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扬与四女相拥榻上,心事重重的商议着如何去营救凤翔。
正商议时,见月英推门而进,她见龙天扬与四女在榻上相拥一团,窃窃私语,还以为他们在调情欲欢呢,遂笑道:“你们天天作欢,夜夜狂乐,小心别欢过了头,伤了身子呀!大白天也这么肆无忌惮调情交欢呢!”
众女喜道:“月英姐,你来了正好!上来口巴!”
月英和龙天扬己欢过几多次,遂毫不扭怩地大方上了榻,龙天扬将她一把搂了过来放在腿上,便不客气地伸出他那让任何女人抚摸一阵后,绝对受不了的“魔鬼”之手,于其衣内,在她柔滑如脂的雪白胸脯小腹等敏感处揉抚起来,弄得月英柔情似火,娇吟不止。
小乔见状,边笑边故作恫吓地道:“月英姐,你知道吗?刚才天扬把那个叫什么‘赤飞虎’的女人活活搞死了,他竟残忍的地将人家的乳头、舌头……咬掉……”
月英惊讶地问:“天扬,你……你真的将‘赤飞虎’活活搞……搞死了死?太可怕了,快放……放开我!我感到毛骨依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说着,她故意挣脱,但那只是表面的做作,龙天扬双手将她拥至怀中,边吻着她的香额,边揉抚着她衣内的娇躯,撩得她春意蕩漾,边说:“月英,她说得虽是事实,但却末说明我是在怒极和‘破凰’杀气的作用下,才将她搞死的!我们己缠绵多少次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很温柔的吗?”
月英边娇吟边伸指刮着他的鼻尖,快爽地笑问:“天扬,亲亲……那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发那大的火能致使连‘破凰’杀气都现出呢?”
龙天扬长叹一声,遂将有关黄凤翔一事告诉了她,并将自己刚商量好的準备去许都救出凤翔的打算也说了出来。
月英闻言,神情变得沉重起来,轻轻用手将他那正在其腹下林丛中,抚摸得她浑身酥软,并春意如潮的大手拿开。
她忧虑地用美目凝视着龙天扬那面现坚毅之色的俊秀脸庞,过了片刻,她关心地问:“天扬你真的决定要去救出凤翔?我知道你的本领精进神速,要与仲达一决胜负,但他还有‘五虎神’中的四人呀!那……那你就无胜算了!你去……我们几个多么担心呀!”
龙天扬吻着她绝美的嫩脸,边坚定地说:“这些我也思付过,但为了救凤翔,我也只有舍命一拼了:美人,别这样愁眉不展,满脸忧虑的样子,给个媚笑我看一下!难道你对自己的情人没信心吗?我不会死的,因为我是‘龙之子’我不能失败!”
月英又喜且气地撤娇着捏了他的鼻子一下,嗅怪道:“你……你这个人呀,就是一个乐天派的家伙!刀架在颈脖上也不急,还能说出这些开心的话,你不急,我们都急得要命哩!我让我怎么能给你一个媚笑呢?人家哪有那样的欢快心思……”
龙天扬见她娇艳如花,神情诱人,不由色心大动,又放肆起来,将她从腿上放于榻上,然后就急急压在她的身上,来解开她的玉腿,就欲开战,并嘻笑说:“美人,我们己好几天没亲热了,来嘛!我不但要你给我一个媚笑,还要尽力将我侍候一番!来,美人,我想死你了!”
月英既羞又喜,欲拒还迎,口中却骂道:“好一个能将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淫女搞死的色魔,你竟这么猴急,一副急不可耐的色样!下来嘛,你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哎哟!你怎么学得这么粗野,快把人家的腿掰断了!你想搞死侬呀!”
龙天扬用手拍着她的丰臀,调笑道:“我要将你这赛过仙女的大美人搞死了,孔明不找我的事才怪呢!你放心,我一定还会像从前那么温柔上阵!”
说着,他将下身压在月英的两腿间,隔衣坚挺的长枪令月英的神经为之一震,娇躯剧颤,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身子。
他喘息着为春意似潮、欲望迭起的月英解开胸前的衣衫,那丰满、雪白、弹性十足的双峰,挺衣弹出,整个诱人的胸脯正剧烈的起伏着。
龙天扬正待为她解开罗裙,忽地月英握住他的双手,深情的娇吟道:“亲亲,别急,我也来为你宽衣解带呀!你放心吧,我今天会给你一次满意的奖励,因为你搞死了‘赤飞虎’我说过你只要有战功,我就会好好奖赏你的!我说的话从不作废!”
旁边的四女互视玫眼,齐掩口笑道:“月英姐,你们难得好几日一欢,就尽情大战一场吧!我们四人不打扰了,嘻……”
说着,便姗姗移动莲步走到另一间屋子。
月英深情地凝视着她心目中这无可挑剔、雄壮勇武的美男,温柔地为其宽衣,片刻,便将他剥得一丝不挂,趴俯于身上。
龙天扬用温软的枪头在她的小腹、丛林、腿间这些敏感之地摩挲着,并将她也脱得精光,暴露于身下。
月英娇吟不已,被他这绝妙的挑逗之术撩拨得欲望陡增,挺抱着胸脯、小腹、丰臀,缠磨着玉腿,双手将其搂得死紧,并情不自禁的为他抚摸,且面露舒服笑容地说;“亲亲,你的花招还真多呀!啊!我受不了啦,快……快损!里面的水己……已流出来了!“龙天扬瞅準“桃源”挺枪疾顶,战鼓隆隆,催人奋进,他边为她揉抚着弹指欲破的双乳,边借力顶刺着。
月英乐得心花怒放,双目微闭,摆头扭脖,挺胸昂腹,正娇吟时,两张滚烫润滑的嘴唇己将她小巧玲珑的樱口堵得严严实实,并有一根与长枪有同样刺激令人销魂蚀骨的灵舌伸进她的口中,于是,她也嘤咛一声,热烈的还击着,二人双舌交缠,卷绞,上下齐战,战得是那么异常激烈!令人神魂颠倒。
战了半个多时辰,二人转为对交,他们互拥、吻咬、顶送着……阵阵令人醉生梦死、欲死欲仙的欲欢使他们愈战愈狂愈欢。
二人都亢奋的欢吟、欢喘着……
正酣时,忽见月英挥起右掌,以“劳宫”穴对準龙天扬的头顶“百会”穴,神情显得既欢又用力。
龙天扬只感到一股暖流自“百合”源源不绝地传至全身各大经脉、百骸,忙惊道:“月英,你……你在干什么?”
月英欢愉地说:“天扬,你快享受我们的欲欢吧,使劲顶呀!我这是……怕你此次与仲达他们交手胜算不大,故而将我的‘月氏之力’传输一些给你,但愿能用助你击败仲达他们,救出凤翔!”
龙天扬既惊又感激地问:“月英,你这样太耗力啦!你为什么为了我而牺牲那么多呢?‘长扳坡’之战我中了‘赤飞虎’的幻术,多亏你以身要救,而不顾自己的贞操,此次又……唉!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来世衔草结环也要报答你的恩情,你真的太傻了!”
月英边输力边笑道:“别说那么多客气话了,谁让你是我喜欢的男人呢!既使为你而死,我也心甘心情愿!别说什么来世衔草结环报答我了,快点进攻领取你的奖赏,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既然想报答,那你还不快点!“龙天扬又惜又喜,叹道:“好吧!月英,你可别耗力太多呀!我可是心疼的……既然如此,那我就加劲报答你!”
他搂住其圆滑的酥腰,长枪猛悍疾强的疾抽着,爽得月英虽在输力,却仍禁不住欢呼起来:“啊!好……好舒服呀!天扬,你真的让我佩服死了!温柔时尚如此骁勇,难怪在盛怒下能将‘赤飞虎’活活搞死!”
龙天扬一心想借此来报答她,于是,便使出浑身温柔的招式进攻着,直顶和月英“哇哇”欢叫不己。
二人疯狂的銮战着,战了半个多时辰,月英已困,遂收功住手,倦极地紧接偎依在他怀里,又顶刺了半个时辰,二人才一阵痉挛,抽搐着激射狂涌齐汇入源,然后互缠拥抱着倒榻睡去。
天黑时,二人才醒了过来,又是一阵亲吻,揉抚尽兴,方起榻洗身。
四女知道月英在交欢时,将“月氏之力”输了六成于龙天扬,不禁感激涕零地齐向月英道谢,她们将二人抱起,为他俩穿衣、揉背,欢喜万分。
耍了一阵子,月英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临走时,郑重地说:“天扬,到许都去救凤翔,必须得有我的份,不然,以后就别想沾我的身子了!”
龙天扬愧疚地说:“月英,我……我不能答应你!你为付出了那么多,此次去救凤翔生死未卜,如此兇险的事我怎能让你去呢!你们谁都别去,我一人去救!”
月英与四女抗议道:“天扬,你把我们有没有当作是你的女人,愈是危难之时,我们愈要表现出作为人妾的恩爱、关切之情!我们一定要去!”
龙天扬坚决反对,评道:“冬梅和公主虽是武艺高强,但若要与‘五虎神’和仲达交手,那只有挨打的份儿,再说,你俩都是脾气暴躁,爱耍小姐脾气,易沖动,因此,你俩不能去!小乔、香香床上功夫还厉害,而论起战场上交战的功夫,你俩却是搟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所以,你俩也不能去!你们四人若想去送死,那以后谁来陪我?”
四女支支吾吾,纷纷辩论,龙天杨一摆手,说:“你们的心情我能体谅,就是担心我会死掉!
不过,你们得相信自己的相公不可能轻易死去的,因为,至今为止任何大小战斗中我还没有失手过,再说,月英刚才又输给了我六成的‘月氏之力’,所以,若在正常无特殊的情况下,我应能敌住他们,既然不胜,也不致于落败!你们放心吧!
“月英恳求道:“天扬,我虽不是你的妻妄,但我们毕竟也有这么一段孽缘,我深深的爱着你,爱得发狂!你知道吗?自从我于‘长坂坡’与你一欢后,我的一颖心几乎全拴在你心上了,自那次后,你在我心目中我对你的爱比及孔明更深!你已经在这段日子里代替了孔明给予我的肉体之欢、精神之欢,你说,对一个我深爱的人,我能让他去煞费苦心迎敌而不顾吗?你若觉得我没有资格爱你,我可以不去的,不必为你担心……”
龙天扬见她首次坦白了心中的爱,其言其情全是真情流露所致,毫无做作之态,心中不由被她满腔热情所打动,亦深深感动。
冬梅等四女也感动不己,不由双目噙泪,激动的凝视着这个本领高强、能力超绝、备受尊重的姐姐。
龙天扬虎目早湿,激动万分的上前搂住她于怀中,吻着其晶莹的泪珠,他觉得那泪珠不是平日的咸味,而在此刻变得是那么甘甜,口中低语道:“月英,谢谢你对我的呵护,对我的深爱!我要真诚的对你说:我很感谢你,更喜欢你!”
二人喜极而泣,紧紧的相拥着,月英兴奋地给他两个热吻,并喜道:“天扬,你说你喜欢我,那么,证明你答应让我随同了?太好了!”
龙天扬微笑着点点头,将她拥着乐极的旋舞起来,良久,才缓缓放下。
月英深情地瞅了众人一眼,然后轻称莲步姗姗回去。
龙天扬与四女凝视着她那婀娜多姿的情影,直至不见,方转身进入屋内。
龙天扬经过月英六成的“月氏之力”的输入后,只觉浑身轻盈,犹如腾云驾雾,落地无声,经脉骨骸充满了充沛的劲气,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月氏之力”的周身运行后,他本身而具有无经巨大潜能的“云体风身”术,陡然间变得更博大了,便他悟透了其中不少的奥妙,从而令他有了更大的信心来战胜仲达,除掉“五虎神”中所剩下的三人。
晚膳过后,他们正欲上榻共享鱼水之欢,忽有赵云来访,他原来已从龙天扬府中的一名奴婢口中得知黄凤翔之事,便与刘备等人商议,刘备猜知他一定会去许都救出黄凤翔,但因荆州各郡等众城皆是刚得,所以得加强戒备,以防敌人来攻,故而他腾不出多少人手去助龙天扬,经过商议,他决定遣文武双全、忠义的“五虎上将”之一——赵云去助其一臂之力。
赵云坐定,便说明来意。
龙天扬忙摆手道:“赵将军,我知道你们都很关心我,我也很感谢你们对我的错爱,但此次是我与仲达生死这战,玄德公政权未稳,不能让你这样的虎将脱离左右,不然……万一有敌来袭怎么办?那些用数百名将士的鲜血及生命换来的城池,将又会沦落放手……”
赵云不待他说完,便微笑道:“‘龙之军师’,你放心吧,有孔明军师及刚来的副军师士元先生在城内,他们一定能设奇计击倒来犯之敌的!”
龙天扬惊喜道:“赵将军,你说什么?士元先生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赵云喜形于色地说:“看你高兴的……他是今天才过来的!以后有你们三位神机妙算,谋略超人的军师辅佐主公,那何愁天下不平呢?一统华夏,恢复汉国就指日可待了!”
顿了顿,赵云又问:“‘龙之军师’去救凤翔姑娘你準备何时动身呢?”
龙天扬略一思索,说:“那当然是越快越好了!凤翔她现在在仲达那王八蛋的魔掌之中一定很痛苦!我得早些去救她脱离苦海!因此,我準备明日歇息一日养精蓄锐,后天便动身!”
赵云颔首道:“好!后天我们一块去许都,救出凤翔!我要亲手杀死那上次从我手中逃生的‘黑尸虎’。”
龙天扬见其意坚毅,情真意切,知再无法推辞,便拱手道:“好就多谢赵将军相助!”
二人客气了一番,閑聊片刻,赵云便起身告辞而去。
龙天扬见有虎将赵云相助,那必胜的信心就更大了,他看见凤翔在向他招手,向他呼唤……于是,思念之情陡升,恨不能立时就插上双翅飞往许都将仲达杀死,救出凤翔与其过着美好幸福的生活。
正想着,小乔便撒娇地将他抱住,偎依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并用丰满挺拔的乳峰在其胸上摩挲着。
看着怀里那抚媚万分,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的绝色美人,烦恼便减去几分,他被撩逗的欲望又起,遂恣意地将手伸进她衣内,揉抚着她柔软如绸、滑嫩得弹指欲破的娇躯。
小乔浑身酥软,万种风情的回应着,娇吟着,今晚轮至她侍候龙天扬了,为了在远离之财给其一领先销魂的享受,她一改常态,处处主动,逗得他欲望勃发,遂将她托起放在榻上,便脱衣扑身而上短兵相接了。
二人一直欢战到三更,方倦沉睡去。
第三日,龙天扬便与赵云、月英起程,快马加鞭直奔许都而来。
他们猜定。此次曹操不会让其手下将士参加恶战,因为,那些曹军面对的是他们崇敬有加,敬若神明的“龙仙女”而且,他们那些喽罗兵上阵,在此次空前绝后的恶战中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再说,仲达此次又是秘密让其来许都,双方都想亲置对方于死地,因此,此战是天龙扬三人与仲达、“五虎神”之战,果然双方人数不多,无干军万马,但交战的激烈情景可让人难以相像,那是无比的惨烈。
疾驰两日,他们己抵许都之境,离城只有几十里地了,龙天扬心中不由一喜,凤翔即在十里之外了,他如何不激动兴奋?遂猛策良马,加速狂驰。
月英在后提醒道:“天扬,不要操之过急!
难道你忘了仲达有备诱我们前来的吗?愈是快要见到凤翔之时,愈是危机四伏,暗藏杀机,说不準他们己在我们快到城外布有伏兵,我们得谨慎留心才好!“赵云赞同地说:“是呀!天扬!以我多次对敌的经验,我能感觉到他们一定会在城外等着我们的到来,说不準就要与仲达他们见面了。”
龙天扬觉得二人说得有理,遂放慢了马速,运气凝视细观着周围的动静,并以气观人,十里以内的鸟虫花木等物的线微摇动,都会逃不过他的耳目。
三人高度集中的凝神戒备着,缓缓而行,行有一个多时辰,他们来到了一片延绵叠起、林木茂密、古木参天的山林,这些山虽然不是那么险峻、挺拔,但延绵约有十余里,三人为了不引人注目,便抄一条婉蜒崎岖的山道而行。
又行了半个多时辰,赵云和月英见龙天扬默不作声,他俩稍逊也感觉有异,十里之外正有一股杀气向他们传来,龙天扬以气观人,他己能感觉到这股强悍的杀气是由六人身上所发,他于脑中能模糊的感应到这六人正是仲达及“五虎神”中的所剩“四虎”和另外一位甚至比“赤飞虎”还略高一筹的另子所发,另外,他也能感应到凤翔也在其中。
于是,三人对视一眼,谨慎的向前走去。
又走了四五里地,他们己感觉到杀气愈来愈强了,让人的呼吸为之一窒,三人道运起六成的强气相抗击着,神情愈加凝重的向前缓行,周围出奇的静,无鸟声、虫身,只有缓慢而行“嗒——嗒一一嗒”的马蹄声和较为冷例的呼呼北风声。
走了二里,敌人的杀气更强了,伴着冷冽的风让人感到遍体生寒。突然,一阵震耳欲聋、飘飘悠长的冷笑声陡然响彻山林:“哈哈……‘龙之了’,你果然来了!我能感应的出你们只来有三人,难道‘赤飞虎’没给你捎到信吗?你就不知道此次只来三人是必败无疑吗?你的女人‘龙仙女’现在正和我共赴巫山,享受鱼水之欢呢!她的味道真鲜美……哈……”
三人遁声望去,只觉山林四周回音刺耳,让人难辨其音向。
龙天扬微闭双目,静心辨向,心静如水,片刻,他已感到敌人在他对面的林中山坳里,猛然睁开双目,气沉丹田,龙天扬以七成内力怒喝道:“仲达,你这罪该万死的混蛋!你将凤翔怎样了,快放开她!我这畜牲,我要杀了你!”
仲达阴森森地冷笑道:“呵……将她怎么样了?那当然是在我胯下享受着欲死欲仙的乐味了!
我肯放开她的,可是她却舍不得离开我,放开我呀!有本事,我就过来将她带走呀!啊!好舒服呀!我顶死你,小骚货!“龙天扬肺都气炸了,他已能感觉到凤翔瑞遭到仲达非人的躁瞒……
他怒瞪着双目,怒气疾涌,杀气己充盈满身,赵云、月英也义愤填膺,大怒不己,他们经直向前面的林中走去。
龙天扬将右腕探入上次从“黑瘴虎”手上夺来的神仙兵器“乾坤圈”的中间圆孔内,警惕的向敌人所在的山助走去。
片刻,那山坳便出现在三人前面不足二十丈之地,可清晰的看到仲达正骑在凤翔那雪白赤裸的娇躯上疯狂的大施淫威,凤翔却甘愿为其淫乐,不但不拒,反而紧接着他令龙天扬三人作呕、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的身子,她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大声吟叫着,而仲达却边狠攻边“嘿嘿”淫笑不己,神情甚是淫狠,动作下流无比,口中还不住的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
龙天扬气得浑身剧颤,肌肉抽搐,钢牙猛咬“咯嘣”作响,眼角己瞪出血丝来,他怒气沖天的咆哮道:“仲达——你这杂种!快放开凤翔,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凤翔……”
月英见他激动怒极的样子,忙安慰道:“天扬,你千万不要心浮气燥,这是敌人故意让你气极而沖动,分散你的注意力的!要冷静一点,凝神对敌……”
仲达更得意忘形的狂笑着,而他身下正惨遭蹂躏的凤翔却如中了魔似的密切配合着他,动作也是疯狂至极,她对龙天扬的呼唤充耳未闻似的无动于衷。
月英羞得满面透红,称开目光,不敢再看那疯狂如兽交的情景;她垂首思索着,猛然道:“天扬,我看凤翔一定是被他灌下了春药,或用邪术控制了她,不然,她不会对你的呼唤无动于衷并肆无忌惮的做出这种……”
后面的话,她真的羞于难以启口。
龙天扬闻言……醒悟道:“对!这该死的畜牲……一事实上是他控制了凤翔!我……我要他千刀万剐……”
说时,他杀气腾腾的形同狂虎般向仲达扑去。
眼看就要奔到面前了,突然,就在尚有六丈之地的时候,只见四周身影俊闪,并有衣袂飘动所发出的风响,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从他眼前的山坳边的丛林中闪出四人,正是“五虎神”中所剩下的“四虎”四人将龙天扬兇兇围了起来,并如车轮般快速的对峙转动着,龙天扬沉腰屈膝,将“乾坤圈”横放胸前,冷峻的逼视着四人,目中兇光大炽,杀机陡现,杀气腾腾令人窒息。
“四虎”对视一眼,暗惊道:“‘龙之子’的气比以前更浓烈了,像是比我们仲达大人的气还要强上几分,这是怎么加事?他怎的会在这短短的数日内拥有如此骇人杀气?真让人不可思议!看来今日我方虽在人数上较他们为多,但要将‘龙之子’毙于掌下是要费很大力气的:”
正在此时,赵云与月英齐走上前来,为龙天扬分忧,赵云将从马鞍上接下的银枪一抖,向上次从他枪下负伤逃生的“黑尸虎”指道:“黑尸虎‘过来与我赵子龙较量一番吧!这次我绝不会让你有生还的机会!看枪!”
说着,枪快得如电,恍若怪蟒出洞般令人目不暇接的刺向“黑尸虎”前胸。
同时,月英截过“白冥虎”厮杀,她抽出长剑灵若矫龙的上下翻滚,如滚滚江水连绵不绝的刺向“白冥虎”周身要穴。
“黑尸虎”挺震雷架住赵云长枪;“白冥虎”用特殊的白色招魂幡还击着月英,四人一场前所未有的鏖战,直杀得尘石飞扬,遮天蔽日,天昏地暗。
龙天扬见只剩下已成残疾的“黑瘴虎”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五虎神”之人,不由陡然升起一种必胜的信心,他冷冷地向那人间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以免做个无名鬼!”
那面色冷酷,神情木然的中年人淡淡地道:“我是‘冷面虎’,小子,你不要太狂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龙天扬犹如一头待噬的兇虎,听着黄凤翔那大半有着痛苦而发的惨厉之声,他不由怒极而引发出兽类我残的本性来。
一声大喝,他猛转“乾坤圈”扫向“二虎”同时左手使出令常人一击致命的“实拳”分击二人。
那立在仲达旁边的盲目丑陋之人——灵虚,看着场中的激斗情景,心中不由暗忧道:“‘黑尸虎’的震雷妙招早被赵云看破,上次差点都命丧他手,今天未料到又与他撞上了,看来他是兇多吉少,而那个美艳绝色的女子虽看去十分娇柔,但她的剑法却很怪异,令‘白冥虎’有些招架不住,不出十招他也会败下的,而龙天扬的‘气’明显的比以前更旺了,更何况他又有‘乾坤圈’在手,‘黑瘴虎’二人若想制住他,只怕……只怕难上加难!
那马上就看我的了!此次一定得除掉‘龙之子’因为他是一个能严重威胁仲达大人一统天下的最强对手,一定得除掉他。“场中的众人战得激烈万分,实是一场旷古至今所难遇到的鏖战……
龙天扬的“乾坤圈”在空中飞砍旋斩,呼啸纵横,他使出时比及“黑瘴虎”的劲道、速度、破坏力都强上几倍,如今已是独臂的“黑瘴虎”只能靠不太灵便而别扭的左手使剑,同时晃动着身子,抛洒出儿道铺天盖地的黑影( 实为黑布) 里面挟卷着薄刃狂疾的卷斩向龙天扬,他的攻势虽有泣天地,鬼神皆惊的威力,但他的技俩已被龙天扬早窥透了,因此,他反而为毫无旋舞规律、且威力无穷的“乾坤圈”所削,能起重要攻势的“冷面虎”使的足一把特制的戟状“钩镰枪”枪法精妙,枪气激蕩,未及身前已将地上沙石卷起,令人感到肌肤灼灼生痛。
可是,原本已超过他们“五虎神”中任何一人的龙天扬,经过月英输了六成“月氏之力”后,今非昔比了,更是历害无匹,可以说连他们的首领仲达也得低他—筹。
龙天扬将“乾坤圈”运用到“破山空”术中,威力陡增,已逼得他二人渐渐招架不住了,败像显见。
旁边正鏖战的赵云、月英见龙天扬己稳操胜券了,俱不有精神抖擞,精招迭出逼得对手更是狼狈不堪。
“黑尸虎”已与赵云交过手了,他的“震雷”只能靠“旋卷”才能发挥出威力奥秘,已被对方很好的利用了,赵云仍如上次一样使出他“赵家枪”法中虽似简单,但威力无敌的拨挡招术来,“当”的一声,震耳欲聋火星进溅,其“黑尸虎”攻来的震雷被对方震蕩开三尺,同时,虎口暴裂,鲜血急涌而出,手中震雷险些把握不住被震落于地。
他大吃一惊,刚欲抽回兵器,但为时已晚,就在那间不容发之际,赵云的银枪如长虹贯日般将他透胸刺过。
可是“黑尸虎”只是被那强猛的刺来之力迫退了七八步,但伤口却未流出一滴血来,更不用说一命归西了。
赵云这才记起他上次也是如此受了一枪而未死去,暗付:这家伙既被称“黑尸虎”那他肯定就是一具拥有生命的特殊“尸体”如此,就只有刺中的他致命的要害,才能……那他的致命要害在哪儿呢?是心脏?肺?咽喉?……
正想着“黑尸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猝然挺起震雷向他狠狂刺来。
赵云悚然一惊,再撤枪已来不及了,情急生智,他腾身跃起落至敌人身后,就在身子尚未沾地,离地面还有三尺之时,他顺势抓住透穿敌人的银枪枪头,猛然将枪身拉了出来,同时飘身在两丈外落下身来。
“黑尸虎”反应也的确够快,一击不成即转身跃起,双手抡起震雷当长锤使用,轰然砸向赵云,罡气飘蕩,空气凝窒,震雷似雷霆万钧之势砸往赵云头顶。
赵云暗赞:“好一个‘黑尸虎’,反应真够敏捷,但是你却忘了:因为你跃起了身子,而使全身的破绽暴露了许多,现在趁你未落下身子之时,攻击你是最好不过了!”
心念甫转,他后发而至,调转枪头,弹挡而出,将敌人的震雷又震得蕩开三尺,同时,他的枪直插敌人小腹下阴处,“噗”的一声,长枪贯腹而过,将敌人挑举在半空。
“黑尸虎”大叫一声,震雷砰然“当啷”坠地,将地上砸出一个大坑,立时尘土飞扬,弥漫空中,他抽搐了几下,脖子一歪,却死去了。
原来,赵云所插之处正是他的绝命要害之处。
赵云不禁欢喜不己,倏地从敌人的尸体中抽出银枪,欲上前帮助龙天扬。
灵虚大喝一声,拦在他的面前,他抽出腰间佩剑,只见剑如洪水,在阳光下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芒,一沉长剑,问道:“你就是在‘长扳坡’之战中,于百万曹兵里突围救出少主的常山赵子龙吗?”
赵云打量着面前这个盲目丑面,但却有一股慑人威凛之态的敌人,沉声道:“区区正是赵子龙!请问阁下大名?”
灵虚仰天大笑道:“哈哈……哦!我果然没猜错,能有如此超绝枪法之人,除了你赵子龙外,还会有谁?你果然厉害无比,是一员勇猛异常的虎将,有资格与我一决胜负!我就是那个真不愿提出他的姓名的贪色之人吕布之弟,道号‘灵虚’!”
赵云闻言,不由一惊,暗付:原来这人就是当年主公和关羽、张飞三人合战数合还不显败相的勇将吕布之弟?此人一定不是平庸之辈我得谨慎应付。
灵虚倏地将剑平端与肩同高,沉喝道:“赵子龙,现在我们就分出胜负吧!看剑!”
话音末落,便一连攻出七八剑,势如灵蛇,疾愈闪电,剑气强劲,纵横于空,发出“嗤嗤”的破空风声,剑剑指向敌人要害。
赵云不由暗赞不已,边退身斜飘丈许,边力贯长枪陡然抖出万朵枪花,犹如雪花齐飘,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挟着罡风刺向灵虚。
灵虚身形暴射而出,斜掠二丈,“唰唰……“一连攻出二十三剑,一气呵成。
赵云“当当”疾身疾速拔挡着,接着,在间不容发之际,迅猛绝伦的向敌人周身要害疾刺出二十多枪,势若雷霆……
二人激裂的厮战着。
此时,月英与“白冥虎”己力拼了五百多招。“白冥虎”特制的招魂幡全靠阴柔之力进攻敌人,卷、扫、拂精招迭出,招招狠辣,挟着一股令人作呕欲吐的血腥味和犹如鬼哭狠啤的阴厉腥风疾攻狂击月英。
她暗为“白冥虎”歹毒阴狠的武功感到又恼又赞,但是,独特的迥异于中土的“月氏之力”中的诡异剑法岂是小觑的?
只见她边扫边伺机进攻,长剑时缓时疾,时刚时柔,令敌人全仗阴柔之力方可显出威力的招魂幡为之减威,破绽迭出,月英长剑刚猛时有石破天惊之力,阴柔时如蜻蜓点水,但却无不合有一招致敌的威力,“唰……”
长剑疾逾闪电,势如长虹,灵若娇龙,逼得敌人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忽然,“白冥虎”阴喝一声,奋使出全力,挺招魂幡卷向对方攻来的长剑。
月英微惊,但瞬间气定神閑的让敌人绞住手中长剑,边运力力贯右臂,“白其虎”见招魂幡己将敌人的长剑绞住,正欲将其绞飞之时,月英猛然娇叱一声,长创疾旋,只见招魂幅已变成碎片,片片飘落飞扬。
就在“白冥虎”惊愕瞬间,月英的长剑便“噗”的一声,将其贯胸刺透。
“白冥虎”口中鲜血狂喷而出,所剩幡桿无力的重落于地,恰巧,月英这一剑正刺透了他心室内致命的“符心脏”并挛了几下,他便歪脖伸腿死去了。
月英擦了把额上的汗水,忙加入了与赵云共敌灵虚的战兇,这一来,刚才势均力敌的状况己被扭转,灵虚攻少退多了,己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如牛,渐显败象。
旁边的龙天扬也将“黑瘴虎”与“冷面虎”逼得相形见挫,狠狈不堪。
那离他们只有八丈远正在发泄兽欲的仲达,见场中战况于己己大大不利,忙狂顶了几十下一泻如注后,急穿衣起身,对凤翔嘲弄道:“嘿……你是什么‘龙仙女’龙娘娘……现在还不是淫女一个?任我操,凭我搞?实话告诉你吧,这些日子来我只不过是想满足你一些饑渴的欲望而搏得你的欢心,从而让‘赤飞虎’将妒火中烧的‘龙之子’诱来,将其除掉而已,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别做梦了!不过,你的味道比‘赤飞虎’还要好,你这骚娘们、臭婊子,等我马上将你从前的心上人‘龙之子’和他的两个帮手除掉后,再来好好搞烂你!哈哈……”
说着,起身在其雪白粉嫩的丰乳上拧了一把,立时现出五道通红的指印,黄凤翔听了他刚才那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和受了这些虐待的动作后,不但不怒反而牵扯住其衣衫,不让他走,眼中竟露出渴盼不舍的目光,口中亦毫不知耻的忘情说:“啊!我不要你走嘛!人家还要嘛!刚才好舒服呀,爽死了!你别走……”
显然,她一定是受了仲达的控制,可能是让其服了催淫药,或者……
仲达见她如此模样,不由得意万分,遂将凤翔一把搂起,将她樱唇凑近身前,痛吻一番,粗暴地在其娇嫩得弹指欲破的赤裸胴体上一阵狂揉猛抓,并向龙天扬讽笑道:“‘龙之子’,你的女人己乖顺的像一只小狗一样,她被我驯得服服帖帖,现在你看到的了在你面前被我治服的女人了吧?哈哈……”
龙天扬气得角毗欲裂,暴吼如雷,大喝一声“乾坤圈”亦如人一般怒极而旋,斩向亦随仲达而笑的“黑瘴虎”和“冷面虎”“乾坤圈”强大的威力于此时发挥己至极限,二人正大笑时“乾坤圈”卷旋着以天地正气、惊天动地、神鬼皆惊的速度和威力旋斩二人首级。
同时,龙天扬怒极的将“仙气发劲”提至了九成,并揉合于五成的“月氏之力”中,以双掌分拍在“二虎”的小腹丹田处。
“咔嚓”二人的头颅被“乾坤圈”齐刷刷地斩落于地,“骨碌碌”的滚进了山坳的凹坑内,就在同时,龙天扬的双掌已尽皆在二人所剩将倒的尸体上,登时,两具尸体化为两堆骨粉,他们再也无法超生了。
尸臭血腥味散弥于空气中,令人闻之欲吐,众人皆不由惊骇万分,深为龙天扬这霸道绝伦的功力咋舌不已。
“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正在为刚才这惨极的死法而恐惧发怔的灵虚,被乘机进攻的赵云与月英刺穿了咽喉和砍断了双腿。
血雨齐飞,他“咚”地一声,齐腿根而断的腹下触及地面便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赵云自其颈后抽出长枪,在其衣袍上将枪头擦拭干凈,三人齐向那瞬间前来是得意傲然,但现在己满面惶恐至极的仲达围了过去,人人恨不能立时杀了这个惨无人道的阴毒家伙。
仲达万没想到龙天杨竟在这数日内功力精进的如此神速,更未料到己方五位顶尖高手竟在十招未到之时,就死在三位敌人之手,他们如今合刀起来,那自己就有两条命也是保不住。
后退一步,他猛然看到脚旁的黄风翔,一种卑鄙、歹毒的想法立时出现在他心头,于是,他一脚踏在凤翔的小腹上,兇狠地道:“你……你们别过来呀:不危害,我就叫这骚货五脏进流而死,只要我脚上一使劲,她就会死得很难看:不要过来……“三人万未料到他竞无到如此地步,不禁气得浑身哆嗦,面面相觑,龙天扬破口大骂道:“仲达,你这乌龟、王八蛋!没想到你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之人,快给我放开凤翔……你不是让‘赤飞虎’传讯诱我来此,想将我置于死地吗?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又装起狗熊了?如果是男人的话,就放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并且遭你控制的柔弱女子,过来与我一对一的决个胜负!”
仲达不禁被他羞辱的满面青白,略一定神,他又无耻地道:“你能看出来心爱的人是受了我控制,这眼力的确不弱!不错,他已受到了我‘破凰’之力的侵袭,体内已有了三成的‘破凰’之力,再过一段日子,她就会变成一个冷酷、嗜杀、惟命是从的死士,我不管让她做什么事,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哪怕是‘死’她也照样会随着我的命令而举起兵器自杀!嘿……象这样尽情的侍候我,这只不过是遵从我一般的命令而己!她与我上床狂欢已快有一个月了,怎样?她现在是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我的玩物,我要玩烂她……呵呵呵,‘龙之子’你能耐我何?你很痛苦吧?告诉你,这一切都只能怪你拥有不该拥有的‘天命之相’,因为‘天命’正是我‘破凰’的克星,我不能让我的敌人存留于世,这样,就不会达到我的愿望,哦,宏大的愿望:对了,‘赤飞虎’也应该回来了!
‘龙之子’你告诉我她是怎么将你激怒而诱来的?“龙天扬怒不可遏地骂道:“你这狗杂种好卑鄙呀,竟向凤翔输以‘破凰’邪力,我以前的帐还没给你算呢!这次我要将我们新仇旧恨一齐向你讨回!你企图统治华夏的野心我是知道的!虽然天下最后为你司马氏得到,但你那阴狠、毒辣、卑鄙的面目今天下所唾骂,我一定要尽力改变历史,决不让你这个杂碎得到天下,不然,百姓们将会在你残暴的统治下痛苦不堪……你用卑鄙得让人所不齿的方法占有了她的身子,但却拥有不了她的一些爱心!凤翔是我的,我不仅享有她的处女之身,更享有她对我深深的爱!我马上就让你对你的兽行作出惨重的代价!哼!告诉你吧!
你派去诱我来此的‘赤飞虎’你的女人,她已经被我搞死了!不过,我不是像你这样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而是她那个骚货自愿献身,并出言相激而惹恼了,又让先前她所侵入我体内的‘破凰’邪力发作,故而才……
她现在己回不来了!她的死是你这个兇手一手所致,她的冤魂一会来向你讨取公道的。“仲达惊怒交加,猛吼道:“‘龙之子’既然你诚心要与我作对到底,我就会毫不客气的要将你和这贱女人除掉!你明知以后是我司马氏的天下,却为何违背天意而行?你搞死了我的女人,我也要这烂货磋死!嘿……”
说着,他真的在黄凤翔的小腹上用脚磋蹭起来,黄凤翔己痛得呻吟起来,汗水沁满额头,用双手握挺着他的脏脚,仲达加力转到她的阴部,用脚尖往内挑动起来……
龙天扬三人气得暴跳如雷,急欲沖上前去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他那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猥亵动作令龙天扬再也憋不住了,遂挥起“乾坤圈”就向前沖去,势如猛虎下山。
仲达忙停止动作,惊骇地看着双目赤红、几乎要喷出火来的龙天扬,情急之下,他将凤翔从地上一把抱起,挡在身前,并用左臂勒住其颈部,急急叫道:“‘龙之子’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勒死她!退……退后……”
龙天扬见黄凤翔己呈昏状态,身上一丝不挂,下体阴部已有鲜血涌出,知她是过度的遭到仲达那畜牲的蹂躏所致,心中不由难过,心疼不己,看着心爱、久等的人儿受人欺辱,他能不痛心疾首,怒火万丈吗?但想到似仲达这样心狠手辣,良知泯灭的家伙在盛怒之下是什么样的事情也能做得出来,于是,便忧虑又恼怒万分的狠盯着仲达,减慢了前驰的身子。
三人向他缓缓逼近,但却不敢过于逼压,怕他会狗急跳墻,双方一时竟严峻、紧张的互视对峙着。
四人皆感到空气异常灼闷,令人呼吸困难,人人汗珠滚滚,虽末交战,但却与拼力无异,人人紧张万分,谁也不敢先贸然出手。
就这样凝视对峙有一盏茶功夫,突然,一条白光从天而射,让人为之目眩,眼花缭乱,那白光似闪电般射出仲达勒在黄凤翔颈脖上而暴露的肘部“曲池”穴上,“啊”地一声大叫,仲达松开了身前的凤翔,左手托住正在鲜血淋漓,被射碎了肘骨的右臂,痛叫不已。
龙天扬惊喜地仰首向天,叫道:“师父,是你老人家吗?”
空中响起了一串长笑:“哈哈……天扬,正是为师!唉!只怪师父来晚了一步,才致使这畜牲糟蹋折磨了凤翔!”
话音未落,地上陡然现出了航一,他就像是从地上冒出来似的,众人不见其影,只闻其声于空中时,他却出现于地,众人惊喜异常。
龙天扬三人忙上前参拜,月英参拜完毕,即挺长剑上前将赤身裸体的凤翔穿好衣衫罗裙,擦凈娇躯上的脏物血迹,美目狠狠地盯着那托臂,面现骇极之色的仲达。
月英将己昏迷的凤翔搀扶于一边,赵云怒极的欲上前与仲达交战,龙天扬忙阻止道:“赵将军,这个畜牲就让我亲自来收拾他吗!我要让他为沾污了凤翔付出相应的代价!”
说着,双目喷射出仇恨的怒火,步履沉缓地兜着“乾坤圈”走向面色骇惧万分的仲达,及至其面前不足三丈时,怒喝道:“仲达,你这畜牲!拔出兵器吧,现在我俩好好战上一场,我会让你死无怨言,新仇旧恨总该有算清之时了!”
仲达怔了怔,面色狰狞之极的阴笑道:“嘿……‘龙之子’,你不要狂妄自大,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说时,他从腰间解下兵器,那是两把金光灿灿的吴越双钩,他将对钩一交,“叮”的一声尤如龙吟,双钩在阳光下放射出令人头昏目眩的强烈光芒。
他运气将受伤的肘部止住鲜血,经骨活动自如后,一声大喝,如疯狗咬人般直扑龙天扬。
双钩上下左右翻飞,耀起漫天钩影攻向对方各处要害,龙天扬神情肃沉,不敢大意的怒还着,手中的“乾坤圈”呼呼旋围着抵御敌人的进攻。
“叮叮当当锵锵”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震耳欲聋,二人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恶斗,愈战愈烈,直杀得方圆八丈内圈影,钩影激蕩,纵横翻飞,哪还分得清二人的身影,这场激战之激烈真能令鬼神胆裂,鬼哭狼嗥,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山石翻滚,林木纷倒……
从正午正战到黄昏,二人皆使出浑身解数相拼着,本来一个不算多深的山坳此时已因二人的强绝之力,将地面的尘土沙石卷扫出深达三丈有余,变成了一道深陷的峡谷。
突然,一道长啸响自空中:“仲达,为师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话音未落,自空中如絮般飘落一人,正是乾空,他倏出双掌,抵在仲达背后,以深绝的劝力透过仲达之手攻向龙天扬,航一见状,怒喝一声,亦盘腿于龙天扬身后运力相助。
刚才的激战,已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靠功力肉掌相拼了。
四人头顶上空各笼着一圈金光灿灿的光环,就像是传说中观音菩萨头顶的神光一般无异,这种神乎其神的情景,令赵云、月英惊讶不己。
就这样抵掌相拼了一个多时辰,仲达便口喷血箭,功力已弱,而龙天扬只是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迹而已,胜负立判。
四人皆疲极的同时住手收功,各于原地盘膝而坐,缓缓运功调愿。
又过了半个时辰,原本未造成什么伤势的龙天扬己调匀,恢复体力了,他睁眼看见面前那犹在运劝调息的仲达,一股怒意立时又是涌上心头,凤翔惨遭他非人蹂躏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帘和脑海。
于是,他“呛啷”一声,抽出腰间佩剑狠狠搂着向仲达直劈下去。
蓦地,乾空猛睁双眸,见状大惊,忙将仲达身子一移,试图避开一击,饶是他动作如电,但长剑仍将仲达的一条右臂齐肩斩下。
仲达痈得“啊”的一声惨叫,立即昏了过去,乾空骈指点了他的穴道,止住了血流,忙挟起仲达,身形一晃,如鬼魅飘身欲去。
龙天扬见并未砍死仲达,心中不甘,便挺剑欲追,航一自地上站起,阻止道:“天扬,穷寇莫追!他师徒俩已受了重伤,虽不致丧命,但也得调息一两月方可痊愈,我们有机会除掉仲达,现在救凤翔要紧!”
龙天扬愤愤望着二人如飞逃去的身影,骂道:“两个王八蛋!今日就饶过你们,下次再取你的狗命!”
说完,便急急奔到昏迷的黄凤翔身旁,问道:“月英,凤翔要不要紧?她这样一直昏迷不醒……都是仲达那罪该万死的畜牲害了她,我一定要为她报仇!”
月英沉声说:“凤翔被侵入了‘破凰’之力,并在快速滋长,如若不及早治愈……只怕就会变成一个冷酷、嗜杀、唯仲达之命是从的‘破凰’死士!那样,我们就……唉!……”
航一伸手探在凤翔额上“神庭”穴位,严肃而沉重地点头道:“黄夫人说得没错!我们得赶快想法将她体内的‘破凰’邪力彻底驱除,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但是,我却无法……”
赵云见众人一筹莫展,忧虑重重的模样,遂微笑安慰道:“诸位先别急,我们一定有治好凤翔之法的!今日能将凤翔救出,我们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呀!从现在起,她就可与天扬重聚了!”
龙天扬暗想:也对呀,虽然现在无法驱除凤翔体内的“破凰”邪力,但“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能如以前一样朝气蓬勃,温柔体贴的伴我左右!
不管怎么说,今天总算将她救出来了,那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块生活了!
突然,月英沉声道:“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但不知是否可对得起?还得有……”
众人齐喜道:“月英,什么办法?快说呀!”
月英羞红了脸,低低地道:“这是我在从前自己的国度里,从《尊者语言》一书中看到的有关破解女子中了‘破凰’邪力的方法,西半球者说:需要具有‘天命之相’的男子与这女子交合,在交合时以‘尊者文字’的力量传音入其脑中,那样就可解了……不过,那个女子必须还是处女之身,不然则……回天乏术!而凤翔早己不是处女了,所以……”
众人听她说有办法,但听到后面时,不禁无奈的摇头叹息。
龙天扬急问道:“月英,难道再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月英摇摇头,低声说:“这个办法已属巧合了!因为你正好具有‘天命之相’,不然,纵使凤翔尚是黄花闺女,也是徒然!是的,除了这个办法外,我实在再找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对了,我还有一个办法,但……但是这个却很难办到……”
众人又喜,忙齐问:“什么办法?快说吗,月英,让我们感到神秘兮兮的,紧张的不得了!”
月英思索瞬间,幽幽地说:“妾身可用我‘月氏之力’中的‘移魂大法’将其凤翔魂魄移到一个处女之身不就可行了吗?而且,她的模样、身体都不会变,服从前一模一样,不……不对,有一个地方变了……那就是天扬要与她交……只是在那儿能找到一个黄花闺女呢?”
众人不由暗赞她本领超绝又多样,心中皆佩服不已,全想:是呀!在哪儿找一个处女呢?将凤翔魂魄移在她身上,那就意味着她要死去,那谁肯将自己的女儿奉献出来……
众人沉默了许久,蓦地,航一高兴地说:“有了!这次天扬又可一尝处女的滋味了!既然是仲达糟蹋了凤翔,并将‘破凰’邪力侵入她的体内,那我们就让他付出代价……据我所知,他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妹妹,长得倒是貌若天仙,就是性格如他哥哥——样,兇残成性,视人命如草芥,滥杀无辜,既然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子,那借机让她以死来做一件生平的好事吧!她才十四一岁,料想还是一个处女!今晚我去将他掳来,让凤翔附魂与其身子,那凤翔不就有救了。”
众人起先不忍,但经航一再三叙出她的暴行,他们皆点头赞同了。
时已至黑,航一便欲去许都掳来仲达之妹,龙天扬忧虑地道:“师父,让弟子助你一臂之力吧!丞相府守备森严,飞鸟难入,请让我……”
航一阻止道:“天扬,你难道忘了为师可是仙人呀!再说,丞相府内那些常人能发觉了我无影的幻身?乾空、仲达虽功力深厚,而且乾空也是仙人……但是他们今日己受重伤,捡回性命都很不易,哪还有力与我交手呀!而且,他们谁也未料到我去的目的!好了,你们三人照顾着凤翔到林外的小镇上先找一个客栈住下,然后我再将美人给你送来,你就可享洞房之乐了!”
龙天扬知他师父的脾气,便无奈地叮嘱说:“师父,那你得小心呀,我们到前面林外的镇上客栈里等你!”
航一身形微晃,使如一阵风般掠过众人眼前,消逝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