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见她望着榻上的红艳秽迹怔怔出神,轻声笑道:“都怪我不好,只顾自己尽兴,把秀秀的床榻弄脏了,下次……今晚我小心些,一定不弄得到处都是。”
“呸!”
怜秀秀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粉唇,凝眸侧首,轻打他的手背:“谁说我今晚要同你……无赖……”
楚江南贴面搂着她一阵厮磨,调笑道:“秀秀,难道你不想和我……”
怜秀秀婉约娥眉一挑,娇声脆语道:“和你什么……”
“和我……”
楚江南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和我天天相好、日日夜夜相好,屋里屋外相好,洗澡睡觉的时候相好,吃饭游乐的时候相好,躺着相好趴着相好……相好足一辈子……”
怜秀秀噗哧一声,红云染面如:“谁爱和你天天相好,找头母猪做去!”
“那可不成。”
楚江南大摇其头,苦着脸道:“秀秀是天下最美丽的啦!嘿嘿,我上哪儿再找一头?”
“好啊你!”
怜秀秀大嗔不依道:“你绕弯骂我是母猪,看我饶不饶你……”
怜秀秀依偎在他怀里嘻笑打闹,她毕竟受了破瓜之苦,连番高潮后浓倦袭来,嬉闹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楚江南唯恐扰她酣梦,一动也不敢动,拥着她静静欣赏怜秀秀娇美的睡颜,直听到轻鼾平稳,这才将伊人轻轻放落榻上,匀被裹住她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
忽听怜秀秀嘤的一声,低声道:“楚郎,我不要一辈子……”
粘着发丝的玉靥泛起红晕,似想起什么羞耻之事,微缩着粉颈,喃喃说着:“那……那样的日子,只要几年,秀秀便心满意足了。只要几年就好……”
一翻身,浓发披落肩头,只余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恍如梦生。
楚江南情思起伏,刚才酣战畅美,此刻却半点睡意和疲倦也无,在室内静坐片刻,径自踱出屋外。
江湖十大美女个个都是楚江南觊觎已久的可人儿,现在终于得遂心愿,占了怜秀秀绝美的身子,适才的欢愉就不消说了,想到日后定要让她幸福快乐,一时间踌躇满志,肩背一挺,虽然路漫漫而修远兮,江湖十大美女,还有九个在等着自己,但是现在的他感觉自己似乎什么难关都能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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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南随意走着,家中诸位佳人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现在去打扰她们,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
对于她们能找到事情打发时间,楚江南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让她们在家相夫教子做花瓶,可不是他愿意的。
教子现在子都没有,根本无从谈起,至于相夫?楚江南可不想自己出去泡mm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加强连的mm。
突然,楚江南停住了脚步,耳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之声。
这大白天的,自家娘子都在忙活,自己家里哪里来的怨妇?这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去搞清楚。
楚江南为自己“非礼勿视”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驻足于一间厢房,以他的修为当然不可能惊动对方。
只见,贞娘正脱去外衣,露出内里那款式新颖的内.衣,偷偷的拿出铜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晕的绝美容颜,清盈如水的灵动眸子,性感丰.腴的点绛丹唇,瀑布一般泄下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一套最新款式的性感内.衣将她前凸后翘的美.艳身材展露无余,坚.挺饱.满的双.乳,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深深的乳.沟,宛如波浪跌宕,平坦光滑的雪白小腹下,巴掌大小的性感的内.裤让她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不是自己送她的那套性感内.衣么?楚江南身体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贞娘盈然侧过身子,那性感的蕾丝内.衣根本无法包裹浑圆挺.翘的美臀,雪白粉腻的臀肉晃的她自己眼睛都花了……
铜镜中的自己,分明就是一个性感的尤.物,贞娘轻摇臻首,飘逸的秀发随之舞动,虽然她已年过三十,但是她并没有老,容颜秀丽,身段风.流,妖冶性感,风情万千。
“少主……你难道当真一点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吗?”
贞娘突然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话。
纤纤小手轻轻抚摸在那滑.腻的细质内.衣上,贞娘突然感觉到一股麻痒痒的电流瞬间激起,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啊……好舒服……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贞娘急忙放开自己的手,并且为刚才自己的荒唐轻浮而感觉羞愧。
可是,那纤纤玉手就好像是被人施了魔咒一般,总是情不自禁的攀上自己胸前的饱.满,一股股酥麻酸软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颤不已。
渐渐地,贞娘的右手已经从胸口玉峰很自然的向下滑去,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双腿间那条性感的内.裤上……
“我只是想试试内.裤的材质……”
贞娘为自己的羞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是她身为过来人,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事情,当年丈夫过世不久的时候,她也曾做过。这些年,她都是独身生活,几乎使她忘记了情欲。但是自从进了东溟别苑后,少主和夫人日日莺歌燕舞,贞娘潜藏体内久违的情欲开始变得一天天的高涨起来,今天她终于难受不住了。
随着她纤手的抚摸,那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地侵袭而来……
贞娘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副副混乱的画面,但是每一幅都是楚江南,他邪邪的笑看着自己,下体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
终于还是禁不住情欲泛滥的刺激,什么矜持和羞涩,什么和道德,都比不过这噬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少主……”
贞娘轻呼一声,将右手放进了蕾丝内.裤之中,用纤指填补那空虚的凹壑,慢慢蠕动。
曾几何时,她也体会过的美妙,她也曾忘情的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出声,不能叫出声……啊……嗯……”
贞娘银牙暗咬,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可是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性欲浪潮,完全主导了她的心智,那羞人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口中发了过来。
一浪高过一浪,滚烫灼热的激流将她推向高潮的顶峰,此刻贞娘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汪洋之中,她无所顾忌的喊出声来,心中甚至还想呼喊着楚江南的名字。
因为她感觉那样更加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
楚江南从门缝中,看到了贞娘香.艳的自.渎。
“少主……”
贞娘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刺激,喊出了楚江南的名字,透过门缝,以楚江南的目力,能很清晰的看到贞娘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此刻她满脸潮红,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变得急促,很显然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
一声极度欢愉的声音之后,贞娘似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高潮,将那沾着蜜汁的纤纤素手缓缓从内.裤中拿了出来。
激情过后,贞娘突然感觉害怕起来,虽然自己现在是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她还是害怕自己刚才的羞耻一幕被人发现。
贞娘偷偷的看了看房门,仔细的聆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确定一切正常,她才松了一口气,将那内裤脱去放在一边,重新换了干凈的穿上,在铜镜前,览镜梳妆。
这样的自渎,以往他只是在中看过,而且那些的呻吟很机械,很程序化,但是今天所见到的却一个熟.妇情不自禁的率真情欲,那叫喊声,那刺激的动作,每一声,每一下都让楚江南心动。
贞娘是舒服了,但是楚江南却有些郁闷,下面的兄弟虽然才和十大名器交过手,但是现在早就应声而起,战意盎然。
哎!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真是不容易。其实贞娘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保养的好,看起来美.艳动人,楚江南这才觉得人家年纪不大。
看着贞娘自.渎,楚江南心中有种沖进无上了贞娘的沖动,自己的名字虽然没有申请专利,但是被人在高潮的时候念出来,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做点什么。
但是最终,楚江南还是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兽欲和理智的战斗,后者占据了上风,没有做出大白天强行闯入女子香闺的事情来。
脚步声匆匆而来,急促而慌乱,楚江南眉头微蹙,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这般慌张?
楚江南大步行去,拦住埋头赶路的尚天军,沉声道:“何事这般惶急?”
尚天军见了楚江南,急忙道:“少主,玲珑姑娘受伤了。”
“什么?”
楚江南情急之下,伸手抓着尚天军的肩膀,声冷如冰,“玲珑受伤了?”
“是,是的……”
尚天军虽然在楚江南出手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念头刚起,自己的肩膀已经被他握住了,挣脱不得,强忍着剧痛,颤声道:“玲珑姑娘被人打伤了。”
焦躁之下,楚江南的九阴白骨爪也未曾落空,看见尚天军额头满是冷汗,他深吸口气,松开五指,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她现在在哪里?”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尚天军松了口气,言简意赅道:“玲珑姑娘在公主的房里,夫人已经让人去请全城最好的大夫了。”
他口中的公主和夫人自然是东溟公主单疏影和东溟夫人单婉儿,楚江南心忧玲珑伤势,顾不得其他,展开身法,匆匆而去。
看来“铭刀邪少”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否则怎么敢有人太岁头上动土,连本少爷的女子都敢打主意,楚江南怒不可遏,刚刚直起腰来的尚天军耳中传来他冷漠冰寒的声音:“查,吩咐暗堂给我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