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蕓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楚江南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虽然他面相不兇恶,但是那明晃晃的刀子还有楚江南眼中的冷意,她还是看得出来的。在贞洁和性命的二选一中,翠蕓咬咬牙,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脱下来。她聪明的选了性命,至于贞洁,反正戴绿帽子是男人的无能,怪不得女人的。
花轿的内厢很大,万杀门怎么说也是三大邪窑之一“魅影剑派”的狗腿子,排场还是有的,倒是便宜了楚江南,偌大的空间足够他折腾了。当然什么埃菲尔铁塔翻过来复过去亲吻这种绝技还是施展不开的,否则这场真人秀还没开场,怕是就要落幕了。
翠蕓的裙褂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余一件红亵衣,精致的抹胸紧束在她饱满的胸际,在柔和的光线下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出的乳房,比之完全的裸露,更多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亵裤,露出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
楚江南穿着翠蕓穿着亵衣亵裤的模样,眼睛都瞪的如同铁桶一般,流着口水色瞇瞇地道:“果然漂亮,小姐穿起衣服的时候美艳不可方物,现如今这个样子更加的迷死人了,丁老头还真是艳福不浅哪!”
“公子……我……”
翠蕓差点哭出来,遇到强人劫贞,她自然要表现得像那么回事。强抢民女的,肯定希望抢个小家碧玉,羞羞答答的回去;若是抢个蕩妇回去,兴致岂不是都败坏了。不管装的像不像,人家信不信,总之她信了。
“陪我,总胜过陪那个老头。”
楚江南看着翠蕓,她身材窈窕,肌肤如玉,自有一股子妖冶的风流形态。
他忍不住伸手一扯,把翠蕓的亵衣脱了下来,露出胸前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
花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轿夫又不是武林高手,自然做不到如履平地,所以翠蕓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楚江南将翠蕓的身子一抱,她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楚江南低头就嗅落翠蕓的乳沟上,笑道:“真香啊!”
说着,他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
翠蕓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给丁无敌,自然不可能时两情相悦,一个贪色,想的是娇滴滴的身子,一个慕财,盼的是下半生不用愁。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古代如此,现代也是如此。虽然无奈,但是不可否认,这就是现实。
翠蕓算是珠圆玉润,丁无敌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她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乳头很大,有如一粒红枣似的。
楚江南就含着这粒红枣,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
翠蕓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楚江南的肌肉,花瓣般娇嫩丰润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楚江南啜了又啜,翠蕓的奶头已发硬起来,她面上都是油光。
翠蕓的肥屁股不断磨,压着楚江南的东西,不断蠕动,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
她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
翠蕓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丁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
楚江南抬起头,在翠蕓的耳边轻声说着轻薄的话,“男人四十是微软,五十是松下,六十是联想!丁老头现在四十多岁,自然是微软,比不多少爷我精力旺盛,战无不胜。”
修炼内功可以强身健体,益寿年年,但是似乎对于那个地方的能力没有什么帮助,否则岂不是表示个个武林高手都是花丛圣兽?明显不可能嘛!虽然丁无敌,虽然名无敌,而且也是修炼的高明内功,但是该微软的时候还是微软,想多硬一分也硬不起来。不过楚江南说自己战无不胜,翠蕓也是持保留意见的。女人爱攀比,男人自然也爱吹牛,尤其是这种事情,没人愿意落于人后的。类似于现代的“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放古代就是:说我没银子可以,说我长得挫可以,说我武功不强也没有关系,但是说我在床上不是男人,收拾不了娘们,那就不行。
“噢……啊……”
翠蕓闭着美眸,扭动着珠圆玉润,柔若无骨身子,披散开来的如云秀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说她在挣扎不如说她在挑逗男人的极限,刺激男人的情欲,翠蕓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
说着,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楚江南也不是第一次被娘们在激动忘形时咬了,而且还是同一个部位,几乎分毫不差,不得不说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他的身体对于肩头被咬那个部位的防御已经本能的降到最低,咬吧咬吧不是罪,把你牙齿蹦丢了倒是俺的错。
“自己脱亵裤。”
楚江南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忍不住调笑怀中这个即将嫁入丁家,为丁无敌传宗接代的女人,“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丁无敌有精力喂饱你吗?”
翠蕓俏脸一红,娇羞妩媚地白了楚江南一眼,伸出纤手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白色亵裤脱了下来。
她露出微凸的小腹,楚江南低头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翠蕓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将双腿夹紧,掩饰住那她属于女人特有的幽谷蜜穴。
“大爷还没够火候……”
楚江南示意她侧身跪下,身子微微倾斜,并瞳孔不断收缩,几乎缩小成了眼镜蛇一般大小;颜色渐渐变深色,好似漫无目标,却又一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翠蕓,“给我用嘴……”
他扯下亵裤,将腿搁在她肩上。
翠蕓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虽然楚江南有些大的过了头,但她还是双手一掬,将那根东西,连两粒卵囊,用玉手摸着。
“是不是好东西?”
楚江南扯着她的头发。
翠蕓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小嘴吮,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胀住了。
翠蕓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又伸出小舌,去撩那红彤彤的“头”“哦……”
楚江南呻吟了一声,声音戏谑道:“这婆娘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丁无敌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丁春秋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外一个男人。
楚江南的东西很快就发硬,撑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淌下。
“来,坐上来。”
他低声一喝,翠蕓已急不及待,面向着楚江南,就坐了下去。
“啊……呀……”
翠蕓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楚江南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内,而且直透进去,只剩下两粒卵囊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
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致使他们走路都偏偏倒倒起来,“路是崎岖一点,但是你也别这样晃悠哩!”
“啊……好……”
翠蕓搂着楚江南的颈颈,将乳房贴向他的脸,不住地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这一刻,她的淫蕩表露无遗,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擦过楚江南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
翠蕓忍不住大声呻吟,楚江南又加速挺动的抽插,他不愧为床第的老手,知道她要泄了,忙用力地将他的龙根紧紧顶住了翠蕓的花心。
只听翠蕓“哎……呀……”的叹出一口气,像走了气的皮球,周身软绵绵地,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楚江南身上。
此时的楚江南紧紧的搂住翠蕓,他的龙根感到被阴户大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吮吸着,真是舒服极了。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问了一句:“新娘子,你不舒服?”
翠蕓只是紧搂着楚江南,不住用屁股往下顿,应付着外面道:“我……舒服……啊……不……不舒服……”
媒婆面色有异,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自然比猴还精,她快步走前,压低声音对丁春秋说:“丁公子,轿内有点不妥。”
丁春秋面色一变,喝道:“停轿!”
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不得不说丁春秋的卖相其实很不错,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当然要不是因为丁春秋长得这么一副小白脸的摸样,张若薇也看不上他。丁春秋身上没有佩戴兵刃,自古兵刃就是不祥的象征,武林中人,虽然武器就是自己的生命,但是今天丁春秋的老子娶妻,他这个儿子帮着迎亲自然不可能带着刀剑。
花轿仍在幌动着,仿佛一个人在无声的笑。知道轿中肯定有古怪,没有趁手兵刃在手,丁春秋也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他吞了口唾沫,悄悄的用眼神向轿夫示意,打开轿门。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艳女,从轿顶跃出。
黑衣青年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丁春秋的马,他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丁春秋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余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短刀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一日,自有了断。”
下款署名是:楚无名!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绿色的纸自然象征着一顶绿油油的绿帽子。
绿帽子的由来大约是从元朝开始的。当时的蒙古是没有娼妓的,化外之人,想要就要,大草原上的男女只要愿意,马上就会天当被子地当床。等到挥军南下进了中原,就很是看不惯号称礼仪之邦的中原人开设的妓院了。于是元朝统治者规定妓女着紫衫,在妓院里做工的男人戴绿头巾,以示与正常人的区别。延续至今,就诞生了中国男人最怕的一顶帽子:绿帽子。
中国男人怕这顶帽子怕到了发疯的地步,所谓中国男人最不可忍的两件大事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种惧怕延伸到女人身上,就是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别以为只有中国的女人被贞节牌坊给束缚住了,事实上同时被束缚着的还有中国男人。妻子没了名节,就意味着丈夫有了绿帽子,于是一幕幕刀光剑影就围绕着这顶绿帽子展开了。上至官庭,下至平民百姓,多少人为了这顶绿帽子大打出手,血流成河。”
丁春秋急如热锅蚂蚁,心里暗衬:“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万杀门的脸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和轿夫,冷声道:“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树。”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丁春秋领着迎亲队伍,冷着一张仿佛能刮下霜来的脸,向着万杀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