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龙天扬诸人一行回到襄阳,大家几日未见,今日行逢,皆欣喜不己,刘备大摆宴席,为孔明、龙天扬等庆功,当众人得知仁孝公主、香香小姐及冬梅与龙天扬的关系后,不由称羡不已。
张飞拿起一根鸡腿边嚼边叹道:“天扬,你小子真有艳福,竟然在这么短的时日内,拥有三位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了!这也难怪,谁不知道你‘龙之军师’的大名了,‘美女爱英雄’嘛!英雄、美人……好极,好极!”
众人皆称羡不已,可三女却羞得垂首不语,粉脸通红,还是冬梅熟识,胆大一些,她侧首盯着张飞,摆出平日刁蛮任性的性格来,道:“怎么?
不行吗?张将军,我就是喜欢天扬这样的英雄,你呢,虽然也是一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英雄,可是……可是,我却不喜欢你!“话未说完,众人皆哈哈大笑,张飞老脸发窘,遂用指摸着鼻尖,支晤地道:“我……我是一个浑人,大老粗,更没有天扬那么年轻,英俊无比,他当然招你们女孩子的喜欢哟!不过,你……
你竟说的那么难听,一点都不给我面子:你还没与天扬正式拜堂过门呢,就这么兇巴巴的,我看呀,天扬事实上是受女人所制的,碰上你呀,也算倒霉啦!“冬梅气恼不己,猛然站起身来,挽起一只衣袖道:“什么?你说我兇?告诉你,我对天扬可温柔,可体贴呢?哪会让他受制于我?你说是不是呀,公主、香香小姐?”
二女“卟哧”笑出声来,众人又哈哈大笑,张飞不饶人地道:“怎么样?冬梅!不光是我说你兇吧!人家公主、香香小姐都被你‘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话逗乐了,还有,看看,你还卷起了衣袖,莫非要来揍我呀!这不兇才怪呢?”
冬梅忙坐下放下袖,强辩道:“不……不是,太热了,我……我才卷起的……”
这下连龙天扬也禁不住大笑起来,众人开怀大笑,气氛很是融洽,忽听刘备沉声道:“天扬,听孔明军师说,我们这次去请‘凤雏’先生时,遇上杀手的伏击,差点还闹出了不可想象的后果,请你把详情讲叙一遍,行吗?”
龙天扬点点头,遂将详情点滴不漏的讲叙了一遍。
众人长叹短嘘,不禁为他超人的智慧和莫测高深的武功所叹服,亦为月英不幸遭辱而感到气愤和悲哀……
关羽问道:“天扬,那么你们知道是谁派的杀手在林中伏击你们吗?”
龙天扬沉声道:“月英,你没有告诉关将军他们吗?”
月英朝香香一瞥,面现难色地道:“我……
我没有对关将军和公主言明是谁,但我们几人不是已知道吗?“龙天扬思索片刻,觉得已无再保密下去的必要了,因为,周瑜十之八九己猜知我们看穿了他的诡计,而我们也知道是他……所以,就无需在隐藏下去了,不过,作为周瑜的妹妹——香香在场,若吐出真相,一定会对她造成不同程度的刺激,但是,这事也终有会捅破之时,既然如此,不如说出来,这正好能测试香香对我的忠贞爱慕的程度,及我和他兄长在其心目中的地位……
于是,他向香香看了一眼,平静而宏亮地道:“当时在林中袭击我们的杀手及诱我与山越首领扬圣交战,以达到除掉我的幕后主使人是……是……就是东吴都督、香香的兄长周瑜!”
此言一出,约有半数之人齐惊的“哦!”
一声,而香香更是惊讶不己,她楞楞地凝视着龙天扬,花容骤变,好半响,她才双手捂着粉脸,急急地道:“天扬,不会的……不会的,我哥他不会这么做的,他为什么要派人杀你呢?他和你无怨无仇,他不会杀你的!”
说着,她又侧首向身旁的月英伸出双手,握住其手,摇头道:“黄夫人,你说……那日遣人杀你们的不是我哥哥,是吗?……一定不是!”
月英见她神情激动,忙道:“香香小姐,你不要伤心,这件事与你无关……不过,我是受害者,我一定不会放过污我清白的罪魁祸首!”
香香无力的垂首,双手掩面哭泣起来,龙天扬见她悲痛万分,知她心里倍受煎熬,刚才想好了欲问她:“自己与其兄哪个在她心中重要”的话语己到嘴边,无奈又强忍着未说出。
他镇定了一下情绪,双手将身边的香香揽在怀里,沉声道:“香香,我知道你心里很难过,不过,这是铁的事实,是不容改变的!其实,我们都不希望是你兄长所为……但事实却让人心寒,心碎……不过,这些……与你无关,我们对你却非常热情的!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闻言,香香抬起那如雨打梨花的粉脸,悲声顿减,她柔顺道:“天扬——”
众人又热闹了一个多时辰,方心情舒畅的各回房歇息去了。
刚盘踞荆州及周围的一些城池,因此,刘备这几日一直很忙,他要巩固,壮大力量,因此,他招兵买马,招贤纳士,屯粮集草,孔明见这些日子来己为其占据了数多城池,心中不由感到欣慰,他觉得主公己不是一员四处奔逃,寄人篱下的乱世之将了,他是一只要翱翔蓝天苍鹰,他要展现出自己心中久拟的宏伟目标,他的愿望是那么宏大,令人赞美不己,他要实现一个新型的汉帝国,在他的统治下,无疾苦、无贫困、无战争,国泰民安,昌盛繁荣的大平盛世。
因此,他正努力,力求如愿……
这不,他正在书房和孔明商议呢?
这短暂的战争平息,使龙天扬觉得自己似乎己从这乱世的混乱中解脱出来了,不过,他却在想着他的心上人——黄凤翔,想着如何能将其从曹营救出,与其相聚……
他正遇想着,突然耳朵猛然一痛,这才想起自己身边还正有三个大美人正急渴的等待他上阵呢!
刚擒着她耳朵之人就是冬梅,她从那宽大的榻上支起裸露的胸脯,丰满白晰,光滑如脂的双峰不耐寂寞的跳动着,她掀起身上的锦被,轻搂过龙天扬那结实诱人的蜂腰,嗔怪道:“天扬,你在想什么哩!人家都等的急死了!公主,香香也等候多时了!”
龙天扬凝视着浪蕩妖妮,诱人至极的美人儿,心中的烦恼不由顿时消逝,他俯下身,略微使力捏了她的双蜂—把,道:“美人,你真骚!看着你这浪蕩样,我恨不能将你吞下肚去,从前未上你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三贞九烈、不容侵犯的庄重少女呢!哪知道你是她们中最骚的一个,你也不体谅相公一下,我天天陪你们这么多人,每夜都杀到四更,你想想我的身子是铁打铜铸的吗?”
冬梅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于是,骚劲更大了,她从暖烘烘的被窝内鉆了出来,竟然一丝未挂,赤裸着身子,那美妙迷人的胴体在烛光下显得更是迷人,风情万种。
她一手搂住龙天扬的腰,一手猛然抓住其坚硬逾刚的长枪,吃吃笑道:“你不说要将我吞下肚去吗?那你就吞呀!我骚!还不是被你们调养出来的,怪只怪仍:这桿无坚不摧的长枪太厉害了,我们姐妹这么多竞折弯不了它!来呀,亲亲,我们姐妹三人争取今晚便将它降服,你敢不敢试试!”
龙天扬被她那热烈的调情话和挑逗的神态及动作,撩拔的欲望陡起,他侧首对旁的仁孝公主和香香说:“你们两个等一会,在旁边先学学经验,看我三两下将她降服,再来治你们!”
说时,顺势将冬梅正握着的长枪向她樱口中一挺,笑道:“来,小美人,你就给我像公主那样的‘品箫’吧!公主她的技巧不错,侍候的我很舒服,今晚就看看你的了,谁侍候的我舒服,我就专宠谁,来吧!”
冬梅躲避不及,长枪如闪电般挺入她的口中,她心中一气,故意用齿咬了它一口,痛得龙天扬“啊”的一声惊叫。
于是,他便开始报复她了,一手抚揉其双峰,一手探到其腹下丛林间,纵情抚搔,只片刻,便撩得冬梅春意如潮,全身剧颤,身子狂扭,口中“呜呜”娇吟着,穴内并声速潮湿,龙天扬为她解渴,骈三指入“桃源”代枪抽送搅旋着,亦侍候的她大声浪叫起来。
冬梅完全沉醉了,她微闭美目,用力吸吮着枪身,用舌尖舔着枪头,用一手往口中送抽着,而另一手为其搔抚着枪身周围的“枪缨”二人皆陶醉于销魂蚀骨的欢娱之中,使旁边的二女目不敢视,竭力控制着自我疾速升腾的欲望,熊熊燃烧的欲火,但渐渐地,她们也控制不了自我了,她们掀开绵被,双手抚着自己燥热的胴体,一手在粉颈双峰畅游,一手却在丛林“桃源”来回摩挲。
龙天扬与冬梅战得更激烈了,战了半个多时辰,龙天扬猛然痉挛了几下,长枪陡然抽搐着疾射出白色的液体,冬梅毫不舍弃地吸入口内,龙天扬让她只拔弄几下,那即将软耷垂下的长枪又恢复了雄壮的原样,他扛起冬梅的一条玉腿,“卟哧”一声,长枪滑刺进“桃源”了,那酥痒舒服无比的感觉让人为之嘘叹不己。
二人呻吟,粗喘着激战着,她疯狂扭动,送迎,他则抖擞着猛刺疾旋着,他们乐得大赞不己。
又激战了约莫一个时辰,二人才同时激射狂涌交汇入海。
接着,该轮到仁孝公主了,她乖顺的平躺着,龙天扬用腿撑开大腿,使其“桃源”入口大开,了粗爆的“哧!”
的一声,直疾挺狂顶至尽头,双手在她双峰上使劲地抚揉着,并用滚烫的口唇吮吸着。
二人舍生忘死的奋战着,狂抱疾挺着,乐的胡言乱语不止。
龙天扬边战边道:“美人,你的功夫又长进了许多,迎快一点!哦!好……好舒服!”
仁孝公主闻言,乐得大叫,更卖劲的迎送着,他们从正面直战到后面,龙天扬紧拉着她柳腰,长枪疾挺着,肌肤撞击的“嘭嘭”声直让那等候多时的香香难受极了,她紧咬着双唇,游抚着双乳与“桃源”蓦地,她所触处竞急涌如潮,直流至大腿往下……但她还情不自禁的搔抚着。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仁孝公主与龙天扬才算了事了。
龙天扬再专心应付这位刚占了她身子不久的女子,忆起“赤壁之战”那日,他们一直战到上午时方筋疲力尽的互拥而眠,那次,他就尝到了她另一种别具风格的美昧!
他非常疼爱这位属于那种温柔、乖顺、体贴型的少女,于是,他不急着就插,而是仔细将其浑身上下,每一丝毫之处都不放过的痛吻了一遍,而边伴着用掌轻揉柔抚一盏荼的功夫后,再才进入真正的交战之中。
他坐在榻上,将其枪坐与腿,把其腿大大叉开,然后,才一挺长枪,垂驱直入,挺枪狂顶,双手将她紧紧搂住,双掌在其娇躯上遍抚畅游。
香香只觉酥软,痒醉不已,她的娇躯剧颤,扭动着,上下起伏着。
龙天扬用舌舔着她滑嫩的柔背,直至粉颈,吻向粉脸,闻着她秀发内沁鼻的幽香。
二人娇吟,喘息,激战着……
就这样忘情的交欢了一个多时辰,方鸣金收兵,但冬梅接踵而至,急待奋战,如此又激战了一轮,直至四更,他们才倦极睡去。
在这段平静的日子里,他们天天缠绵,夜夜激战。
过了半月有余,忽然,这一日有吴使来向刘备票道:“玄德公,我家主公特邀你率孔明军师、龙之军师等一干人共赴柴桑共庆‘赤壁’之战,成功地击败了曹军……为此,主公特设宴同庆,请于明日赶来。”
刘备送别来使,便与众人商议,决定留下关羽、张飞、黄忠、魏延等将分守各个城池,赵云则与他们同行,以防不测。
分遣完毕,刘备便于当日起程,与孔明、龙天扬、月英、冬梅、仁孝公主、香香等若干等用来隐伏以防有变的士兵:同赴柴桑。
一行人不徐不疾的向柴桑行来,于次日上午便安然抵达。
孙权、周瑜等一群大将文臣忙出城迎接,入城进殿分宾主落座后,众人便侃侃其谈起来,说的无非都是一些赞赏对方有什么能征善战的武将,神机妙算的谋臣及这次如何合力击败曹军团等等一些谦词客套的话。
不多时,己至正午,孙权便吩咐摆上美味佳看、琼浆玉液,众人便举杯畅饮起来,谨慎细心的赵云却紧挨刘备而坐,龙天扬亦在另一边端坐,二人全神戒备着。
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紧挨着龙天扬,言行举止中对他甚是关心、体贴。
孙权、周瑜见二女对龙天扬竟如此癡迷,神魂颠倒,俱不知该如何说好。
孙权环视了众人一眼,擎起酒盅,微笑道:“各位,今日为了庆祝我们孙刘盟军抗曹取得重大胜利,我们来干一盅!”
众人心情喜悦,起身举盅,齐豪饮而尽。
孙权放下盅,威沉地道:“此次取得了胜利是我们共同竭力奋战的结果,在此战中,孔明军师与周都督、龙之军师等众将士都发挥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才击败了曹军,若论头等战功,他们三位是当之无愧!”
刘备颔首道:“是啊!这次我们的联军多亏孔明军师、周都督、‘龙之军师’的齐心协力,才重创敌军,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不过,还有一人在这次战役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就是‘凤雏’士元先生!他今日未能参加这次庆宴,是回家接其家眷到我荆州去了!”
孙权“哦”了一声,怔了怔,道:“玄德公乃是仁义之君,有了‘双龙’,又有‘凤雏’辅佐,真叫人羡慕和嫉妒呀!”
刘备谦虚道:“哪里……这全是他们对鄙人的抬爱而己!仲谋公的江东不也是人才济济吗?”
孙权谦虚了几句,忽瞥向刘备身旁神情冷峻的赵云,问道:“这位将军是……”
刘备忙自豪地道:“啊!这是对鄙人情深义重,曾在‘长坂坡’百万曹军中救出犬子阿斗的赵子龙将军!”
东吴众人偕孙权俱惊骇不己,想不到这位貌俊年轻的将军竟会是赵云,他们不禁长嘘赞叹不止,孙权目光突放异彩,敬慕地说:“想不到今日能幸见子龙将军!将军在‘长坂坡’之战中的威名及舍身从百万曹军中救出幼主的忠义感人事迹,仲谋钦佩不已!”
赵云拱手谦虚地笑道:“仲谋公过奖了!子龙只知道那些……是我作为主公摩下一员领军作战之将应尽职做的,不足为奇!”
话音刚落,孙权拍手赞道:“好!子龙将军的胸襟竟是如此的宽广、坦蕩,功名显赫而不傲,这等虎将真是天下难寻,佩服……”
众人客气了几句,便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气氛甚是融洽。
可是,有一人却焦虑不已,他就是吴军都督周瑜,他原本想借此次庆功宴之名,将刘备请来,并于席间以摔杯为号,命那些早已潜伏一旁多时的杀手,一拥而上将其除掉,但是,没料到此次不仅有孔明、龙之军师相伴刘备而来,并且还有一位威震天下,曾在“长扳坡”之役中,杀死曹军无数,刺死曹将数十人的赵云相侍身旁,而且,看赵云那冷峻的神情,谨慎的举动,这分明证实了他们已意料到他会摆“鸿门宴”说不準还布置好了打击的伏兵呢!
再说,那“龙之子”更是厉害的人物,若一旦有人涌出,那就会绝不留情的痛下杀手,想那以“死亡部队”着称的,曹操军最厉害的士兵“虎豹骑”竟在“长坂坡”—役中,被他单人独骑将整队“虎豹骑”士兵杀得无一幸存,他自忖,手下的那些杀手虽也厉害非常,但若与“虎豹骑”相比,只怕要逊一筹,而且,看那仁孝公主、香香对“龙之子”亲昵万分,犹如新婚夫妇般恩爱亲爱,难分难舍,如胶似膝,并且在前一段时间从陆口搬师回朝时,她们也不回来,却坚持与“龙之子”同赴荆州,看来,她们的心已被“龙之子”拴住了。
如果刺杀失败,“龙之子”有她们在手,可作为人质……那可槽了!看来,这次将刘备、孔明除掉的机会又要错过了,难道上天注定要庇护他们吗?
刘备、孔明、赵云小住了一日,次日便回襄阳,周瑜虽想除掉他们,但因有赵云率士兵护驾,又有仁孝公主、香香侍在龙天扬左右,固此,周瑜这次刺杀的阴谋又失算了。
但是,龙天扬却以吴主孙权的未来妹夫,东吴的附马爷,周瑜的妹夫双重身份,被孙权留住,让其住一段日子,由于这要关系到两国关系的问题。刘备、龙天扬商议后,决定应允其请求,更重要的是,龙天扬也想留在东吴,他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付周瑜。
在东吴,龙天扬拥有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三位美人相伴,整日逍遥,夜夜狂欢,生活过得甚是有趣。
但是,他却知道周瑜虽将胞妹任他作为,但这在其心目中只是一条引诱,企图拴住他的“美人计”他会不惜胞妹的身体、幸福,而趁机使出这“美人计”稳住龙天扬的欲心,然后将其除掉,在他心目中,龙天扬是一个美人成群的人,因此,他肯定其一定是一个嗜色如命之徒,于是,他便让孙权开口,婉言留住龙天扬,以仁孝公主、香香的美色将其侍候的神魂颠倒,然后,再伺机除掉。
他这主意虽不错,但他太小看了龙天扬,更不知他是二十一世纪中的一个熟知《三国忘》历史的人,误认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而未想到他的超人智慧,哪有那么容易上他的圈套,而中计呢!并且,他万万未料到,事实恰恰相反,他不但末将龙天扬除掉,反而还赔上了夫入,又送命……
那是龙天扬留在柴桑的第十二天,龙天扬与仁孝公主、冬梅、香香正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之时,忽骨丫鬟来报:“‘龙之军师’周夫人有请!”
龙天扬闻言,他自从与“二乔”交欢后,二女那迷人,令人销魂蚀骨的滋味,美妙绝伦的服体,高超的床技令他常常想起,现在,听小乔来请,己知其意,他正求之不得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于是,他安顿下三女,便随那美婢直入周府,路上他边走边暗付:“小乔请我,当然也是和我一样,尝了一次甜头后,当然就想要第二次了,不过……不过,她是周瑜的夫人呀!周瑜这人足智多谋,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而且,他早有除掉我之意,我待在这儿已有十几日了,可能他天天就筹算着怎么样能将我除去,这次别千万是他设下……
就算如此,我就来个将计就计……“不多时,他便在那美婢的姗姗引路下来到周瑜府,府里建筑气势宏大,金碧辉煌,宛若皇宫。
穿池走亭,美婢带他来到一处环境幽雅的庭院内,来到一个朱漆门帘前,美婢娇声道:“夫人,‘龙之军师’已到!”
闻言,室内立即传来小乔那清脆的如银铃般的声音:“‘龙之军师’,请进吧!门是虚掩的!”
美婢在门外轻声道:“夫人,奴婢告退!”
说完,她便知趣的离开了。
龙天扬料知这必是小乔的绣房,闻言,心中不由一阵激动,他闪身入房,却故意不闩房门。
小乔只穿一件粉红色的薄如蝉翼的轻纱,那丰满的雪白双峰,浑身除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内裤裹身外,那美妙诱人,令人一看就浑身酥软的服体,清晰的呈现在龙天扬面前。
小乔声如莺地道:“‘龙之军师’,你来了!请坐!”
说着,美目含情脉脉,秋波迭送的瞅着龙天扬,显得抚媚万分,风情万种。
龙天扬一听称呼,便知周瑜搞鬼,因为他若不是摆下“美人计”让小乔故作与其交欢的话,那小乔早就甜甜的叫他“亲亲”了,不过,从他那称呼上又能看得出,小乔一定是对周瑜有所顾忌,十之八九她还未将上次与自己交欢的的风流事吉诉他,再说,她又不敢告诉他,正好,我就利用这些……假戏真做,看不把你周瑜气个半死才怪呢!
龙天扬坐下了,小乔亦坐在他身旁的一张精巧的檀木椅上,并双腿叠叉,薄纱掀起,那白嫩如脂似玉的修长美腿赤裸的展现在二人眼前。
二人对视片刻,皆心猿意马,情不自禁了。
龙天扬一定神,沉声问道:“周夫人,请问你找鄙人有何事吗?”
小乔媚态百生,昂首挺胸,娇不可言的嗲声道:“‘龙之军师’,孤男寡女在一个房子里,你说还有什么好事?”
龙天扬故意道:“周夫人,请你自重!鄙人还有事待办,告辞了!”
小乔从椅上猛然跃起,一把楼住他的颈脖,并顺势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裸露的娇躯上下一齐运动,扭动,摩挲着对方,双峰尤摩挲的激烈,并浪声道:“‘龙之军师’你还有事比我们现在的好事急呢?啊?来嘛!”
说着,就送上樱口,主动热吻起来。
龙天扬故意口中说着:“不要”而手上却将其搂的死紧,二人如雨点般狂吻着,手上也急不可等的互抚着,不知不觉中,二人已拥至榻上,小乔麻利的为他解衣,而龙天扬则两下就脱下其薄纱,并扯下内裤。
二人赤裸裸的,暴露无遗的互缠着绞合在一起,多日来对方的思欲之情如火山、山烘暴发般倾泻而出。
龙天扬想好了主意……于是,他提议:让小乔在上,他在下。小乔乐意顺从,于是,激战便开始了。龙天扬伸出手,探上去揉抚着她由于剧烈的上下起伏送迎着长枪而随之蹦跳的双峰,而小乔一边起伏着身子,一边用柔荑在他双腿上游抚。
二人纵情的交欢,剎时,呻吟、粗喘声愈来愈响,充盈了满屋。
却说周瑜,他确实是如龙天扬所料,预设计奸计,让龙天扬上钩,然后,以奸淫他夫人之名将龙天扬陷害并立即处决,于是,他对小乔说:“夫人,你只要和‘龙之子’假意上床就行,最多不过亲吻一下而已,千万不能真战!不然,我说他强奸你,那就不可能了,更无法治他的罪!切记,你只要用言语挑逗他,让他主动上前强暴你,持他一脱你的薄纱时,你就大声喊叫,并连忙扯下薄纱,我一听见你的叫声,就会率人进屋,以强暴之名将其捉住,然后再加罪立斩,切记……”
定计后,他便让个丫鬟去请龙天扬来,并直接带到小乔的寝室,然后,那个丫鬟便去吉知于他,接着,他便率几个家将前来捉奸,为了树立威望,他想让手下家将亲眼见一见真相:“是‘龙之子’强暴他夫人,而不是他夫人勾引‘龙之子’!”
他想得倒好,万没料到小乔上次与龙天扬一战后,龙天扬那比他高深不知几多倍的床第术及那特有的男子汉魅力令她早己神魂真颠倒,这些日子里她在梦里屡次梦见和龙天扬尽情交欢,携手共赴巫山,可醒来时却是一场春梦,这样吊的她胃口更大,她觉得龙天扬的魅力太大了,在她心中几乎快要超过周瑜的地位了,她觉得没有龙天扬在身边陪伴她时,那时间过得太慢了,荼、饭、山珍海味全变得苦涩难咽,这些天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急盼着龙天扬,急盼与她再叙就情……
因此,今日龙天扬来后,她一见到其为天下所有女人一见之后皆为之倾倒的俊容时,哪还将周瑜的再三叮嘱放在心上,她主动上前调情,假戏真做,多日来久蕴体内的饑欲便如黄河决堤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人已战了两轮,仍意犹未尽,用瑜却在他们第三轮战得正酣之时,率家将手执长剑赶到,他在奇怪:为何龙天扬已来到快要有三个时辰了,也未听到小乔的呼救声,正纳门时,他与众人都听到他们交欢乐极所不禁而发的娇吟,粗喘并夹杂着只有达到欲之额峰时才能有的胡言乱语,淫言秽语声。
周瑜与其手下家将只闻其声愈来愈亢奋,他怒不可遏,末加细想,便推开龙天扬末闩的房门,怒发沖冠的吼道:“‘龙之子’你纳命来吧!竟敢跑到我的府邮来勾引我老婆,你们给我捉住这家伙那儿名家将掀开房帘,如狼似虎的闯入小乔的闺房,但他们却楞住了,原来,小乔正香汗淋漓的坐在龙天扬腹腿间,疯狂的上下起伏送迎着长枪,并大声浪叫不停。
突闻此声,龙天扬故作惊讶,正兴酣时,被他们破门而入,小乔焉有不恼之礼,她仍未将长枪送出,却乖顺、甜蜜的露出迷人的笑容,伏在龙天扬的身子上。
众人见状,哪还好意思上前捉住龙天扬,再说,明明是小乔在人家身上狂欢,怎能说是人家强暴她呢?并且,众人都进来,她还意犹未尽的伏在“龙之子”的身上不肯下来,这怎么能说的过去是“龙之子”强暴?最多不过是通奸而已,若依小乔那恋恋不舍,艳如桃花的神态推测,说小乔勾引,强奸他还差不多。
周瑜掀帘进来,睹见二人那缠伏在一起,春光外泄的交欢场景,不由气得连连粗喘不已,他颤抖的右手指道:“好……好啊,‘龙之子’,你竟敢勾引、强暴我夫人,你……你……”
龙天扬故意将小乔长吻了一阵,才平静地道:“周都督,你怎么不说是你故意设下的‘美人计’陷害于我呢?我勾引你夫人,你看……你看这像吗?贵夫人并没有呼救!更没有挣扎、叫骂、反抗……并且诸位也看见了,我是在下面呀!后面的话——我不用再说了吧?只怕说出来诸位都笑死的,我在下面怎么能……算了,给你周都督一个台阶下,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督目共睹,你们的主人周都督竟是一个将自己的女人随意当木偶、道具摆布,用来设计害人的伪君子,哎!我真替这貌若天仙的美人儿感到不幸,你怎么能嫁给这样—个道貌岸然,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呢?如果……
如果他真的这么不珍惜你,我‘龙之子’倒欢迎你做我的夫人,我绝不会像他这样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来,美人,再亲一口,呜!好!我们快要穿衣下床吧!
这样亲热的当着你相公之面开战,我怕……有些伤面子吧!“他吻了一下小乔,仍笑嘻嘻的从容缓缓穿衣起榻,并为面现羞色的小乔缓缓穿上薄纱,并乘机抚摸了她丰满白嫩光滑如脂的双峰。
那几名家将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贪婪地打视着小乔的服体,并伸舌舔着干燥的嘴唇,呼吸也身不由已的变得粗浓起来。
龙天扬伸手捏了一下小乔粉红的脸蛋,喜滋滋的赞道:“贵夫人的身子太滑、太美了……还有那下面的味道让人心迷神往,我们都配合的很密切,贵夫人的交欢技巧也与众不同,高超绝妙……
啧啧,那个舒服劲可别提了,我们连续激战了三轮,怕有三个时辰吧?周都督,不知你每次与夫人行鱼水之欢时,能战得几轮呢?可能比我更厉害吧?“周瑜气得浑身哆嗦,心中怒意万丈,但同时又升起一阵愧疚之情,暗道:“是呀!我对小乔的爱太少了,平常政务繁忙无暇对其爱抚,有也是偶尔的几次,这一段时日来,由于右肩受了毒箭所伤,因此,也未能与她……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年华,欲望正浓的美妇来说,实在是关注的太少了,何况她才过门未多久呢?我竞没想到这些……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小乔见周瑜神情痛苦不堪,遂生侧隐之心,忙为其解脱困境,羞羞地低声道:“天扬,你……
你就别再多说了,你这样羞辱公理,他……他会受不了的!你们都别怪谁,就只怪我吧!“她这说出的本是一片好心,肺腑之言,但周瑜听来却觉得十分羞辱,她口中叫得“天扬”是那么的清脆、柔和,充满了蜜意柔情,显而易见,小乔对龙天扬是多么倾心,关系绝非一般,而且,她的话听起来好像天扬是她的丈夫,而周瑜却是奸夫一般,不然怎会用“羞辱”一词?还有,她竟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如若龙天扬不是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她绝不会因一次情而这么说的……
周瑜细细思索片刻,悔恨恼怒的心情立时充盈了满腔,他嘶噗地狂吼道:“‘龙之子’:你占了我夫人的身子,我要杀了你,我周瑜一定要出这口气……”
龙天扬毫不畏惧地道:“周都督,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你的几个手下全看清了事实,难道你想做一个颠倒是非的小人吗?我想,你既作为东吴堂堂的大都督,说话行事应为部下将士作个好的榜样吧?仲谋公也绝不会让你做一个颠倒黑白的小人的,如果你要逆天而行,那今后你还如何以理服众?倘若你觉得杀了我心里无愧疚感的话,你现在就可动手,拔剑将我杀死!你们别担心,我决不还手的!”
周瑜只觉气血翻滚,喉间有一股腥味直窜于口,血疾速上涌……他强力用唇包住口中的血,怒不可遏的“呛啷”一声,拔出长剑,放在龙天扬的颈后,小乔吓得花容失色,忙叫道:“公理,不要呀!不要……你杀了天扬后,谁还肯信服你?你千万别沖动做了傻事呀!……”
那几名家将皆惊诧地注视着周瑜……
“当”的一声脆响,周瑜的长剑无力的坠落于地,小乔面露笑容,悬起的心总算放下了。
龙天扬知道周瑜不会真正下手的,因为,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对他起了作用,不然,他真不想这样就死于周瑜剑下呀!
周瑜咬牙恨齿而无亲的道;“‘龙之子’算你厉害!你……你走!”
龙天扬淡淡一笑,戏谑道:“周都督,多谢你不杀之恩,不过,我对你提个建议,就是‘此事你不要张扬出去,不然就会影响你在贵国众人中的威望,以后你就无法说服他们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将此事抖露出去的,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说着,他便气定神閑,大摇大摆的走了两步,又转身亲了一口小乔,才笑着走出了房门,扬长而去。
周瑜见他竞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当着众人之面屡犯爱妻小乔,他只觉得今日颜面扫地,蕩然无存,不仅未借机杀掉龙天扬,反而竟送了一个他与爱妻交欢的良机,并当众人之面羞辱了他一番,而自己却无可奈何,并且还要忌惮于他,因为,他要将此事抖了出来,那自己这都督之职就无颜再做了,也无颜茍且活下去。
想到这些,他不由更气恼,忍不住张口连吐几口鲜血,他大叫一声,昏倒于地,众人慌忙呼喊着上前搀扶,只见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红,原来,他的箭疮在气恼之下,己进裂了,于血急涌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其抬上龙天扬与小乔交欢的榻上,二人欢后的脏物尚在褥单上,小乔羞赧的将沾有脏物的褥单拉扯过去,忙叫人去请来大夫,为其治伤。
周瑜这一“美人计”真是“赔了夫人又几乎丧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总算保住了命,但大夫仍叮嘱他不要轻易动气,以免箭疮进裂,危及性命。
可是,也许龙天扬是他的克星,他命当如此那是在两日后的上午,龙天扬与周香香携带礼品特意来探望躺在病榻上的周瑜。
周瑜虽是气恼,但因对他有所顾忌,而且龙天扬是像他东吴众臣一样,以看病为名携礼前来探望的,因此,于情于理,他也不得不应付于表面。
龙天扬问候几句,与其也无话可说,香香因兄妹情长与他聊谈了一个多时辰,便也与龙天扬告辞出了房门,小乔安置好周瑜后,便掩门出来相送。
龙天扬见她面容较前天憔悴,不禁心疼的揽住其纤纤柳腰,吻着她挂满忧伤之情的粉脸,柔声道:“小乔,这几日可苦了你!你怪我吗?”
小乔乖顺的假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只觉被他搂吻得浑身酥软,四肢无力,不禁道:“我怎会怪你呢,天扬?只是……只是人家整天得照顾公理,很寂寞,很无聊呀!我……我想死你了……”
香香闻言,不由心中涌起一股醋意,但又无奈,因为,她此时己了解当一个女人深深爱上一个男人时,哪怕是短暂的一日不见,她也有‘度日如年,如隔三秋’的寂寞感,更何况她与龙天扬己达到了如胶似膝的地步,那相思之情,更不言而喻了。
正想时,龙天扬也将她的纤腰搂住,道:“香香,你能理解你嫂嫂此时的心情吗?”
香香含羞地颔首轻声道:“妄身是女人,当然能明白!”
闻言,龙天扬爽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她这段日子不是要守活寡吗?”
小乔娇喜说:“亏你还有点良心,能体谅人家!公瑾我己将他安置好了,你心里既然知道我的难处,还不趁机给人家一点安慰吗?”
龙天扬知道她说的是何意,于是,晒笑道:“小乔,你真是一个蕩妇,我给你安慰可以,但是得找一个较安静的地方才行,不然,又像上次—样被你的郎君骂作是奸夫,说我强暴你,上次差点我的小命都搁在你房里了!”
小乔用指轻捏他鼻尖,喜极怒道:“说我是蕩妇?难道你不想吗?我看你在床上时……就是一个淫魔,哪像你现在表面上这么儒雅,好吧,这次就抽空去吧……去一个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卧房,他一定想不到我们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们走!”
香香毕竟脸皮薄,她含羞的低声道:“嫂子,你和天扬去吧,我……我不去了,我……”
小乔乃是高手,见她那副模样,知她嘴上虽说着“不去”可心里却极想去,她因为想着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于是,不待她说完,便拉起她的柔荑,道:“别再假正经了,你的脾气我还不熟吗?还害什么羞呢,你和天扬床都不知上了多少回了,还在这儿如黄花大闺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饰的一番话,说得脸蛋直红到卫根,她垂首娇嗲道:“嫂子,你好坏呀!
我和天扬才相处在一起二十几天,你怎么说人家和他上过多少……“话未说完,她的脸蛋更红了,红得如火,声音低得连自己也听不清了。
龙天扬一口吻在她娇艳欲滴的脸蛋上,调笑说:“哟,小美人的脸蛋还真烫呢!是不是你听了嫂子的话后,心里也这么热烫呀!”
小乔笑的花枝乱颤,轻捶着龙天扬的胸膛,道:“我们这可爱的天扬呀,如果是一个采花贼,不知有多少纯情少女被他那当世无人能敌的调情话语和无比绝伦的交欢招术折服于身下,供他玩弄,幸亏……不过,他采的花还少吗?少说也能坐得下两桌,而且个个都是当世屈指可数的绝世美人,走,别浪费时间了!”
龙天扬双手一使劲,挟得二女同时痛痒的叫了起来,他侧首吻了一口小乔红艳诱人的柔耳,晒笑道:“别大言不惭了,说什么我的女人个个都是绝世美人,那么,你不也是把自己包括在内吗?
嘿!我看你呀,根本上不了‘美人’的档次,我只是看上你的骚样而已!“话音甫落,只气得小乔一把打在他的“宝贝”上,直疼得他连连求饶。
三人骂笑调情着走向秋菊的绣房,秋菊识趣的将三人让入房内,然后转身离开。
小乔春情顿生,欲念甫涨,她半瞇着美目,扭腰摆臀的妮笑着立在龙天扬面前,并伸出柔荑在其宽阔的胸膛上,并来回摩挲着,显得媚态百生,风情万种。
而香香却娇羞地立在一旁,欲念高涨,但她却竭力抑制,因为她想着与亲嫂同侍一男,毕竞是件很尴尬的事,但她看着亲嫂那放蕩的动作时,她也不禁怦然心动,急欲参战,体内迅速升腾,愈烧愈旺的欲火,已煎熬的她浑身颤抖,燥热无比……
龙天扬也楼紧了小乔的柳腰,并上下滑抚,同时,张口申舌与她痛吻起来,小乔浑身酥酸,身不由己的扭动着娇躯,花枝乱颤,身子贴得更紧了,并情不自禁的娇吟起来。
龙天扬被她那招魂摄魄的娇吟声挑逗的色欲更狂,他不禁由温柔变得疯狂起来,双手如蛇般在她衣内的娇躯上游抚、揉搓、探摸……疯狂的动作令小乔更兴奋不已,她的呻吟声叫得更大了,娇躯亦扭得更狂。
倾刻间,二人已由温腕完全变成最原始粗鲁的动作了,他们互扯着对方的衣袍、裙衫,片刻,便赤身裸体的互拥交缠着。
香香于一旁看得芳心“怦怦”剧跳,欲火升至己极,她忍俊不禁的用手揉抚着自己丰满迷人的服体,微闭美目,柔情的昂首挺胸,娇吟不已,并自行解衣宽带,只剩下红色的内裤,她饑渴万分的揉抚着肤若凝脂白玉般的双峰和内裤内痒酥异常,急待的“桃源”外的密林,并娇吟连连。
小乔骤然睁开微闭的美目,边与龙天扬狂吻猛抚着边向香香娇喘着道:“香妹,你……你就过来参战吧!别在那儿虐待自己了!”
龙天扬调笑道:“香香,宝贝……过来嘛!
‘二比—’说不準你们也战不过我的!别在那儿难受了,快来呀!“香香听他如此说,欲望不由更强了,于是,便抛开心头一切矜持,从后抱住龙天扬那雄壮的虎躯,边抚摸边伸舌在他背上游吻,直至脚跟。
龙天扬只觉浑身更为舒畅,然后,温柔的将她红色内裤扯下,在她浓黑郁密的丛林上揉抚起来,弄得她娇吟连连。
性前抚吻了约有半个时辰,二人早己淫雨漫穴而出门,龙天扬一拍小乔的丰臀,让其支撑趴在软榻上,然后,便挺抢窥準“桃源”“卟哧”一声直杀进去,狂暴的抽刺着,枪壁磨擦的酥、酸、痒等一切神妙舒适至极的快感,令、三人大赞不迭。
边激战着,龙天扬一手将香香揽过斜放在小乔的丰臀上,并急急的将滚烫的双唇印在她烫柔的樱唇上,大手却您意的纵情在其白晰如玉、柔软如锻的娇躯各处畅游不止。
二女被他超绝的床第技术折腾的娇吟连声,娇躯狂扭,急挺不已,犹如海浪一潮高过一潮,渐渐地,她们乐得胡言乱语了。
龙天扬额头己沁出汗珠,但他却愈战愈勇,因为,对他来说,同时力战二女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在下隽时,他同时连战三女都有过呢?同战二女,对他来说是很平常的事,只侍一女,是他这一个多月来从未有过的事呀!
三人配合的十分密切,战斗的万分激烈,娇吟、粗喘之声愈烈愈大愈亢奋,战了一个多时辰,轮到香香俯趴于榻,小乔在上了,三人就这样颠鸾倒凤,死去活来,狂猛至极的銮战着,只觉得己不知身在何处,恍若腾身于九霄云外的天堂之中,身子飘飘然不知所以了,直达到了欲死欲仙的地步。
龙天扬舒服得无法形容,他长嘘一口气,情不自禁地笑赞道:“两个美人,宝贝……真是天生的尤物,没想到姑嫂联手与我交战竟有这般乐趣,这可是我从未感受到的呀!啊!真是爽死人啦!香香,把你的屁股抬高一点,我顶……顶……顶死你!哦!太舒服了……”
三人忘情而像原始人,野兽般……野蛮、粗鲁,疯狂地进行肉体銮战着……
却表周瑜,小乔将他安置好后,便陪送龙天扬、香香去了,周瑜以为片刻后,小乔就会返室的,可左等右等,等了两个多时辰,天就要黑了,小乔依然还未回来,他不禁有些担心,便猜想着……他不由焦燥不安起来,便撑体披衣起榻,出门寻她,路至花园时,恰巧遇上秋菊和几个丫鬟在园内的小亭聊天,于是,便问秋菊瞅见小乔夫人没有,秋菊哪能说小乔他们正在她屋子里寻乐呢,遂撒谎说:“没看见。”
但做贼心虚,她那惊慌,吱晤的神态和言词,令周瑜看出苗头来,遂连连追问,秋菊哪经得起足智多谋的他,连哄带吼的软硬兼施,于是,便将真情告出,周瑜怒不可遏,遂机赏了她两耳光,便气沖牛斗的直奔她的闺房而来。
离秋菊房屋还有七八丈远时,他便听到有男女的嗔笑声,淫言秽语,挑逗的言语……从其屋散发出来。
周瑜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不由气得浑身颤抖,气喘吁吁,胸口沉闷,呼吸困难,他捂住胸前还未愈合的箭疮,怒瞪双目,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直奔大门而来。
他尽力抬脚踢开房门,直入绣房,边气急败坏的气喘道:“你……你们……这些狗男女,给我……给我滚出来……”
说时,已入了绣房,立时映入眼帘的是上次小乔与龙天扬交欢他所撞见时的同一个技巧——女上男下,不过,此次却多了个她的胞妹香香小姐,龙天扬一边与小乔銮战,一边用大手在香香的林间游抚,并用指在其“桃源”仿枪疾刺猛抽着,而香香狂吟浪叫着,边伸出嫩红湿润的香舌在其胸膛上舔吻着。
三人那粗犷的喘息,娇吟声飘进周瑜的耳里,令他耳内“嗡嗡”大响,颅骨欲裂,那不堪入目的交欢动作及赤裸裸的三人身子,令他目眩头昏,几乎摔倒。
二女见他骤然闯进绣房,忙羞赧地从龙天扬虎躯上爬起,并滚到香榻的里边,用绵被遮住娇躯,急急穿衣。
而龙天扬则缓缓从被窝爬起,赤裸着全身,幽幽地道:“周都督!你这样也不敲门,就踹门直入,只怕……只怕有些不雅吧?哦!现在你看到了,将你夫人和令妹丰满诱人的身子全看清了!尊夫人的身子你看上几千几万遍也无人敢说你,因为她是你夫人呀!可是,令妹……就是我的夫人,她的身子你也这样看吗?这……这不是禽兽不如吗?
你……你怎能这么沖动呢,如果现在这事被其他人看见了,只怕你周瑜有一个、百个脸面也会丢尽的,会遭人耻笑,指背唾骂的……“香香见状,悲痛的道:“别说了,天扬……
周瑜被他像教训小孩子般的羞辱了一番,他暗想:龙天扬说得也似乎有理,都怪自己一时太沖动,闯进屋子……如果让人知道他看了自己的胞妹裸露的身子后,那……那的确会遭人唾骂的,那么,以后就别想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
想到这些,他不由恨恼悔……交织在一起,一时竟楞在那里,不知所言。
龙天扬得理不饶人,接道:“我和香香干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已快成为夫妻,难道哪天干,哪天不干,还要问你这作兄长的请示后再批準吗?我想应没有这种必要,也没有这种怪事吧?
关于小乔,嘿……那是因为你没有做到作为丈夫的责任和义务,本来我是无权说我未来的妻兄的,更不应占有嫂子那令我占了又想占的白嫩丰满、妙不可言的身子,可是,人家即进了你周家的门己数月了,你不懂体贴、加温,而将正值青春茂盛、欲望正浓的嫂子放在一边,让她守活寡,于情于理你说得过去吗?莫非……莫非,你在这方面有毛病,我看十之八九是有的,不然,嫂子的肚子怎么一点也无变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可勉为代劳了,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代你所种的幼苗就会发芽生出的!嫂子,你有没有感觉到在我的种植下,你的肚皮是否有所隆起呢?嘿……嫂子一定要不了多久就会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至于我和嫂子的风流事,那是我俩心甘情愿的,无人勉强的,我们都十分满足对方,我们的关系之亲密程度,只怕兄长你也望尘莫及……不过,你别害怕,我这其实也是为你代劳的……“龙天扬越说越起劲,滔滔不绝,小乔忙央求道:“天扬,你……你别再说了,公瑾他会受不了的!”
香香亦在旁相劝不止……
周瑜气忿不已,脸色发育变紫,浑身颤抖如同筛糠,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怒瞪着龙天扬,摇晃着身子,气极张指如朝,道:“你……你……我要……哦……”
突然,他张口狂喷数口鲜血,同时,由于气极,箭疮进裂,亦涌出鲜血,将衣衫染成大片殷红,摇晃了几下,他徒地抽搐起来,瞬间,便“砰”地一声,摔倒于地。
二女大惊,叫喊道:“周郎,哥哥”便自榻上急走下,奔至周瑜身旁,摇晃着,呼喊着……
奴仆、丫鬟闻声奔来,忙叫来大夫为其诊治,大大为其号脉,探试呼吸后,无奈地摇摇头道:“诸位……周都督已去了,我也回天乏术,你们请节哀,我先告辞了!”
说完,便叹息着离去。
众奴婢,仆人等皆痛哭不已,一代将才,欲害别人,未料到反被他人所制,真是可悲,可叹……
由于周瑜死于箭疮进裂,怒急攻心流血而亡,其中内情不为人知,因此,东吴上下皆以重伤而亡为由,为其举于祭奠大礼,然后将其隆重厚葬龙天扬心愿已了,除掉了周瑜这个手段卑鄙、心胸狭窄之人后,心中异常高兴,往后儿日,天天与大小乔、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众女寻欢作乐,自是风流、逍遥快活无比。
香香、小乔虽对周瑜的“死”得有些愧疚,但她们知道只怪周瑜先欲除掉龙天扬,而龙天扬才后发制人的,再说,既然人己死去,她们已被龙天扬高超的床技折服的五体投地,驯服得服服帖帖,哪还能记恨于他呢?
他们在一块天天作乐,夜夜销魂,转眼又过了半月有余,龙天扬决定带她们回到荆州刘备身边,除了因受东吴众。人崇敬至极的孙夫人——大乔不能不顾名誉与他相随外,其余众人皆随龙天扬同赴荆州。
小乔亦为了贞节名声着想,隐姓埋名誓死追伴龙天扬左右,冬悔、仁孝公主、香香亦发誓侍奉他一生,甘愿为妄,与其共享天伦之乐。—行人回到荆州,刘备等众人皆高兴万分,得知龙天扬不仅设计除掉了周瑜,而且还得到了其妻其妹,不由皆欢喜沸腾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