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的夜晚,池塘边虫舞哇鸣,炎热无风。
塘边的柳树都低垂着枝条无精打采,“哗啦”一声,慕容沧从池塘中鉆出水面,惬意地打开四肢,仰浮在水面,享受着泡在水中的清凉。
静寂中想起日间与堂妹慕容娇对练习武的情形,无意间碰到她胸前绵软顶端的突起那一瞬间的酥麻,不由地下体又发热勃起。
慌乱中急忙收起身子,慕容沧立在水中,四顾无人方解刚才紧张的心情,这时他发现慕容娇的闺房还亮着灯光。
“堂妹还没就寝?”
慕容沧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身体紧张的发热,精赤着身子爬出池塘,摸向慕容娇的闺房。
悄悄捅破窗户纸,慕容沧的眼贴向那个小洞,蓦地,他的眼珠暴涨,瞳孔扩张,血流加速口舌发干。
房中慕容娇双手举向颈后,拨开颈后未盘好而散落的发丝,解开红肚兜的结扣。
红肚兜自胸前滑落,慕容娇裸着上身,弯腰伸手试了下木桶中的水温。
窗外的慕容沧眼珠死盯着慕容娇浑圆绵软的乳房,下身啵啵的膨胀。
慕容娇弯腰试水温的那一番乳波蕩漾,更是撩拨得慕容沧整个人象个满胀的气球,胀得面红耳赤,他的手不由的伸向下身握住最难受的所在。
她解开腰间的结扣,将红肚兜放在凳上,然后双手褪掉下身的裙装,整个少女的胴体呈现在慕容沧的眼前。
慕容沧的右手握住充血膨胀的肉棒,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满溢着想在肉棒上寻找宣泄的突破口。
他慌乱地用力握紧肉棒,眼睛在慕容娇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柔软的阴毛中探索,浑然不觉龟头上已溢出些许精液。
慕容娇抬腿跨入了木桶,那一瞬胯间阴部的显现让窗外的慕容沧有如惊鸿一瞥,生平第一次看见了少女的私处。
他握住肉棒的手放松了力量,向前撸动带动肉棒的包皮含住了龟头,给慕容沧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极度快感。
慕容沧不禁地开始用手在肉棒上前后撸动,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慕容沧更急速的套弄。
眼望着心底最爱慕的堂妹沐浴春宫,日间曾触摸到的浑圆酥软的乳峰上嫣红的坚挺乳头,手加速在肉棒套弄。
慕容沧所有的神经感觉都集聚在肉棒的带来的快感中,终于随肉棒的喷薄而出一泄如注。
自从偷窥慕容娇的沐浴春宫后,每晚的夜间慕容沧的脑海里沉迷于堂妹的裸体不能自拔,自慰后方能入睡。
白天与慕容娇习武,总是不由地将视线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脑中幻想的是堂妹赤裸的乳房。
思想的走神在对练的时候,慕容娇的柳叶刀差点将他的手砍落。
少女的敏感使慕容娇发现师兄的眼神总是落在自己害羞的胸前,羞赧慌乱气恼多种情绪沖击着慕容娇的心房,使她好多天都躲避着师兄。
慕容娇的躲避使慕容沧倍感失落和懊悔,但仍摆脱不了对堂妹裸体的渴望,忍不住还是在她沐浴的时候去偷窥,在慕容娇的窗外留下不知多少肉欲的精液。
慕容沧心中对慕容娇的爱恋和情欲与日俱增,但她开始有意躲避,以前两小无猜无话不说感情一去不返。
这一天,慕容沧在赶集的街道上无聊的閑逛,想起与慕容娇一起赶集的快乐时光,对比现在堂妹对自己的不理和逃避,心情不由郁闷灰暗。
“酸梅汤!冰镇的酸梅汤啊!”
小贩的吆喝声猛然惊醒了迷茫中的慕容沧。
“堂妹最爱喝的酸梅汤!”
慕容沧急忙叫住小贩。
带回去给慕容娇喝,借机会好好和堂妹聊聊,慕容沧心想:“也许能改善堂妹和我的紧张关系!”
慕容沧兴沖沖地穿过演武厅,直奔后院慕容娇的闺房。
“沧儿!站住!”
慕容沧回身一看是传功长老慕容威。
“帮我去药房拿金创药来!下午几个弟子练武时,不慎受了伤。快去快回!”
“是!”
慕容沧应声,接了钥匙转往后面的药房。
慕容沧平时很少进传功长老的房间,但金创药还是知道放在什么地方的,在药架上瓶瓶罐罐中拿到了金创药,但是他的视线又被上面一个很别致的小瓷瓶吸引。
“迷魂散!”
慕容沧伸手拿下瓷瓶,打开瓶盖轻轻一嗅,“这不是江湖上最厉害的蒙汗药吗?”
“这名门正派最不齿的!传功长老怎么会有?”
慕容沧心中疑惑,但是毕竟是长老的事情,轮不到他一个弟子来管。
慕容沧嘀咕着将瓷瓶放回,拿了金创药,再準备端起桌上酸梅汤的一瞬间,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呆呆的望着酸梅汤出神。
最后,他突然转身拿了“迷魂散”拔出塞子用纸装了少许,慌乱的收拾东西出门上锁。
“酸梅汤!”
看见慕容娇惊喜的面容,慕容沧心情古怪。
“今天逛集市看见的,知道你最喜欢的!所以特意买来给你哦!”
慕容沧笑笑,神情有些不自然。
“谢谢师兄!”
慕容娇看着酸梅汤,不由对这段时间冷落师兄有些内疚。
‘师兄还是很关心我的!’慕容娇眼神瞄向了师兄,‘以后还是要和师兄好生相处!’突然,她发现师兄的眼神正色色的望着自己因天热在房中穿着单衣罗衫的乳房,慕容娇晕红上脸,心中恼怒。
“谢谢你!师兄,我就要午觉啦!你走吧!”
慕容娇冷冷地说。
“好!堂妹那你好好休息吧!”
慕容沧愕然不知慕容娇突然态度全变,答应一声,他悻悻然走出她房间,转身迅速潜到她的窗下。
想着师兄刚才色迷迷的眼神,慕容娇心中又羞有怒。
她端起了酸梅汤想泼出窗外,忍不住舌中对这清凉爽口的渴望还是放下它一匙一匙地享受起来。
通体清畅的感觉使喝完酸梅汤的慕容娇分外惬意,同时也感觉极度的困意涌上。
慕容娇转身还没走到床边,身子已软绵倒地。
窗户悄然顶开,慕容沧已然偷偷翻进来。
“迷魂散生效了。”
慕容沧压抑住扑通扑通急剧紧张的心跳,走向床边的慕容娇。
“现在堂妹完全让我摆布了?”
慕容沧望着摆放在床上的慕容娇,还未从紧张的情绪中脱离。
盯着慕容娇娇媚的面容,慕容沧探身吻住了她吐气如兰的嘴唇。
慕容娇柔软的嘴唇被慕容沧的舌头抵开,穿过微启的贝齿接触到了她柔嫩的舌尖,享受着口中的温润清香。
他感觉魂已飘在九天之外,慕容沧拨开慕容娇的上衣,熟练的解开熟悉的红肚兜,急不可待的握住了曾在意想中揉摩了多少次的乳房。
如今如此真实的手感弹性滑手绵软,刺激得慕容沧的肉棒极度胀举,双手加力在慕容娇的双乳上揉搓挤压,再捏住乳峰上嫣红的乳头撮捏,初经人手肆虐的乳头在慕容沧的指下如他的肉棒一样迅速的挺立勃起。
慕容娇白玉般的乳房在慕容沧放肆任意中泛红变形,身体在昏迷中也发出无意识的扭动,吓醒了已陷入狂乱中的慕容沧,使他的动作转变为小心亲柔。
从狂乱中清醒后的慕容沧小心的脱去了慕容娇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床上玉体横陈的慕容娇象剥了壳的鸡蛋般滑腻诱人。
慕容沧心中燥热,同样扯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条条的爬到慕容娇的胯间。
心情激动下,慕容沧伸到慕容娇小腹阴毛间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
拨开柔软的阴毛,慕容沧生平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见了少女的花茎。
慕容沧曾看过手绘的春宫图幻想过女人的阴部,现今如此真实触手可及充满肉欲的少女花茎就在自己的鼻子尖前,因为先前对身体的抚摩刺激,花茎口湿润晶亮,散发着一股特有的气息。
慕容沧只觉血沖头顶,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胯下肉棒强烈收缩,大股精液喷薄而出。
他慌乱中连忙起身,肉棒兀自在喷射,直标在慕容娇浑圆的乳峰上。
强烈的快感由肉棒传至大脑释放在四肢百骸,比之手淫的快感完全不同,停止射精的肉棒因为极度的刺激依然昂立不疲。
精神完全未满足的慕容沧,因为肉棒的喷射过后,身体懒洋洋的舒适感而趴在慕容娇的肉体上,享受着射精后的惬意。
房间弥漫着精液的肉欲气息,依然硬着的肉棒咯在慕容娇小腹耻骨上有些难受。
慕容沧起身端着肉棒向花茎口凑,肉棒此刻已有些疲软,未经人事的少女花茎口虽然有些湿润但紧闭的阴唇让他无法进入。
慕容沧抬起慕容娇的圆臀,伸手将枕头垫入腰下。
慕容娇的阴部更放肆的挺现在眼前,慕容沧分开她的双腿跪在胯间,手握住已渐渐疲软的肉棒在花茎口摩搽,龟头残留的精液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
在强烈的欲望和阴唇对龟头滑腻的刺激推动下,肉棒又开始抬头勃起。
慕容沧端起昂立的肉棒挤入了大阴唇龟头顶开了小阴唇,狭小的花茎口因为肉棒的粗大和干燥再也无法进入。
迫切的需求驱使慕容沧抽出而又强行挤入,但最终只是让龟头包入无法再进一步。
急切中望见慕容娇乳房上的精液,心中一动,抄手将精液抹在肉棒上润滑,这下果然顺利许多,龟头终于突破花茎口进入花茎。温润窄湿的花茎壁完全紧含着肉棒,强烈的爽快刺激着肉棒,慕容沧快活地享受肉棒传递来的快感,如坐云端。
方才的“见花谢”使慕容沧不再急速的沖动,他想起了春宫图中的“九浅一深”于是乎,慕容沧开始了惬意的抽出和插入,慕容娇的花茎因为不断插入抽出的刺激而分泌晶液,使得慕容沧的抽插愈发润爽,终于在不知觉的深浅抽插中,处女膜告破。而慕容沧在享受这花茎的紧含润滑中竟不知肉棒带出的处子之血已染红身下的床单。
慕容沧此刻已全然忘记什么“九浅一深”腰部带动肉棒在全力的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挤入这销魂的洞中,昏迷中的慕容娇忍受不了如此大力的抽插,丰满的乳房在大幅度的摆动中上下弹跳,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慕容沧望着身下被自己肆虐的肉体辗转波动,更是肉欲大盛,腾出一只手握住乳房大力揉捏,加速运动。
“哦……”
在野兽般的低吼中,将肉棒全根埋入停顿收缩喷射。
慕容娇的兵刃是一对鸳鸯匕,一把金锋,一把银锐,江湖上有个外号叫作“玉娇龙”这时她手中却不拿兵刃,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慕容沧思绪闪回,看见堂妹正望着自己面带微笑,心中蓦地升起了指望,胸口发热,苍白的脸上涌起了一阵红潮。
他将梅花枪往马鞍一搁,翻身下马,叫道:“堂妹!”
慕容娇道:“黄凤岐死啦?”
慕容沧点了点头,说道:“堂妹,我们分别了十年,我……我天天在想你。”
慕容娇微笑道:“真的吗?你又在骗人。”
慕容沧一颗心怦怦乱跳,这个笑靥,这般娇嗔,跟十年前那个小姑娘没半点分别,他柔声道:“堂妹,以后你跟着我,永远不教你受半点委屈。”
慕容娇眼中忽然闪出了奇异的光芒,叫道:“师哥,你待我真好!”
张开双臂,往他怀中扑去。
慕容沧大喜,伸开手将她紧紧的搂住了,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相视淫笑,心想:“老二害了十年相思病,今日终于得偿心愿。”
慕容沧鼻中只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心里迷迷糊糊的,又感到慕容娇的双手也还抱着自己,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突然之间,小腹上感到一阵剧痛,像什么利器插了进来,慕容沧大叫一声,运劲双臂,将慕容娇震开。
这一着变起仓卒,卓木杰巴和德德玛海一惊之下,急忙翻身下马,上前抢救。
卓木杰巴点住了慕容娇的“肩井穴”只见她胸口有鲜血渗出,地上掉落两把匕首。
慕容沧的小腹之上亦有鲜血流出,原来“玉娇龙”决心一死殉夫,在衣衫中暗藏双剑,一剑向外,一剑向己。
刚才,慕容沧一抱着慕容娇,两人同时中剑。
慕容娇被点穴道,不能动弹,心中大悔未能如愿,当下思量如何拖延时间让白马带女儿脱离魔掌。
慕容沧手按腹部,想到自己差点命丧慕容娇之手,心中的悲痛,比身上的创伤更是难受。
十余年的相思之苦面对现今堂妹的绝情,心情大变大吼一声,面容狰狞地叫道:“慕容娇!枉我十年来对你癡心一片却如此对我。嘿嘿!其实十年前我就玩了你,黄凤岐不过是捡了我用过的破鞋而已!”
慕容娇心中大惊,十余年的疑问终在今日得解,自己何时失了处子之身,一直是慕容娇不解之惑。与丈夫黄凤岐洞房之夜,洁白丝巾未见落红。丈夫虽然不以为意极尽温柔,但慕容娇一直耿耿于怀对黄凤岐心存内疚。此刻方知被慕容沧所染,心中更是羞愧难过,眼泪夺眶而出。
慕容沧面容扭曲走至慕容娇跟前,狞笑道:“臭婊子!你一双破鞋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嘿嘿……今日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日了你,看你如何为黄凤岐立贞洁牌坊!”
他双手运劲,撕裂开慕容娇的上衣,饱满的乳房脱离衣物的束缚弹跳而出,迎风颤立动人心魄。
站于旁边的老大“邪刀”卓木杰巴和老三“邪剑”德德玛海看得心驰神摇,心中暗惊:好个尤物!难怪老二如此朝思暮想。
望见慕容沧在慕容娇胸前肆虐,均自色心大起,但是碍于情面,不敢染指。
慕容娇眼见慕容沧性情大变,粗鲁裂衣在自己胸前肆虐,当时就想要咬舌自尽,雷石电闪间想到白马带走的女儿,顿时陷入进退两难。
为夫保贞洁还是拖延时间救女儿?如何是好!望见慕容沧狰狞的脸和边上两双色欲的眼神,当下一狠心做了决定:“救女儿!找机会杀了他!”
此刻,心情平静,灵台空明,连慕容沧变态蹂捏乳房带动伤口的疼痛也不觉羞辱,心中思量的是如何借机杀了他。