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你先休息一下,相公等一下还要疼你……”
楚江南望着她清丽绝伦的绝色娇靥,双手抚摸在她、滑如凝脂的之上。
“嗯。”
乾虹青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的娇羞和后的红韵,为她平添了几分媚色。
火辣辣的目光落在单婉儿身上,善解人衣的楚江南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早已情动如火的单婉儿身上的长裙和亵衣,她那雪白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房间里暧昧的空气中。
楚江南也不迟疑抱住了她一阵亲吻,单婉儿也用她滑嫩的舐着他,双舌缠卷在一起,相互着对方的津液。
楚江南将单婉儿雪腻的压在床榻上,接连看了两场春宫真人秀,单婉儿此刻已是意乱神迷,春情勃发,欲动如潮。
单婉儿双颊红烫,被楚江南转的身子酸软无力,雪腻美腿紧紧盘在楚江南的腰间,他的左手紧紧搂着她,吻着她的樱唇,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腰身用力,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时间往往是很抽象的概念,可能随便折腾一下子,天都亮了,也许是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其实才短短一刻。
当然,那种连自己都感觉时间太短了,就那啥了,男人往往都是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和尴尬的。
随着楚江南狂野有力的动了起来,蓦地,单婉儿泄身了,楚江南顿时感觉浑身酥麻不已,精关一松,千千万万生命的种子全部灌入了她雪腻娇躯的深处。
两股灼热激流在单婉儿的沟壑幽谷中互相激蕩着,他们自然而然地把对方的身体搂得更紧,那种舒爽真是美得难以形容。
看着过后的单婉儿俏脸绯红,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檀口娇喘,春潮满面,楚江南邪笑着将单婉儿的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柔软的床榻之上,乌黑秀丽的长发温柔地向下垂着,遮住了她绯红的俏脸。
单婉儿全身麻软,两手撑在床上,两条丰腴修长,匀称雪白的美腿自然的分开。
“啊……”
单婉儿被楚江南从后面进入,没有感到不适,无边的快感让她春情蕩漾起来。
楚江南抱紧她弹性十足的肥美翘臀,她的眼神变得如梦似幻,姣好的脸蛋赤红如火,表情迷醉,微向上挑的俏目中泛着盈盈水光,已经到达了极点。
没过多久,单婉儿突然大声呻吟一声,全身颤抖,再度迎来快美的巅峰。
单婉儿仰起上身,把绯红的俏脸转过来,将她柔腻而香润的红唇堵住了楚江南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他口中搅动,一股股玉液香津由她口中灌入了楚江南的口中。
楚江南也含住她的柔嫩的舌尖,两舌,与她香甘的津液交流,彼此享受着过后的余韵。
梅开二度之后,单婉儿已经暂时无力再战,楚江南终于算是把四位美人儿和女奴椎名由夜给轮了一遍。
楚江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椎名由夜一双纤美的玉臂紧紧搂住了楚江南的颈项,红唇火热的贴住他的嘴,用香软的小舌勾引着他,断断续续地娇声从她香润的红唇中溢出,“主,主人……奴,奴还想要……”
“真是不知死活,你不知道本少爷人送外号‘一夜十次郎’的玉面郎君吗?”
哈哈大声声中,楚江南翻身将椎名由夜压在身下,灵动的舌头在她雪腻的娇躯上舔吻起来。
“啊……嗯……主,主人……”
椎名由夜娇颜滚烫,眼神梦幻迷离,香唇轻启,发出的呻吟,最后声音终于还是忍不住由低到高,不能自已了。
虽然焚身,可是椎名由夜仍然谨记自己女奴的身份,楚江南没有主动,她也不敢逾越。
在得到楚江南的眼神示意之后,她才分开自己娇嫩滑腻的双腿,把对準目标,缓缓地往下坐了下去。
通体舒泰的中道由夜忘情地往下一坐,眸中似有盈盈水雾,迷离幽幻,前后摆动像水蛇般的蛮腰,肥由夜白的粉臀更是轻快地扭晃摆动。
一股强烈的快感立刻涌了上来,椎名由夜渐渐加快速度,身体也随着上下摆动着,就像一条舞动的灵蛇,煞是。
楚江南伸手抓着她胸前两团白雪似的柔软,猛揉狂搓,腰身同时配合她的动作。
“啊……”
椎名由夜纤腰雪臀同时用力地动着,俏脸绯红如火,媚眼勾魂,檀口微分,大声呻吟娇喘,娇躯灼热滚烫,仿佛要整个燃烧起来一样,情难自禁。
楚江南看着椎名由夜床榻上表现出来得骚浪劲,不禁欲念大炽,兽血沸腾。
椎名由夜的白嫩硕挺的美臀疯狂摇摆,没多久就迎来了快美无限的,楚江南浑身一颤,腰背一麻,一阵强烈快感传遍全身,一股热烫的巖浆在椎名由夜身体最深处狂野爆发。
泄身之后,娇躯酸软乏力的椎名由夜不禁向前瘫软下来,胸前高耸的紧紧贴压在楚江南的胸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扩张收缩,仿佛在用那对宝贝为他按摩。
楚江南双臂一环,揽着椎名由夜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如癡如醉的两人就这么紧紧搂抱在一起,体味的余韵。
床上五女休息了一阵之后,楚江南又和她们一起疯狂肉搏了起来,姐妹同欢,人人,玉露均沾,不分亲疏,浪声、呻吟声、肉与肉的撞击声响成一片,直干得她们个个达到的极高点,这才鸣金收兵。
最后萧雅兰把楚江南的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柔声在他耳边说道:“相公,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
楚江南点了点头,搂紧怀中的玉人慢慢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萧雅兰就堕入了甜蜜的梦乡中。
“啪啪,啪啪啪!”
房外传来一声轻响,这种声音,一个晚上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眼看就要和周公见面的楚江南却突然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中有一抹精光在熠熠生辉。
虽然是极尽快乐的巅峰,可是说实话也是很消耗体力,累人的一件事情。
女人还好,什么还好,简直是好太多了,男人却是典型的犯贱找抽了,明明累得像条狗,却是乐此不疲,一心向往,神魂颠倒,就像那扑火的飞蛾,不把自己烧成灰烬那是不肯罢休。
其他人就不论了,楚江南却是越是和女人好,越是厉害,虽然身体说不累人是骗人的,累得慌啊!可是精神却是出奇的旺盛,特别是在遇见危险的时候。
至于为什么会有危险的感觉,楚江南相信自己的直觉,怎么说他现在也算得上高手了。
楚江南轻手轻脚的下床穿衣,其实他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诸女都筋疲力尽了,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醒的,可自我标榜是体贴男人的楚江南当然还是尽量放缓动作,不惊扰她们的香梦。
楚江南无声开门,走出房间,只见一个矮瘦的,蹲在高墻上的黑衣人,正转身而去。
楚江南心中暗忖,不知道这人是何路数?不过既然被自己发现了,嘿嘿,成为自己的目标,就只剩一个唯一的选择了。
抓这么一个不小心被自己察觉的探子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么!楚江南心念一动,飞身而起,夜鹰股飞越高墻,望着那刚消失在隔邻屋檐处的人追去。
楚江南由一个屋顶跃往另一个屋顶,那种夜晚腾跃、飞檐走壁的感觉,既心情舒畅,又充满高来高去的优越味儿。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那黑衣人表现出来的身法轻功灵动非常,这种身手,在江湖上肯定是能够排的上“号”的。
楚江南加速,他也加速,自己放松下来,对方也跟着脚步放缓,似乎在等他。
黑衣人始终在前面的黑夜里时现时隐,使楚江南清楚地知道对方正带引着他。
他究竟有何目的?楚江南暗自想道,正在这时,对方忽地消失不见。
楚江南由瓦面跃落一条构巷里,十多步后一堵破旧的墻挡在横巷尽处,跳上墻头,原来是间废弃了的大宅。
地上布满杂生的野草和落叶,荒园的中心处,有间坍塌了半边的房子。
一点火光在破屋里由暗而明,爆起了少许火屑,隐约见到一个人坐在张烂木凳,正‘咕噜咕噜’地吸着一支旱烟管。
楚江南跃落园里,由破烂了的门走进充盈着烟草味的屋里,与那人打了个照面。
那人看来非常老,脸皮都皱了起来,身材矮小,原本应是个毫不起眼的糟老头,对方默默他打量着楚江南,一对眼睛神芒闪烁,锐利至像能透视别人肺腑般。
对方一脚踏在凳上,手肘枕在膝头处托着旱烟,有种稳如泰山的感觉,在在都使人感到他绝非平凡之辈。
“不知这位前辈……”
楚江南拱了拱,礼道周全,他隐隐已经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还不敢最终确认而已。
“谁是前辈!”
对方截断楚江南的话头,厉声道:“不要叫前辈,我并没有那么老!”
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你不老谁才算老。楚江南微微一愕,心中再想及‘那人’的怪癖,也就不感觉奇怪了。
对方脸色一正,肃容道:“你以为年纪大便算老,这是大错特错,人老不老是要由‘心的年纪’来到断。”
“确是至理,确是至理啊!”
居然和自己讨论这个,楚江南傲然一笑,点头道:“青春老朽之别,在乎于心的活力,纵使活到一百岁,若一颗丹心能保持青春活力,便永远不算老。”
对方听了楚江南的话,眼中流露出疑惑,错愕,惊奇之意,可是见到楚江南同意他的论断,他显然大为兴奋,嘿嘿一,得意之情那是溢于言表,由衷赞道:“小兄弟,果然是怜香惜玉,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
同道中人?不是吧!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自己能和你鼎鼎大名的“范良极”是同道中人?楚江南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一脸古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