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商店界面后,裴轩不禁想要下去尝一尝自己那位美艳继母的滋味。
宋清音今年三十四岁,但作为一名修士,她远比同龄人老得较慢,从外表来看不过才二十出头罢了。
不过,裴轩还是暂时打消了下手的想法。
初来乍到的他立足未稳,应该先集中精力对付已经到手的裴青玉,以防打草惊蛇。
一想到裴青玉,昨晚那些激烈的场景便如同电影画面一般真真切切地涌入他的脑海,使他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他本想闯进姐姐的房间梅开二度,但想到此刻裴青玉应该还在休息,便暂时忍耐了下来,盘起腿开始修炼。
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了,尚未开始辟谷的裴轩有些饿了,正打算下去弄点吃的,房间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姐姐,你醒了。”推进进来的正是裴青玉,她穿着黑色的长袖T恤和牛仔长裤,把手臂和双腿都藏了起来。
被滋润之后的她又睡了个长长的觉,因此气色看起来还不错,但神情却平静得有些异常。
“你用来控制我的手法是什么?”裴青玉单刀直入地问道。
裴轩微微一笑:“我听不懂姐姐的话。”
“你听不懂,那我就解释给你听。”裴青玉极具耐心地轻声说道,“昨天晚上,我突然功力全失,全身无力,才会被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姐姐你觉得呢?”
“我的血。”裴青玉说,“我知道你需要我的血,这才是你那场拙劣表演的真实目的——为了拿到我的血。但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
“姐姐真聪明。”裴轩点了点头,“可你觉得我会就这样向你坦白吗?”
“你不会,但我有我的猜测。”裴青玉冷冷地说,“我的猜测就是你的这种邪功或者邪法是一次性的。你想再度控制我,就必须再次拿到我的血。”
裴轩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
裴轩的话使得裴青玉以为自己猜对了,她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喜悦:“那我就可以杀你了。”
话音未落,裴青玉飞身扑上,蓄满真气的一掌击向裴轩的头顶。
裴轩不躲不避,任凭裴青玉袭来。
可那一掌将将触到裴轩的一瞬间,真气却陡然之间消散无迹,原本足以将大脑拍碎的一掌竟变成了软绵绵的抚摸。
“姐姐真好,还会摸弟弟的头。”望着裴青玉不敢置信的眼神,裴轩不客气地把冰美人拉到自己怀里,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T恤的下摆伸进去,把胸衣推上去,轻车熟路地揉捏着姐姐的奶子。
“看来是我猜错了。”裴青玉绝望地闭上双眼,既不挣扎也不抵抗,任凭裴轩的手在她的衣服里作弄。
“是的,你猜错了,我获得了姐姐你这具身体的永久控制权,你杀不了我,甚至也不能自杀,因为我现在是你的主人。”裴轩轻轻地咬住裴青玉的耳垂,“来,叫一声‘主人’让我听听。”
裴青玉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动作。
尽管裴轩的抚弄让她的脸颊染上了红晕,可她却成功地压制住了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的沖动。
眼见裴青玉打算装死到底,裴轩也不生气,因为他早已经想好备用计划。
突然之间,裴青玉不由自主地睁开了双眼,从长裤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讯软件“飞笺”,以平常的语气给裴万钧发了一条语音:“爸爸,我出去玩几天,这几天不回家了。”
“懂了吗?”
望着裴青玉惊惧万分的眼神,裴轩加大了揉搓乳肉的力度,“我想让你做什么,说什么,甚至露出什么表情都没有任何困难。不过这样一来就没意思了,我要的是你的主动。”
说话间,裴万钧的回复来了:“好,注意安全。”
接下来是一条转账信息,裴万钧给裴青玉打了一大笔零花钱。
“看,你爸巴不得你离家里远远的,你那慈祥的继母就更是如此了。这家里没有人喜欢你了,除了我。”裴轩啄了一下裴青玉那因恐惧而有些发紫的唇,“最后一次机会了,姐姐。做我的女人吧,好吗?”
尽管内心的震怖让裴青玉有了轻微的犹疑,但她还是很快坚定了下来,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好。”
“那就不要怪我了,姐姐。你既然不愿意当我的女人,我就只好把你调教成母狗了。”裴轩丝毫没有惊讶,他自然知道裴青玉不可能就这么答应她,他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下一步行动找个台阶罢了。
裴轩发动了空间戒指,一道闪着蓝色光芒的传送门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裴轩控制着面露惊讶之色的裴青玉,一同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五十平米的房间,除了五面墻以外空无一物。
裴轩意念一动,一面一人高的落地镜出现在了墻边。
裴轩把裴青玉拉到镜子前,让她跪了下去。
他则迅速地掏出早已硬邦邦的粗大肉棒,抵上了裴青玉娇嫩的双唇。
“张嘴!”裴轩不客气地下命令。
裴青玉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但闻着肉棒的腥臭热气,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啪”地一声,裴轩高高举起手掌,重重地落在了裴青玉的脸上,留下了触目可见的红色指印。
“……你!”裴青玉作为裴家的嫡长女,其身份地位比起帝室的公主也不遑多让,又何曾在如此屈辱的情境下被打过耳光?除了羞愤和委屈,此刻的裴青玉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她本以为最多是像昨晚那样再被肏一顿,此前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备,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昨晚她确实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谁知此刻的裴轩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是昨晚那个求爱不成却依旧仰慕她的弟弟,而是成了一个暴戾的上位者,她则成了匍匐在他胯下可以任意打骂的下位者,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屈辱。
“我说了,张嘴。”裴轩不耐烦地说道,“要不要我再赏你一耳光才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