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一切平静下来,楚江南重新为韩慧芷披上薄纱睡裙,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靠在自己怀中。
桃花朵朵,韩兰芷绽放,韩慧芷看着身下的落红,想起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垂首含羞,放心臊不可仰。
楚江南面露浅笑,轻声软语道:“慧芷,今生今世你都是属于我的。”
韩慧芷温顺地缩在楚江南怀里,侧头仰望,脸上全是欢乐时所留下的残晕,风情醉人。
她到现在才相信原来当一个女人竟是如此幸福美妙的事,看着楚江南那温情脉脉的眼神,韩慧芷只觉得芳心异常的满足,就算方才自己“蓬门今始为君开”时忍受再大的痛楚也都是值得的。
楚江南温柔地逗弄着韩慧芷路胸前那对晶莹的粉色羞挺,忽然轻轻地问道:“慧芷,你后悔……”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韩慧芷的红唇给吻住了,接下来的话自然也就说不出口,只是化为无声的缠绵。
许久之后,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韩慧芷长长地吸了口气,虽然羞涩之极,语气却十分坚决的道:“相公,能做你的女人,慧芷永远都不会后悔,就算你以后不理人家了,我也会一直爱你的,真的。”
楚江南看着韩慧芷那雪白酥.胸上欢好过后所留下的淤痕,怜爱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瑶鼻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以后别再说这些傻话了,知道吗?”
韩慧芷轻嗯了一声,将臻首贴在了楚江南的胸前,回味着方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楚江南抱着她这具越发成熟的晶莹胴体,有些古怪地笑道:“你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知道了吗?”
韩慧芷没有反应过来,浑不在意的道:“夫君,人家没病没痛,有什么好休息的。”
“没病没痛的,嘿嘿,我可都是为你好……”
楚江南诡异笑了笑,却猛地翻了个身,“真的不需要休息么?”
在此刻显得有些剧烈的动作好似触到了韩慧芷的某个痛处,顿时疼得她“哎哟”一声叫唤了出来。
韩慧芷这时才明白楚江南刚才那番话中的言外之意,登时羞得快无地自容起来,只是红着脸不停地在楚江南的腰上捏着:“你好坏,总是欺负人家……”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爱怜之色,问道:“慧芷,你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
“嗯,不……不疼……”
韩慧芷含羞低语,说完低头想了一想,抬起臻首道:“夫君,虽然慧芷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但是我们自己做了这种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让爹娘知道了。”
“是了,我该準备三份聘礼吧?”
楚江南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调笑道:“若是你爹不肯将你许配给我怎么办?”
听见楚江南说三份聘礼,韩慧芷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低声道:“爹爹向来疼我,我自己选中的……难道还有不好的?”
“我的慧芷宝贝蕙质兰心,选的当然是最好的。”
楚江南毫不谦虚的自卖自夸,话锋一转道:“那如果有一天坏起来了怎么办?”
韩慧芷抿嘴一笑,道:“你才不会呢!”
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压在韩慧芷身上,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颊上吻了一下,邪笑道:“我坏给你瞧瞧如何?”
话音刚落,楚江南便往她胸前双峰吻去,韩慧芷虽然已识,毕竟新瓜初破,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啊……别,别胡闹啦……”
她这副娇慵的模样,欲绝还迎的羞态,看得楚江南心头再次火起,但只能顾忌着韩慧芷嫩花初破之身,自己刚才已经让她泄了三次了,她的身子可经不起如此折腾了,即便是韩宁芷,由于浸泡过“毒医”烈钧调制的秘药,身子也是比她强。
想到这里,楚江南只能强自控制住自己不住沸腾的欲念,手掌一遍遍地滑过她那秀丽的玉.颈,鼓胀挺.立的双峰,盈细的纤腰,修长滑嫩的美腿,逞了逞手足之快,始终没有再占有这身下的美人儿。
可韩慧芷初次享受这之欢,刚才那高潮迭起时残留下来的余韵散未消逝,哪经得起楚江南的如此与抚弄,只一会儿便全身火热,媚眼如丝,春情蕩漾,开始不知天高地厚地逢迎起身上的托付清白之躯的男人。
到最后楚江南实在忍受不住时,这温暖的房间内顿然再次散发出蓬勃的春意,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从韩慧芷的檀口中如流水般宣泄出来,诱惑得窗外的清风都似忍不住这漫漫的长夜,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啸。
一夕贪欢,楚江南却是次日天还没大亮就醒了,感觉浑身精神奕奕,体力充沛。
想起昨夜那有些荒唐的抵死缠绵,楚江南苦笑了声,侧头看了看韩慧芷。
韩慧芷此时还在沉睡当中,唇边满是甜蜜的笑意,但眼角却挂着两串泪痕,想是昨晚自己将她弄疼了。
楚江南心中有些惭愧地亲了她一下,把她那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解开,重新用被子盖住她那赤裸着的雪.腻胴体,始才站起身来,捡好那散落在地面的衣裳。
只是当他刚穿好衣服时,韩慧芷却忽然一把掀开被子,不停地呓语轻唤着楚江南的名字,令他心中激蕩着万千柔情。
楚江南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有些发凉的娇躯,细心地用被子将她的娇躯盖严实,同时把旁边的那个抱枕也放入了被子里。
柔美白嫩的纤臂搂着抱枕,韩慧芷嘴角又挂上了几缕幸福的微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韩慧芷在楚江南走后不久便迷迷糊糊地苏醒了过来,她刚要使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却忽然觉得自己抱着的“人”有些不对劲,急忙睁开美眸一看,才知道自己抱着的已经不是楚江南了。
“相公……”
韩慧芷惊叫了一声后,才恍然忆起昨晚所说暂时不要让爹娘发现他们关系的话,虽然心中镇定了下来,但淡淡的失落感却不可避免地从心灵深处冒了出来。
韩慧芷微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那被子顿时从娇躯上滑落下来,陡然峭立,暴露在了那空气当中,她轻轻地移动了下双腿,却觉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的传递过来。
强忍痛楚从悄悄把被子掀起一个角落,数点鲜红的梅花赫然印入眼帘,韩慧芷想起昨晚的数度疯狂缱绻,心头狂跳,娇俏的脸庞上却是浮现出丝丝幸福的红晕。
过了好久,她的心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微微转了转头,只见身前的方椅上放着干凈的衣裳,在最上面的白色亵衣上压着一朵鲜花,带着露珠水雾,似乎是刚摘采下来的。
韩慧芷拿起梅花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幽香扑鼻,不禁芳心甜蜜,嘴角泛出妩媚的微笑。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心中充满了甜蜜的韩慧芷双腿间的那丝丝痛楚似乎一下子消失无形,连酥.胸处那鞋醒目的淤痕此时在她眼中也显得温馨无比,因为那是楚江南疼爱自己所留下来的证据嘛!
这小妮子如是想着,带着楚江南的深情,韩慧芷再次拥着那抱枕,进入了梦乡,忽然,这小妮子“咯咯”地娇笑了两声,想是在梦中看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吧?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爬上了春意昂然的绣榻,韩兰芷渐渐睁开了迷朦的双眼,转头见楚江南仍在沉睡,而他的一只手却不规矩的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上。
韩兰芷顿时羞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轻轻拿开他的手,又体贴的为他将薄被盖好。
坐起身来,穿上衣服,刚一下地,一阵疼痛传来。
昨晚太过癫狂,自己破身之日,竟不知节制的来了一次又一次,今日韩兰芷算是尝到苦头了,别看韩兰芷柔柔弱弱,性怯胆小,但是在床榻上的“疯”劲,与韩慧芷和韩宁芷那是别无二致。
韩兰芷狠狠瞪了一眼楚江南这个罪魁祸首,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洗漱过后,韩兰芷坐在梳妆台前,定定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见镜中的她,流光溢彩,风采照人,美目频转间流露出一种成人的风姿,以前稍显青涩的面容,如今却是像一枚熟透了蜜桃,令人产生一种采摘的欲望。
想到这里,韩兰芷又羞红了脸望向了床上的楚江南,昨晚,她可不就像一枚蜜桃么?任楚江南轻薄采摘,而且还采摘了好多次……
习惯性的拿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想了想,韩兰芷轻轻笑了,生平第一次,她将长长的秀发盘成了一个髻,配上发簪与头钗,一番打扮后,一位顾盼生情的新妇,翩然出现在铜镜中。
左右看了看,韩兰芷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想到楚江南是宁芷姐姐的夫君,她轻轻叹息一声,取下了发簪,任一头黑亮青丝披散肩头。
正打算叫醒楚江南,忽听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兰芷宝贝,你本已是人间绝色,这一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呀。”
韩兰芷闻言转过头去,媚眼如丝望向楚江南:“夫君,你醒了?”
“夫君!”
楚江南愣了一下,难道真是姐妹的原因,心灵相通?兰芷和她姐姐慧芷的称呼倒是出奇的统一。不知道把她们三姐妹都摆上了床,会是如何一番光景。期待啊!
“嗯,夫君,夫君,你在想什么哩!”
韩兰芷含羞怯怯,说话时连声音都在发颤,“你且宽坐,兰芷为你穿衣……”
真缠绵啊,真腐朽啊!楚江南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纨绔少爷该有的样子嘛!
“兰芷待我真好,为了感谢你,为夫我打算今晚也来看你,咱们再好好探讨一下人体构造的学问……”
“呀!羞……羞死人了……”
韩兰芷俏脸羞红,轻碎一口,嗔道:“没……没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