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周星星的房间好久,殷素素的芳心尚还在砰砰乱跳,刚才的香艳之事,真羞人啊,自己居然帮助星星和阿离做那种事,我真是好不知羞,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哎!要是五哥也能像星星这样……每天都让自己玩个够,那该多好啊。”
殷素素黯然中,拖着沉重的步子,回房间去了。
--早已经按耐不住要试一试的殷离撑起身来,向周星星下身低下头去,两只手掌把玩着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物事。只见那狰狞在殷离的抚弄按摩之下,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殷离微一转头,向周星星笑道:“星哥我来试试。”
周星星低声道:“你学会了吗。”
殷离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
樱唇微绽,轻吐绛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周星星坐起身来,轻轻摸着殷离如云秀发,轻声道:“阿离,你别太累啦。”
殷离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
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狰狞上湿答答地,在殷离口中更加滋滋有声。周星星浑身一颤,双手搂住殷离香颈,轻轻摆腰,在殷离嘴里抽动起来。
周星星刚刚射出阳精,恢复生机之后比先前还要狰狞,殷离吸吮吹含、揉摸搓捏,诸般花样无不涉及。周星星被这温软唇舌包裹住,舒服得难以形容,下身早已重整旗鼓,準备大战一场。
“嗯……唔……”
殷离迎着周星星的抽送,微微摆动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也毫不歇息,一圈一圈轻舔着,引得那火棒似的东西暴涨不已。殷离喘了口气,吐了出来,仍用双手不停套动,笑道:“星哥,还可以吗。”
周星星赞道:“我的阿离悟性极高啊,你姑姑的技术,你只看了一遍,就全学会了啊。”
殷离哼了一声,说:“骗人啊,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中还是偏袒我姑姑是吧?要不然……为何,我弄了半天也不给,姑姑只来了一小会儿,你就给了她?”
周星星解释道:“先前我们不是大战了一阵了吗?你姑姑以逸待劳,正好赶巧了了,其实大部分功劳都是阿离的啊。”
殷离这才高兴起来,更加卖力气帮助周星星吹箫,“星哥,我今天一定要帮你吹出来。”
周星星汗道:“阿离,我还早着呢,不如我们先杀上一阵子,一会儿继续给你吹好不好?”
殷离摸摸自己湿黏黏的娇嫩,高兴地说:“好啊,不过星哥你这一次不需发射进我的里面,阿离也想尝一尝星哥的牛奶。”
殷离乖巧地摆好姿势,等待着周星星的侵犯,周星星开始亲吻殷离如花的樱唇,同时双手扶上那对玉女峰。心爱男人的手掌爱抚,灼唇热吻是充满无比诱惑力的,让殷离无法保持女子骄傲的矜持。又开始浪哼起来。简单的嘴唇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两人高涨的情火,周星星开始沿着殷离粉嫩的颈部向下吻去,轻柔的吸吮,温柔的爱抚。
周星星越来越用力的吸吮激吻,使得殷离娇躯频频颤抖,微微虚合的樱桃小嘴,不时向外吐出着香甜的灼热气息,同时伴着撩人的春吟:“……啊……星哥,相公……不要逗人家了……给……给我……”
周星星立刻直奔主题室内粗沉的鼻息和悦耳的呻吟此起彼落,不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昂……
“啊……”
随着殷离第三次高昂穿空的尖叫,周星星罢手。
没有忘记刚才的许诺,周星星尽力忍住,让殷离将玉面凑上来,殷离生涩地吻着周星星的下体,并没有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周星星心痒难搔,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殷离立时压倒,再主动大干一场。只是既然想体验殷离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殷离越弄越是惊奇,心道:“姑姑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自我感觉差不多了,到底该怎么弄嘛……”
周星星托起殷离的娇面,深深地插入。
“唔……嗯……”
嘴中被周星星塞满,殷离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周星星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
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思,摸索着殷离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殷离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周星星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
周星星见殷离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大手却到殷离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湿淋淋地,犹不肯休。殷离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忽然吐出周星星那湿黏的巨大,娇喘连连,哀求道:“星哥,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周星星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娇嫩妩媚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
殷离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她马上醒过味来,兴奋地伸出小香舌,舔舐着周星星制造的精华,“星哥,我终于学会了。”
第二天,周星星、殷离起床,和殷素素张无忌一同上路,租了一只小舟,动身赶往洞庭湖,周星星和张无忌坐在船头,殷素素和殷离坐在船尾,周星星依稀听到她俩好像是在讨论昨天晚上的风流事,看着殷素素这位美夺天工的极品人妻,周星星心头洋溢出无限喜悦,再看看张无忌这个憨头憨脑的昔日霸主,心中更是涌起强烈的自豪感。
中午时候,船夫一招周星星指示,小舟停靠在码头,四个人上岸吃午饭,无忌吃得快,吃完之后。
无忌独自在岸边玩耍,见码头旁有个年老的乞丐坐在地下玩蛇,颈中盘了一条青蛇,手中舞弄着一条黑身白点的大蛇。那条黑蛇忽儿盘到了他头上,一忽儿横背而过,甚是灵动。无忌在冰火岛上从来没见过蛇,看得甚是有趣。那老丐见到了他,向他笑了笑,手指一弹,那黑蛇突然跃起,在空中打了个筋斗,落下时在他的胸口盘了几圈。无忌大奇,目不转睛的瞧着。那老丐向他招了招手,做了几个手势,示意他走上岸去,还有好戏法变给他看。
无忌当即从跳板上岸去。那老丐从背上取下了一个布囊,张开了袋口,笑道:“里面还有好玩的东西,你来瞧瞧。”
无忌道:“甚么东西?”
那老丐道:“挺有趣的,你一看便知道了。”
无忌探头过去,往囊中瞧去,但黑黝黝的看不见甚么。他又移近一些,想瞧个明白,那老丐突然双手一翻,将布袋套上了他的脑袋。无忌“啊”的一声叫,嘴巴已被那老丐隔袋按住,跟着身子也被提了起来。
他这一声从布袋之中呼出,声音低微,但殷素素和周星星已然听见。两人虽在舱中,相隔甚远,已察觉呼声不对,同时奔到出事地点,见无忌已被那老丐擒住。
“靠!神手傲白。”
周星星认出这个乞丐竟是化了妆的神手傲白。
“无忌。”
殷素素惊呼着就要扑上去。
神手傲白厉声喝道:“要保住这小子性命,便不许动。”
说着撕破了无忌背上的衣服,将黑蛇之口对準了他背心皮肉。殷素素眼见爱儿被擒,急怒攻心,便欲发射银针。周星星双手一拦,喝道:“殷姐姐,使不得!不要将这厮逼急了,会伤害无忌性命的。”
“姑姑,这是剧毒之蛇。”殷离面露惊慌道。
殷离认得这黑蛇名叫“漆黑星”乃是着名毒蛇,身子越黑,毒性愈烈。这条黑蛇身子黑得发亮,身上白点也是闪闪发光,张开大口,露出四根獠牙,对準着无忌背上的细皮白肉,这一口咬了下去,无忌顷刻间便即毙命。
殷素素冷静下来,暗想纵使击毙那老丐,获得解药,也未必便能及时解救,当下不动声色,说道:“尊驾和我儿为难,想干甚么?”
神手傲白冷哼一声,“殷姑娘冰雪聪明,还需问吗?”
殷素素亦冷声说道:“屠龙宝刀?我不知道,快些放了我孩儿性命,否则叫你血溅当场。”
神手傲白微微冷哼,见殷素素气势灼人,不免心中有些担心自己不好脱身。
周星星心念电转,眼见神手傲白目瞪口呆,当即拔出长剑,运劲掷出。嗤的一声响,长剑飞越半空,激射过去,将“漆黑星”毒蛇的蛇头斩落。同时半空中探身而前,左右砰的一掌一出。神手傲避开周星星一掌白挟持了张无忌,也不恋战,飞身就走。
却不料神手傲白丢出雷火弹,三人面前一片火海,等沖出火海,已经不见了神手傲白蹤影,分析了一下面前的地势,只有那一片树林和山庄可以隐身,于是周星星、殷素素和殷离各提宝剑追上去。
拐过树林子,殷素素游目四顾,但见四下里静悄悄的绝无异状,正要前行,忽听有声响动,南岸一排矮树中窜出十余个劲装结束的汉子,一色黑衣,手中各持兵刃,脸上却蒙了黑帕,只露出眼睛,沖过来就朝三人乱砍,周星星待敌人攻到面前,双手分别点出,已中两人胸口,跟着一脚踢中了第三人腰间“志室穴”第四人一惊欲逃,被周星星左手一探,抓住他手腕,跟着左肘挺出,撞中了他胸口穴道。那汉子一声轻哼,便即后面十余名蒙着脸的黑衣汉子早就排成了个半圆形,将三人围在弧形之内。这十余人手中所持大都均是长剑,另一小半或持双刀,或握软鞭,没一个使沉重兵刃。俞莲舟抱臂而立,自左而右的扫视一遍,神色冷然,并不说话,青光闪烁,兵刃一齐挺起。周星星说道:“殷姐姐你和阿离先走,我应付这帮混蛋。”
殷素素和殷离正要走出,猛地里风声响动,五柄长剑一齐指住了她。殷素素吃了一惊急忙倒退。那五人跟着踏步而前,剑尖不住颤动,始终不离自己身周尺许。殷素素拉住殷离双足一点,倏地从人丛之外飞越而入,双手连拍四下,每一记都拍在黑衣人的手腕之上,四柄指着无忌的长剑一一飞入半空。这四下拍击出手奇快,四柄长剑竟似同时飞上。她左手跟着反手擒拿,抓住了第五人的手腕,中指顺势点了那人腕上穴道,但觉着手处柔软滑腻,似是女子之手,急忙放开。那人手腕麻痹,当的一声,长剑落地。那五人长剑脱手,急忙退开。月光下青光闪动,又是两柄长剑刺了过来,但见剑刃平刺,锋口向着左右,每人使的都是一招“大漠平沙”但剑势不劲,似无伤人之意。俞莲舟心道:“昆侖剑法!原来是昆侖派的!”
待剑尖离胸将近三寸,突然胸口一缩,双臂回环,左手食指和右手食指同时击在剑刃的平面上。
照理对方长剑非出手不可,岂知手指和剑刃相触,陡觉剑刃上传出一股柔劲,竟将他这一击之力化解了一小半,长剑并未脱手。但那二人终究抵挡不住,腾腾腾退出三步。一人站立不定,摔倒在地,另一人“啊哟”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领头一个说着伸手腰间,取出一对判官笔来。判官笔的笔尖铸作蛇头之形。周星星一见这对蛇头双笔,心中一凛。记的书中看过,高丽有一派使判官笔的,笔头铸作蛇形,其招数和点穴手法和中土大不相同,大抵是取蛇毒的阴柔毒辣之性,招术滑溜狠恶,这一派叫做“青龙派”派中出名的高手只记得姓泉,这家伙在张翠山回武当的路上和张翠山遇上了,怎么这次跑到我这里捣乱,他和神手傲白是不是一伙人?
泉建男也不多话,双笔互击,铮的一声,右笔虚点,左笔尚未递出,身子已绕到周星星侧方。周星星寻思:“这家伙武功不错,张无忌现在被神手傲白抓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需要抓住一个活口问个清楚。”
见泉建男右手蛇头笔点到,伸钩一格,手上只使了二成力。剑笔相交,他身子微微一晃。
泉建男见周星星内力不济,大喜,当下左手笔跟着三招递出。周星星左支右绌,勉力挡架,便还得一剑,也是虚软乏劲。泉建男心想今日将周星星捉住,可是奇功一件,这番来到中土可说一战成名,当下双笔飞舞,招招向周星星的要害点去。周星星将门户守得极是严密,凝神细看对方的招数,但见他出招轻灵,笔上颇有韧力,所点穴道偏重下三路及背心,和中土各派点穴名手的武功果然大不相同。
再斗一阵,见他左手判官笔所点,都是背心自“灵台穴”以下的各穴,自灵台、至阳、筋缩、中枢、脊中、悬枢、命门、阳关、腰俞、以至尾闾骨处的长强穴;右手判官笔所点,则是腰腿上各穴,自五枢、维道、环跳、风市、中渎以至小腿上的阳陵穴。周星星心下了然,高丽青龙派的点穴功夫专走偏门,虽然狠辣,并不足畏。今日一见,果是如此。
他一摸清对方招式,长剑虽然上下挥舞,其实装模作样,只须护住督脉诸穴及足少阳胆经诸穴,其余身上穴道,不必理会。
泉建男愈斗精神愈长,大声吆喝,威风凛凛。周星星心道:“凭着这点儿武功,看来还真不咋地!”
突然间左掌飞击中了泉建男的肩头。泉建男“啊”的一声,右腿跪地。周星星右手剑电光石火般连连颤动,自他灵台穴一路顺势直下,指向他的咽喉,“不许动。”
这时候,殷素素和殷离已经联手将一干乌合之众尽数收拾,周星星问:“我问你,老实回答,半个假字说出来,你的脑袋就搬家了。”
泉建男面色铁青,却不吱声,周星星问道:“你和神手傲白可相识?”
泉建男眨眨眼睛,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妈,的,嘴巴还挺硬。”
周星星宝剑轻轻一划,泉建男的脖子顿时鲜血直流,吓得他面色如土,“认识,不过是刚刚认识的。”
周星星哼了一声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问你,你们把张无忌张公子绑架到哪里去了?”
泉建男说:“红袖山庄……我们主人……”
话刚至此,就听泉建男哎呀一声,身体栽倒在地上,周星星定睛一瞧,见他的背后钉上一枚透骨锥,周星星和殷素素反应神速,马上朝着射暗器的地方追下来,结果对方轻功极好,二人没有追上。
周星星停住脚步,这时候殷离也追上来,周星星说:“殷姐姐,依我看神手傲白这次是有目的前来,他绑架无忌,无非是为了知道金毛狮王和屠龙宝刀的下落,他们暂且不会伤害无忌,我们呢,要尽快想出一个营救无忌的办法来。”
殷素素着急地说:“集合天鹰教人马,踏平九宫堡。”
周星星却说:“殷姐姐此言差矣,你刚才没听那个人说嘛,他是奉了红袖山庄主人之命,神手傲白显然不是红袖山庄的主人,九宫堡经过我们血洗,已经是名存实亡。我认为神手傲白投靠了新的东家,以他的实力,敢夺取屠龙宝刀吗?”
殷素素想了想,认为周星星说得有道理,就问殷离:“阿离,姑姑这些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你可知道这红袖山庄的来头?”
殷离说:“倒是听说过这个名号,不过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
殷素素轻叹道:“但愿无忌不会有事,否则我如何向五哥交代?”
周星星说:“既然有了目的地,我们就先找到这个红袖山庄,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三人继续往前走,逢人就打听红袖山庄的地址,几经询问,终于探听到红袖山庄就坐落在华容玉霞山。
来到玉霞山附近,周星星对殷素素说:“他们掳来无忌,一定是早有预谋,我猜一定是神手傲白泄露了你和张五侠的行蹤,而红袖山庄的主人对屠龙宝刀十分感兴趣。我们现在尚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所以不能贸然上山救人。再说,我们现在也不能确定无忌就在这里,这样吧,你们俩留在这里等,我去山上探听一下消息。”
殷素素见周星星为了营救无忌如此用心,心怀感激,道:“星弟,怎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我和你一起去,两个人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周星星想了想说:“好吧,就依姐姐。”
殷离也要一同去,被周星星拦住说,“阿离,我们是去探听情况,不是去打架,去的人多了反而会引起人家的注意,这样吧,你留在这里等我俩,算是给我们做后应,要是天黑我俩还不回来,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赶紧去天鹰教搬救兵。”
殷素素也说:“阿离,我们若是天黑之前没有回来,说明无忌就在这里,我们会想法子营救无忌,你飞马赶回去告诉爹爹,好带人来接应我们,要是我们三个都去了,被人一下子全抓了,连个报信的都没有,岂不坏事?”
殷离见周星星和姑姑分析的有道理,就点头答应,自己就留在对面小镇那家茶庄等候消息。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周星星和殷素素各戴了一顶斗笠,将帽檐拉下来遮住半边脸,一路朝着红袖山庄而去。大约半个时辰后,来到半山腰,前面松林前有一处客栈,招牌居然挂的是红袖山庄招贤馆。
周星星和殷素素相互看了一眼,周星星说:“进去看看。”
殷素素恩了一声,紧跟其后。
二人推开一面细竹做成的门帘,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客栈。偌大的客栈有三两个人在喝酒,没有一点声音,出奇的安静和闷热。两个店小二抬头懒懒的望了周星星和殷素素一眼,不冷不热地过来招呼。
清丽可人的殷素素的进入让昏暗的客栈也显得明亮清凉了一些,她拉住周星星的衣襟,先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拂了一下板凳上的灰尘,才让他坐下。周星星忧烦的眼中露出一丝温柔的神色望着她。
周星星看似漫不经心的坐着,却飞快用余光扫了一眼客栈里面所有的人,连他们脸上表情细微的变化也不放过,他望着周围桌子上的刀剑,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尽管之前他住在这间客栈,可是谁能知道红袖山庄没有做手脚呢?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呢?也许周围那几个正在聊天的江湖人便是他们的眼线、手下,甚至是埋伏对付自己的。或许对方的杀人方式是层出不穷,会在最不可思议中给你致命的一击。
殷素素冷静地轻轻喝着清茶,凝凝视着手中的茶杯,心思也如茶水般的起伏不定。
周星星慢慢从殷素素身上转过视线,这时,坐在身边一个剑客问道:“两位,你们了也是来投奔红袖山庄的吗?”
周星星漫不经心地应答:“是啊。”
那剑客又问:“两位看上去都身手不俗,请问你们收到了何人的保荐?”
周星星反问:“投奔红袖山庄还需要保荐?”
剑客冷笑道:“当然,要是身上有有名人物的举荐信,山上就会马上招用你,待遇可不低呢,要是没有举荐信,嘿嘿!就跟我们几个一样,每天都要在这里喝闷酒了,再等几天要是还得不到庄主的接见,我们的盘缠就要用完了,也只好从哪来的回哪去了。”
周星星点点头,“多谢兄台指教,请问,红袖山庄的老板是谁?”
剑客惊讶道:“你连投奔谁都搞不清楚,我真怀疑你们俩是不是神经?”
周星星笑哈哈说:“兄台,我们夫妻刚刚闯江湖,时间不长,在深山中跟着一位老师练了几年武功,总想出人头地,看到这里有招贤馆,就想来试试运气。”
说着,将一锭银子递过去说,“相逢即是有缘,这位大哥出门时间长了,难免身上银两不够用,不成敬意,还望兄台手下。”
剑客收了银子,马上换上一副笑瞇瞇的神色,殷素素看了直恶心,刚才周星星居然声称与她是夫妻,让殷素素照实害羞了一把,这个小鬼,昨天晚上被他占了便宜,现在还想着占我便宜。
正说着,万变进来两个青衣人,一进门就对在座的的说:“今日庄主高兴,请各位英雄上山面议。大家收拾东西,跟我们上山吧。”
这几位本来已经心灰意懒的剑客闻听大喜,在这等了好几个月,终于等到了黎明。
于是大家马上兴高采烈地收拾东西,跟着两位青衣使者上山,如此好机会,周星星和殷素素岂能错过?周星星报了两个假名字,谎称和殷素素是夫妻,因为周星星相貌英俊老练,殷素素虽然年过三十,但是依旧清丽的如同刚过二十的少女,两位使者也没有详加盘问,就将这些人一同带上山。
“红袖山庄”占地约莫四顷,宅第壮丽庭院清幽,前后共有六进,围墻相隔。后院之内,拔地起着两座三层高楼,雕梁画栋,最是华美不过,左首“仰山楼”右首望湖轩。院子四周花木林立,全是分门别类的各色花圃,四季常青,楼后回塘曲栏,凿池引水,叠石为山,花径曲折,亭阁雅致,宛如洞天仙府。
第五层院子比后院稍差,前后左右四个方位起了四座小楼,四周假山参差,草木萧疏,花竹环绕,朱槛画栏相掩映,湘帘绣幕两交辉,布置也是十分精巧,依四季取名,分别是春兰楼、夏竹楼、秋菊楼和冬梅楼第四层院子是三排楼房,后一排是庄园储藏物品的地方,中间一排是管家和几个丫鬟的住处,前面一排是贵宾客房,陈设比较华丽。第三进是四排楼房,后面两排是丫鬟、老妈子的住处,第三排是普通客房,外客留宿用的,前面一排储藏杂物。
前面两层的面积较大,分别是山庄武士、杂役、厨师、伙夫、马夫、花匠的住处,大小厨房各一个,一个伙食房,大厅、花厅和偏厅各一座,书房、账房、柴房、马房、偏房、天井和门房齐备,真正豪门气派,富贵人家,玉山县内独树一帜。
一行十来人来到红袖山庄待客厅,两名使者进内堂去稟报,不大工夫出来一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看样子像个管家,这家伙清了清公鸭嗓子,对周星星等来人说:“诸位英雄,欢迎你们来到红袖山庄,我知道你们来这里时间已经很长了,但是为郡主效力,就得经得住考验,有些人因为是我们的关系户介绍来的,所以用不着考验,大家不要误会,郡主乃是识大体,举贤才的明主,你们各个身怀绝技,都将是国家的栋梁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