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纪元,一望无际的古战场上阴风怒号,暴雨狂风,日月无光,也分不清楚是昼还是夜。
战争到了最后阶段,可以流的血已经尽。
在战场的核心处,向着不同方向五条张牙舞爪,吞云吐雾的神龙,不断跳起前蹄,仰天嘶叫,坐在这五条神龙身上之人,全身裹在铜光闪闪的甲胄里,威武万状。他们拼命用雷电凝成的神鞭,抽打在龙身上,催迫与自己在战争中血肉相连的坐骑,向前方奔去。
每条龙身上都系着一条粗及儿臂的索子,索子另一端紧绑在地上挣扎体型狞猛妖魔的头和四肢上,五龙分尸。
这妖魔头上长角,浑体布满黑鳞,体长十尺过外,四肢像树干般粗壮,两眼兇光四射,就象天上的闪电,来到了眼内,他的右手仍紧握着一把长达六尺,血芒灿动的重刀,使人可以想象出他被制服前,在战场上纵横不败,杀得敌人血肉横飞的可怖情景。
他口头发出令人心颤的怒吼,每一吼叫,他都运力挣扎,缚在他四肢和颈项的粗索立时蹬得笔直,神龙被拉扯得倒退回来,尽管将军们把龙身抽出一道道血痕,神龙仍没法向前多踏出半步,把他扯裂。
四周围了一圈圈密麻麻的战士,他们疯狂地吶喊着:“蚩尤必死,天帝必胜。”
原来那妖魔就是太古众魔头之首蚩尤,战士的吶喊声震动着整个古战场,便若一场永远不完的噩梦。
一个儒雅飘逸的俊伟男子,静静地高踞麒麟神兽之上,冷冷地以君临天下的丰姿,俯视这死敌蚩尤的末日,他坐下麒麟装饰华美,头盔是龙的形相,气势迫人,使人感到他尊贵的身份。
麒麟身旁俯着一只凤凰,在凤凰的身上有一顶罗帐,虽然所有人心中都渴望,却又不敢多看一眼,因为只那一眼,那洁白如雪的罗帐和帐中那曼妙纤细、起伏有致的白影便会完全吸引任何人的整个灵魂。
那是一袭天丝罗帐,用天上冰蚕丝精制而成,再加上秀榻上洁白的被褥,形成一片纯白,没有半点瑕疵,也没有一分装饰图案。
罗帐低垂,白纱中一道曼妙多姿的人影端坐,优雅自得,罗帐遮住了她的容颜,只是从细缝中隐约现出那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轮廓,同样一袭雪衣,让人分不清那是她的衣裳、罗帐抑或是虚幻的朦胧。
唯一的异色便是那亮可鑒人的黑丝,在头上轻轻的挽成一个美丽的高髻盘云,横插一只白玉簪,花雕做工极其精美,上面的花蕊连发丝般的细缝处都雕刻出来,波纹装的双髻,如烟如纱。
地上的蚩尤忽地轰雷般暴喝一声,地动山摇,围着的战士受其气势所慑,一齐向后退去,露出更大片的空地,只有那冷静的男子崇山般动也不动,不过眼中射出了森冷的寒芒。
蚩尤运力一收四肢,五条神龙竟给拉得倒退回来,纵管将军狂喝,神龙怒嘶,依然不能改变,这情景惊天地泣鬼神,蚩尤身上百多个伤口一齐涌出鲜血,但他仍像一个永远杀不死的恶魔。
一声长啸,龙吟般响自那冷静自若,身份尊贵的男子,只见他身离麒麟,纵上半空,手上多了支金银闪烁的长矛。
蚩尤眼中射出火焰般的仇恨,狂嘶一声,四肢紧收,右手的长剑移往胸前,五条神龙给他扯得口吐白沫,以他为中心退回来,象一朵五瓣的鲜花收缩起来。
天空裂开,一道电光猛劈下来,激芒在持矛下刺的尊贵男子上空以树根状暴开来。
他狂喝一声,长矛笔直插下,就在蚩尤的刀快移近心脏前的一剎那,风雷擎电般破入蚩尤的胸甲,贯穿了他的心脏。
蚩尤惊天动地地惨叫起来,四肢一松,登时五条神龙奔出,把索扯直,粗索“吱吱”作响,但仍不能生裂蚩尤的身体。
“轰!”地一声,适才闪电的激雷声这才响起,掩盖了众战士的欢呼。
俊伟男子脚踏蚩尤,抽出佩剑,高举空中誓言道:“本帝君以诸天众神正义之名,赐蚩尤你五龙分尸极刑。”
手中剑一劈下,正中蚩尤头顶,巨头立时滚开,登时他的头便被神龙拉得迅速远去,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血痕。
“蓬!”
血雨漫天,蚩尤肢体分裂,残体分成五截,四肢被其他四条神龙拖往四个不同方向,胸腹仍给长矛紧钉地上,重刀弹上半空,回插地下。
战场的战士潮水般裂开五道长长的缺口,让拖着蚩尤残体的神龙经过。
掀开罗帐,步出一位绝色丽人,白里透粉的瓜子脸上,一双黑白分明、波光粼粼的美目闪烁,如云似雾,似虚似幻。
粉黛未施,任何胭脂水粉在她都脸上都是一种玷污,小巧坚挺的瑶鼻下,两片如樱朱唇娇艳欲滴,莹莹生光的娇颜隐隐现出两个几不可见的梨涡。
身段曼妙,白衣熠熠,有若凌波仙子,飘渺出尘,那是绝对的完美,如饮醇酒,使人为之沉醉。
天帝眼神温柔的看了女子一眼,目视远去的神龙,举剑呼道:“将蚩尤的身体拖往天之崖,海之角,我天帝以诸神之名作誓,尔将永不能复合,永不能回来。”
蚩尤的巨大头颅已被拖拽出一里之外,玉帝立誓时,紧闭的眼目一齐睁开,狞笑喊道:“玉皇天帝,我大天魔蚩尤一定会回来的,九天玄女,我一定要得到你……”
眼目再闭,这才真正死去,余音仍响彻四方,传遍整个古战场。
身体猛然一震,两枚金蛇锥自背后刺穴处“怦怦”两声激射而出,整个没入支撑房梁的基柱之中,楚江南自惊魂异梦中清醒过来,和云裳配合默契的双修也就此中断。
云裳睁开美眸,不意搭上了楚江南邪意盈然的眼神,心房倏地一颤,便再也移不开目光,那深邃迷人的瞳孔里分明有着与先前不同的味道,微翘的唇角带出股迫人的邪性之气,那不依不饶的笑竟更是被整个染上了勾人的意思,看着看着,仿佛整个人便要给吸进去醉在里头。
“相……相公……”
羞人的告白不知不觉已从口中漏出,这话传进楚江南耳里,便好似什么东西在心尖儿上痒痒的一挠,霎时半边身子都软了,只是她怎么会叫我相公。
原来刚才两人双修之时,彼此敞开身心,楚江南心中对云裳的怜惜爱慕整个将她整个包围,那浓浓的爱意几乎让她窒息,加上感应了天魔残念,天魔是何等牛叉的人物,敢和天帝抢女人,区区凡间女子,还是不手到擒来,区区一缕残念,就让云裳对楚江南生出爱慕之情,即便被他始乱终弃,也终身不渝。
云裳俏脸羞红,咬着嘴唇,“嗯嘤”的一声便圈上了楚江南的颈子。
楚江南顿觉眼前一暗,还不及反应,那粉嘟嘟香软过新蒸糯米的唇儿已不由分说粘将上来,四唇一触,登时再没半点声息。
给撩动了情欲的云裳跟火烧着了似的,贪渴的纠缠着楚江南的嘴唇,楚江南却仍是呆呆愣着,他没想明白为何云裳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难道双修还有这等让女子爱上自己的神奇功效?直到一条细细润润的小东西蛮不讲理的撬开了他的嘴唇,勾搭上他舌头,这才醒悟过来,云裳是在……是在亲自己,而且是她主动……
交织在一起的嘴唇愈吻愈烈,那香软嫩滑的小东西一刻不停的逐着楚江南的舌儿,逗得楚江南欲火狂炽,喘息粗陈,他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云裳丰满的高耸,用力揉搓起来。
“啊!”
一声娇呼,云裳似乎被楚江南的粗暴给弄疼了,他急忙道:“对……对不起……我……”
云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热唇揉着楚江南面颊一路滑上,衔着他透红的耳垂软声道:“谁怪你来?”
说着,云裳竟伸手按着楚江南的手,球儿似的饱满玉峰弹着他手心,说不出得绵软,且尽他张开五指还把不过来,楚江南绮念渐生,指端颤巍巍掠上峰顶一点细巧嫩尖,耳畔立时传来云裳勾人的娇吟。
“嗯……”
那浪浪的一声哼连云裳自己听了也禁不住颊畔晕生,她就算以前和自己夫君欢爱时也没有这般放纵,云裳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现在想起向清秋的时候,就仿佛对方是个陌生人,只是自己生命中一个过客,完全不能使她的心湖泛起涟漪。
云裳的身子软软的似要化去,一双仍盘在楚江南腰间的姣美腿儿已按捺不住用力夹紧起来,她伏到了楚江南肩头,咬着他耳朵娇声细喘,楚江南呆呆的任由云裳将他一只在她胸前雪白高耸恣意肆虐的手拽了下去,急匆匆按在盈盈不堪一握细软腰肢,只听她声音既羞且涩道:“相公,你,你动……动一下嘛……”
自己和向清秋不管是长相身材,气质神韵,武功家世都不相同,穿越之前,自己拍马也比不上他,穿越之后,他整个全方位都比自己比下去了,云裳这贞洁少妇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转投自己的怀抱,难道老天又给我开金手指了?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楚江南低吼一声,将她那浑圆丰隆的玉臀高高托起,云裳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就是弓尖。
楚江南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挺动,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来。
云裳的玉手紧紧抱住楚江南雄壮的虎腰,他每一次沖击,她都抬起玉臀迎接楚江南的进攻,让他更加深入,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激起楚江南无限的激情。
“啊”的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流注入她的体内,那强烈的沖击让她几乎美得晕厥。
高峰滑落,云裳筋疲力尽,疲极而眠,楚江南神采奕奕,双目邪光潋滟,他再次棒起云裳一双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用嘴紧紧含住她白玉般的脚趾,每一根都用舌头去舔,舐和湿吻,由下至上每寸雪白充满弹性而柔滑的冰肌玉肤都不放过,同时一手恣意放浪的抚摸,揉,捏和磨娑这双粉嫩浑圆线条优美的玉腿,由玉趾,足踝,小腿至大腿内侧,美腿上的薄汗散发着云裳云裳的特珠诱人香气是楚江南爱闻的,所以楚江南一面逐一用舌舔,用鼻去闻,同手去摸揉这双修长玉腿的每一小寸肌肤,显得非常仔细与疼惜。
这样子亲吻和抚摸给云裳的胴体滞来了一阵阵酸麻痒痒的感觉,而且一下子遍及全身各处,尤其是那本来己湿透的花瓣如今更是花蜜泛滥,把仍占着花间幽径的龙根泡得异常润滑过瘾,也因此令它受到刺激而迅速澎胀起来,把本来就紧狭娇嫩的小蜜穴撑得饱饱的。
这种微妙的生理变化令云裳云裳再次忘形浪啼娇呼:“嗯……唔唔……”
楚江南正陶醉的品尝着云裳云裳胴体上的香汗,如喜获甘霖般狼吸狠舔得干干凈凈。
云裳撩人的呻吟与胴体散放的体香似再次提升了楚江南的情欲,楚江南饑渴的用嘴捕捉到她的香唇,舌头很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玉齿,卷着了丁香柔舌后如同灵蛇补鼠般吸到了自己的口中,贪婪地玩弄着。
楚江南粗糙的手掌爱惜的握住了云裳一对高耸微翘饱满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搓揉着,两根手指夹着那颗粉红,澎胀变硬的乳头来回左上下般搓着,阵阵快感如排山倒海涌了过来。
云裳云裳不停扭动着她雪白玲珑的娇躯,檀口急喘越加粗重,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嗯……嗯……唔……唔……”
楚江南放开了她的嘴唇,动情地望着她的媚眸,柔声问道:“云裳,还想要吗?”
云裳闻言羞红着脸不敢正视楚江南,楚江南内心为之一蕩,沉腰挺动下面插在她粉嫩小穴的龙根,它己经迅速澎胀变得更坚硬更加杀气腾腾了。
她此刻才发觉深藏在她美穴的侵略者不但把她撑得密不透风,且有蠢蠢欲动之势,不禁一阵娇吟:“你……还……想……啊……”
云裳话尚未讲完,楚江南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下体,脸上一阵淫笑,四指按在湿淋淋花瓣上,微一用力,花瓣大大的张开。
楚江南的食指轻而易举的按住了她的花瓣上已经变硬如肉球般的细嫩肉芽。
他的手指如同弹琴般抖动,忽而亲柔忽而急促,小巧的细嫩肉芽也在手指的运动中逐渐的更膨胀肿大。
云裳的胴体也随着手指不停地翻起腾动舞起来,鼻息也是越来越急促,开始紧咬着的双唇也渐渐吐出了撩人放浪的呻吟声:“啊……啊……啊……啊……呜呜呜……”
听起来像是哭声与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直叫人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楚江南突然把龙根从云裳湿淋淋的花瓣里抽出,澎胀得红紫色的龙根仍滴着乳白色透明淫液。
云裳早已无力迎合,只能任由楚江南跪在她双腿间用手拨开她的大腿,然后将嘴唇凑上那早已湿透的花瓣,尽情的吸吮起来。
就在楚江南舔上云裳的嫩穴时,她又掉进了性欲的深渊。
云裳忍不住将大腿夹紧他的头,把整个香嫩娇柔的小穴往楚江南的脸上靠。
楚江南贪婪地又舔遍香滑的花瓣,再用牙齿轻轻的含咬住那颗早己变硬的小嫩芽。
云裳的下身禁不住又抖动起来,优美的胴体扭得上下起伏,檀口娇吟:“啊……喔……唔……”
她整个人已经无意识的在喘着气了,在楚江南高超的调情技巧下,她又想要高潮了。
楚江南放弃了美妙的小肉芽,改用嘴唇在花瓣口四周,以绕圆圈的方式快速的舔着,这更增加了云裳的焦躁不安和欲潮。
她开始性感快速的摆动纤细腰肢,又想要寻求高潮,技巧高超的楚江南却停止了这般的挑逗,将头离开了下半身,覆盖上了云裳的烈焰双唇,撬开了她清香的贝齿,舔吸着她檀口的津液。
两个人的舌头在嘴里不安份的抖缠搅动着,并且楚江南用那巨大的龙根抵着云裳湿漉漉的花瓣,轻轻揉揉的摩擦,有时龙根尖端进去了一点,却又马上出来。
楚江南就这样抽插了一阵,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当发现云裳的迷人细腰已经完全迎合自己的动作时,他便突然的按兵不动,改用双手和嘴爱抚湿吻着云裳香滑曲线浮突的胴体,然后再慢慢的开始挺动龙根,有时还完全的抽出至花瓣口,再重新插入直抵花心。
重复了几次,终于,云裳的修长美腿紧紧的夹住楚江南的腰部,粉红小蜜穴也主动追逐着楚江南的龙根。
当云裳玉体痉挛,如潮爱液喷涌而出时,楚江南又将娇软绵绵的云裳修长撩人的玉脚分开高举,挺着硕大粗圆的龙根不停顶入抽出云裳那柔嫩湿滑的深幽花径,巨大的龙根再一次插入云裳紧窄娇小的花茎,继续狂抽狠顶起来。
而云裳迷蒙的媚眼半瞇半合,双颊晕红如火,被花茎内疯狂进出的龙根抽插得在楚江南胯下胴体颤抖娇喘连连,诱人的小嘴喷出香甜的热气。
突然间,楚江南将扛了许久的美腿放了下来,但还没等云裳松一口气,楚江南已把云裳一双线条优美的玉腿并在一起,跟着将双腿翻向左侧,右腿搭在了左腿的上面。
一双紧闭的美腿使得小蜜穴被挤的只剩下了一条缝,楚江南挺腹抬臀,又是“噗哧”的一声,把龙根挤了进去。
“啊……”
云裳小嘴里发出无助的声音,楚江南剩下的一半的龙根随着“滋咕”的声音也全部挤进了小蜜穴,被收紧了的幽间花径紧夹着火辣辣的龙根,二者的摩擦尽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