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庆堂上,不等贾母、宝钗等人相劝,湘云就自己抬起头来,也不用帕子,只用袖子在脸上一抹,就重新笑开了,还嗔怪贾蔷道:“都赖蔷哥哥!总弄哭我!”
贾蔷呵了一笑,道:“你可怪错人了,其实都赖老太太。”
贾母闻言奇了,道:“你把人惹哭了,怎还赖到我头上了?”
贾蔷笑道:“若非你老一直抱怨,我拉扯完贾家的拉扯王家的,连薛家都拉扯齐全了,独留下你史家。这不,史家的也照顾到了。”
贾母:“……”
满满的怨言啊!
贾蔷在王家扶持一个王子腾不说,生生把人推到了丰台大营提四万大军大都督的位置上。
连王家两个庶出孽子王安、王云都安排成了官,眼见混出了模样。
薛家就更不用提了,贾蔷和那薛蟠交好,看着将丰字号给吞并了,可人家薛家二叔薛明上月却给薛姨妈送来了信,说是今年薛家只分红就不下十万两银子。
薛家原说起来有百万家业,可有百万家业和有百万现银那是两码子事。
当初薛蟠为了赎身花解语,十万两银子都凑不齐,最后还是问贾蔷借了二万两。
可见,薛家真正的现银家底儿,连十万两也没有。
如今贾蔷一年就帮他赚了那么多,而薛家的丰字号仍是薛家的。
现在好了,到了史家,就拉扯一个孤女?
见贾母憋屈的话也说不出来,都要落泪了,贾蔷呵呵笑道:“史家的事再说,那一门里竟是奇葩,比王家还有意思。不吃一次狠亏,挨一次狠打,扭不过神来。等涨了记性,也就好了。”
这话当然只是说说……
扶持王家,是因为贾家明面上实在没人可用。
而王安、王云两个,是自己争气,也孝顺其庶母,在王家被打压的还不如贾环,对王家也没甚么归属心。
想想也是,两个孝顺的孩子,见其生母动辄被教训,活的惊心胆战,他们自己也是常年在挨打挨骂中长大,对王家又能有几分感恩?
倒是对贾蔷,忠心耿耿。
数次行动,都沖锋在前,悍不畏死。
这二人,是为了以后抄底王家所用……
至于薛家,有薛家丰字号在江南各省各地的销售渠道,再加上齐家助力,使得德林号在江南铺开几乎一路顺风顺水,替贾蔷节省下的精力、人力和时间,又何止区区十万两银子可比?
再有薛蟠当初的义气之助,贾蔷自不会吝啬。
王家和薛家都有拉扯一手的动力,可史家……
贾蔷实在想不出拉扯史家那两个二货的理由来,所以这会儿且这般安慰贾母罢。
“对了,晚上你们在哪吃的?我说了东府请东道……”
贾蔷岔开话题看向黛玉问道。
黛玉抿嘴笑道:“我听香菱儿说,你新得了两篓子好蟹,就让人煮了,办了个螃蟹宴,还给你留了八个呢。”
贾蔷闻言,心疼的倒吸了口凉气,痛不欲生的语气道:“那是我留着咱们俩赏菊时慢慢吃的!”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立时引起公愤来!
“就不该留下那一篓子!”
“赶明儿还去!”
“天天去吃,林姐姐去哪我们就去哪!”
贾母、薛姨妈都被这番热闹逗的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罢,黛玉就问道:“你从宫里出来这样晚了,可吃晚饭了没有呢?”
贾蔷摇头道:“没事,一会儿回去对付一点,不是还有八个螃蟹么?”
一直没含笑没开口的李纨,这会儿却突然开口道:“蔷儿今晚去我那里罢!”
此言一出,众人倒没多想,纷纷不解的看向她,不知此言何意。
独凤姐儿唬了一跳,以为这位妯娌疯了……
李纨也自觉得失言,俏脸涨红,忙解释道:“因兰儿的事,我总觉着亏欠了蔷儿好大的人情。虽说他是族长,可别家的族长也没他这样的。花费那样大的心力,把族学弄成这样好。兰儿他,打小没了父亲,虽老太太、老爷、太太都格外照顾疼爱,给我的月钱和老太太、太太一样多,另外还有园子、铺子甚么,叫我去收租嚼用。这些都是莫大的恩情,可兰儿毕竟还是没了爹爹。所以素来性子偏软,让我教的胆小也小家子气,如今都是托蔷儿的福,我才……”
话没说尽,早就哽咽的流下许多眼泪。
贾蔷摩挲了下下巴,看着李纨道:“这些话,大婶婶都不必说了。兰哥儿是我贾家子弟,我这个当族长的,能拉扯一把就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他原是可造之材。大婶婶请我过去,是为了再教教兰哥儿?”
李纨用素色帕子擦了擦眼泪后,忙道:“不是不是,先前吃饭时蔷儿没回来,我就让素云预备了一桌饭菜,想等着蔷儿回来了,请他一回,好好谢谢他。今儿就先不请老太太、姨妈和太太了,等兰儿回学里前,我必再请大家一请。”
她说的楚楚可怜,众人怜她寡妇失业的,还能说甚么?
独凤姐儿不愿气氛太过伤感,高声笑道:“哎哟哟!亏你是个大嫂子呢!请东道竟只请蔷儿一个,也亏你怎么说得出口!一个东道能用几个钱,你就不管我们了,便是多请一回又能如何?真论起家底儿来,咱们这些谁能和你比?老太太、太太罢了,原是老封君。
你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月钱比我们多两倍银子,老太太、太太还说你寡妇失业的,可怜,不够用,又有个小子,足的又添了十两,和老太太、太太平等。又给你园子地,个人取租子。年终分年例,你又是上上分儿。你娘儿俩,主子奴才共总没十个人,吃的穿的仍旧是官中的。一年通共算起来,也有四五百两银子。就拿出二百两银子来,狠狠请咱们一个东道,又如何?”
一番话说的李纨面红耳赤,气笑道:“你们听听,我都说了等兰儿回学里时再请大家一请,今儿单请蔷儿,她就疯了!说了两车的无赖泥腿市俗专会打细算盘分斤拨两的话出来。这东西亏她托生在诗书大宦名门之家做小姐,出了嫁又是这样的人家,可她还是这么着,若是生在贫寒小户人家,作个小子,还不知怎么下作贫嘴恶舌的呢!”
众人一通好笑,贾母笑罢“教训”道:“不许欺负你大嫂子,她原是老实人!”
凤姐儿忙伏输,道:“好好好!老太太都说了大嫂子是老实人,那她必是老实人了!好嫂子,你快请了蔷儿去吃东道罢!我们先去东府吃瓜,回头再问他,你请了他甚么好吃的。”
若非贾母等长辈在,私下里她真想问一句可有饺子没有!
贾蔷对黛玉道:“那今晚,你和姑姑们一道去四姑姑院子里睡?”
黛玉抿嘴笑道:“好啊!正好一起议一议,日后搬进园子里该怎么住。”
提起此事,探春、湘云等人又激动起来。
迎春、惜春也都笑嘻嘻。
只有宝钗浅浅看了贾蔷一眼后,含笑不语。
淡极始知花更艳……
字字落心头!
……
李纨院。
中堂,房门大开着。
一张并不大的楠木圆桌边,坐着贾蔷、李纨和贾兰三人。
桌面上是一席饭菜,虽都是不大的青白瓷盘具,却也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四凉八热六荤六素的菜。
贾蔷也是饿了大半天了,并不客气,连添了五回饭都不够,只让素云将饭盆端来,放在身边,这才又甩开膀子吃。
李纨是请客的,看到客人吃的这样好,自然高兴不已。
便是贾兰,素来老成的像个大人,这会儿看贾蔷这样能吃,也不由咧嘴笑了起来,倒是露出几分童趣。
丫鬟素云更是掩口轻笑,被李纨瞪了眼后,方老实下来。
一口气吃了大半盆米饭后,贾蔷方收了神通……
见李纨、贾兰都早早撂下了筷子,“啧”了声,道:“我吃的这样痛快,都带不动你们多吃两碗饭么?”
李纨母子笑了起来,李纨道:“看你吃的这样香,已经多吃了半碗了。原本,我只进半碗饭的。”
贾蔷摇了摇头,道:“吃这样少肯定不行,长久不了。”
李纨笑道:“不到那个地步,总也会熬到兰儿考取功名,成家立业之后。”
贾蔷好笑道:“那才用多少年?如今兰哥儿在学里,万事不用你理会。只要他不骄不躁,遇到困难也不气馁,考取功名夺个前程,是早早晚晚的事。大婶婶也该会自己多想想,平日里和姑姑姊妹她们多顽顽,往后园子也可多逛逛。今年你才二十来岁,至少还能活八十年。对了,赶明儿大婶婶可以跟林妹妹学学锻炼身体的法门。大婶婶还算好的,能进半碗饭。林妹妹原先是按米粒儿数着吃,如今倒也能用一碗饭了。”
贾兰闻言,眼睛登时一亮,仰起小脸看向李纨,央求了声:“娘!”
李纨本不欲去学,总觉得她一个年轻寡妇,去学小姑娘们顽笑动作,未免不庄重,让人说嘴去。
可看到贾兰巴巴的眼神,心头一软,犹豫了下,点点头笑道:“好,等得閑了,我就去试试。”
贾兰闻言大为高兴,不过随即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娘,大兄,我该去睡觉了。学里夜读也从不过子时,就必须要入睡了。”
李纨忙道:“快,素云,送哥儿去东厢安歇了。”
贾兰告辞了李纨和贾蔷后,跟着素云出门往东厢去了。
等他走后,李纨这才忽地想起:“蔷儿,你可吃酒不吃?都怪我忘了这回事,如今你连饭也用罢,我才想起来。”
贾蔷连忙摆手道:“不喝不喝,戒多时了。”
性子素来素淡的李纨听了,都忍俊不禁,笑道:“蔷儿愈发诙谐风趣了呢。不过来我这吃一遭东道,连清酒也不吃一盅,回头凤丫头那犯口舌的,又该拿我取笑了。”
说着起身,进了里屋,取了一白瓷染青花酒壶并一双青莲三爵酒盅来。
看起来,确实是原有準备,忘了拿出来。
未几,素云归来,李纨让她用热水温了温,亲自给贾蔷斟满,又与她自己也斟了半盏,赔笑道:“我吃不得许多,不能陪蔷儿尽兴,你且自己多吃两盅。”
贾蔷闻言笑了笑,举杯对李纨道:“大婶婶不必如此,本是一家人。且大婶婶一人带着贾兰,还侍奉着老太太、舅姑,照顾着那么多小姑子小叔子,于我贾家有功。我所做的,原是我本该做的。再说,也不止对兰哥儿一人。贾族但凡天赋出众,肯上进用心的子弟,我都会让学里用心培养。大婶婶这盅酒若吃不惯,不吃也成,还是给我罢。谢谢大婶婶今儿的东道,我借大婶婶的酒,祝大婶婶身体康健,百岁无忧。也祝兰哥儿早日金榜题名,给大婶婶请个诰命回来。”
说罢,一饮而尽。
又将李纨的那半盏取来,也喝尽了。
随后起身笑道:“酒足饭饱,该回去了。家里还有八个大螃蟹……兰哥儿吃了么?没吃回头让人送两个来。”
李纨正怔怔的看着被贾蔷用过的酒盅,有些红了脸,不过听闻此言后忙道:“吃了吃了,林妹妹思虑的仔细,让人送了两个过来呢。小孩子,不好多吃这个,蔷儿不必多送了。”
贾蔷也不强求,笑了笑,就告辞离去了,也不让李纨和素云送。
李纨和凤姐儿不同,凤姐儿是于绝望中伤透了心,李纨却有贾兰在。
李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贾兰身上,对于她,贾蔷只敬重其母爱的伟大,而绝不会有甚么亵渎之心。
等目送贾蔷洒然离去后,李纨才轻轻松了口气。
素云是个活泛些的心思,看着贾蔷背影不见后笑道:“可见府上传着的那些閑话都是污蔑人的,侯爷磊落光明,奶奶舍下身子陪他吃酒,他都不忍奶奶多沾一滴……”
李纨闻言俏脸登时涨红,抬手用帕子在素云身上抽打了下,啐道:“不会说话就快闭上你的嘴,甚么叫舍下身子?那是舍下身段。再说,我舍下甚么身段了?原本都是正经的亲情事,偏到了你们这起子小滢妇嘴里,都变得见不得人的事了,你还有脸子说旁人?”
素云打小就陪着李纨,所以情分不同,倒也不怕,还嘻嘻笑道:“人道空穴不来风嘛,都说侯爷是个风流侯爷……如今看来,他只是会心疼人哩。”
李纨愈发听不得了,甚么叫会心疼人,连啐骂了两句后,让这浪蹄子準备热水,洗漱睡下了。
心里却想到,这样的品格,怎能不让人尊重?
可见,那些流言都是谣传诬人清白之言,不足为信!
……
东府,惜春院。
有长辈在时,到底拘谨些。
如今到了惜春的地盘,除了凤姐儿外,再无年长些的在,姊妹们才算真正闹开了。
湘云、探春、惜春还有近来一直和林楚一道识文学女红的宝琴,再加上一起子爱疯的丫头,快将惜春小院给掀过来了。
连黛玉、宝钗、迎春等,都不住的拿凤姐儿开涮。
平儿回来后,连同香菱和晴雯也被黛玉使人叫了来。
尤氏和尤三姐虽未被请,可二人却让厨房张罗了好些好吃的好喝的,一并送了来。
既然来了,自然就走不得了。
再加上凤姐儿想要转移火力,没一会儿,尤三姐就一人顶着四五个,扛起果酒来。
不过尤三姐也不傻,知道这些都是公候门里的正经小姐,贾蔷也在意她们,且这些娇小姐也不尊大轻狂,不曾瞧不起她,所以她虽脾性刚直些,却也懂得赔小心说好话。
因此气氛也就愈发热闹了。
然而趁着一屋子热闹时,凤姐儿却借口吃酒太热,要出门散散心之际,让人套了车,回到了西府,直往李纨院赶去。
马车里,她嘴角带着坏笑,也不知在想甚么。
只是没想到,刚在二门外下了马车,还未往里走几步,就见到贾蔷迎面从内往外出。
“哎哟,怎这样快就完事了?”
二人也算相熟多时了,贾蔷只看到凤姐儿脸上的惊讶,再听她说的话,就大致猜出了她在想甚么。
贾蔷气急反笑,也不理她,抬脚往外走去。
凤姐儿忙重新上了马车,跟回东府。
却未直接往惜春小院而去,倒是先一起折向了贾蔷小院……
因香菱、晴雯此时都被叫去了惜春小院,此刻西路院的小院里竟没甚么人。
然贾蔷和凤姐儿却也都不说甚么话,一前一后进了院子,刚关上院门儿,凤姐儿就从后面一把抱住贾蔷,贾蔷转过身,二人对视稍许,眼神愈炙,随后就疯狂亲吻起来。
两人都恨不得将彼此揉进身子里,只是最终凤姐儿力弱,被按在庭院边上的石桌上。
见贾蔷要从后面撩起裙摆,凤姐儿大惊,忙压着声音叫道:“里面去,不能在这,家里姊妹们都在东府,让人看见了,我还活不活了?”
贾蔷弯起嘴角,坏笑一声,道:“已经关住了院门,只要二婶婶叫的小点声,哪里会让人听去?纵有人来,我也会提前发现。”
凤姐儿闻言,不挣扎了,却啐道:“你如今和头野牛一样,我一个人哪里经得起不叫?”
话虽如此,丹凤眼中却快滴出水来。
贾蔷笑道:“你还想哪个来帮你?”
说话间,却已是解开了她腰间的汗巾子,扒下了裙摆和亵裤,露出一浑圆白皙的肥臀。
贾蔷“啪”的一下,在那白臀上打了巴掌,激起一阵臀浪。
凤姐儿“啊”的叫了声后,回过头,见贾蔷也去了他自己的裤子,露出好大一根宝贝来,愈发媚眼如丝,嘴上却气苦道:“真是欠了你的!这会儿这样急,方才怎不让你大婶婶好好伺候你?那浪货几年没男人了,我瞧着她看你的眼神,都像要吃了你……”
贾蔷气笑道:“胡吣甚么,你是被人伤透了心,又没个寄托依靠,我心里也真心喜欢你,所以才和你欢好。这叫先有情,后有欲。大婶婶那边,有个贾兰傍身,心里全是她儿子,哪有你想的那样,再说,我对她也无男女之情……”
“呸!”
凤姐儿心里虽甜如蜜,面上却啐道:“你少哄我!大嫂子长的也好看,对你也不同,只拿你当兰儿他爹。再说,你懂甚么女人?便是她平日里一派枯槁模样,你当她心里就不想男人?哪个女人天寒夜冷时,会不想有个男人疼爱着。等着瞧,早晚我们两个婶婶,一起趴在这让你作弄……哎哟!好祖宗,你轻些!”
却说贾蔷被说的恼火,胯下宝贝对準芳草萋萋的鹦鹉地,猛然一刺,却差点没叫早已湿淋淋的凤姐儿丢了半条魂儿。
凤姐儿大叫一声,又怕别人听到,忙压住声音,回头羞恼道:“还说不想,怎比原先更兇猛许多?”
贾蔷一手扶着那白臀沖刺,一手探到前面,握住一抹丰润的酥胸用力揉捏起来。
凤姐儿登时说不出话来,一边苦苦压抑着呻吟声,一边还得仔细听着院落外的动静。
贾蔷沖刺了几百下后,又将她抱起在身上,由她修长的一双腿夹在腰间,宝贝对準她的蜜穴,缓缓刺了进去。
如此,二人面面相对,看着对方眼中的欲望,然后歇斯底里的欢好起来。
“啊!啊!啊!啊!”
滚烫的龙根每一次都正中花心,顶的凤姐儿酥软无力,终于再也无法压抑那份直达灵魂的快感,让她顾不得外面的动静,大声叫出来。
贾蔷一边扶着她的腰声,让凤姐儿发狂一般在身上套弄着。
一边一步步往屋里走去,每走一步,都能感到凤姐儿身体在颤栗。
“好蔷儿!”
“好哥哥!”
“好相公!”
“好祖宗!”
等贾蔷将她放在高几上,又将她的双腿大大张开,对準那个张开的颤栗着的桃花源口再次用力沖刺起来,这一次的速度,却比方才更快更猛,如疾风骤雨般,极度的快感让凤姐儿忘乎所以的大叫起来。
等到贾蔷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葡萄,用力吮吸时,凤姐儿就只能张大嘴巴,连一声都发不出来,如同灵魂已经出鞘……
她爱极了贾蔷恨不能将她的胸口一口吞下的样子……
果然,征服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征服她的阴道。
凤姐儿这样性子强烈的野马,此刻却被贾蔷肏碎了骄傲。
身上的衣衫早被脱尽,细密的汗珠遍布雪白的娇躯。
每一次沖击,带起胸前肉丘的晃动,月色中白的耀眼。
等到凤姐儿实在无力承欢苦苦哀求时,贾蔷虽未尽兴,却还是放过了她,威胁道:“日后再敢胡乱跟蹤爷,仔细着。”
凤姐儿连连摇头喘息笑道:“好祖宗,再也不敢了!”
说着,却挣扎着起身,跪在地毯上,埋首于贾蔷双腿间,含住了那根仍沖天而起的龙根……
为了这个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
只是舔舐了半天,却发现那宝贝越添越硬。
嘴酸的动不得的凤姐儿为难道:“这可怎么办?偏平儿那小蹄子眼下不在跟前。”
贾蔷手指抚着她的红唇,伸进口中在她香软的舌上转了转,笑道:“下面果然不能顽了?”
凤姐儿忙道:“好祖宗,再让爷顽就要顽坏了,生疼。”
贾蔷轻笑一声,道:“好婶婶,身上还有另一处妙处,可让不让我顽一场?”
凤姐儿亦是看过春宫的人,哪里听不出贾蔷言下之意,她唬了一跳,犹豫道:“会……会很痛罢?”
贾蔷闻言登时来了精神,笑道:“不会,我专门寻了秘药,可以润一润,保证不疼。”
凤姐儿闻言,见他这样喜欢,只能咬牙道:“坏透了的种子,那……那你轻一点儿,多疼我些。”
贾蔷抚了抚她的脸,将她抱进怀中抱紧,道:“凤儿,爷就是太喜欢你了,想得到你的一切。”
凤姐儿闻言,心也快化了,丹凤眼中凝出水意来,道:“我便是为了你死,也是愿意的。”
贾蔷笑道:“我怎舍得你死?总要活到一百岁。九十九岁半时,我也要这样抱着你,狠狠的肏你!一直肏你到一百岁,肏到死。”
这粗俗的荤话,却愈发激起了凤姐儿的欲望,她紧紧抱住贾蔷,喘息道:“好蔷儿,好祖宗,肏死婶婶罢,肏死婶婶罢!”
贾蔷从床边一密阁里寻出一瓶秘药来,将凤姐儿翻过身,在她菊花处涂抹了几圈,因宝贝是湿润的,对準了菊花,一点点,一点点的刺了进去。
凤姐儿一张绝美的俏脸,随着那肿胀感,也是慢慢的变形,扭曲。
等到贾蔷缓缓沖刺起来时,凤姐儿喉咙里传来一阵阵别样的呻吟声……
“爷,凤儿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尽兴的顽罢!”
爱到了极致,莫过于此!
一轮明月照在半空,这夜色,便是因为人间许多多情人,而更明媚。
一个时辰后,用了几盆冰水洗脸,好不容易才将脸上的春色洗尽后,贾蔷、凤姐儿二人一起前往惜春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