、神秘。
二人在草地上疯狂的翻滚,时而上下替换扭动,这是他们有生以来战得最为辉煌,最舒适遥一役,真是将遇良才,棋逢对手。
粗浊的喘息声,撩人魂魄的呻吟声……交响在一起,龙天扬双手如灵蛇寻穴般在她双峰剧烈的旋揉、轻抚,最后停驻在她那神秘的“桃源洞”口来回摩挲着,并伸出鲜红湿热的舌尖在她如如脂的粉脸、耳朵、秀发、鼻尖、粉颈……一直吻到穴口。
月英高亢起来,口中那夺人心魂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她的双峰在不停的上下左右摇颤着,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腰肢香臀亦在兴奋的挺摆扭动着,同时,她觉得有一股溪水己正从桃花源向外涌来,她的双手在天扬的宽肩阔背的发达肌肉上、峰腰长腿及浓丛所藏的那无敌神威的如意神枪上来回摩挲着。
二人都觉得浑身酥酸不己,阵阵令人魂牵梦移的快感让他们兴奋不已。
忽然二人调转了方向,头脚相叠,他们用手轻抚着眼前的对方那神秘,有无穷趣味的宝贝,他们互吻、吮吸、舔咬着它,半伴着用指轻弹,轻抚着它。
忽闻月英娇吟道:“天扬弟,你的本领还真厉害,我都被攻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啊!我……我要……快……快顶!泉水已……
已滚出不少了!“龙天扬正欲插时,月英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拉着他的长枪,柱双腿大开,源口翕张,花蕾豁然可见的“桃花源”插进,一声异响,那支长枪在二人合力下猛然刺进三寸。
月英一声尖叫,伸手拧了一把龙天扬的臀部咳怪道:“天扬弟,人家使力,你就使小一些嘛!
没想到你却这么猴急,用这么大的力,差一点就破壁而出了!人家这还是没生过小孩的藏龙潭呢!
啊!快顶、左旋、右转!“龙天扬戏谑道:“你还说我猴急呢?你竟然把我的长枪主动往你那里插,这说明你比我更色,没想到你这平时看上去很庄重、文静,让我不敢遐想又敬重的女子,此时竞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比那‘万春楼’的妓女们还骚、更浪、更贱……什么样的花招你都能想得出来,看来,今夜要想治服你,我也得元气大伤了!”
二人边打情骂俏、淫声浪语不停,边扭动挺刺不止,“啪……”
的肉体相撞的异响及那枪刺壁尖令人飘飘欲仙欲死的浪叫粗喘声,汇合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让人失魂醉死的春曲。
龙天扬觉得月英源内的清泉已在四溢而出,长枪的速度因而增快了许多,阵阵的快感令月英梦呓般低语起来,高亢欢叫不止,天扬被她这欢叫声挑拔得欲望已至极限,他使出从未有用过床第之欢使出的力气和速度狂疯至极如骤雨狂风般疾抽猛刺,她的欢叫更大更长了,身子扭动得更剧烈了。
龙天扬被她的扭动,有几次险些将长枪摆了出来,遂不得不轻拍了她臀部一下,双手紧紧捉住其柳腰,不让她狂扭,同时,枪刺得更快了,肌肤相撞之声更刺耳了,即互欲生的快感使得他不禁也欢叫喜呼起来。
他们就这样疯颠交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突觉一阵抽搐,两年宝贝同时狂射而出一股粘乎乎的液体,低呼一声,二人便软偎在一起。
他们又吻抚了一阵,方拿出丝巾拭凈身上的脏物,穿衣站起,他们的脸上都洋溢出一种欲后的异常满足感。
月英面容红如晚霞,温顺得如一只绵羊般紧搂偎依在龙天扬胸膛上,此刻她与平日判若两人,她竟对龙天扬有些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屈直食指轻托起她的香颌,笑道:“月英,我的宝贝,大淫女……你对我的本领可满意吗?不过,我可是使尽了全部招式了!对凤翔、冬梅……我都没有使出绝招,唯有对你拿出了压箱的本领,不过,我真的是第一次享受这么让人醉死欢乐!”
说着,又意犹未尽的在她樱唇上长吻起来。
好大一会,月英才轻推开他,故咳道:“刚才你说什么?你和冬梅也做了这事?”
龙天扬这才想起刚才口没遮言的全吐出了,遂思索瞬间,坦然道:“月英,我们已做过两回了,何况上次你是为了救我才……因此,我也不瞒你了,我和冬梅交欢,是在昨天……不仅有冬梅,我还和东吴的大、小乔两位美女也……还有玄德公的甘、糜二夫人也有鱼水之欢,我和东吴大、小乔之间一是有互爱之意,还有更一层深义就是,这次联吴成功,其实也是她们帮了重忙。”
月英惊疑地道:“你与东吴大、小乔的艳事我可理解,但你怎么能将玄德公的二位夫人也……“龙天扬叹了一声道:”
唉!我和她们纯碎全是互贪其美色,而有肉体之欲……这些我们双方都有不是,我相信你是女人你会理解这些的,她俩同样和你是十分庄重、文静的人,但尝了一次甜头之后,就……就变得和你一样疯狂了!“月英被他挑逗得又气又喜,遂用粉拳捶着他的胸脯道:“你好坏,我很淫蕩吗?她们虽是久渴之人,但我却不见得就和他们一样!你还真风流呀!十八九岁就和这么多可说是当今绝世的美人们欢好,你真有艳福,这也许是你的另一‘命运’吧,唉!我们这些女人真悲哀呀,全让你这个摧花大色魔沾污了!”
龙天扬闻言,不禁欲望又起,遂一把将其搂紧喘不过气来,并嘻笑道:“你们都很贱,我不来‘采’你们这些花,谁来‘采’?只怕等到你们人老珠黄时,送上门都无人愿沾呢!既然你说我是摧花色魔,那我就再把你摧得死去活来,花瓣调零……“说时他便吻上月英的双唇,欲宽衣解带,月英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花枝乱颤,娇吟不己,但她竭力克制上涌的欲望,缓缓抓住其正解衣的双手,柔声道:“看你这副色样,是个十足的色魔!快移开手,我们己疯了这么久,冬梅你那小美人还有已好像对你动了情的仁孝公主,此时只怕他们也等得急不可耐了!啊!我受不了啦,快……快移开你的色嘴和魔爪,我们快回去了!”
龙天扬经她这一说,不禁才想起身后山丘外那茅屋内的冬梅二人,遂吻了她一口,又用手恋恋不舍在其丰满得弹衣欲破的双峰上狠抓两把,又在其肥臀上拍了一下,调笑道:“小骚货,我想你和孔明军师交合时,没有今夜这么舒坦吧?他一介文儒能有什么力气,根本满足不了你这淫妇的胃口……好吧,我们暂且回去,等一会我要让你们什么贱妇、美女、贵公主的,全得好好侍候我一番,我要尝遍你们不同的味道!看看你们三女战一男,是否能胜得了我!走吧!“二人打情骂俏的边说边走,刚走出不及一丈远,二人猛然同时一惊,互视一眼,忙退后两步,惊骇的齐扫视着面前一片高有一人密密麻麻的草丛。
忽闻一个大如洪钟的声音在丛中响起:“了不起!被你们察觉到了,没想到一个女人和一个黄毛小子,竟有这么敏锐的感官,发现了我的到来。”
说着,便从草丛中现出一个身才欣长、长发披肩、威风凛凛年约三十五六的男子。
龙天扬不禁暗惊:“不会吧!我和月英竟然在他离我们这么近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声息!这家伙定不简单!”
那男子忽然道:“看你们不像是单纯的百姓,你们是‘吴军的人?”
龙天扬与月英惊骇万分,不予置否。
那男子冷笑道:“啊……气氛变紧张了!你们不回答我,那么,‘沉默’就是承认了,你们就是我的敌人了!”
说时,他那被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神秘的面孔陡然杀机大炽,浑身杀气逼人,他沉“啊”一声,一挥手,草丛中突地跳跃出二十多名身穿夜行衣、手执短刀、身手敏捷非常的蒙面大汉,他们自空中齐挥短刀,扑向龙天扬与月英,其势甚疾,煞是惊人。
龙天扬暗忖;“糟糕!刚才我所感到的那股强气并不只是那先前的男子所发的呀!他们都扑上了,这种杀气太骇人了,若是我不应战的话……恐怕连月英都会丧命的!不能犹豫了!”
想着,他遂从怀中取出临行前所携的短剑来,他神色沉静,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外面而来的众蒙面人。
那负手站在从中的先前男子,惊愕地盯着龙天扬,暗惊道:“啊?看这小子的气魄,莫非他是……”
他蓦地惊喝道:“大家……散开!”
话音未落,一声龙吟,龙天扬的短剑脱鞘弹出,闪出一片令人眩目神迷的光芒,他斜挥短剑,厉喝道:“空破山——”
只见一圈形如弯月的弧形剑光,骤然凌厉无匹的呼啸扫向疾落的众蒙面人。
哪知,那些蒙面人的武功甚是厉害,他们身在半空,双腿却不借力,自然而潇洒的向后一挑,身子便翻跃向后,如硕星般直落于地,他们如同一人般齐曲单腿跪于地上,左手挺刀注视着龙天扬。
这些只不过是在电光石火间所发生的,龙天扬不禁—惊,暗忖:“什么?他们竟躲过了我的突破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呀?”
正在此时,那长发披肩之人沖冷赞道:“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会使‘空破山’这招。”
龙天扬闻言,暗惊道:“什么?他竟知道‘空破山’这招术!而且还射过了连那些‘虎豹骑’都逃不掉的‘空破山’,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惊疑时,只听那男子冷笑道:“呵……小子,你在确值得与我一博!我们是‘百越’之民,我是‘白虎’扬圣!”
龙天扬疑惑道:“百越之民……”
月英解释道:“天扬,‘百越’是越族人的总称,而越族的百姓,就是东吴人口中的‘山越’,他们是住在东吴南面广大山岳地带的居民,我听说他们不服从吴的统治,至今仍与吴为敌,纠纷不断。”
龙天扬暗惊道:“与吴相争的民族?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越族人……没想到《三国志》的历史中竟有这种民族……”
此时,扬圣面露杀机的冷笑道:“呵……你们这些吴军还装作不认识我们?不过,我既已知道你们是吴军,那就不能这样轻易地放你们走,更何况是会使‘空破山’的人!小子你就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吧!”
说着,扬圣“呛啷”一声,抽出随身佩剑,“忽”地拔地而起,劈向龙天扬,只见草丛尤如海里的波涛般被那强烈的令人窒息的透出强气,逼扭得狂摇乱晃。
龙天扬伸挥短剑,暗付:“好强的杀气!莫非他当真欲置我于死地?月英在我身后,而那些‘百越’蒙面人的身手如此娇健,我们恐怕逃不开这里,也躲不过他们的攻击,没办法,现在我只能尽力一拼了!刚刚那招‘空破山’因为距离太远而被他们躲过了,这次我要把距离拉近之后,再使出‘空破山’之术。”
想至此,他不退反进,运气挥剑逼到扬圣身旁,以雷霆万钧之势斩向其右肩。
扬圣见状,不由一惊,就在这石火光电间,他只觉右肩一痛,已被龙天扬的强浩剑气确入一道深愈寸许的长槽。
那些蒙面大惊,齐惊道:“啊!”
龙天扬暗道:“这一剑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不好意思,在这样以寡击众的情况下,我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得加紧解决战斗!”
正待他再次出剑时,扬圣只一运气,他伤口便疾速地止住血,并愈合了,同时,他的长剑却比龙天扬更快的劈下。
龙天扬暗惊,忙撤剑上挡,边惊道:“怎么可能……他中我了的‘空破山’右肩己受了很重的伤,没想到他竟能进攻!”
扬圣将剑压向他左肩,冷笑道:“你太小看我了!那种程度的‘空破山’是根本伤不了半根毫毛的。”
忽然,龙天扬只觉左肩一阵剧痛,忙侧目—瞥,只见左肩己被对方的下压剑气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急涌而出,他大骇,暗惊:“什么……什么?这是‘空破山’!为什么……我早在他的长剑下砍之时己接住了他的剑呀!这为何会……”
扬圣见他面现惊讶之色,遂得意地道:“这是‘阴刀术’真义——‘沖破山’,你别以为‘空破山’就只有你那几种招术。”
龙天扬惊道:“阴刀术?……”
忽然,草丛前面的山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并有嘈杂的吃喝声,瞬间,只见有许多顶盔穿甲、手执利刀的士兵急向他们涌来,最前面的士兵向龙天扬他们一指,吼道:“找到了,在那里!可恶的山越之徒,一个也别想逃走!”
龙天扬侧首注目一看,暗惊道:“那是……“扬圣撤回剑,冷笑道:“呵……碍事者来啦!”
话音未落,他向后如貍猫般敏捷的跃入从中,并沉声道:“小子,下次要拿出真本来,事届时,我会毫不留情的取走你的生命。”
说完,他与那些蒙面属下一晃身,入便连着几个兔起鹊跃,转瞬不见。
龙天扬运气止住伤口的流血,并将其愈合,他注视着眼前的草丛,轻声道:“好厉害!扬圣……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正说时,只听月英娇呼道:“天扬,他们过来了!”
只见那些吴兵如临大敌般,齐挺枪、刀围向他俩,并狠狠地道:“可恶的山越,总算被我们追上了!”
龙天扬一怔,遂辨道:“山越?你,你们是误会了,你们要找的‘山越’是刚刚跑掉的那些黑衣人……”
未待他说完,那些士兵已怒不可遏的齐逼近,厉喝道:“废话少说!还敢装蒜!你以为我们没有看到你们把港口的军粮烧掉,而往这个方向逃走吗?”
龙天扬更疑惑地道;“烧掉!我们……”
一名士兵头目上前切齿吼道:“你们不断偷袭我们要送往陆口的军粮,现在哪怕是女人或小孩,也不会饶恕你们的!”
龙天扬恍然大悟,遂对月英轻声道:“月英,我明白了,原来,刚刚那群山越人是因为偷袭了港口,而受到吴军的追击才藏到这片草丛里的!”
月英问道:“现在怎么办?天扬!”
龙天扬无亲地道:“哦……看这情形他们是不会听我们解释的,但是,我们又不能和吴军起沖突,看来,我们还是先乖乖束手就擒吧!”
正说时,只听那些吴军后面传来几声“哎哟”的痛呼,并有女人的娇叱声,只见有几名吴军抱头鼠窜,后面却是冬梅和仁孝公主在紧迫不舍。
众吴兵忙分成两队,一队围住龙天扬与月英,另一队则围向她们。
几名吴兵气势汹汹的挺枪刺向二女,并喝道:“你们两个臭娘们!还想反抗!”
话音未落,他们的脸上己被二人“僻僻啪啪”的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他们捂着脸怔怔的看着二女,又惊又怒……“仁孝公主英姿勃发,抬起左腿,一个”金鸡独立“站在地上,娇叱道:”
我们反抗?这是你们拿刀闯进女人的屋内所说的话吗?
有眼无珠的小卒,这是你们对仲谋公的妹妹仁孝公主所应有的态度?“众士兵惊疑地齐打量着她,并窃窃私语。
离她们只有六七丈远的龙天扬大呼道:“公主!”
仁孝公主、冬梅侧首看去,齐呼道:“天扬!”
只见龙天扬沉声道:“公主!眼前我们还是忍着点,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她们惊讶地注视着龙天扬,不解其意,龙天扬一使眼神,二人知道他自有主意,遂随众吴兵来到此地,下隽郡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