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在楚江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俏脸升起娇艳的红霞,柔声道:“公子既然是‘静宸居’的客人,小红和小翠就是公子的人。”
楚江南一颗色心开始变得蠢蠢欲动起来,倏然圆睁的虎目中射出一闪而消的湛湛神光,笑道:“若是世子醒了,着人传唤怎么办?”
身材惹火的小红细心濯洗着楚江南的头发,娇嫩柔软的玉乳隔着单薄的亵衣紧紧贴压在他的后背上,软腻的乳肉被挤成两个玉盘。
“世子不到午时是不会醒的。”
小翠不知独孤胜并未将朱高煦的真实身份告之于他知晓,楚江南一问之下,她便顺口答了出来。
楚江南见小翠美眸春意盈盈,贝齿轻咬樱唇,娇不胜羞的垂下臻首,洁白如玉的粉颈浮出一丝青色的血管,在这碧波蕩漾的池水之中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
“公子……”
小翠娇嫩的嗓车音透着动人心魄的蛊惑,楚江南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种送上门的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此刻当然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去的道理,再咬牙硬挺着不是和自己的小弟过意不去吗?楚江南邪邪一笑,抓住小翠纤细的皓腕,猛然将她只穿着单薄亵衣的胴体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美人如玉,温香软玉抱满怀。
小翠“嗯嘤”一声,檀口娇呼,一双藕臂紧紧的环着楚江南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顺势盘在他的腰间。
好色男人一把扯掉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遮羞物,在一池温水中和小翠融为一体,池水失却了刚才的平静,水波被他们的激情剧烈的蕩漾起来……
小翠娇声呻吟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如同她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放开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的小翠,身体一个虎扑,将早已春潮泛滥的小红抱在怀中,低头吻住她柔软湿润的嘴唇的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男女欢,携手人间极乐。
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在楚江南的记忆中,自己以前洗澡从来都是十分钟搞定,现在居然一洗就是个把个钟头,谁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而且还有效率来着,纯属扯淡。
能够忍受寂寞才是一种境界,嗯,就像传说中的写手一样,在这里,向每一位坚持更新的写手致敬。
想到小红和小翠的美目中蕩漾着浓浓的春意,楚江南知道自己已经用最直接的方法,彻底折服了她们。
楚江南静静地站在静宸居门口,一位有着婀娜身姿的美婢裣衽一礼,道:“公子,请随我来。”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有劳姑娘代为领路。”
两人回到小楼,楚江南进得屋去,只见早有人準备好了酒菜,朱高煦的生活追求完美,不但他所用的饮食器具都极尽精致,甚至连每一道菜肴都要追求完美的形态。
朱高煦正在练字,见楚江南来了,大袖一挥,道:“你们全部下去。”
“奴婢告退。”
小楼内服侍的美婢们纷纷退下,只有独孤胜与雷豹留在里面,却是不见专职服侍他的太监小李子。
朱高煦放下毛笔,看了楚江南群一眼,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道:“楚兄请坐。”
楚江南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分宾主落座。
朱高煦脸上,咳嗽一声,独孤胜讨好的笑了笑,道:“这位就是燕王殿下的三世子朱高煦殿下,少侠若是跟着我们殿下,想升官发财还不是小驶桩么?嘿嘿……”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笑,很配合的做出了惊讶的表情,却是坚持不向朱高煦行叩拜之礼,只是打了个揖,抱拳行礼道:“朱兄原来是燕王世子,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望……”
朱高煦连连摆手,笑道:“楚兄,我就欣赏你这身傲骨,在外人面前,我们讲究一点礼节,我们自己之间,倒是不用太拘束了,就以江湖礼节交往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高煦说完一番话,楚江南心里是出奇的平静,脸上无喜无悲,情知他还有下文,是以并不接腔,静待他说下去。
朱高煦笑了一阵,端起身前酒盏,酒是上好的“玉瑶春”他和楚江南对饮了一杯,道:“楚兄今年应该年岁不大,武功造诣竟然如此精深,却不知师从何门何派?”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语气淡然道:“在下添为东溟派监院,师承东溟夫人。”
这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单婉儿也就教过她一个月功夫,他天纵之姿,武功方面的成就完全可以说是自学成才,不过这话说出来也太过惊世骇俗,考虑了一下对方的接受能力,楚江南还是半真半假的答案,而且对于自己接触武功才半年时间的事只字不提。
独孤胜和雷豹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朱高煦却是惊喜道:“原来楚兄是东溟夫人高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江湖上其他人或许不知道东溟派究竟是何来路,就算知道也只以为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但是燕王戍首边边疆,常年征战,武器消耗甚剧,而且由于某些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他每年会从东溟派购置大批军械,只是这批军械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与蒙人交战的战场上。
所以说起来燕王也算是东溟派的老主顾了,朱高煦身为燕王三世子,哪里有不知道东溟派的道理,只是没有想到楚江南竟会是东溟派的人,观其徒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实力,那他师傅东溟夫人的功夫岂非已入化境。
“在下学艺不精,让世子殿下见笑了。”
楚江南面露羞惭之色,随口胡诌,“其实我师傅的武功我才学了三成。”
楚江南如今的武功是一日千路,一路高歌猛进,单婉儿这个姑姑师傅早已不是对手,不管他用剑还是用“枪”床下还是床上,都能杀的她丢盔(精)卸甲,俯首称臣。
朱高煦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知道楚江南的身份来历,对他越发的器重起来,他的目光突然朝着水平如镜的月牙湖面的方向望去,一阵悠扬悦耳的啸声仿佛从天际云端飘来。
楚江南微微一怔,旋又明白过来,这一定是朱高煦事先安排给自己的惊喜。
凝神仔细倾听,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怛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碓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楚江南竟都听得癡了,像着了魔般给萧音勾动了内心的情绪,首次感受到音乐比言谙更有动人的魅力。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怛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小楼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是少女相思情郎的轻声呢哝,又似深闺少妇思念远行丈夫的悲声啜泣,声声仿佛吹进他人心窝,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让人不由黯然神伤。
楚江南顺着啸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艘饰满鲜花的木兰舟悄声无息的向他们的方向飘来。
船头一个青衣少女长发披肩,斜靠在木舟的栏干上,手中那近乎透明的紫玉箫凑近了淡青色的嘴唇,一缕妙音彷佛自天际传来。
秋日下,平湖如镜,气清冷,黄叶翻飞。
一人红衣,如烈火,于那湖上缓步而行。
金风,黄叶,碧水,红衣。
天籁箫音,带出五颜六色的景象,如诗如幻。
那兰舟渐渐飘近,只见那少女年岁甚幼,秀眉宛如新月,一双美目蕩漾着哀伤婉约的神情,肌肤欺霜赛雪,将四周醉人美景俱都衬得毫无颜色。
楚江南目光温柔地注视那灵秀少女,几乎忘却了身处何地,直到朱高煦大声叫唤,他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尴尬的笑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在下失态了。”
“此女姓权,名朝云,高丽人,清婉如荷,能歌善舞尤善吹玉箫。”
朱高煦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楚江南一眼,笑道:“若是楚兄喜欢,我便将此女送给你。”
永乐初年,国力渐复,朱棣追求享乐主义,后宫美女渐多,洪武时,高丽贡女充掖庭,而权氏朝云这位选自高丽的美女,天姿国色,聪明过人,能歌善舞,尤其是善吹玉箫,十分得宠。
奈何红颜薄命,永乐八年,朱棣率大军出征,特地带权贤妃作为随侍嫔妃宫女,随军出塞。
没有料到,这位独得天宠的妃子,在大军凯旋回宫时,死于临城,葬在峄县。
后查权朝云是被人害死,朱棣成祖伤心欲绝,为此在后宫大开杀戒。
据载,在这次屠杀中,仅宫女被杀的就有三千多人,这可能是沖冠一怒为红颜的最早版本,我想贤妃娘娘如泉下有知,也会于心不安的吧!
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楚江南清楚的记得这位高丽美女权朝云因与朱棣还是燕王时一位红颜知己十分相像,故受圣宠,受封成为朱棣最喜欢的妃子之一——权贤妃。
“不瞒世子,在下见权姑娘,便惊为天人,只是……”
楚江南欲言又止,天下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好事,如此“丰厚大礼”朱高煦要自己做的事情难度之大,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